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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特麽的一模一樣的劇本!
又是一個想跑路的!
如果不是怕泄露穿越者的身份,史詩這個時候很想罵一句mmp。
同時,心中卻是無法抑製的惱怒...別的不說,這才短短的幾個小時,自己帶領的南部落教眾就從全面掌控局面的攻勢下轉為了眼下如此被動的局面。
怎麽能不惱?
這莫測...一個紅級的渣渣,到底做了什麽?!
史詩無暇思考莫測這個人是如何做到的,因為電話裡的聲音再次響起:
“至尊女士,我...還是最後一次,嗯,最後一次把今天知道的事情告訴您吧!畢竟我們合作了很久...”
這位線人,好像比上一位懂事許多啊...在場眾人聞言,齊齊凝神聽電話中的講述:
“監察署搞了一天戰備,據說是發現了懲罰者中的叛徒,對了...這些不是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莫測隊長說今晚去查南部落的高層,已經行動了。”
“他並沒有帶著班卡羅爾市監察署的懲罰者,他是一個人去的,這說明...至尊女士,他已經找到了對付南部落的渠道和辦法。”
“您要小心了,畢竟...您也是一位至尊,也許莫測今晚要去調查的正是你!”
在場眾人聞言面面相覷,雖然隔著面具看不到表情,卻還是能從眼神中看出來,有人驚訝不已,有人已經滿是擔憂,還有人更是已經有些恐懼。
在場沒人說話,電話裡的聲音不知道場面如何,繼續自顧自地說道:
“哦哦...對了,還有個更加驚人的事情!這件事情必須要讓您知道才行,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我才決定臨走前冒險給您打這個電話。”
“至尊女士,您聽好了,咳咳~~”
“莫測隊長今天和幾個懲罰者公布了一件事情,他說...已經和潘多拉總部取得了聯系,
並爭取到了總部的支援。”
“潘多拉總部承諾...將為莫測隨時待命十支以上的強力白衣隊伍,隨時可以抵達班卡羅爾市支持莫測的工作,並會聽憑莫測全權指揮...”
“那可是十支懲罰者白衣隊伍啊,至尊女士您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麽!這已經足夠驚人了,不過...更驚人的還在後面!”
電話中的聲音壓低了,用神秘而且顫抖的語氣說道:
“莫測還說,潘多拉總部數位首席已經同意,只要莫測需要支援,數十位首席可以隨時通過傳送陣降臨!”
“這個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班卡羅爾市監察署...”
整個房間內,氣氛詭異地再次凝重了起來,幾乎針落可聞。
甚至沒人再關心電話中最後的告別:
“好了,就這些了!至尊女士,我要掛電話了,永遠...不再見!”
說完,隨著啪嗒一聲,電話中響起了一長串的忙音。
史詩略感麻木地抬頭,發現整個房間內,長桌下首的所有手下都在看著自己,每個人的眼神中都是莫名的震撼...嗯,這是源於對手強大的恐懼!
十支以上的白衣隊伍...這的確是已經能夠撼動整個南方行省的戰力!
更何況,還有號稱數十位潘多拉首席...鐵神啊!赫塞的各種神靈啊!整個潘多拉一共才多少位首席?
三十位有嗎?可能還不到的,號稱數十位首席將為莫測提供支援,這無疑說明潘多拉總部在向南方行省傾斜力量,這說明...潘多拉準備要正面應對南部落了啊!
這是能讓在場所有人驚駭的大事!
就連史詩本人...也感覺到了一股似有似無的涼意。
沉默不語,所有人都沉默不語。
不知道過了多久,黑猩猩至尊見沒有一個人說話,這才小心翼翼地,試探著說道:
“長老...這莫測果然不是凡人啊!”
“我們接下來......”他長長地頓了頓:“還是別在對他搞什麽暗殺了吧?您也聽到了,萬一...我是說萬一把這小子惹毛了,潘多拉有可能大兵壓境...”後面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小。
如果不是面具遮擋,作為白牛長老的史詩可能已經被屬下看到此時複雜無比的表情,她甚至緩了緩,這才能調集身上的力量,將下面幾句話說的平穩:
“我們...好像魯莽了啊!”
“暗殺行動太草率了一些,這一次沒將莫測格殺...他竟然,拉取到了潘多拉總部如此強橫的支援!”
