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樣的坑爹貨,估計你老子都想親手把你給滅了!”
搖搖頭不爽的踹了對方一腳,李響這才重新返回了自己的座位,“就十六分鍾了。”
想了想又接著說道:“一會酒店方面的人就不要讓他們進來了,我這人喜歡安靜,你懂我的意思吧?我也給你個痛快話,在你老子來之前,先不動你!”
話落,斜了吳濤一眼,只見他畏畏縮縮沒敢說話,不由大聲喝了一聲,“聽明白了嗎?”
“我……我,我明白了,李哥!”
“李哥是你能喊的嗎?叫李爺!”
“好的……好的,李爺,您說什麽就是什麽。”
吳濤嘴上雖然如此說著,可心裡卻開始泛起了冷笑,只要他父親一到,以他父親的能量和手腕,自己說不得能夠翻身而上,把自己所受的屈辱都十倍百倍給還回去,把眼前這個羞辱自己的狗東西給扒皮抽筋,才能一泄心頭之恨。
一眼瞧見吳濤眸裡一閃而沒的冷意,李響又怎會不清楚對方心裡打的什麽算盤。
只是他並不在意,反而是相當期待。給對手以無限希望,再把他從雲端踹入谷底,這樣的報復效果……應該會有滿滿的暴擊感不是?
兩分鍾不到,門口便再次響起了敲門聲,那位自稱酒店經理的小張回來了,同時也帶來了十幾個身形魁梧的保安。
這下也不用李響示意,吳濤直接就把對方給轟走了。
又等了有將近十幾分鍾,吳shi長終於進門了,同來的還有兩人,一個中年男子,一個青年男子,兩人皆是修煉者,而且修為都是不低。
前者已是到了地級二品,後者也是已入人級三品。
吳shi長看著有五十幾的年齡,頭髮稀疏,身材微胖,卻是氣質威嚴,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人物。
另一中年男子臉色陰鬱,神色漠然,名叫宋命,反正在李響望氣術下就是顯示的這個名字,一個挺有趣的名字。
至於青年男子嘛,李響倒是不陌生,因為不是別人,正是運城第一公子,宋家宋廉。
原本趾高氣揚的宋明在看清了李響的面容後,臉色便是一變,渾身氣勢頓消,因為他雖然從未見過李響本人,可卻是在家族大會上見過李響的照片。
更是被三令五申,宋家人員見了此人務必要退避三舍,更不能隨意招惹,不然定以最嚴家規處置。
“爸,您終於來了,您可得替兒子做主呀,他……他把我打成了這樣!”
一見到父親進門,吳濤頓時神色振奮地衝了過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著苦。
可不等吳shi長說話,一個大耳瓜子已經狠狠抽在了他的右臉上,讓人意外的是,出手之人卻是剛進門的宋濂。
“宋公子……”
吳shi長本就是人情練達之人,剛一出口就意識到了什麽,旋即閉嘴不語。
“你特麽敢打老……”
吳濤楞了楞,跟著就破口大罵。
“啪!”
可迎接他的卻是又一個大耳瓜子,這回抽的依然是他的右臉,直接就把他的右臉給抽腫了。
“吳濤,閉嘴。”
吳shi長趕忙伸手緊緊捂住自家兒子的嘴,言聲厲喝。
吳濤本就不是笨人,這時候也是看出了什麽來,瞧了宋廉一眼,哆嗦著不敢出聲了。
在吩咐兩個未受傷的保鏢把地上昏迷的那個保鏢抬出門後,宋濂這才走向了李響,抱了抱拳,笑了笑,畢恭畢敬道:“李顧問,還真是巧呀,我們又見面了。”
“小顧,你先送蒙蒙回去。”
李響瞟了宋濂一眼,卻是轉頭對著顧有存說道。
“好的,響哥!”
顧有存連忙應聲,接著便帶著一臉擔憂的蘇蒙蒙出門離去,他很明白,這些個大人物的對話不是他這樣的小嘍囉該聽的了。
“你們宋家今天是準備給人出頭來了?”
自顧自掏出煙來點上一顆,李響淡淡瞥了宋濂一眼,緩緩說道。
在他看來,另一中年人也姓宋,而且是同宋濂一道來的,對方正常也是宋家的某位人物了。
“李顧問,您先消消氣!”
宋濂臉上堆滿笑容,“不知道吳shi長家的孩子怎麽得罪您了,只要您發句話,我親自幫您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長眼的東西。”
聽到這裡,吳濤心頭徹底一涼,明白自己這回是真的踢到鐵板了,而且還是塊皮實到可怕的鐵板。
這時,中年男子也緩步走到了李響面前,抱了抱拳,“李顧問,在下宋家二長老宋命。”
“這姓吳的是你們宋家罩的嗎?”
輕輕吐了個煙圈,李響隨意瞅了中年男子一眼,不緊不慢地問道。
“吳shi長跟我們宋家還算有點淵源。”
宋命微微一笑,“還望李顧問看著宋家面上,饒過他家這個不懂事的小孩一回。”
“看宋家面子嗎?不懂事的小孩嗎?”
李響啞然失笑,冷冷斜了眼對方,“你怎麽不先問問他都做了什麽?”
一聽這話,宋命心裡很是不快,可這時候也只能強自忍了下來。因為眼前這個青年男子,他們宋家實在得罪不起。
不說對方那不為人知的神秘來頭, 就是他明面上行動處顧問的身份,就已經不是他們宋家所能招惹得起的。
當下只能把吳濤叫了過來,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問個清楚。
“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犢子,竟然敢私自調查李顧問的身份,還敢借著他的朋友來脅迫他……我看你真是不知道死字該怎麽寫了!”
聽完吳濤所言,宋命氣得發抖,直接一巴掌又朝著他右臉扇了過去。
“行了,別在我面前演了。”
李響抬手喝住,“你覺得……我該怎樣收拾他才好呢?”
不等宋命回話,吳shi長已經拉著吳濤一起跪到了李響面前,哭求道:“都是我教子無方,還請李顧問饒過小兒一命。”
“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了您,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我這一回,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為了活命,吳濤再也顧不上什麽臉面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磕頭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