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科研忍者的友勝帶著眾人行走在明亮的實驗大樓當中,雛田縮著身子默默的跟在他們的身後,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麽的陌生,這讓她又些不安。
不過,在她看到自己身上披著的虎皮時,突然就想起了轟雷之前所說過的話。
他說,她的心中寄宿著一隻猛虎。
想到這裡,雛田便將自己那幼小的胸膛微微的挺起了一些。
“好了,我們到地方了。”,友勝推開了一間明亮房間的大門,裡面除了一張床和一個簡易衛生間意外就沒有任何東西了,比起房間,其實更加的像牢房多一些。
“這就是你暫時住的地方,雖然看起來很簡陋,但是我可以保證十分的舒適。”,友勝笑道,“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有一些事情要做。”
說完,他朝著身後招了一下手,一名女性科研忍者便走了上來,友勝對著她說道,“去給她洗個澡,要弄得乾淨一點。”
女忍點了點頭,然後拉著雛田的手就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友勝看了一眼兩人的背影,然後扭過頭對著其他人吩咐到,“去把手術室準備好,兩個小時之後我們就開始手術。”
“是,友勝隊長。”,眾人點了點頭,便各自離開去做友勝囑咐的事情了。
而就在這時,雛田的呼喊從前方傳來。
“不!不要!”
友勝的眉頭微微一皺,便走了過去對著女忍問道,“怎麽了?”
女忍無奈的說道,“十分抱歉,友勝隊長,她怎麽也不願意丟掉這件獸皮。”
友勝看了一眼有些髒兮兮的獸皮,然後彎下了腰來笑著說道,“如果你不願意丟掉,那麽洗一洗總是可以的吧,你放心,洗乾淨之後我們會還給你的。”
雛田看著兩人有些無措,隨後女忍又勸了幾次,才終於讓她松開了抓住虎皮的手。
“放心吧,我們會妥善的處理好的。”,友勝笑著對雛田揮了揮手,然後在她離開之後立刻將臉拉了下來,同時對著身邊的部下說道,“把它燒了,我的實驗室當中不容許出現這種肮髒的東西,這簡直就是一個行走的汙染源!”
“我明白了。”,部下用兩根手指捏著那件獸皮便離開了。
…………
“這,這是?”,雛田有些發呆,在她被洗乾淨之後,出來的時候之前的女忍給她的卻是一件寬松的手術袍。
“噢,這個啊,因為你之前的衣服都拿去洗了,我們又沒有提前準備,所以暫時你先穿這個吧,稍後我就去給你準備新的衣服。”
“不,不用。”,雛田小聲的說道,“我之前的就可以了。”
女忍沒在意,也沒回話,她在雛田穿上了手術袍之後便將她重新帶回到了之前的房間當中,然後對她笑著說道,“你現在這裡等一下,我很快會回來的。”
沒等雛田回話,房間的大門哐當一聲就被關上了,在門外還傳來了輕輕的落鎖的聲音。
雛田的心突然一緊,她連忙跑到門口去拉把手,但是直到這時她才發現,這扇門在裡面根本就沒有把手。
她輕輕的將手放在門上推了兩下,大門紋絲不動,然後她又慢慢的開始增加力量,但是大門依然紋絲不動。
雛田低著頭抿了一下嘴,然後又縮到了房間的角落,雙手抱著膝蓋蹲在了那裡。
大概在一個小時之後,房門哢啦一聲便被人從外面打開了,進來的還是之前的那位女忍,“你怎麽在那裡,快過來吧,友勝隊長有事情對你說。”
女忍也不管雛田的意願,她走過來拉起雛田的手臂拽著她就朝著門外走去。
女忍的手指力量很大,雛田被抓的有些痛,她在身後看著自顧自的朝前走著的女忍抿著嘴再次低下了頭。
潔白的牆壁,長長而又空曠的走廊,這些都逐漸的放大這雛田心中的不安。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兩人在五分鍾之後終於來到了一扇大門之前。
“友勝隊長,我把人帶來了。”
“嗯,辛苦你了。”,正在忙碌的友勝轉過頭來看了一下女忍,然後又對著周圍的部下問了一句,“準備都完成了嗎?”
“已經完成了,友勝隊長。”
“好。”,友勝開心的笑了一下,然後他走到了雛田的面前不由自主的讚歎道,“果然很漂亮呢,這對白眼。”
雛田低下了頭,友勝繼續說道,“這次找你來其實我是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的。”
雛田依然低著頭沒有回應。
友勝的眉頭微微一皺,語氣也變得隨意了起來,“真是個沒有禮貌的載體呢,不過算了,我就是想要告訴你,我們想要借你的眼睛用一下。”
友勝的話讓雛田突然就等著眼睛抬起了頭來,忙碌的醫療人員,已經準備完好的手術室,即使她再怎麽遲鈍也能明白對方的意思了。
“不要!”,雛田喊了一下,然後轉身就跑,不過卻一下就被站在她身後的女忍給按住了。
女忍無奈的搖了搖頭,“友勝隊長,你這樣做我們之前的那個樣子到底還有什麽意義嗎?”
“當然有意義, 你知道有一種叫做沙漠蝗蟲的昆蟲嗎,平時在它的體內只有極為微量的毒素,這種劑量對人類幾乎沒有任何的影響,但是一旦它們遇到了危險,馬上就會在體內開始分泌劇毒,白眼的情況具體是怎麽樣的我們誰都不知道,在手術之前她的心理情況自然是越安定越好。”,友勝說著對女忍點了下頭,讓對方將雛田綁到手術台上。
女忍拽著不停掙扎的雛田想手術台走去,同時說道,“既然如此,直接使用鎮定劑不好嗎,等她醒來就全部都結束了。”
“不不不。”,友勝立刻將頭搖了起來,“誰知道那東西對白眼有什麽影響,在我們取出第一顆之前,什麽藥物都不能用的。”
“麻醉也不行?”,女忍有些意外。
“當然不行。”
女忍同情的看了一眼雛田,然後搖了搖頭,便將她牢牢的綁在了手術台上,一指厚的皮帶綁著她的四肢,一個鐵架箍住了她的頭部,雛田無論怎樣的掙扎都無法挪動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