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魂殿內,比比東居住的教皇殿議事大廳內仿佛凝結上了一層寒霜。大廳內只有三個人。端坐在主位的教皇比比東。站在她身後噤若寒蟬的武魂殿聖女胡列娜。以及那一頭金發換回女裝。英姿颯爽的千仞雪。
胡列娜看起來心事重重,她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個局面,首先的原因就是比比東和千仞雪之間的糾葛。因為,千仞雪的父親千尋疾就是被比比東殺死的,所有人都以為是被唐昊打成重傷後身亡,但事情的真相只有幾個人知道。
千仞雪就站在比比東對面十米外。議事廳內的死寂已經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比比東凌厲的目光始終凝聚在千仞雪臉上。但千仞雪卻分毫不讓的瞪視著她。兩人誰都不開口。但那壓抑的氣氛卻令比比東身後的胡列娜產生出無法呼吸的感覺。
“怎麽了,輸給了唐三就錘頭喪氣了?”比比東嚴厲地說道。
“哼。”千仞雪冷笑一聲,千仞雪冷冷的道:“不是我輸給了唐三,是因為你操之過急,不然我的身份也不會怎麽早暴露出來。要知道,斑他已經為我保守秘密,說明他有意歸順於我武魂殿。”
聽到斑的名字時,胡列娜腦海中的泉奈安耐不住激動,拚命地對胡列娜說道:“胡列娜快點放我出去,這已經如此之久,你到底有什麽打算。”
“閉嘴!”胡列娜將頭微微偏移,罵道。“我說過了,現在我是不會放你走的,主動跑到我的精神空間裡,我怎麽會輕易放你走。”
但是,胡列娜小瞧比比東的能力,之久比比東先是輕描淡寫地瞄了奇怪的胡列娜,然後閉上眼睛冷冷道:“你在說一些什麽,娜娜?”
怎麽一個突然的事件,搞得胡列娜手忙腳亂的,她的聲音有些結巴,“老...老師,沒有,我只不過在自言自語罷了。”
“算了,列娜。你先出去。”比比東揮了揮手。在她眼中仿佛多出了些什麽。又少了些什麽。
胡列娜暗暗松了口氣。恭敬的應了一聲。快步離開了議事大廳。
“喂,以後能不能不要在老師面前說這些,以老師的實力,你會被發現也說不準呢?!”胡列娜心中暗罵。
“你夠了,你到底什麽意思啊?我在這裡待了這麽久,你不僅什麽都沒有問,只是利用修煉的時間,在精神空間與我交談,並沒有沒有什麽意義啊?”泉奈反駁道。
胡列娜嘴角上揚,很是妖豔,“我說過了宇智波泉奈,我只有一個理由,我中意你,我不舍得你走,這個理由夠充分了吧。”
“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對於你,我就是喜歡不可理喻。”
胡列娜出去了。武魂殿議事大廳內就剩下比比東和千仞雪兩個人。比比東緩緩站起身。她的身材與面前的千仞雪相差不多。一步步朝著千仞雪走去。
“你可知,為什麽你和唐宇斑心中有種特殊的聯系嗎?”比比東說道。
“我怎麽會知道,或許是他救我一命,所以發自於內心的感謝罷了。”千仞雪不以為常地說道。
“嗯...,你在欺騙自己啊千仞雪,與自己的心裡話很是不符啊。而且我告訴你吧,我與你有同樣的感覺。那種感覺很是溫暖。”比比東笑道。
千仞雪眼神先是呆滯了一下,隨後更加冷淡地說道:“你什麽意思?”
比比東轉過身去,開口道:“在你還偽裝成雪清河的時候,小斑他就被鬼長老和菊長老帶了回來。我發布通緝令的原因並不是為了殺他,
就是為了驗明一個身份。終於那一天,我終於找到了他,我的親生兒子——千奈。” 聽到千奈兩個字的時候,千仞雪安耐不住心中的期待,她激動道:“你說得當真?!”
