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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系統的兩次改造,李響的五感六識早就超出常人太多。
雖然離衛生間還有幾米的距離,雖然店裡還放著輕音樂,雖然劉枚枚緊捂著嘴不讓哭聲傳出。
可劉枚枚那傷心至極的哭聲還是一點不拉的被李響聽在了耳裡。
李響緊緊閉上了雙眼,深深吸了兩口氣,極力忍住上前敲門的衝動。
他明白,他現在什麽都做不了,長痛不如短痛。
他無心傷害這個好朋友。
可愛情這東西,就是這樣的不可理喻,讓人愛,也讓人恨。
忍不住伸手從口袋掏出煙來,打開玻璃門,走了出去,找了個沒人的角落,掏出火來,點上。
用力的吸了兩口,吐出一個並不完整的煙圈。
望著迷蒙的煙圈,眼裡透著落寞和無奈。
人生就是如這不完整的煙圈,總有殘缺會出現。
李響吸得很猛,一根煙很快燃盡。
走了幾步,把煙頭摁滅,扔進一個專門存放煙頭的垃圾桶中。
又掏出一根點上,煙霧繚繞著……
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垃圾桶中已經堆了十幾根李響的煙頭。
有人說,抽煙可以消除煩惱,可一包的煙都快抽完了,李響的煩惱還是不見減少半點。
李響想倒問問,這個有人是誰?
卸腿可否?
卸哪條腿?第一,第二,還是第三?
長長地吐了口氣,調節了下心情,這才重新走進了水繽紛之中。
劉枚枚已經從衛生間走了出來了,表情看著很平靜。
李響進門的時候,她正熱情地跟一個老客戶打著招呼。
見李響進門,還朝他笑了笑。
刹那間,李響的心仿佛被銳物狠狠刺痛了一下。
強顏歡笑……
他完全能夠體會,此時她內心的痛,內心的劇痛。
這一刻,李響很想把她狠狠抱在懷裡,把肩膀借與她,讓她盡情的哭一場,盡情的發泄心中的苦與難受。
可他不敢,他也不能。
……
公園裡。
在李響離開後,徐若芸卻是沒有跟著走,而是繼續在同一個地方修練起了劍法。
不過並沒有繼續修習春風扶柳劍法,而是練的最普通的劍術——基礎劍術。
李響的一句話深深印入她的腦海之中,‘劍法的根本是基礎劍術,不論任何的劍法,始終都無法從基本劍術中剝離,任何的劍法都是從基本劍術中演化而來的。只有對基礎劍術的領悟越深,在劍道一途上方能走得更遠。’
凝神,提劍,直刺,純粹的直刺,沒有搬運哪怕一絲的內力。
搖了搖頭,力道太弱。
又是提劍,直刺,速度比上一次快了半分。
提劍,直刺。
一次又一次的直刺。
一次次的找出不足之處。
第400次,第401次,第402次……
第455次,
凝神,提劍,直刺。
隨著這一劍的刺出,徐若芸最後一絲力氣已被耗盡,整個人仿佛虛脫了一般,無力的癱坐在了草地之上。
默默地閉上晶瑩的雙眼,細細回想著這幾百次的直刺,心中卻是逐漸明朗,似乎觸碰到了什麽,又有些模糊,似乎要抓住了,又似乎總是隔著距離。
待體力回復大半後,徐若芸撿起木劍又重新站了起來。
凝神,
提劍,直刺。 微風吹動,幾片落葉從眼前飄落。
徐若芸心中一動,一劍刺出,乾淨利落。
輕微的‘嗤’聲響起,一片落葉被刺穿,掛於木劍之上。
可知,木劍劍尖處並不尖銳,也不鋒利。
飄落的葉子更是軟綿綿不受力。
要用一把木劍刺穿飄落的樹葉,這就十分考驗速度和力度了。
徐若芸能夠做到,顯然證明她在‘刺’這項基本劍術上已經開始初窺門徑了。
眼神注視著正穿在黝黑木劍上的樹葉,徐若芸平靜的臉上漸漸露出了笑容。
離回去吊打那些曾經的鄙夷和嘲笑又前進了一步。
抬頭看了看天空,烈日已經高掛,炙熱的陽光,讓人畏懼。
徐若芸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拿出兩張紙巾小心地包住了從木劍上取下的落葉,放進了口袋。
這是她改變的見證,她打算好好收藏,回家後就裱起來放在自己的屋裡。
同時,腦海中不由跳出了李響的影子。
這可是個活的見證……
一個畫面不自覺浮現,李響被裱在牆上,對著她一陣齜牙咧嘴……
徐若芸一個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沒有繼續在這裡修煉的打算,大長腿一抬,朝著出口而去。
……
劉枚枚做事風格向來是風風火火,從不拖泥帶水,到了第三天,就招到了兩個新的店員,一個叫呂秀婷,一個叫趙莉莉。
兩人都是長相清秀的年輕女孩子,而且都有一定的工作經驗,稍微培訓一下,就正式上崗了。
李響也終於能從水繽紛脫身了。
這天剛好是周六。
晚上,李響就給張行去電了,約了晚上一起吃飯。
張行二話不說就同意了,兩人約在了向秀路的一家大排檔。
張行住的地方離向秀路挺近,李響趕到的時候,這貨已經挑好位置點好菜了。
老板是湖省人,一手湘菜做得地道,兩人也算是這家店的常客了。
李響拉了張靠椅在張行身邊坐了下來。
張行掏出煙來,給李響遞了一根,自己也點上一根。
“你小子發財啦,抽這麽好煙。”李響接過一看,心中詫異,竟然是硬殼中華,一包可是要小半張軟妹幣。
“今天接了個小活,老板給的。”張行嘿嘿一笑。
他們搞平面設計的,功底又不錯,下班時間或者節假日接點私活,賺點外快,那是常有的事。
之前李響也沒少接這種活兒。
笑著點了點頭, 也把煙點了起來。
“老呂,可以上菜了。”張行對著廚房方向嚎了一嗓子。
“好嘞。”一道粗獷的男音很快從廚房裡傳了出來。
“最近幾天在忙啥呢,找你天天沒空。”
張行吐了個煙圈,看向了李響。
“店裡忙不過來,去幫幫忙。”
李響沒有瞞著張行的打算。
“店裡?什麽店裡?”張行詫異。
“跟一個朋友合開了家冷飲店。”
“剛開的嗎?”
“有幾個月了。”李響倒了杯開水,喝了一口。
“行呀,藏得可夠深的。”張行對著李響翻了翻白眼,有些埋怨。
“都是對方在負責管理,我也很少去呀。”李響攤攤手。
“那開在哪呢?生意如何?”
“在景河路,還行吧。”
“景河路嗎?那地段不錯,一條街都是吃的,喝的。”
兩人正說著,菜已經開始陸續上桌了。
李響站了起來,主動去打了兩碗米飯。
現在已經晚上七點多了,兩人都是挺餓了,米飯一上桌,都開始扒拉吃了起來。
李響打開了瓶冰鎮的喜力啤酒,給張行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
幹了。
兩人碰了下杯子,都是一口而沒。
張行吃了口菜,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又問道:“對了,在景和路哪裡呢?店名叫啥,明天我也過去轉轉。”
“在靠近景河路左側的位置,叫水繽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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