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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渡劫失敗之後》一百九十四 殺瘋了(四千 )
  “五長老,凌雪閣鬼鬼祟祟的跟在我們身後,想幹什麽?”

  呂健發現月華和陸行的身影大為不解。

  說好的分道揚鑣,跟咱身後怎麽回事?

  “想知道?自己看。”

  容徽危險的眯起眼,她抬腳將呂健踹出去幾十米遠,自己頭也不回的離開。

  呂健摸著火辣辣的屁股幽怨的爬起來,“五長老,你等等我。”

  容徽非但不停。

  反而加快速度往核心深處跑。

  “扔下我不管太過分了吧。”呂健心頭窩火,他忙不迭的追上去,“五長老,別開玩笑。”

  呂健和陸行一樣,修為被壓製,完全使不出。

  冰天雪地,危機重重的冰川核心地帶,自己孤身一人,呂健就像和父母走失的孩子,心慌意亂。

  陰冷,漆黑,死寂,身後還有圖謀不軌的凌雪閣,這種可怕的感覺已經不能用陰森來形容,遠遠超出了呂健心理預期。

  “五長老。”呂健艱難的咽下口水,他覺得身體越來越冰冷,四肢僵硬,腳下的速度越發緩慢,“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啊。”

  通往冰川核心的冰川谷被橫七豎八的巨大冰柱蓋得嚴嚴實實。

  漆黑的甬道滋生恐怖的情緒。

  人在黑暗中,眼睛喪失功能。

  耳朵和鼻子卻越發靈敏。

  空氣中傳來絲絲血腥味。

  呂健現在和凡人無異,他想加快速度追上容徽,甬道裡吹來的寒風迷了眼。

  一條冰絲黏在呂健臉上,千年寒冰鑽進面骨,呂健隻覺得面上肌肉僵硬,什麽表情也做不出。

  呂健撕下臉上的額冰絲,拿出夜明珠一看。

  猩紅的冰絲砸進他眼裡,呂健瞳孔猛縮,他拿起夜明珠往頭頂一照,密密麻麻嗎的血絲縱橫交錯,數百張猙獰的面目懸掛在凍結的血絲上。

  夜明珠出現的瞬間。

  所有死不瞑目的眼睛全部盯著呂健。

  呂健無意看了一眼,他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心像掉在冰水裡,腦子裡像-桶漿糊,魂魄都要被勾走,“草!”

  “五長老你別玩了,我生氣了,我真的生氣了!”

  呂健牙齒彼此打架,全身哆嗦,“你在哪兒。”

  詭異至極的甬道嚇得呂健冷汗直流。

  他一路追隨容徽留在冰川上的痕跡而來。

  跡象顯示容徽往充滿戾氣和詛咒的甬道裡走。

  密密麻麻的血絲完全沒有被破壞過的跡象。

  呂健當機立斷往回走。

  剛掉頭,凌雪閣的兩人突然出現,堵住他的去路。

  “喲,兩位懂王來了。”

  呂健收起夜明珠。

  他記得凌雪閣兩人在收拾行裝的時候並未拿出任照明用具。

  陸行臉都凍僵了,見到落單的呂健譏誚道:“你最信賴的容徽拋下你自己跑了?可見你的信任一文不值,靠花瓶擺件救你師父,虧你想得出,什麽下三濫的人也敢相信,嘖嘖嘖,眼光不過如此。”

  呂健面色鐵青,“我信五長老.”

  “一看你就是年輕人。”月華雙手抱胸,“本座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女人越好看越會騙人。我記得前幾天你覬覦容徽的美色得罪過她,腦殼有包才會相信那種女人,你呀,終究是太年輕。”

  想到容徽月華不由心悸。

  月華見過不少修無情殺戮劍的修士,哪怕元嬰境修為都沒有容徽身上的殺意濃,她簡直是殺戮的化身,三伏天站在她身邊都感覺寒冷。

  這種由內而外散發的殺意令月華心中升起強烈的危機感。

  所以,他一直在尋找機會,準備將兩人各個擊破。

  機會來得很突然。

  呂健和容徽似乎發生了什麽難以調和的矛盾。

  容徽甩手而去。

  月華和陸行在後面跟了許久,確定容徽離開,沒有感應到容徽的氣息後才謹慎上來。

  呂健堅定不移,“我相信五長老。”

  五長老剛才沒說拋棄他,只是想讓他看一些東西。

  他相信五長老不是言而無信之人。

  “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不知是說你蠢,還是說你天真。”陸行孜孜不倦的煽風點火,“我和長老親眼看到她從另一條捷徑離開,虧你這麽相信她,你上當了。”

  陸行幽幽歎息,面上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讓他的表演更生動。

  呂健毫不動搖,“我相信五長老。”

  “廢話忒多。”陸行仙劍一橫,“讓你多活點時間算客氣了,把你身上的行頭脫下,凌雪閣放你一條生路。”

  容徽離開,他們二對一有百分百勝算,根本不講呂健放在眼裡。

  “放屁!”呂健冷笑,“冰天雪地的我把衣服給你,他娘的我不用你們放過都會凍死,你們不是最懂冰川嗎?有本事自己走出去,整天惦記聚靈宮的東西,你們凌雪閣是亡族滅種了嗎?”

