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卡多立刻回過了神,他轉過身來便對著葉倉說道,“是這樣的葉倉大人,我在一個老朋友那裡得到了一些情報,他的地位並不高,不過據他所說,這次對付我們的那些武器商人並不是因為我們觸犯到了他們的利益,而是因為某個人將他們召集了起來,所以他們才會對我們出手的!”
某個人?
轟雷的雙眼一眯,如果這個人能夠將這些武器商人全部著急起來的話,那麽他的身份一定很高。
“那個人是誰?”,但是不管他的身份有多高,只要對方敢對轟雷出手,那麽轟雷就會將他的這條手連帶著胳膊一起斬斷!
不過聽到轟雷這麽問,卡多卻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個……這個他就不知道了,以他的身份是沒有辦法知道那麽隱秘的事情的,他只是因為在這個行當裡面做了很久,所以對於大多的事情都能聽到一些風聲而已,至於再具體的……啊!對了!”
說到這裡卡多立刻從懷裡面掏出了一個卷軸遞了過來,“這個是他根據記憶整理出來的名單。”
“嗯,辛苦你了。”,轟雷接過了卡多手上的卷軸,卡多的那個朋友很可能就是在他當年瀕臨破產時,將他引入走私軍火這個行當的那個人,否則的話如果不是相當深的交情,沒有人會冒著危險為他做這種事情的。
“不不不,不辛苦,不辛苦,一點都不辛苦的!”,卡多立刻就擺起了手,隨後對著轟雷說道,“這個蒼葉公司凝聚了我們所有人的心血,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來傷害它的!”
呵呵,卡多他還在這裡乾出了認同感來了呢。
“是嗎,我還以為你會怨恨我們呢,畢竟當年是我們強佔了你的公司。”,卡多只是一介平民,他在剛剛開始走私生涯的時候便被葉倉鳥佔雀巢,現在的蒼葉公司前身其實就是他的卡多公司。
“嘿嘿嘿。”,他都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然後便解釋道,“在,在最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是有一些抱怨的,卡多公司雖然小,但畢竟那也是我一生的心血,不過,在葉倉大人和您的帶領之下,我們僅僅花費了五年的時間就讓這個蒼葉公司成為了在地下世界當中排名前十的超級軍火巨頭!如果只有我一個人的話,說不定現在我早就被人扔到海裡成為鯊魚的餌食了呢。”
不,就算只有你一個人,你也會成為世界聞名的大富豪的。
不過現在的卡多明顯不知道他未來的成就會有多高,所以他對現在的狀況看起來還算是比較滿意的。
“而且,之前那些高高在上,從來不拿正眼看我的所謂的黑道巨頭們,現在在看到我的時候也要恭恭敬敬的叫我一聲卡多大人!甚至就連我在賄賂海關的時候,他們也會把我當做前來視察的長官那樣招待!這樣的事情我在從前可是連想都不敢想的呢。”
轟雷走了過去拍了拍卡多的肩頭以示鼓勵。
嘛,總之,你開心就好。
隨後他便拿著卷軸走到了葉倉的身邊和她一同查看了起來。
這份名單的真實性如果沒有問題的話,那麽接下來他們的行動就會節省很多的時間。
葉倉看著在卷軸上面的那一個個名字,然後便如數家珍的念叨了起來,“百渓武雄,他是做傀儡部件生意的,砂隱村的傀儡師大多都是從他那裡進貨,我們和他並沒有什麽交往,生意上也沒有任何衝突,那個人應該也不會是他。”
“森若健三郎,他是做忍具和護甲生意的,雖然和我們的商品有一些重疊,不過他的活動范圍是在土之國那邊,我們同樣沒有利益上的衝突。”
“重家知子,她的丈夫是做販賣奴隸起家的,她本身也是一件被拐賣的商品,不過她卻憑借著驚人的美貌改變了自己的命運,並且還在結婚一年之後毒殺了自己的丈夫繼承了他的全部遺產,我不喜歡她,因為她顯然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出身,她不單繼承了人口販賣的交易,而且在這幾年裡還將它的規模再次擴大了數倍,成為了這個忍界最大的奴隸商人,如果說這次針對我們的行動有一個幕後的主使的話,是她的可能性也很高呢,這可是一個手腕非常高超的女人。”
轟雷扭頭看了眼憤憤不平的葉倉,顯然這只是私人恩怨。
在波之國,葉倉通過地下世界禁絕了這裡的所有人口買賣,由此,就可以知道她對這個行當有多麽的痛恨了。
不過,如果真的從這方面想的話,一直提倡禁絕人口買賣的葉倉其實正是重家知子的天然敵人。
對方會聯合其他人來消滅蒼葉公司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還有土森政彥,弘田一男,大益利之,禦屋城炎等等,這些人和我們都沒有什麽利益衝突,要說可以的話我還是……”
“等等。”,葉倉的話還沒說完,轟雷就打斷了她, “禦屋城炎?”
“怎麽?你認識他嗎?”,葉倉疑惑的看著轟雷。
而轟雷的雙眼則眯了起來,禦屋城炎是在原著劇情當中出現過的一名武器商人,他在地下世界的地位非常高,甚至還擁有屬於自己的城池,不過他的行事卻非常的低調,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而他的名字竟然會出現在這裡,轟雷很難認為這僅僅只是一個巧合。
“不,我不認識,你能和我說說她的情況嗎。”
“禦屋城炎。”,葉倉稍微回想了一下,然後便說道,“我在兩年前見過他一次,他看起來比較隨和,而且在那次會面的時候他還向我討要跟著我一同前去的風神和雷神,我自然拒絕了他,然後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
“他在起家的時候幾乎什麽生意都做,軍火,違禁品,人口買賣,只要是能賺錢的生意他幾乎都會插手,不過在這幾年裡他慢慢的將重心轉移到了血繼忍者的身上,低端的生意他幾乎都已經不做了,我們跟他自然也就沒有了什麽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