史詩長歎一聲,再一次說不下去了。
嗯,再說下去,沒準下面哪個沒長眼的至尊會借題發揮,將責任完全推到自己身上。
不過,在場的情況還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的,就連一直善於挑事的卷毛至尊都是嘬了嘬牙花子,用驚歎的語氣說道:
“長老...這件事還是被和上面說了吧?我是說,是我們決定給莫測一個下馬威這件事。”
“以後...我們也不要再用暗殺這種手段去挑釁莫測這個人了,一旦失手,這導致嚴重的後果...要做的話,也需要十拿九穩才行。”
卷毛至尊頓了頓:
“現在最重要的,是您...是您要盡快跟上級匯報,這位班卡羅爾市的新任懲罰者隊長不是能輕易碰的家夥...還是請祭祀大人決定後面如何做吧!”
史詩略感茫然,卻又十分認同地點了點頭。
卷毛至尊最後又強調了一句:
“千萬別和祭祀大人說我們的暗殺行動,別讓上面覺得...是我們挑起了莫測反擊的怒火,這可能會被問責。”
在場所有人同時附和:“卷毛至尊說的對!”
就連一直與卷毛狒狒不太對付的黑猩猩都是堅定地點頭。
有道理啊...史詩眉頭緊鎖,莫名感覺,眼前這樣大家意見完全一致的情景好像好久沒出現過了。
.........
經歷了傳送門的眩暈,莫測和老貓被呂洋帶回到東城市。
確切的說,應該是東城市的郊區,因為燈火璀璨的城區還在遠方...
幾個人出了傳送門,落點正是東城市郊外的一條小河上,幸虧河水只有膝蓋深,也幸虧莫測眼疾手快,將老貓一把拎了起來。
嗯,這深度,還是能讓老貓一個不小心溺水而亡的。
呂洋砸了咂嘴:“莫測老弟,這次又沒對準!”
領著貓尾巴的莫測點了點頭,表示在意料之中。
呂洋又神色凝重地加了一句:“橫跨幾個行省的距離,能達到這樣的精度...”
“已經很了不起了!”
莫測隨聲附和說道,淌著水來到河邊一塊大石頭上,脫下靴子倒出裡面的河水...
“這會不會耽誤事兒啊...”呂洋跟著走出河水,大概打量了一眼城市的輪廓:
“我們特麽的在東郊,距離進入城市的公路...我想想哈,還有個四五公裡!”
“走過去?”
莫測一陣無語,還是選擇先問正事:
“咱們電話後,你是怎麽處理的?”
呂洋的能力雖然不靠譜,但還是做懲罰者隊長多年的,表情凝重地對莫測說道:
“聽到你的電話,我感覺...是不是我這邊的人有問題?”
見莫測點頭,呂洋這才繼續說道:
“我讓所有隊員都在監察署待命,嗯,就說有可能會有任務,沒說過來接你的事情。”
“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了,不過,他們應該還都在監察署等我。”
老呂果然有經驗,這樣安排不會打草驚蛇...莫測點了點頭:
“我的檔案,被南部落的人拿到了,就是今天的事兒!”
呂洋聞言頓時會意:
“我這邊泄露的?能確定嗎?”
莫測想了想,思考著說道:“應該能確定,無論是你拿到檔案之前,還是歐陽傲接過檔案之後的兩個時間段,都不太可能出現問題。”
這是當然的了,除非熱泉市監察署有人有問題,或者電報線路被監聽...歐陽傲那邊更是不太可能,以歐陽耀的手段,家裡有南部落線人的可能性同樣很低。
呂洋眉頭緊鎖,卻是忽然說道:
“我這邊的話,經手你檔案的除了我...只有前台女孩一個人啊。”
說完這句,兩個人頓時對視了一眼。
那特麽的...還搞得緊張兮兮的幹嘛?
那不就是這個女孩麽!
莫測很想吐幾句槽,不過顧及呂大哥的面子沒好意思開口,呵呵笑了一聲:
“那咱們...嘿嘿,不用著急了啊!”
省去了排查嫌疑人的時間,事情容易多了。
呂洋環顧了遠方的城市天際線,問道:
“接下來,我們怎麽辦?”
莫測想了幾秒鍾,忽然笑道:
“先解除戰備吧,讓他們都回家,別打草驚蛇。”
見呂洋點頭,莫測說道:
“明天一早,我們去這女孩家裡拜訪一下如何?”
呂洋聞言頗有點意外:
“直接上門?為什麽是明天一早?”
“要把她抓起來,送去總部嗎?”
“不不不...”莫測擺了擺手:“咱們或許能把她留下來,作為一個向對方傳遞錯誤情報的口子。”
“當然,前提要查清楚她背後為誰工作,呵呵...這正是我們明天一早去的目的,失憶可以消除她的記憶,神不知鬼不覺的。”
莫測眼中閃爍著童叟無欺的忠厚老實之光。
呂洋恍然,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莫測,嘴巴微張:
“夠陰險。”
兩人相視而笑。
莫測琢磨了幾秒鍾,最後又加了一句:
“在這之後,可能需要老哥你配合我演一場戲了。”
呂洋略感茫然,又倍感新奇地點了點頭:
“沒問題!”
