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你是我所有溫柔的來源和歸屬

　向瑤在接到初夏的電話邀請時，她居然真的猶豫了，她開始害怕起來。

　她想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怕死了?

　以前倒不是活夠了，現在呢，也不是多了什麽盼頭。而是，東方起過了！再去犯險有些不值得，有些傻。

　她看了一眼手表，上午九點，像是初夏約饒時間，她化了妝，穿上自己的黑裙子。帶上自己的錄音筆和電棍，給東方發了定位，才出了門。

　在地鐵站，向瑤收到了東方的短信。

　——注意安全。別亂實話。

　老幹部的口氣，不過，這也是他。就像這個城市的地鐵一樣，什麽時間都這麽多人！

　他們約在一家鬧市區的咖啡館，起來，這裡離前幾爆炸的地方，只有一千米的距離，她走過來的時候，甚至還看到了殘骸。

　咖啡館很有大理的感覺，木色裝修和大量的綠植，讓人有種置身原始森林的感覺！

　“不好意思，路上耽誤了些時間。”向瑤過來時，初夏已經在了，“什麽事?這種時間叫我出來。”

　向瑤點了一杯熱的檸檬水後，等服務員走遠了了以後，才與初夏攀談起來。初夏手裡有一杯茶，淺棕色的液體，分辨不出是什麽茶，他臉上帶著禮貌恰到好處的微笑。

　“我也是剛到，”初夏笑笑，“沒有，聽你從雲南旅遊回來，就想約你了。可是，因為工作的事，一直走不開。就耽擱下來。”

　“聽誰的！”

　向瑤控制著語氣，但心裡警覺起來，知道她回來的人不多，她也沒有和焦糖傳媒的人接觸過，初夏是怎麽知道自己回來的。

　“董懷安。我昨晚上剛去見過他！”初夏的臉上有溫和的笑容，像是外面暖和的春風一樣，“我們聊了聊，關於瑩瑩的事情！”

　“哦?你們，真的在一起了麽?”向瑤淡然一笑，“你們的事最近傳的有點過分了一些。”

　“沒櫻”初夏少見的冷淡的口氣，“現在的媒體和一些明星，為了炒作，一點底線都沒櫻”

　“那……”

　向瑤收起了自己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轉而看向了桌子的花紋。

　“你不要知道比較好。”初夏恢復了往日的微笑，沒有一絲僵硬感，仿佛剛才是她的錯覺一樣。“你只要知道，我隻愛晚一個就夠了。她是我所有溫柔的來源和歸屬！”

　向瑤歎了口氣，看向了窗外，只是，這裡的窗外，都是來往行色匆匆的人。

　“那。你找我，什麽事麽?”

　她轉回來，又看著初夏，等待著他的答案。

　“晚臨走時，有沒有交給你什麽東西?”初夏不好意思避開了向瑤審視的目光，慢慢的，“我想知道，關於她的事！最近總能夢到她。”

　向瑤看著初夏，搖了搖頭，“沒有，她什麽都留下！”

　“你，她是不是沒有走，信了那些捕風捉影的新聞。”

　“或許吧，我也在想，她要是沒走該有多好。可是，轉念一想，算了吧，她看見我們現在過得日子得多鬧心啊！”向瑤無奈的笑笑，“還有，她還在的話，我更希望，她能告訴我，誰是殺害她的凶手！”

　“瑤瑤，你還執著這件事情呢?找到他又怎麽樣?晚也回不來了！”

　初夏語氣還是溫和的，但是他的目光沒有聚焦，甚至有些呆滯，還帶著一點晶瑩，似乎想到了什麽?

　“對不起，我失言了！”

　“是我冒昧了才是，竟然向你詢問晚的遺物和故事。對不起。”

　初夏站起身，給向瑤鞠了一躬，表達自己的歉意。

　而向瑤卻意外的覺得他的動作有些突兀，沒有必要如此。

　“沒關系，你客氣了！”向瑤淡然一笑，也許，這次，又被東方猜到了！

　之後了什麽?向瑤都沒有再注意過，她禮貌的傾聽和簡單的回應，內容大部分是對初夏的懷念之情，他的時候，眼裡帶著淚光，語氣時而溫暖，時而急促，動情處聲音顫抖。甚至還會留下幾滴眼淚。這些，看起來是那麽的情真意切，沒有任何破綻。

　可是，在向瑤心裡的問號，徹底的根深蒂固起來。

　那就是，他心裡一定有鬼。

　回去後，她把錄音給東方聽，東方的重點放在了他那句季北晚是不是留下了什麽東西上。

　“這家夥在找什麽！”東方聽完後，依回到沙發上，自言自語了起來！“和季北晚的死有關的事麽?要是有的話，正常也應該被警方收走啊！他到底和這幾個案子走有什麽關系呢?”

　“東方，這麽想是不是有些武斷啊！不能因為這個，就他和姐姐的死有關系啊。”向瑤淡然一笑，“就算他今有什麽目的，也不能把殺人凶手的帽子扣到他身上。”

　“是的，他和你的對話，很生硬。有很大的演戲的成分。也可能是故意演的很生硬，好讓你加入，找季北晚遺物的行列裡。”

　“你真暗黑啊！”向瑤無奈的笑笑，“那現在怎麽辦?”

　“等著，他還會再找你的。”東方換了一個姿勢，像是有些累了。“你身上一定有什麽他想知道的事！”

　“怎麽每個人都這麽複雜呢?”向瑤淡然一笑，“真希望他能明，猜的好無聊啊！”

　“直，你會告訴他麽?”東方慵懶的，“長大了。想要的就變多了，欲望也變得多了，可是，不是所有的心願， 又能靠努力和賦得到，所以，人就變得複雜了！”

　“老師又開課了！點大白話不好麽?”

　向瑤歎了口氣，不知道怎麽形容她聽了剛才的話，心裡的難受的感覺。像是被塗了一層豬油一樣吧！

　“你還記得麽?我跟你表白幾次了?”

　“還是聊剛才的話題吧！人複雜呢，也因為接觸的環境不同。還迎…偶然的突發事件！”向瑤知道，自己轉移話題失敗了，不太敢看東方的方向。

　屋子裡陷入了沉默。

　嘟嘟嘟——

　“向瑤，你現在在哪裡，我們去找你做個筆錄。”

　王隊長焦急的！

　
向東有海向南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