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某人點點頭,雖說分管不同,但實際上比所謂的shi長權利真的是大上太多,就是sheng長,那也沒他這權利大。
說到底,這個世道,還是修煉者的天下。
老媽這樣的人,就是鎮長,對她來說,都是幾沒見過,更別說是xian長和shi長這樣的大人物了。
這下,她感覺自己頭都暈乎乎了,自家兒子,竟然是個大官了,還是比shi長那樣大官還大的官。
這是不是就意味著,她周慧玲生的娃,給老李家光宗耀祖了。
她盯著兒子一頓猛看,看得李某人都覺得發毛了,這才收回目光,笑出聲了,這回也沒顧著捂嘴了,也不想捂了。
“老媽,這回你總該放心了吧。”
李某人也跟著咧了下嘴,說道:“是不是明天開始,就把那攤子給收了?你跟爸若是真閑不住,那就找點不累人的事情做著就是了。”
“行,行,我兒子都這麽出息了,我跟你爸也不用再起早貪黑給你攢錢了,都聽你的。”
老媽突然眼眶一紅,點了點頭,這時候,她就想找個人分享心頭的喜悅,而可以同她分享這份喜悅的人,自然就是相濡以沫幾十年的丈夫無疑了。
當下就抹了抹眼眶,又說道:“我去菜市場找你爸去,等把這些菜賣了,我們倆就不做這活了,把攤位轉出去,等著享我家響子的福了。”
呵呵,老媽終於是想通了,這下他李某人也放心了,至於老爸那邊……
額,好像也沒老爸什麽事、、
……
吃過早飯,找了個機會,李響把大姐叫到了一處。
“姐,聽媽說,姐夫打了你……能跟我說說怎麽回事嗎?”
李某人點了顆煙,吸了口,開了腔。
李琴歎了口氣,看了弟弟一眼,還是開口娓娓道來。
這件事的起因呢,主要還是她的婆婆劉氏引起的。
這劉氏,李某人也是多少清楚的,性格強勢,為人也很是跋扈,姐姐自從嫁入陳家,可沒少受這婦人的罪,從來也都是忍氣吞聲。
明日就是這劉氏的五十九歲壽辰,前兩日,劉氏前往她們家,跟大姐夫談起了壽宴辦理的事情,包括時間地點還有宴請賓客名單等等細節,最後更是提了讓姐夫拿出十萬塊來。
姐夫是劉氏的大兒子,母親的壽宴,兒子出錢,本來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可問題就在,姐夫就只是一個沒有多少油水的小小機關乾事,又要養家,姐姐還是沒有工作的全職主婦,家裡哪裡有多少積蓄呢,就是五萬,都有點湊不出來。
劉氏走後,姐夫就跟姐姐說了這事,還要姐姐找婆家借錢。
任是姐姐性子再好,這時候也不由得要說上幾句了,因為她沒臉因為這種事而向家裡人開口借錢。
她說,爸媽好面子,壽宴想大操大辦,那沒事,可他們自己兜裡有錢,為何要讓你們當兒子的來出這錢呢?
你這工作,你這收入,他們又不是不知道,為何偏偏要讓你難做,要讓你為難呢?
我們家卡裡還剩四萬多,你就先拿回去給爸媽,剩下的,就讓他們二老先出了,我們後面再慢慢還他們。
大姐夫聽一聽這話,就火了,開始罵姐姐沒用,罵姐姐就是個吃乾飯的,這點小事都幫不上忙。
可姐姐真是個吃乾飯的嗎?若不是為了更好的照顧孩子,更好的照顧這個家,她還不能出去找份工作嗎?她還能餓死不成?
要知道,她雖然學歷不是不高,可結婚前,她每年的收入可是比大姐夫還高的。
當下,大姐沒忍住跟大姐夫頂了幾句,最後被這個好面子,又沒多少本事的男人給打了一巴掌,踢了一腳。
李某人剛聽完姐姐的話,一腔怒氣就湧上了心頭,憤恨的罵了一句,“王八蛋,自己沒本事,還有臉打老婆,還敢打我姐,這事,沒完了。”
“響子,你別衝動,他當時也是收著力的,沒傷著我。”
李琴突然有點後悔跟弟弟說這事了,要是弟弟為了她而乾出什麽出格的事來,那她一輩子就都原諒不了自己了。
“姐,我不會衝動的。”
李某人深深吸了兩口氣,壓了壓心頭的怒火,跟著抬眼看向姐姐,“我就問你一句,你和他是想繼續過日子,還是……離婚。”
如果大姐想繼續和他過日子,那他解決這件事情就會有點講究了。
對那男的,給點教訓那自然是必須的;另外,他還很有必要在他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胳膊,讓他清楚明白,若是再敢把姐姐當軟柿子捏,那他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如果大姐選擇離婚,那他處理事件就要簡單粗暴許多。
收拾他一頓,那自是免不了的;另外,他現在的工作也別想乾安穩了;還有,他老陳家不是有點錢,有點關系嘛,也休想得到安寧。
“響子,這次就這麽算了吧。你姐夫他平時對我還是蠻不錯的,對小語那也是疼愛得緊。”
李琴皺著眉頭,抿著雙唇思慮了一會,“他這人吧,也沒有什麽大的缺點,就是太好面子了。”
李某人盯著大姐看了會,“姐,你的意思是,你們倆還有感情了。”
“嗯。”
李琴沒有遲疑,點了點頭,“如果不是因為他母親,我們平時很少會吵架的。”
這下李某人明白了,這大姐夫雖然不怎麽樣,可問題的主要根源還是在他母親劉氏那邊了。要想讓姐姐的婚姻正常的繼續下去,自己還是要先拔了劉氏這個主要根源。
這根源也好解決,不就是強勢嘛,不就是跋扈嘛,不就是看姐姐娘家沒權沒勢好欺負嘛。
對於這種欺軟怕硬的家夥,現在的他,有的是辦法整治她。
為什麽說劉氏欺軟怕硬呢?
他老陳家可是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就是姐夫,至於二兒子嘛,李響不認識,就只知道他娶的媳婦是縣weiban主任的一個侄女。
他也聽說了,劉氏在這個兒媳面前,可是連重話都不敢說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