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隻這樣對你說
理由堆積都只能徒增毫無意義的借口
希望你理解
謝謝你,我也要這樣對你說
散去的消逝的日子裡一起走過的歡笑
我一刻不曾忘記
其實不想讓任何人受任何一點點的傷
其實不知道這幸福來了為何卻失了伸出手去的力氣
其實看著你離開時的背影,看著你隨風飄忽的衣擺,心裡一陣酸楚
其實不願失去親近的人,不願失去朋友
可是,對不起,我只能這樣說
我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麽
你說你不願去想,也想不明白我說的那些話
但是我賭這一局
賭你有一天會想起一起走過的日子
賭你會想起曾經分享的奶粉,米粉,西紅柿和黃瓜
希望到那時候
我還是你醉酒時第一個想到叫來接你的朋友……
安安靜靜的過了一星期,捱到周末了,迎頭又是一棒槌
有人說過,一個人在被拒絕之後還能堅持著在他喜歡的人身邊,無非兩種可能,第一他不是真心喜歡,第二他選擇忍受折磨。這折磨二字中我看到自己的影子,很清晰很無奈;我看到我只是萬千追尋幸福的人之一,沒有特殊的矚目,甚至沒有掙扎向前的力量……
我看到了殘忍可怕的自己,如今居然可以把對自己的折磨拿出來當玩笑一樣的談笑風生,這其間已經消亡了理智,取而代之的是無奈的漠然。其實不想這樣,話說完了就會讓自己很難過,炙烤並不強大的靈魂,地殼變遷讓屍骨都化作了石灰岩。
我看到了疲倦蒼白的自己,曾幾何時很孩子氣的要每個傷害自己的人都知道他們是多麽的罪不可赦,可是現在不了。就像下午莎莎說,都大老爺們了還過什麽兒童節。可就是在這個不該幼稚的年紀裡,要我怎麽辦。
忍受,說起來挺輕松的兩個發音,它卻附加著太多重量,五指山一般讓人動彈不得的重
路的前方有人唱起古老聖歌在祈禱
半空中,我看到上帝在微笑
耀眼的聖光從穿黑袍的魔法師手中升起閃耀
我不知道
究竟還有多少奇跡可以擁抱
有些時候我也許真的該承認我的幸福
可是我都無法滿足
那千裡荒漠無可逃脫的燃起衝天大火
熾熱的烈焰將太陽的光輝淹沒
在經歷過一輪寧夏悲秋忍冬的殘酷洗禮之後
又一個萬物複蘇的春季悄然而至
那停留在我胸口的
是我未曾握住的你的手
我不知該哭還是微笑
背負記憶穿過三十裡花海
如同一個曾經看到過的麥田的守望者不厭其煩的向路人敘述著那些傳奇瑣事
一遍又一遍
一遍又一遍
最後的最後
聲部都已蒼白
記憶中繽紛的落英竭力為即逝的春天抹上油彩
曾經也有梔子花為那個已去的夏季烙上香氣的波瀾
冰薄荷的清涼,青果的苦澀
如果乾坤大挪移能夠倒流時間
那可不可以讓我到異次元空間去
偷來我想要的不屬於我的幸福……
這段話看起來有點神經質,呵呵,但是那我想要的幸福,真的就有如地平線般遙遠的距離,抬眼即見,卻一直無法觸及。
那天晚上的一個電話,學到了很多東西,Ice是對的,如果我想從現狀掙脫出來,那就必須要改變自己。怎麽改呢,安靜下來然後重新開始?或者,選擇忍耐,可是忍耐會快樂嗎?
