後改錯字】這的確很有可能!
處長說的明白,第三首席·恆星大人.“要”回來了。
他還沒回來,莫測不信他回潘多拉的方式是悄無聲息的離開蒼嵐幾人,偷偷摸摸地跑回潘多拉。
潘多拉總部一定會想著對其他這四名叛徒做點什麽的,不然,豈不是太蠢了?
按照原本的猜測,潘多拉智慧議會的三位大佬沒對這叛徒五人組出手,應該是找不到對方的位置,畢竟蒼嵐他們五個之前也是首席的職位,在潘多拉總部工作了多年,想必能有反定位的一些手段.
但是恆星背叛他們了啊,既然都準備回去了,潘多拉總部那邊很容易就能通過恆星找到其他人啊。
很簡單的道理
那麽自己要不要參與下這件事?莫測抬起雙腳放在桌子,手上把弄著一根香煙。
在恆星回歸的時候,也就是潘多拉總部對蒼嵐四人組出手的時候,自己來個黃雀在後,給大家來點驚喜?!
深深思索了足有十幾秒鍾,莫測緩緩搖了搖頭,放棄了這個念頭。
時機還不成熟,或者說,不具備出手的條件。
理由很簡單,這一仗,潘多拉是有心算無心,以逸待勞不說,戰力上更是有著紫級三人組作為依仗,具有著絕對的優勢!
也就是說,要遭殃的是蒼嵐四人組,自己出手的話,豈不是相當於要救下蒼嵐四人?
閑的蛋疼麽?
莫測可沒有那份好心。
再者,智慧議會畢竟有紫級大佬坐鎮,這一場戰鬥,實在難以預計他們會投入多大的力量,如果莫測貿然前去參與的話,很可能會引火燒身啊。
到時候發現潘多拉兩位紫級大佬降臨現場,恐怕哭都來不及。
既沒有參與的必要性,也沒有確保自己逃離的手段,那還去冒這個險幹嘛?
算了算了
莫測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想了想,看到了城市外的天空泛起了魚肚白,莫測露出笑容,催動符源,將常心魔靈偶放了出來。
審視著這個面容幾乎毫無瑕疵的帥老頭,莫測臉上的表情漸漸轉為嚴肅。
他再次催動符源,進入常心魔靈偶的身體。
這一次與時光·薩烏爾·安德伍德的大戰,還是讓他發現了一點端倪,從而想到了一件差點被自己忽略掉的,非常重要的事情。
懲戒之斧!
沒錯,就是懲戒之斧。
在坤瑟斯宮大戰期間,莫測親眼見到了五位潘多拉首席合力凝聚符源,召喚出了紫級的契約物品——懲戒之斧!
他們用這斧頭,險些讓暗影之牙隕落幸虧後者舍棄了作為老巢的秘境,拚著那令人心痛的損失,以秘境那雄厚而且紊亂的強大符源,這才勉強擋下了紫級懲戒之斧的攻擊。
嗯,當時就有猜測的.懲戒之斧,在六位潘多拉首席身上傳承。
而傳承方式是金級的懲戒之斧一化為六,融合在六位首席的身體中,只要多位首席將符源凝聚在一起,就能召喚懲戒之斧的力量。
當然,在場的人數越多,肯定召喚出來的懲戒之斧越強大,如果六位首席都在的話,應該能召喚出來懲戒之斧最高的戰力金級?
應該,是這樣的吧!
想到這裡,莫測先是感到了一陣後怕。
坤瑟斯宮大戰的時候,幸好在陰差陽錯的算計下,將懲罰議會的六位首席分開了。
嗯,將從第二,到第六五位首席轉移到了影組織老巢。
不然的話,這六個都聚在坤瑟斯宮戰場,沒準逼急了六人真的召喚出金級的懲戒之斧,將在場所有人全都削成肉泥
金級聖物,絕對有這個實力。
在梅根家族祖地的記憶中,莫測曾經看到過六位在主教大戰,也見過懲戒之斧出手之威,知道厲害.
