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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改錯字】結束試煉,麗貝卡很快被分配到宿舍,連同白衣隊員一系列手續都一並辦好。
和熱泉市懲罰者小隊一樣,麗貝卡被分配了一枚對隊內“通訊”。
安頓好只有,麗貝卡放松了下來。
“莫測,在嗎?”
莫測:“當然在。”
“哦”麗貝卡歎了口氣,似是回想了一番過往,感慨道:“莫測,你現在的確今非昔比了,僅僅只是附身在我身上的一點意識,便能夠讓我戰勝虛空獵豹·喬納森·巴爾克。”
“額也是,你已經是青級了。”
麗貝卡問道:“對了,為什麽你會升級如此之快?”
這的確是個問題,麗貝卡至今還不知道契約者的聖升級經驗.莫測想了想,覺得這東西沒必要瞞著,便笑著解釋:
“是情緒執念。”
“要遵從去情緒執念,這樣,這會讓很快感受到契約的增長,這是.很多高級契約者已經確定的事實。”
麗貝卡頓時怔了怔:“情緒執念?”
莫測無形點頭:“沒錯,就是情緒執念。”
麗貝卡頓時感覺像是有道封閉的大門被打開了,門的另一邊,是一個新的世界。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麗貝卡此時的大腦急速思索,像是在確認莫測所說的“公式”,直到瞪大了眼睛:
“我記得你的情緒執念是欺詐的,嗯,怪不得你升級如此之快。”
莫測:“.”
額.被識破了。
不過也無所謂,莫測哈哈笑了一聲,轉移話題:“麗貝卡,你的情緒執念是什麽?”
為了尊重她,莫測還真沒全盤掃描過她的記憶,不知道麗貝卡的情緒執念是什麽。
麗貝卡也沒任何必要向他隱瞞,
立即便說道:
“我的情緒執念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毒舌。”
莫測頓時愣了愣。
“毒舌.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我怎麽知道你理解的是什麽意思。”麗貝卡笑道:“就是嘴巴毒一些,嗯,很前段時間大陸上流行的那本類似。”
莫測:“.看來是了。”
不過,這麗貝卡契約能力與情緒執念也是有意思啊她的契約能力全都在舌頭上,屬於超體系的能力者,情緒執念竟是就是“毒舌”,還有,別忘了,她的代價可是沉默。
沒錯,就是每次使用舌頭技能後,都需要沉默一段時間.額,這是因為“毒舌”,然後禁止她說話嗎?
莫測微微歎了口氣:“之前,你並不怎麽毒舌啊,額.我印象裡只有那麽一次半次的,就像剛才,你懟那個新隊長水平太差”
麗貝卡笑了笑:“是啊,你應該知道我的,我平時不怎麽喜歡說話。”
“說的話少,自然毒舌的機會就會少,然後.唉,這應該就是我升級很慢的原因。”
“沒想到,這契約能力的升級竟是要遵從情緒執念,那我的性格成為了阻止我快速升級的障礙啊。”
麗貝卡感慨了一番,卻是似乎想到了什麽。
莫測也想到了同樣的一點。
兩個人幾乎同時說出了一個名字:
“玻璃人·雷茲諾·哈維。”
“我的新隊長!”
然後,兩個人一起沉默。
這也是因為想起來剛剛在選拔之戰時,無意間懟了雷茲諾一句。
嗯.能懟一次,就能懟無數次啊,這麽好的毒舌對象哪裡去找?
他本身就是宗白衣的敵人啊,甚至因為早就投降了智慧議會,他被恆星都看成是外人,正和宗臣麗貝卡他們一系是對立面。
對於一名白衣來說,而且是麗貝卡這樣剛剛晉升的白衣,交流最多的也就是隊伍內這幾個人,而有這樣一位隊長在眼前,豈不是將升級包送到了眼前。
麗貝卡:“.”
莫測:“呵呵.雷茲諾。”
麗貝卡抿了抿嘴唇:“這樣好嗎?”
莫測:“怕什麽.升級要緊。”
麗貝卡歎了一聲:“我這個人,其實真的很不喜歡與別人多說話。”
莫測也跟著歎了一聲:“所以,為了升級,為了獲得力量,為了我們的目的,你要注意調整你的性格和習慣。”
麗貝卡:“.”
“那總是遵從情緒執念,我會不會無法控制,最終導致瘋狂.”