一年多來,
我安安靜靜的丟了很多東西,許久以來的苦心經營大塊大塊的剝離,疼。只不過疼過了之後就會好些,就像練吉他時手指會被琴弦勒的很疼很疼,但是久了就會生出繭子,漸漸就不疼了。所以我現在可以很平靜的面對很多事情,包括曾經都不敢面對從而不敢承認的散場的宴席。至少我還有家,至少還有四月暖日一般給我溫暖的朋友、兄弟,而對於曾經的路人,我會感恩,但不會再喋喋不休的懷念,生命裡會有很多很多的過客,來的時候要sayhi,走的時候時間已過零點,是新的一天,卻未見新的啟程。
其實不敢回望這一個星期是怎樣過來的,當一個人可以每天睡兩三個小時吃一餐飯還要剩的時候,那已是近乎於一個空寞的極限,讓人忘記了饑餓和困乏,連呼吸都開始失去生氣。面對著電腦屏幕等待天幕一點一點亮起,每天可以看到美麗的霞光初現,人總說新的一天是一個充滿光明的新的開始,於我而言只不過是另一個黑色的輪回。
有種被命運捉弄了的感覺,從一個深淵爬起,在剛剛享受到陽光之後轉瞬跌進另一個谷底。阿灼一直在盡力做一個好姐姐,是的,她做到了,那是一種幸福,有人寵愛的幸福,我該說謝謝;還有菲菲,她的喜怒是一種渲染,更迭了所有煩悶的心情,就像今天可以在任何地方任何場合放肆的大聲說笑,這之中滲透了一種快樂,我也該說謝謝;或者還要感謝Ice,即使這麽多年過去了她依然可以以一種安定的語調告訴我該怎樣該怎樣,當心裡的石頭放下的刹那,我看到了幸福,真的,這兩天裡我無疑是該滿足的,因為那幸福與我如此接近,近到我可以嗅
2008年2月15日返校,我提前一天到達。
初來的時候還是會有幻想,我與她的故事是不是還有轉機,於是路上不停地發短信聯系她的朋友,希望這件事情上還能從大家那裡得到什麽幫助。我知道此時她在某一列北上的火車上,我們分別從直線兩端由東北和西南方向向中間匯聚,島是將碰頭的據點。
晚上去接她時一切都表現得很自然,只不過再無那些親昵話語和動作,就如同兩個原本熟絡卻疏遠掉的朋友,不需要語言客套,關系卻冷落到冰點。
接著那一個晚上,在猶豫、躊躇與不安中度過,兩個人一起,一頓飯的時間,從寢室到外面,再從外面走回到寢室,說了很多話,或者說有些話說了很多遍。那天晚上我竭力把一些東西做到最好,只不過最後的固執和堅持並沒有給我帶來什麽更好的結果,於是那天晚上,我和她的關系,就此崩盤,就如同被CIH侵入而崩潰的windows系統,燒掉了主板,沒有機會重新啟動。
這就是開學的第一天發生的事情,兩個學期的開學第一天,如此大的落差。
這是一個開始。我要說的是,在這個即逝的春天裡的涅槃,從今夜變成往事。
太過旺盛的青春裡,你我璀璨的年華頻頻出現,於是就發生了那麽多那麽多的故事。積澱了太多的往事心情,逝去了太多往事溢彩。留不住的時光,丟不掉的記憶,翻滾在心裡。
這一年其實很受傷,自古多情空余恨。經歷過一些事情之後才發現自己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堅不可摧。一個末梢神經如此發達的孩子,原以為最高傲的玩世不恭的心態會在某一根神經被觸碰的瞬間化為烏有。這些被觸碰的發達神經不是愛情,至少不止是愛情。
提及愛情,我的大腦會一片空白,我也不知從何時起變成現在這樣,甚至已經不知愛情是什麽,遙遠的過去曾經的艱苦維持,兩個月前掙扎的不舍,得知最親近的人有了伴侶時的不安,給我安全感的那種平靜的幸福。這大概就是這麽久以來我感情生活的全部,只不過這些我都弄丟了,說不清道不明,想去把握時伸出手去隻余空影。而我像個傻孩子一樣的呆呆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所有的信仰,所有的寄托,所有的精神支柱瞬間被抽空,卻依然不懂得該怎樣才能握到自己的幸福。從小被寵壞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