幸好當時手中有這張“瞬移”卷軸的底牌,不然.莫測深深吸了口氣,這算是陰差陽錯下撿回一條命吧。
而之所以能想起這件事,是因為莫測在前番看到第一首席·常心魔靈偶與時光大法官肉搏的情景
時光·薩烏爾·安德伍德也是藍級巔峰的實力啊,但是雙拳對轟中,明顯要比第一首席·心魔弱上不止一分,當然,這還是要除去莫測在一旁掠陣為常心魔靈偶打輔助的因素。
總之,第一首席·常心魔靈偶的肉體,要比時光大法官強。
這就有問題了啊。
期初,莫測以為常心魔靈偶的身體強度是藍級巔峰大佬的特權,而之所以這麽認為也無可厚非,畢竟莫測還沒有到達藍級層次,只能憑著現實的經驗進行推測。
但是這個推測,現在明顯有問題啊,時光大法官·薩烏爾·安德伍德與常心魔靈偶都不是擅長肉體的契約系能力者,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差距?
思量了許久的莫測這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些東西,並很快有了新的猜測——這可能正是第一首席心魔體內那部分懲戒之斧的作用。
也就是說,他現在,很可能已經擁有了六分之一的懲戒之斧傳承。
現在,正好趁這個時候,挖掘一下這有些意外的收獲。
莫測的符源如同流水般融入到了常心魔靈偶的身體之中。
在近乎沒有靈魂的,空蕩蕩的肉體中,莫測將常心魔靈偶的身體搜刮了好幾遍
卻一無所獲。
這是難道是帶密碼的?
催動這部分懲戒之斧的力量,難道有固定的符源調取方式?就像很多高深武功的法門.
莫測再次催動符源靈蛇,在常心魔體內遊走。
這一次,仍然一無所獲。
這就有點愁人了!
空守著一座金山,卻沒帶搞頭啊
金級的懲戒之斧,要是能夠收集完畢,並成為自己底牌那就好了,睡覺都能笑醒。
這件事情,看來是急不來的嗯,獲取方式嘛,第一首席常心魔已經隕落,看來只能從其他幾位首席身上入手了,不,或許應該說,是從他們的記憶中入手,找到催動懲戒之斧力量的“法門”。
看來,還是得去一趟潘多拉才行,嗯,第三首席·恆星不是回來了麽.
對了,可能因為懲戒之斧的關系,智慧議會雖然會對蒼嵐四人組出手,但是.應該會留她們一條命的。
畢竟,懲罰議會存在根本,很可能就是懲戒之斧的余威。
這有很大可能啊,金級的契約物品,即便是智慧議會也會垂涎,在搞定他莫測,弄到已經落入莫測手中的這六分之一懲戒之斧前,蒼嵐和另外那幾位首席,應該會活著
而且,他們應該會被抓回潘多拉才對
懷抱著諸多猜測的莫測思慮已畢,長長松了口氣。
推開臥室的房門,駱笙仍為睡醒。
莫測嘿嘿笑了一聲:
“姐姐,我來了!”
事情的進展出乎莫測預料的快!
就在當天下午,懲罰議會原第三首席·恆星回歸!
智慧議會再次用城市廣播宣告,第三首席·恆星,繼任潘多拉懲罰議會第一首席之位!
即便被關押的白衣們,也有很大一部分被放了出來.
與莫測的猜測幾乎毫無二至,這些白衣是表示願意服從第三首席的,這才被重新安排到崗位上。
懲罰者議事團白衣隊伍的工作秩序重啟。
通訊處的眾人也被告知,大家被留在了原來的崗位上,沒有任何的調動。
這不禁引起了整個通訊處的歡呼。
“潘多拉萬歲!”
“智慧議會萬歲!”
“懲罰議會萬歲.”
只是,柳如絮與潛藏在她意識中的莫測意識體,同時發現了一件事。
白衣的人數,不全。
不說別的,莫測就沒發現宗白衣和阿卡麗的身影。
柳如絮久在通訊處工作,各種人都是認識的,而且這小女人非常健談,在一片祥和歡快的氣氛中,她在與其他通訊處人員交流之後,這才知道有一部分白衣似乎思想比較執拗,並沒有被智慧議會釋放。
而且關押他們的地點,正是那裡!
沒錯,就是“那裡”,在天空之城烏拉諾斯,“那裡”是一個代名詞,特指那個不能與其他人討論的地點
莫測明白了。
契約之源!