莫測呵呵笑了一聲:“別擔心,有我在。”
麗貝卡這才打消了大部分疑慮,笑了一聲。
兩個人正說著話,“通訊”適時地響起。
打開之後,裡面正是隊長雷茲諾的符源波動:
“都安頓好了吧!三位!”
“嗯,今天就不用做過多的安排了,大家初入烏拉諾斯,需要熟悉一下環境,那就先自由活動吧。”
“明天再進特訓,嗯,我們已經成為了一個隊伍,需要互相熟悉隊友的技能,以及鍛煉出同伴的戰鬥默契,對,就是明天,還是競技場集合。”
“.”
麗貝卡感受著符源波動,若有所思。
其他兩位新隊員倒是先回復了。
李哲是九州市懲罰者出身,會用“通訊”,率先恢復道:
“好的,隊長。”
“隊長,你忘記說時間了,一天的時間長著呢,我們是早上去還是中午去還是晚上去?”
雷茲諾明顯頓了頓:“那就上午八點吧。”
李哲:“好,收到,我正好檢驗一下隊長的真實實力。”
雷茲諾:“.”
虛空獵豹·喬納森·巴爾乾顯然沒有使用通訊的經驗,對著拚音表費力地回復:
“瞎幾把練.”
“我一個人就能解決所有對手,嗯.麗貝卡也行,根本沒必要.”
雷茲諾:“.”
麗貝卡眼睛都瞪大了:“莫測.”
莫測語氣也是有些感慨:“你看,你這兩位新隊友多會懟人。”
“向他們學習!”
麗貝卡默然點了點頭,扣動手指:“演練什麽的我們應該都沒問題,隊長!問題應該在你身上。”
雷茲諾:“???”
麗貝卡不愛笑的嘴角勾起,繼續回復:“你可能很難跟上我們的水平。”
雷茲諾:“.”
雷茲諾:“那就.先這樣吧。”
雷茲諾:“我下線了。”
“再見。”
麗貝卡呼出一口氣。
莫測:“沒錯,就應該這樣。”
麗貝卡:“.好像挺有意思的,沒有想象的那麽難以接受,哎改變自己其實不像想像得那麽難,只是大家都不原因嘗試而已。”
莫測:“.有道理。”
麗貝卡停頓了幾秒鍾,像是自言自語般說道:“為什麽.遵從情緒執念,會促進提升契約等級,好奇怪的聯系”
那是因為契約能力,似乎來源於情緒莫測心中歎了一聲,倒是沒再繼續和麗貝卡聊下去。
因為,此時的宗臣已經再次走進“契約之源”。
得到恆星大人的同意之後,宗臣離開競技場便拿到了進入“那裡”的憑證。
宗臣不是說說玩的,而是真的要進去,將當初那幾位和他一起硬杠智慧議會的戰友說服。
拿著憑證通過了智慧議會人員的層層盤查,宗臣再次到了“那裡”的入口,而令他意外的是,此時在門口站崗的智慧議會學者,正是他出來時的那位。
宗臣忽然間想起了當初的經歷.為了見到主事的人,他曾經給了那個學者幾塊源石。
平心而論,宗臣是非常討厭這種潛規則的,如果當時不是形勢所迫,他斷然做出這種行賄之事。
而現在,宗白衣的心態自然和那個時候不一樣了,他重新拿回了白衣的身份,而且是憑著恆星的命令進入那裡。
於是,宗臣停在了入口的前面,注視著那名“學者”。
那名學者被看的一臉懵逼:“你宗臣,你要幹什麽?”
宗臣沉默了一下:“你應該問,你瞅啥。”
學者:“.你瞅啥?”
宗臣緩緩吐出一口氣,正式說道:“上次,你收了我的好處,才放我去見的大師。”
那名學者頓時懵了。
從來沒見過這種人啊。
送人家的“禮”.這還帶回收的?
這可是當這眾人的面啊,雖然其他幾個一起站崗的同僚對此見怪不怪了,而且自己獲得的源石還分給大家了。
總之,這影響不好
學者頓時氣急敗壞:“宗臣,你血口噴人!”
說完,這名年輕學者立刻爆發了符源,頗有一副想要震懾宗臣的樣子。
宗臣卻是沒有慌亂,只是平靜地看著他:“你確定想動手?”