比比東沒有回應,權杖一道光芒照射,漸漸形成了斑被關在囚牢的時候,知道比比東驗明身份,千仞雪終於也猜相信。
“不僅如此,據外部打探,千奈與星羅皇室之女已經有了孩子,只不過孩子還在她的腹中。至於那個皇室之女,就是八怪之一的朱竹清。或許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到奶奶那一輩了。”比比東說。
千仞雪冷哼一聲。“教皇大人,現在我有兩個親人了,一個是爺爺,另一個就是千奈了。所以任何沾親帶故的稱呼以後都不回出現在我口中。你不是說過麽。我來到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個錯誤,他已經死了。從今往後,我會將千奈帶回來,到時候我們各立一派,都會武魂殿效勞。”
“你說什麽?”比比東的目光重新變的凌厲起來。強大的氣息頓時凝聚成一股猶如實質般的壓力逼迫的千仞雪接連後退數步才穩定住身體。在比比東的強大氣勢壓迫下。一縷血絲從她嘴角處流淌而出。
“千奈我已經尋找了二十年來,豈是說放棄就放棄的?!”
千仞雪冷冷的掃了比比東一眼。“總有一天,我會將他帶回來,到時候,我們都不在是你的親人。現在,臣還有事,先告退了。”議事大廳的門因為劇烈碰撞發出一聲轟響。仿佛是將她們隔絕在了兩個世界之中。
比比東仿佛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般。跌坐在椅子上。淚水。不受控制的順著面龐流淌而下。誰能想象。這位鐵血教皇竟然也有如此軟弱的一面。
千仞雪不知道的是,比比東這些年所承受的苦,都與千仞雪她自己有關。但是比比東似乎覺得時機未到,一直沒有道出真相。
“罷了罷了...她總有一天會理解我的。”
史萊克學院內,大家正在慶祝親人的再一次團聚,他們把酒言歡,不過少你一個熟系的人,多了一個陌生的人。
新來的是一位小女生,與馬紅俊走得很近,似乎感情很好。她長得雖然沒有朱竹清和寧榮榮那樣的容顏,卻有些玲瓏可愛,倒也算得上是驚豔。這位便是敏之一族族長的孫女——白沉香。
一旁的朱竹清與寧榮榮又成為了一個鮮明的對比,朱竹清前面擺著一杯牛奶看起來非常具有儀態。而寧榮榮面前只有酒,各種各樣的酒。並且看起來度數都特別的高,但她幾乎都是一飲而盡。
“呃~”寧榮榮打了一個酒嗝,“臭斑,居然說又事情,每次都這樣...,看我...怎麽收拾你!”
這次斑沒有前來,原因是斑跟唐三說,自己去采摘一些東西了,而小舞和唐三則是來稟報消息的。
朱竹清拍了一下寧榮榮的肩膀,關心說道:“榮榮,別在喝了,你已經喝了快五十瓶酒了,在喝下去怕是要出事。”
一旁的小舞盯著那一把雪鞭,便知道其中的恐怖,那可是三十萬年魂獸退下的獸甲製成的。並且那散發出來的魂力波動,已經接近一個魂王了。若是寧榮榮在給自己進行九寶琉璃塔的輔助,那麽戰鬥力絕對會超過一般的魂王。
於是,小舞一臉憂愁地看著唐三說道:“三哥,斑哥恐怖要出事了,榮榮的脾氣本來就不好,現在喝了怎麽多酒,一看就是要復仇吧。”
“嗯...”寧榮榮此時腦子醉暈暈的,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手中藍光一閃,雪鞭便出現在了她雪白的小手中。“哼!才...不要,整天就知道...騙我,我一定會給他點....顏色瞧瞧。”
“喂喂,胖子,你說榮榮姐為什麽借酒消愁啊?”白沉香看著於容貌與性格非常不像的寧榮榮,偷偷說道。
“哎呀,老毛病了,就是又生自己未婚夫的氣了。”馬紅俊喝了一口酒後,堂而皇之地說道。
“未婚夫?是誰啊?我怎麽沒有聽別說過。”白沉香疑惑地說道。
這也並不是說白沉香孤陋寡聞,而是九寶琉璃宗封鎖了許多消息,只有一些高層人士才了解到一些,更別談朱竹清的身孕。
“啊?這種也確實不怪你,畢竟你才剛剛加入史萊克學院不久,好幾年前的事情了。她的未婚夫就是那個被譽為戰爭玫瑰的唐宇斑,而且你看朱竹清的孩子,也是他的。不要朱竹清可以說是個意外,當時斑並不知情,而是朱竹清為了救他。其中的緣由太複雜,你可以改天跟竹朱竹清說一下。”馬紅俊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而白沉香卻顯得非常激動,“唐宇斑!也就是說他今天會來嗎?”
