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承想的卻是,這個無良的企業家,竟將這些半成品廢液大量的投放市場,還打著毒梟首領的旗號。
由於當時毒梟首領的學術地位,那叫一個至高無上,幾乎所有人都對其深信不疑,所以打著毒梟首領旗號無疑是那些廢液宣傳的最好途徑。
也的確,經過這麽樣的宣傳過後,那些同意發明誕生的人都歡呼雀躍著,紛紛將那一批貨一搶而空。
那些人服用後,輕則落下重疾,重則當場死亡。
由於那種藥物的能力太過特殊,平民當然是買不起的,那一支試液就可以讓他們即使是打一輩子工,不吃不喝都買不起,所以花錢買的都是富得流油的人。
而什麽樣的人才會富得流油呢?企業高層,明星,政黨人物……全是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而受害者皆是那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以至於一時之間,整個社會都陷入了大的動蕩不安之中。
有受害者親屬第一時間去找販賣藥物的那個企業家算帳,可企業家早在聽到這消息的第一時間便攜巨款跑路了,只是單純的留下了一條申明:藥物的發明是毒梟首領發明的,是他說了安檢合格,實驗成功,自己才投放市場的。
盡管這些話並不屬實,可有時候真相並沒有那麽重要,人們在受害之後,往往只是需要一個能夠承擔責任的人,以供自己對其責罰辱罵處死……來平息己怒。
更何況,所有人都認定這事與毒梟首領脫不了乾系,畢竟如若不是打著他的旗號販賣,自己也不會輕而易舉的就相信這樣的騙術,從而得到血的代價。
所有人認定,毒梟首領當時沒有出面反駁,那麽就是默認是他許可的,於是一股腦的都要去找毒梟首領的麻煩。
可那冤大頭毒梟首領為什麽不聲明這東西沒有得到自己的許可呢?
這件事說來就更荒誕了,那企業家在獲得這批半成品的下一刻,便雇人將毒梟首領以及他的整個團隊,都綁架了起來,自此之後,他們便被關於一座荒島上,就像與世隔絕了一樣。
好不容易,自己聯合團隊想辦法打暈了看門的雇傭兵,這才剛得以逃脫狼爪,便又入虎口。
就在他們一行人逃出來後駕著那些“看島人”的船隻逃回國後,便立時被莫名其妙,摸不著頭腦的逮捕了。
所有人都不相信他那蒼白無力的辯解,只是人人嚷嚷著處死他,他的處境自那時便猶如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可警察們畢竟是憑著證據辦事的,他們也的的確確是找不到反駁毒梟首領說辭的證據,畢竟那個企業家此時此刻還逍遙法外,相當於根本沒有人能還毒梟首領一個清白,同時卻也無法證明毒梟首領並沒有許可這樣的產品投放市場。
所以他們一行人也只是隨隨便便被關押了幾年,便在眾人的憤懣眼光之下,被刑滿釋放了。
可都說了,所有人都對其憤懣至極,毒梟首領的日子,自然也極其不好過。
他連同著整個團隊,皆在世人的無盡指指點點,唾沫星子滿天飛
,這樣的情況下,頑強的存活了半個月。
指指點點,吐口唾沫都算好的,有的人甚至當街看見他們,便上去加以拳打腳踢。
之所以這些人能夠這樣猖狂行事,也是因為他們得罪的大多數都是當時權利顯赫的權貴之人。
或許一個兩個還不足以為懼,但可怕就可怕在,那是一群人,一群權貴之人。
他們聯合起來,
為那些人作保,甚至一度下令說打他們有賞,亦或者是雇人打的,都有。 那些人想著,反正不致死,了不起也就是被判打架鬥毆,被拘留個幾天十幾天的,在錢面前,這都不是事,畢竟有的人即便是打個幾十天的工,到頭來還不如打個人被關幾天賺的錢多。
這口令一出,那些平日裡就愛沒事找事的,還有些個剛失戀,剛失業,反正就是有好些人,都大力搜捕毒梟首領,見著就打。
自己打還不夠,還要叫上家人親戚朋友一齊來賺這個錢,更有甚著,還以抓住毒梟首領為豪,見著他,就發朋友圈,拉幫結派的共享位置,於是一群接一群的人過來對其一頓狂毆。
半個月,毒梟首領堅持了半個月,團隊的人也都不是傻子,他們出去找工作,都會被人嫌棄,從而拒之門外,受盡白眼。
所以,有人提出了一個觀點:逃離這個對他們充滿惡意的地方。
這一觀點提出,幾乎整個團隊的人都點頭符附和著,他們太壓抑了,也太失望了。
眾人皆等著聽毒梟首領的命令,要知道,這些人別的不說,對於這個他們眼中至高無上,神一般存在的科學世界權威來說,那就是團隊中所有人都主心骨。
這時體無完膚,渾身纏滿紗布,形如木乃伊一樣的,曾經一代科學權威的毒梟首領,閉上了那雙滿眼失望至極的冷眸,重重的點了點頭。
別說團隊了,他們也只是找工作或者在生活上有些不便與歧視。就說自己,這樣的情況下,如若還無腦的守在原地,那無疑是原地等死,沒有人會那麽傻。
於是,就有了後來的,毒梟根據地和毒梟首領。
本來他們只是想要去一個沒有針對他們的人都地方,可慢慢的,那毒梟首領,越想,意越難平。
所有人,不管是否有證據,都認定這件事是他做的。那麽,如果一個人,不想要被誹謗,那麽最好的方式,就是將他們誤會你做的事,落到實處。
所以,即便這個實驗真的,真的很難,毒梟首領還在繼續帶領這他的整個團隊繼續研究下去。
有了販毒走私換來的錢,他們不需要依靠什麽大企業,更不會同以往那樣,被人欺負了,還要繼續幫他們背鍋。
隨著販毒走私的事業越來越成功,毒網撒的越來越大,他們的實驗也變得有了越來越多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