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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在地上的摩擦而過,饒宗順的臉部已經是一片的血肉模糊,疼痛異常,加上頭部的重重撞擊,更是痛上加痛。
不過他卻是咬緊壓根,愣是沒有吭出一聲。
殺神就在身後,自己的性命危在旦夕。
全身內力瘋狂湧動,努力地想要翻過身體,可手腳依然不聽使喚。
突兀地,一道輕微的腳步聲傳來。
饒宗順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從嗓子裡蹦出來了。
完了!
這下饒宗順徹底絕望了,也不再掙扎了,輕微而又清晰的腳步聲彷如提前奏響的死亡交響曲,越來越近,越來越高亢。
“能滿足我一個要求嗎?”覺察到腳步已經在自己面前停下,饒宗順倏地開口了,語氣平淡到聽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
“說!”李響惜字如金。
“能讓我躺著死嗎?”
李響楞了一下,他沒想到饒宗順會提這麽個要求。
趴著死和躺著死還有區別嗎?
“為什麽?”李響問出了自己的好奇。
饒宗順沉默了半響,才緩緩說道:“我想再看一眼溫暖的光明。”
李響聽出來了,聲音裡有懺悔,有解脫。
“你做過不少壞事吧?”李響聲音淡淡。
“很多,很多!”饒宗順的聲音帶著嘶啞。
“那你認為懺悔就夠了嗎?”
“不夠!”饒宗順的回答沒有絲毫遲疑。
“那你還認為自己有躺著死的資格嗎?”
饒宗順沉默了。
“該上路了!”李響聲音淡漠。
饒宗順默默的閉上了雙眼,遮擋了那僅有的一絲光芒,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鏘!”
清吟的拔尖聲響起。
劍出,頭斷!
如果不是溢出的猩紅,誰又能知道他已經身首分離。
長劍默然放回物品欄,從口袋摸出煙來,彈出一根,點上。
緩緩吸上一口,輕輕地吐了一個煙圈。
然後伸手往地上的屍體一指,一團火焰串了出去,包裹著屍體熊熊燃燒而起。
沒幾個眨眼的功夫,地上的屍體消失了,隻留下一地的灰燼。
李響身形一動,消失在原地。
不知過了多久,林子裡的樹葉劇烈地晃動起來,一陣狂風吹散了地上的灰燼。
同時被吹散的還有另外兩個地方的灰燼。
……
車上,女子昏暗的眼神終於開始恢復了清明。
轉頭,一雙大大的眼睛認真地看著開車的男子,半響後才緩緩地吐出兩個字,“謝謝!”
聲音很輕、很柔、很美。
開車男子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車裡陷入了沉默,很長很長的沉默。
待到進入市區,男子把車停在了路邊,然後把自己的手機遞給身旁的女子,“我就送到這裡了。”
女子點點頭,接過手機,撥了個電話,對方很快就接了起來,旋即,一個渾厚的男音從話筒裡傳出,“喂,哪位?”
電話裡的聲音終於是擊潰了女子努力偽裝的堅強,晶瑩的淚珠瞬間在一雙桃花眼裡打轉開來,聲音帶著哽咽,“爸,是我……小槿。”
電話那頭突然沒了聲音,不過很快就爆出了一道激動的聲音,“小槿,你沒事吧?你現在在哪裡?”
“爸,我沒事……我現在在市區文華路上,
一個叫佳德的便利店門口。”女子的哽咽聲變成了抽泣聲,桃花眼裡的晶瑩也化作了斷了線的珠子簌簌而下。 “好好,你就在那等著,哪也不要去,我和你媽馬上過去接你。”男子的聲音裡帶著激動,但更多的是澎湃的喜悅。
“好的,爸。”
掛了電話,女子轉過身來,昏黃的燈光下,臉上淚痕淺淺,我見猶憐。
絕世的容顏讓男子微微一愣,這是他第一次看清眼前女子的面容。
腦海裡不由浮現出了另一張臉蛋,一樣的讓人驚心動魄的臉蛋。
兩下比較。
一張更加成熟、風韻;一張略顯青澀,可愛,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春蘭秋菊,難分軒輊。
男子伸手接過手機,微微一笑,“那我先走了。”
說著也不等女子說點什麽,就直接上車,踩下油門離開,沒有一絲的猶豫。
女子雙眼一直望著前行的車子,直到再也看不到一點影子才收回了目光。
車雖然走了,人也走了,但那道身影卻已經在她心底深深烙印了下來。
不是很高大,也不是很帥氣。
卻充滿了安全感,讓人迷戀。
……
撫著額頭,看著好幾個的未接來電提醒,都是來自同一個人的。
打開微信,也是一連串的信息和好幾個的未接通話。
李響清了清嗓子,撥了個電話,響了兩聲,對方就接了起來,一個帶著埋怨但好聽的聲音傳了出來。
“李響,你幹嘛去了,怎麽手機一直關機。”
“那啥……沒電了,我睡著了。”李響想了想,隨口掐了個還算合理的謊話。
對方沉默了一下,“不是說好了晚上要請雨佳吃飯感謝人家嗎?你這心可真大。”
“那現在還來得及嗎?”
“人家早已經走了。”對方哼了一聲。
“那就下次再補上。”李響嘻嘻一笑,沒有在意。
“雨佳又不是運城的,你以為還有下次啊!”
“那倒是可以省下兩包煙錢。”
“你呀,你呀……算了不跟你說了,我這還忙著呢!掛了哈!”
“白白。”
……
南山莊園1號樓。
南山莊園裡位置最好,也是佔地最大的一套別墅,總佔地面積超過五畝。
別墅裡一片燈火通明,明處、暗處的安保人員加起來都有超過二十之數。
一間布置得古樸典雅的書房之中,一個容貌精致的年輕女子和一個氣質儒雅的中年男子相對而坐。
年輕女子可不就是李響今日所救那人。
她就是運城夏家千金——夏槿。
在她對面而坐的中年儒雅男子正是她的父親,夏氏集團董事長夏司禮。
“小槿,這次的危險,是你命裡注定該有的一劫,躲不開,也避不掉。十年前,趙大師就已經給你推算出來。”
夏司禮臉色平靜,睿智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波瀾,似乎在說著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情一般。
“爸,你說的趙大師是已故的趙伯伯嗎?”夏槿眼神微微一動,疑惑地看向了自己的父親。
“嗯,正是你趙伯伯。”夏司禮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他當日也說過了,有驚無險,必有貴人相助。”
“這麽說來,那個救我的男子,就是我的貴人了?”夏槿腦海裡清晰地浮現了李響的身影。
“正是。”夏司禮拿手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金絲眼鏡,看了眼自己的寶貝閨女,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玩味,“小槿,你想不想知道當日你趙伯伯還說了什麽?”
“爸,您就別藏著掖著了。”這話一下勾起了夏槿的好奇,聲音都帶上了撒嬌。
“哈哈哈……”夏司禮放聲而笑,“那我可說了哦。”
“快點。”夏槿催促道。
“那個貴人,將會是你的真命天子。”說完,夏司禮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的寶貝閨女。
自己的真命天子嗎?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父親會說出這麽一句話來。
不由楞了半秒,旋即,精致到一塌糊塗的臉上爬起了一抹嬌羞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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