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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很快又是撇了撇嘴,五個小孩加上一個上官問,他也無法同時帶他們出去,再說了,路途也是遙遠,十分不便。
腦子一動,突然想起一個人來,這事找他來辦也還真是可行。
掏出手機,按了幾個號碼就撥了出去。
電話聲響了有七八下,對方才接了起來。
“李先生您好!”對方的語氣很是恭敬,還帶著明顯的欣喜。
這麽晚打擾人家,李響心裡也有點過意不去,聲音也就溫和了許多,“張隊是吧,我這邊有點情況需要你過來一下,不知你是否方便?”
“方便,自然是方便。”張應東沒有任何的遲疑,心中還暗暗高興。
這幾天他還想著不知該找什麽理由和李響接觸,這下對方直接找上他幫忙,那還不正和了自己的心意?
“那行,地方有些遠,我加你微信直接發定位給你。”
“好的,我的微信就是我的手機號。”
“嗯。”
很快李響就加了張應東微信,然後把定位發了過去,對方二話不說,表示自己馬上就會出發。
……
等待的時間自然是漫長,李響趁著這個時間把五個小孩並排放在了一起,然後帶回了很多的乾草蓋在了他們身上。
荒郊野外的,大半夜溫度也低,還時常有風刮起,如果不做好保暖工作,小孩子的身體肯定是受不住的。
做好了這一切,李響才再次在上官問的身邊蹲了下來,伸手在他身上推了幾下。
上官問慢慢轉醒,漸漸睜開了雙眼,一見是李響,頓時很是激動,很是高興,張了張嘴,緩緩的斷斷續續地吐出了幾個字來:“李……兄弟,我……這是……還沒死嗎?”
李響臉上露出了笑容,“自然是沒死了。”
“那……血狼呢?”
“到地下見閻王去了!”
一聽李響的話,上官問明顯大大松了口氣,還想再開口說話,李響便伸手製止了,“你就不要再說話了,還是繼續休息吧,我已經叫人過來了。”
任務已經完成,上官問的死活同他已經沒有多少關系了,不過對方若是能夠活下來的話,那對自己以後還是能有幫助的,自然的,李響也就不願讓他死去了。
上官問點了下頭,重新閉上了雙眼,他也確實是虛弱到了極點。
重新站起身來,李響便從物品欄中掏出一包煙來撕開,取出一根點上。
迎著微涼的夜風,沐浴在潔白的月光之下,一縷縷青煙繚繞而起。
……
等幾人再次回到市區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
幾個小孩都由張應東帶往了警局,上官問也有人來接走了,既然回去了,眼瞅著估計是死不了了。
李響心中也多少高興了幾分。
吃了點早餐,沒有趕回住處的打算,直接找了個酒店住下。
他實在是太累了,身體和精神都極其疲憊,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一時間也沒有去處,又是在市區之中,離得地下競技場也近,乾脆又去呆了有兩三個小時,又撈回了有70萬的軟妹幣,大幅縮水的存款又再次突破到300w.
李響再次悄然離去,卻是不知道自己已經受到了競技場中心的關注。
“公子,這個年輕人可不簡單。”
監控室中,一個梳著中分頭的中年男子轉頭看向了身旁氣度威嚴的青年男子,
語氣恭敬。 中年男子叫郭葉山。
面容消瘦,一雙不大的眼睛透著精明。
其是運城宋家的管事之一,也是宋家派來地下競技場的負責人之一。
修為在人級三品,實力不俗,專注刀法,一手狂風刀法已入大成之境,在運城也頗有一些影響力。
青年男子叫宋廉。
身形頎長,衣著考究,相貌俊美,是運城宋家宋明最得意的孫子。
年齡三十有三,儼然也是一個人級三品的修煉者。
年紀輕輕不僅修為高強而且實力驚人,在運城年輕一輩中當之無愧的第一高手,人稱運城第一公子。
就是在蘇省年輕一輩中,也是名列前茅,威望很高。
宋家,一個二流的武修世家,在二流世家中雖然排名靠後,但在運城這樣一個小地方卻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是運城兩大二流世家之一,與另一個二流世家——白家在運城不相伯仲,呈分庭抗禮之勢。
當代家主宋明,地級二品的高手。
雖然不在地榜之上,但也是實力非凡,在運城修煉界中難尋對手。
而郭葉山口中的年輕人就是剛走出大門的李響。
“什麽修為?”
宋廉看了眼屏幕中的李響,語氣淡淡,顯然並不把李響放在眼裡。
“人級三品。”
郭葉山看著宋廉,猶豫了一下,還是脫口而出。
他知道自家這位公子心性高傲,銳氣太盛, 不把天下英才放在眼裡。
他之所以故意提到李響,一方面是因為李響眼力確實驚人,每次前來,都能滿載而歸;另一方面也有挫挫這位公子銳氣的意思。
郭葉山話音剛落,宋廉傲然的臉色頓時一拉,眉頭也緊緊皺了起來,李響看著年齡不大,明顯比他還要年輕。
郭葉山看在眼裡,心中卻是高興,知道自己的話給對方帶來了影響。
“什麽背景?”
宋廉沉默了半響,語氣沒有了剛開始的淡定。
“暫時還不清楚,但明顯不是運城修煉界人士,面孔很是陌生。也是這幾天才出現在競技場中,而且從來都是一人獨來獨往。”
郭葉山信口說出,顯然不是第一次關注到李響。
而他口中的年輕人正是剛從門口而出的李響。
“好好查查!”
宋濂抿了抿嘴唇再次開口說道。
李響這樣一個年輕的高手,不讓他好奇,不讓他緊張,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公子,這事似乎不妥。如此年紀就能有這般修為,顯然不可能是無名之輩,興許就是某個大門大家走出的精英子弟。”
“如果我們貿然調查,不被對方知曉還好,倘若驚動了對方,那麽對我們宋家可不是什麽好事。”
對於宋廉的魯莽郭葉山很是憂心,自然得為對方分析著其中的厲害關系。
“那就算了!”
宋濂用力地揮了揮手,咬了下嘴唇,心中有些不甘,但也不敢再意氣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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