  五長老要他看的就是凌雪閣醜惡嘴臉。

  行走江湖,人心險惡啊。

  “廢話怎麽那麽多。”陸行持劍踏雪衝向呂健,“本來不想讓高級護具染血,是你逼我的。”

  踏雪驚鴻劍飄逸靈動,寒芒吞吐間,冷劍已橫在呂健的脖子上。

  呂健不慌不忙反手格擋,聚靈宮劍法穩扎穩打,求的是一擊必殺。

  靈力被壓製的兩人顫抖,你來我往不相伯仲。

  月華看得頻頻皺眉,“沒用的東西,連呂健都拿不下,白吃了凌雪閣那麽多資源。”

  陸行滿面羞愧,手下的劍招越來越快,位置越來越刁鑽。

  持久戰中,凌雪閣對冰霜的了解很快讓陸行佔據優勢。

  呂健不擅長在冰上作戰,他一邊穩住身形,一邊防守反擊,一心二用極為困難,眼看陸行的劍要刺進自己脖子裡時,他故意賣出破綻,順勢往後一倒。

  陸行速度極快,他來不及收手猛地衝進甬道中。

  下一刻,傳來痛苦的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血腥的腥臭味從漆黑的甬道裡散出。

  “吧嗒吧嗒。”

  重物墜地的沉悶聲響起。

  靠甬道最近的呂健定睛一看,瞳孔瞬間放大,他翻身滑到遠處哇的一聲吐出來。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陸行竟被甬道中的血絲切割成了無數塊!

  哪怕陸行修為被壓製,他卻是金丹修士啊。

  金丹修士的肉身非尋常刀劍可傷。

  “我不是故意的。”呂健嘴裡冒酸水,胃部翻江倒海,他腦殼有點昏。

  月華元嬰境修為也沒看不清甬道裡發生了什麽,他滑到洞口,驀然看到凝固的肉身碎塊和血液,眼睛暴凸,“呂健!我要你血債血償!”

  靈力同樣被壓製的月華劍術精純,他目眥盡裂,冷劍劈頭蓋臉朝呂健頭顱砍去。

  呂健虛弱的抬頭,他望著頭頂的黑影,目瞪口呆。

  跑,快跑!

  清晰的理智命令呂健逃亡。

  僵硬入鐵的身體遲遲未動。

  呂健大腦一片空白。

  眼見紫色仙劍讓呂健屍首分家時,一道白光忽閃而過,容徽挑開冷劍,冷漠道:“想殺他,我同意了嗎?”

  “容徽!”月華又冷又氣,他氣急敗壞道:“你們是一夥的!”

  “這不是廢話嗎。”容徽暴躁道:“你眼瞎啊,本座和呂健一同而來當然是一夥的,警告你,要麽現在滾,要麽去陪陸行,二選一。”

  容徽不白造殺孽。

  殺人有因果。

  陸行為自己的貪婪償命,這是他的因果。

  “堂堂元嬰做事何須經過金丹垃圾同意。”不是月華自負,是容徽在她眼裡就是中看不中用的垃圾,“你們兩個誰也不想逃。”

  敬酒不吃吃罰酒,良言勸不住找死的鬼。

  容徽二話不說,流雲仙劍劍影如虹,哪怕沒靈力,她的劍法也是最強最霸道最凌厲狠絕的。

  白色劍影如千軍萬馬呼嘯而去。

  “噹噹噹!”

  短兵相接。

  月華和容徽迅速逼近,而後猛地彈開。

  “五長老,小心,他是元嬰境高手。”呂健擔憂道。

  “上一個在我面前囂張的元嬰境高手墳頭草兩丈高了。”容徽身上殺意烈烈,仙劍染上凶煞的戾氣,“想殺我的人很多,你不入流。”

  一句不入流激得月華滿腔怒火。

  “小垃圾真話多!”月華面目凶狠,“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人盡可夫。”

  容徽手一頓,“有種,再說一遍。”

  平靜的聲音下飽含怒火。

  一開始,凌雪閣之人便對容徽的容貌品頭論足,她喜得五行法相心情好,不想再遭殺戮,忍一忍也不是不可以。

  容曌女仙一生努力奮進,從不靠任何人,一步一步走到大乘境。

  沒有人敢對她指指點點,從沒人懷疑她靠身體上位,她是強者的象征。

  凌雪閣屢次三番對她不尊,容徽的怒火已積壓到了頂點。

  “被我說中了?”月華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天生一副狐媚樣,在劍靈派勾搭你師弟,讓他將劍靈派唯一的靈脈拱手相讓,出門後勾引季塵,讓他成為你的裙下臣,以合歡宗的名義鎮壓天音宗,當了女表子還立貞潔牌坊?賤人就是可笑。”

  “閉嘴!五長老不是那樣的人。”呂健高聲反駁,“要打要殺正面剛,汙言碎語毀女孩子清譽算什麽男人,偽君子,我呸!”