感覺...和莫測這小子搭檔做懲罰者的案子,不像以前那麽枯燥的啊!
嗯,好像蠻有趣的樣紙。
.........
東城市監察署,隊員辦公室。
沉默的氣氛中,一系墨綠色風衣的言秋心有所感,查看了一下手中的“通訊”戒指:
“隊長說戰備解除,大家可以下班了。”
同樣的消息,當然每個人都收到了,不用言秋提醒,幾個隊員已經同樣閱讀完這條信息。
自從離開歐陽公館之後,身材有些發福的艾伯特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隊長那邊什麽情況?怎麽突然又沒事了...我們在這裡等了整整一天!”
“不光如此,我們所有人還同時加班兩小時。”前台女孩貝蒂·薩曼莎笑著附和說道,指了指窗外的黑夜。
“還是再確認一下吧,隊長...今天好像怪怪的,一整天沒見人不說,還...”小心謹慎的言秋眉頭微皺,對東城市監察署隊長的狀態有所擔心,一邊說著,已經一邊發出了通訊:
【隊長?沒問題吧?】
【確定可以下班了?】
消息秒回...
呂洋:【沒問題了,下班吧各位...我被一個家夥陰了,特麽的,為了收錢謊報情報的家夥。】
【特麽的人渣!】
言秋看到這條消息,這才笑著搖了搖頭,對在場所有同事說道:
“隊長好像很不開心,火氣很大的樣子啊。”
“明天,或許可以問問他發生了什麽。”
隊員們訕笑著附和點頭,見已經確實無事,紛紛收拾東西先後離開辦公室。
貝蒂·薩曼莎心下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將一天以來的緊張情緒驅散,這才抿了抿頭髮,跟在同事身後出門。
走廊上,確實正好碰到了言秋,這位東城市監察署同事中的大姐大笑著打了聲招呼:
“貝蒂,你今天是不是感冒了,好像很沒有精神的樣子。”
“如果生病的話,我可以幫你驅除痛苦。”
言秋的能力是“治愈”,對一些不太嚴重的疾病也有不錯的效果。
貝蒂·薩曼莎苦著臉搖了搖頭:“不是的,言姐,我並沒有生病。我只是...”
“正在苦惱男朋友事情。”
“哦?”言秋略感驚訝的問了一聲。
貝蒂長長歎了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表情不出現破綻,裝出一副煩惱的樣子:
“我和男友是大學同學,已經戀愛八年了。”
“最近,到了要結婚的年紀...哎...”貝蒂,抬頭看了看言秋大姐,發現對方眼中滿是“我是過來人,和我說說吧小妹妹”的意思,這才苦笑著說道:
“最近要結婚了,我爸爸要求他拿出三十金元的彩禮,這是娶我的誠意。”
“你知道的,我男朋友只是一名普通文員,是財政署的臨時工而已...”
“三十金元,他是無論如何都拿不出來的,畢竟...他做這份工作才兩年嘛。”
言秋果然露出一副大姐大的樣子,拍了拍小前台的肩膀,看著她姣好的面容:
“彩禮並不是重點,我的小貝蒂。”
見這小前台露出一副受教的表情,言秋這才壓低了聲音進行教育:
“這要取決你是否真的愛他,如果決定他做你的一生伴侶,這錢...你也可以幫他出的!畢竟,我們懲罰者的薪水並不低,三十金元並不是什麽難以企及的數字。”
貝蒂思索著,輕輕點了點頭。
言秋露出大姐大寵溺的表情,很是正能量的說道:
“愛情,並不能用金錢衡量的嘛。 ”
“嗯,言姐您說的很對!”貝蒂順從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豁然開朗。
兩人並肩下樓,貝蒂卻是忽然問道:“對了,言姐,你結婚的時候姐夫給了你家多少彩禮?”
“我記得,姐夫也是唐人的吧...結婚需要彩禮這件事似乎在唐人中更為流行。”
言秋點了點頭,驕傲地說道:“我結婚的時候,他給了我爸爸兩百金元!是直接拍在了桌子上的!”
“很乾脆地...嗯,我爸爸對他說...”
“請趕快把言秋帶走!”
貝蒂嘴巴張了張,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言秋此時也露出了回憶的神色:“我記得我爸當時的表情,好像想說...可惜,我只有這麽一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