周圍的幾個學者不瞎,看得見宗臣身上嶄新的白衣製服,以及肩膀上懲戒之斧的肩章。
人家現在重回隊長的位置了,不說別的,光是級別就比這些普通學者高上幾個層次。
在這裡動手,瘋了麽?
年輕學者倒是也知道自己理虧,終究是安靜了下來。
只是,這一番催動符源,還是免不了被別人發現,很快,負責這裡值守的大師便出現了。
“你們在幹什麽?”大師一聲厲喝,同時,半靈級別的符源威壓這擴散開來。
幾名學者立刻老實了。
而且,他們知道事情壞了.
本來,他們就經常憑借著值守身份吃拿卡要,這原本沒什麽的,但是上次向宗白衣索賄,他們可沒分給這這位負責值守的大師。
人家雖然是大師,不缺這區區的白級源石,但是給還是不給才是重點,而不是這東西人家看不看得上。
宗臣依舊很平靜。
在半靈級層的威壓下,他沒有半分退縮,正式地對大師行了一禮後,將之前的事情講了一遍:
“大師,上次我從裡面出來的時候,為了嗯,為了見您,不得不向送給這個人幾塊源石。”
大師聞言,臉色陰沉了下來,也不知道是因為沒分到下屬的好處,還是其他什麽原因,冷聲看向宗臣:
“你是.想要將源石要回去?”
“懲罰者議事團的隊長,這麽缺源石嗎?”
宗臣緩緩搖頭:“大師,這就不是幾塊源石的事情。”
那名大師一愣。
宗臣吸了口氣,義正言辭道:“我這次來,也不是想要要回什麽源石,我宗臣雖然不算富裕,但也不在乎這區區幾塊白級源石。”
“我要說的是這種現象!”
宗臣越說,語氣愈發沉重:
“區區如此小事,就要索賄,這並非符合潘多拉《公約》,更違背我懲罰者議事團的《天罰》!如果人人都如此的話,如果大家都覺得這樣做沒問題的話,我們的潘多拉是不是有問題?”
大師是真的有的懵逼。
這一番山崗上線的話,別說他只是智慧議會的一名半靈,就算是大宗師來了這也不佔理啊。
人家這格局,根本就不在這麽低的層次。
大師一口話堵在喉嚨裡,竟是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
宗臣不慌不忙:
“潘多拉屹立千年之久,靠的就是規則,是公平,是正義,是公約與天罰!如果我們現在已經到了如此漠視規則,將潛規則當成正常的話,這說明我們的潘多拉墮落了。”
“我說過了,我不是來討要什麽源石的,我要的是公平和正義,要的是讓潘多拉重新回到之前的正軌上!只有走正確的路,潘多拉才能走地長遠!”
“而且”
宗臣最終歎了口氣:“上次,我也主動行賄了,這是我的錯,如果智慧議會懲罰這名學者的話,那麽我宗臣也甘願一起受罰。”
這一番話,讓在場眾人如同死一般的沉靜。
大師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好。
幾名學者都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家夥,到底要幹嘛?
甘願受罰?這是連自己都一起舉報了?
從來沒見過這麽怪的人啊
大師終於將紛亂的思緒壓了下去,知道這是件小事,不應該鬧大去惹什麽麻煩,不由得歎了一聲:
“你說的不錯。”
“唉這件事大家都有錯,各打五十大板吧,我智慧議會的事情,我們會內部處理,進行處罰”
那名學者快哭了。
宗臣卻是立刻說道:“如此甚好,那我那我也自行禁閉,智慧議會可以監察。”
大師這才悻悻地點了點頭。
這件事算是了了,宗白衣也不耽擱,立刻邁步走了進去。
入口處,留下了大師和幾名學者,大師怒目瞪了幾人一眼:
“丟人現眼的玩意兒。”
幾名學者不敢出聲。
大師看了看宗臣消失的方向,再次低聲罵了一句:“神經病”
莫測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對於宗白衣,真是一言難盡啊。
很快,宗白衣找到了之前幾人所在的位置,展開了勸說的工作。
莫測則是覺得沒必要參與這些事,便分出了一個意識體,再次感受這契約之源的神奇之處。
或許是因為第二次重複體會,莫測仔細地多,而且隨著那種引發情緒執念的感覺越發強烈之後,他也是逐漸感受到這種感覺最真實的實質。
那似乎.是一種情緒,或者說,是一種人性.
名為貪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