  月華剜了呂健一眼。

  等他解決容徽,必定將呂健千刀萬剮!

  “被我猜中了?”月華見容徽沉默不言,得意洋洋道:“什麽太上忘情,分明是欲火焚身離了男人那根東西就會死的...”

  “你給我去死!”殘暴的殺氣從容徽體內爆開,凶煞狠厲的殺意將其籠罩,“千刀萬剮,一道刀不會少。”

  一瞬間,甬道前充滿惶惶不安的氣氛,好像地球末日就要來臨了。

  容徽身上爆發出的殺氣令月華靈魂顫栗!

  無形的殺意就像一把冷劍橫在他脖子上,他嚇得呆住了。

  月華來不及反應,滾燙的熱血從他脖子上噴湧而出,他眼裡是刺目的紅,驚恐的雙瞳衝映出容徽狂熱的殺意,空中飛舞的血肉讓他清晰的知道那是自己的,但是他已經忘記反抗,木愣愣的,眼睜睜的看著生命流逝。

  仙劍染血。

  賞心悅目的琉璃寶象化身駭人聽聞的怒目金剛。

  整整一萬刀,一刀不少。

  呂健被陷入瘋狂的容徽嚇得瑟瑟發抖,他看著滿地碎肉恨不得兩眼翻白昏死過去。

  發狂的女孩子太可怕了。

  呂健發現容徽殺紅了眼。

  不是比喻。

  是真的殺紅了眼。

  那雙血紅的眼睛裡殺意洶湧,看一眼便如墜深淵,背脊發涼。

  “無情殺戮劍殺氣過重,修此道者多極端。”

  師父的話猶言在耳。

  呂健喉嚨發緊。

  五長老看起來就像走火入魔,呂健心慌意亂,魂都要嚇飛了。

  突然,甬道中飛出一個巨大的身影,足足有幾十張高。

  “六階冰霜獸!”呂健失聲大叫,“五長老快避開!”

  冰霜獸柔順雪白的鬃毛長長的垂在地上。

  容徽雙目猩紅,她看著比自己高數百倍的冰霜獸,抹掉嘴角的鮮血,獰笑:“來?”

  萬物皆靈。

  冰霜獸看著殺氣澎湃的容徽,眼睛一直,轉身就跑。

  容徽冷喝一聲,“回來!”

  冰霜獸喉嚨發出警告的低鳴,它認命的轉過身。

  “殺!”

  話音一落,容徽猛地衝進甬道中。

  呂健傻眼了。

  “五長老也太猛了,六階冰霜獸,看到她就逃,讓它停就停,毫無面子。”

  真的猛人敢於訓斥高階凶獸。

  甬道中傳來震耳欲聾的怒吼。

  “哐當,哐當。”

  甬道承受不住容徽和冰霜獸的撞擊,瞬間坍塌。

  坍塌面積綿延千裡。

  甬道中的陰魂尖叫逃出。

  呂健見容徽引開冰霜獸,自己則通過特殊感應找到封印在冰牆裡,變成冰霜獸儲備乾糧的馮蕭。

  呂健拿出染血丹喚醒馮蕭,三言兩語將事情解釋清楚,兩人商量片刻決定跟著痕跡尋找容徽。

  呂健和馮蕭從天黑走到天亮。

  終於在極地中心看到變成一堆肉塊的冰霜獸和雙目赤紅的容徽。

  “別過去。”馮蕭攔住呂健,“無情道雙目赤紅是凶煞之兆,只有殺戮才能讓五長老平息怒火,乖乖等著。”

  甬道裡的詛咒和月華的言論激發容徽心底怒火, 她控制不住心底戾氣,發狂了。

  馮蕭暗道:月華這逼乾的什麽事!

  “師父。”呂健還是很擔心容徽,他從側面看到容徽掌心的白色珠子驚訝道:“那是什麽,雮塵珠嗎?”

  馮蕭定睛一看,沉重點頭,“是,所以給她一點時間。”

  馮蕭暗歎。

  劍靈派崛起是大勢所趨。

  怎麽擋也擋不住。

  聚靈宮。

  罷了,罷了。

  “極光,師父師父,極光。”

  璀璨壯麗、千變萬化的美麗光帶滑過夜空,美輪美奐。

  馮蕭看著一夜長大的徒弟,笑了。

  五長老的教訓,值。

  “恩,很漂亮。”馮蕭心中的芥蒂煙消雲散,“去代表聚靈宮幫五長老護法吧。”

  冰霜獸死後,壓在他們身上的禁製也消失了。

  呂健喜笑顏開。

  倘若不是容徽,他們師徒二人,危矣。

  馮蕭決定與劍靈派為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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