那個曾經關押蒼嵐的禁閉室,天空之城烏拉諾斯的地基,殘破星艦的內部。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柳如絮在午間休息的時候,還真的經過了“那裡”的入口。
祭台!
以及祭台下面,那條通往深處的道路。
莫測也透過她的眼睛,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看到了時光·薩烏爾·安德伍德在口中的“契約之源”。
那可是契約之源,是超凡能力的源頭,究竟是什麽樣的存在?
還有,所謂的契約之源,又和精靈口中的“月神”是什麽關系?
在精靈歷史中,明確記載了非凡之力的源頭是“月神”!
這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矛盾。
只是,此時的柳如絮是不能靠近“那裡”的。
祭台的范圍,有著這智慧議會的“學者”守護,甚至,其中還有一位大師。
“走開!”
看到有通訊處的人靠近,理她最近的,一臉嚴肅的年輕學者頓時警惕了起來,擋在了她前進的方向。
柳如絮只能繞道。
只是就在她離開的時候,忽然感覺意識一松。
整個身體都不在受自己控制了。
“哎呦.”
“柳如絮”發出了一聲驚呼,倒地。
“我的腳崴了。”
地上,是斷裂的高跟鞋鞋跟,正是被她身體的精妙操縱下,故意弄斷的。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頓時引起了周圍幾名巡守學者的目光。
旁邊,那名剛剛和她說話的年輕的學者皺了皺眉,一臉不情願地走了過來:
“盡快離開這裡!”
“這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人家鞋子壞了嘛,站不起來.”“柳如絮”掙扎著起身,卻是露出無奈的柔弱表情,同時,不知道是不是不經意間,她因為動作幅度有些大,公裝的裙擺若隱若現,露出了絲襪上面的,一節滾圓的雪白大腿。
年輕學者頓時眉頭深鎖。
“柳如絮”的臉上露出笑意:“能不能扶我起來?”
年輕學者有些茫然雙眼聚焦在柳如絮的臉上,表情卻是陡然轉為嚴肅,厲聲喝道:
“快離開這裡!”
“聽到了沒!”
“再不離開,格殺勿論!”
“柳如絮”頓時錯愕當場。
柳如絮本人.的思維也好像停了一拍,無法控制身體,而且好像被其他人操縱自己身體的恐懼都暫時忘記了。
略顯尷尬啊.
微微歎了口氣,“柳如絮”瞪了年輕學者一眼,掙扎著起身,將有些褶皺的工裝製服抹平,這才有些生氣地,一瘸一拐的離開。
嗯,高跟鞋的鞋跟斷了,怎麽走起來都不平順。
年輕學者哼了一聲:
“也不看看自己的長相,哼誰會對你感興趣!”
柳如絮本人的思維一陣複雜。
“柳如絮”卻是怒了,她身體微微有些發抖,轉過身來,怒氣衝衝地看著年輕學者,停下腳步。
“怎麽?還不走?”年輕學者怒道。
“柳如絮”眼淚都似乎下來了,伸手指著年輕學者:
“你你欺負人!”
這一幕倒是被周圍巡守的其他學者看到了,幾個人頓時笑了。
“怎麽,曾凡,哈哈哈哈哈,被女生搭訕了?”
“你還是同意了吧,怎麽也是一段姻緣。”
還有個年輕學者哈哈笑了一聲,看向柳如絮:“通訊處的美女吧?你還是別理這個呆木頭了,你看我怎麽樣?”
哪知道,柳如絮竟是真的轉頭看向了他,媚眼如絲道:
“真的?你也行呢!”
“我們認識一下?”
幾個年輕學者:“.”
柳如絮卻是絲毫沒有猶豫,立刻掏出筆和便簽,刷刷刷地寫下自己名字和宿舍的位置,直接遞給那名調侃她的學者:
“這是我的住址和聯系方式,記得記得晚上約我一起晚餐哦。”
幾個人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柳如絮卻是將便簽快速疊好,疊成了一個紙飛機,直接衝著幾個人拋了過去。
這便簽飛機正好一個滑翔,飛在另一名年輕學者的身邊,被他一把接住。
他愣愣地看著手中的紙飛機,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這”
“柳如絮”卻是笑了:“被你接到了啊,那.其實你也可以的。”
“那就你今晚約我吧。”
眾人頓時面面相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