馬紅俊一臉茫然地點了點頭。
“太好了,唐宇斑可是我們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啊,甚至在外面都被譽為世間第一天才,我可是他的小迷啊!只不過我沒見過他的樣貌,但是聽說見過的人就再也忘不掉,不只是真的有那麽誇張。”白沉香拿出繡有玫瑰和一個斑字的襯衫。
“哈哈哈...是特別帥...就算是現在的小三比不過。”馬紅俊嘴角一點點地抽搐,無奈地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伴隨著一聲低沉且富有磁性的聲音傳入大家的耳朵裡面,寧榮榮反應是最大的一個,但還是忍下心來,裝作一臉不在意的樣子。
“哇哦哇哦...真的真的好帥啊,看看起來比傳聞還要驚豔。”白沉香有些花癡。
而斑也是一眼看穿心機,嘴角勾起一絲看不懂的笑容,他慢慢走到寧榮榮的背後,說道:“怎麽了,生氣了。”
“哼!每一次想得最後的都是我,本小姐不理你了!”寧榮榮雙手叉腰,頭扭過一邊,撒著悶氣。隨後故意耍了一下雪鞭,重重打在地上!似乎在示威。
隨著一聲清脆的啪~,寧榮榮隨後聽到還有斑的輕嚀。
“嗯...”
於是寧榮榮立馬便轉過頭來, 便看見了捂著自己右手,面部有些難受的斑。見此,寧榮榮立馬便握住了斑的雙手,擔心地說道:“怎麽了,打到了嗎?”
看著寧榮榮的關心,斑也在忍不住心中的笑意,不小心笑出了聲。
“可惡,這次本小姐在理你我就是...”
“我就是什麽?”還未等寧榮榮說完,一顆富有生機的冰戀蓮出現在她的眼前,這次的冰戀蓮比上次要更加漂亮,整個樣子栩栩如生,那由冰晶構成的花瓣,簡直讓人陶醉。
寧榮榮上次的冰戀蓮由於九寶琉璃宗的偷襲,也就一同消失不見,於是斑再一次去摘了一朵。
寧榮榮接過冰戀蓮,笑容在一瞬間綻放,然後又閉合,鼓起小嘴說道:“以後記得不要騙本小姐了。”
斑一個攔腰將寧榮榮抱起來,低頭說道:“遵命,我的大小姐。”
這時場上的人都表露出了高興,白沉香還有些花癡,看來看眼前的斑在看看身邊的馬紅俊,一時怒氣就上來了。
“你看看人家都有哥哥抱,你就只會說我靠。人家撒嬌有依靠,你就只會嗷嗷叫。能不能學學人家!”白沉香指著馬紅俊說道。
聽到這,馬紅俊整個人便士氣低沉,他蹲在地上,不停用手指畫個圈圈,反覆地說著同一句話:“可惡啊...”
但是,眾人依舊是一臉笑意,而唐三也是微微歎了一口氣,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兩塊魂骨,走到自己哥哥的面前說道:“哥,能否與我再比試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