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巴放乾淨點!”
劉駿呈也是非要往槍口上撞。
“乾淨,呀!你還知道這兩個大字怎麽讀啊?可是總覺得你讀的怪怪的。不過也是,你說一個糞坑裡出來的人,如認為自己最乾淨,那看其他人的眼神,不都是輕蔑的說著他髒!”
“你!”劉駿呈咬著後槽牙,伸著手去指那咄咄逼人的季辰。
可他也馬上意識到,眼前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他平日裡打交道的那些貨色,這個女人,就是別人眼裡的沒有家教,說起狠話來也不會給別人留半分情面。
可耐不住季辰自己是老板,平時又沒什麽地方需要向他人低聲下氣,除非自己願意撒嬌……但對於那些敵對的人,季辰就好比一個沼澤,只會動的越緊,陷得越深,從她那兒,根本撈不著半點好。
劉駿呈知道,不能繼續向著季辰開炮,便轉移槍口,向著一旁書卷氣十足,又因為是富家千金出身,看起來好欺負的田依夢下手,直奔主題說到:“你是不是跟冉熙萌說了什麽!”
劉駿呈的眼裡似騰起了一陣火般,讓人生畏。田依夢沒有見過這樣的劉駿呈,畢竟之前劉駿呈對田依夢是討好的,是順從的,就是到了田依夢拆穿劉駿呈那一步,劉駿呈也因為田依夢家的破產,沒有什麽利用價值,終也只是和平分手。
田依夢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戾氣十足的劉駿呈,她從未想過自己的初戀會以那樣不堪的方式收場,甚至還因此從心眼裡對男人產生了一種抵觸心裡,本以為一切終將歸為平靜,卻又被這個傷害過她的男人一手打破。
她從始至終都是愣在原地,不敢動彈,滿眼都是那人高高在上,趾高氣揚的指著她的鼻子罵。
可不管那人說了什麽,田依夢都聽不見因為她的腦袋早就炸開了,隻余下一片空白。
那人一直在控訴著一件事:田依夢跟那個叫冉熙萌的說了些劉駿呈的過往,讓冉熙萌好好保護自己,然後冉熙萌質問劉駿呈……
“劉駿呈,你知不知道,你就像是個畫著滑稽妝容的小醜一樣,在表演著?”季辰以一種輕蔑又有些不解的表情看著劉駿呈。
“怎麽,你不說話,是心虛了吧?”劉駿呈並不想搭理季辰這個見他就咬的瘋狗。只是盯著還癱坐在地的田依夢。
季辰馬上意識到,田依夢這樣一坐,自己好不容易拉起來的氣勢,也都弱了下去。
於是季辰使了勁,將田依夢癱軟的身體直接架了起來。
“冉熙萌……呵,這個名字,我倒是連聽都沒有聽過……”田依夢苦笑著,看了眼季辰,眼裡投射出一個安慰的訊號,仿佛在說:我可以的,沒事的!於是田依夢便將季辰的手放了下來。
可能也是覺得自己剛才太沒有出息,田依夢沒有這麽被人指著鼻子罵過。於是便拍了拍衣角,直了身子回懟道:
“你憑什麽就一口咬定是我跟她說了什麽?”
“因為我問冉熙萌是不是我前女友告訴她的,她沒有否認,而且,我們的事,只有我們知道!”
“呵!呵呵呵!你的前女友,那還能作為一個范圍啊?”田依夢笑著,笑得有些猖獗,可仔細聽,卻也品出了些許無奈。
“要想人莫知,除非己莫為。就你乾的那些個破事,幾個男的一yy,再一轉播,嘶……你該是他們口中的怪物了吧!”
田依夢說著還向前彎了彎身子,很是帶有挑釁意味,不過也隻那麽一瞬,便又直起身子。向一旁走去。
“你呢,不要總是覺得,有幾個女的圍著你,她們就是什麽八大行星,你就是什麽太陽。你呀!只不過,是個糞球,被幾個屎殼郎追著跑而已!還以為別人多稀罕你!可笑!”
劉駿呈有些不可思議,在他眼裡,田依夢是小鳥依人的,是富有書卷氣的大家閨秀。可為什麽,怎麽就……這麽像季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