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瑤見男人湊過來坐到自己對面,隻投過去一記不解與嫌惡地目光,便不再搭理,又繼續被節目深深吸引著,不由自主地歡呼著。
在男人眼裡,活潑可愛地風瑤的一顰一笑都堪稱絕色,他想找些話題,卻始終吸引不來風瑤的目光,於是乾脆起身坐到風瑤身旁。
風瑤這下不樂意了,很不耐煩的喊了句:“你幹嘛呀!”
男人也是厚臉皮,還將風瑤往裡擠了擠,風瑤怒了,這個男人居然無視自己的嫌惡!
要知道一個不管不顧的狼族公主生起氣來,可是不會挑地方撒潑的,風瑤手下運力,正準備一巴掌把男人拍癟……
“滾!”劉駿呈一手鉗住男人的手臂,往過道間一甩,男人便被丟了出去,還不小心撞到了另一桌的遊客,顯得極其狼狽。
男人剛想找劉駿呈理論,就見冉熙萌很是不高興的走了過來,要知道剛才自己都低聲下氣的對劉駿呈說,如果他願意,自己就可以做任何事。卻在這時,因為這個不檢點的男人,劉駿呈徑直向風瑤走了去。
風瑤這才將手翻了過來,收回力氣。
“管好你的男人,別再讓他丟人現眼了!”劉駿呈狠厲的撂下這樣一句話,便拉著風瑤離開了。
還在原地的冉熙萌,一遍又一遍地回憶著方才劉駿呈的話,怎麽聽怎麽覺得劉駿呈是在指桑罵槐,一怒之下,“啪——”的便甩給男人一記耳光。
那男人見人這麽多,面子上也是掛不住:“你敢打我!”一句話語音剛落,便只見二人扭打在一起。一旁的人勸著架,二人也不搭理,壞了自己的好事,這二人可都對對方憋著火呢!於是便肆無忌憚的撒著火。
風瑤被劉駿呈拉了一路,她抬眼看那人,隻覺那人眉眼間竟生出了些對那二人的嫌惡,是因為自己嗎?自己魅力大,這倒也是!
於是風瑤想著想著便沒忍住“噗嗤——”的笑了出來。
本還在疾步走著的劉駿呈,見風瑤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便突然停了下來,疑惑的看向風瑤:“你笑什麽?”
風瑤整了整衣襟,收起微笑,說了句讓劉駿呈想把她都回去的話:“你是不是喜歡我!”
劉駿呈聽了這話,趕緊把牽著風瑤的手給撒開,結結巴巴的道了句:“你你你,你瞎說什麽呢!”
風瑤見劉駿呈撒了手,轉了轉眼睛,撇了撇嘴,不緊不慢的說道:“你要不是喜歡我,那個男人坐我身邊的時候,你幹嘛那麽生氣啊!你肯定是吃醋了!”
風瑤語音剛落,劉駿呈緊接著就解釋道:“你是個女的!那男的要動你,我這是見義勇為!就算不是你也一樣好不好!”
“是嗎!”風瑤說著就向前靠過去。
劉駿呈被逼的步步後退,風瑤突然停住:“算了,放過你,反正就算不是那種喜歡,憑我的姿色樣貌,你也是貪戀我的美色,安了安了,你這種人,我見多了,大不了就是納入我的粉絲團,沒什麽的!”
風瑤說著,還走到劉駿呈身邊用胳膊故意撞了撞劉駿呈,劉駿呈被撞的,一身的汗毛突然豎起,雞皮疙瘩掉一地,直道這女人有臉蛋,臉皮厚也經不起這麽造呀!
本以為那女人說完轉身就該走了,結果不成想她還殺個回馬槍……
劉駿呈還在想著剛剛風瑤那句突然的詢問呢,風瑤就一句話把他的思緒打斷:“好了,不用再想著怎麽隱瞞你的小心思了,喜歡我的人多了,不差你一個,
啊!” 劉駿呈剛想接話,就又被風瑤打斷:“對了,不管怎麽說,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接下來,你就該繼續完成你未完成的助我大計了!”
……
季辰已經和離軒無聊的度過了十幾天,這幾天裡他們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開車十分鍾可以到的冰淇淋攤……
“小軒子,我覺得,在我的頭上,現在正有一顆慢羊羊同款雜草正在生長著!”季辰耷拉著身子偎在離軒身上看著電視。
“別瞎說,我必不可能會綠了你!”離軒一把扶起季辰的頭正色到。
季辰被離軒這個突然的舉動嚇了一個激靈,苦笑了幾聲:“呵,呵呵呵!我的意思是!我閑到發霉了!”
離軒又將季辰的頭撒了開,還不忘將其輕拍了幾下,拍到自己腿上去,就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那樣,一切恢復原狀。
季辰也是回歸剛才的頹廢勁兒。
電視上的節目又無趣的播了幾分鍾,季辰又是突然一個激靈,緊著從離軒腿上跳了起來。
因為起的太急,起來時,還不小心把離軒的下巴給磕了。
“啊!疼!”你以為這聲慘叫是離軒的?那你一定不了解季辰,這聲殺豬叫就是季辰發出來的。
離軒聽了這聲狼嚎,便滿滿求生欲的輕揉著季辰的頭,以作安慰。
待到季辰緩過勁來,再抬頭,看見的竟是個鼻血都流成河的狼狽離軒。
季辰不由得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離軒也是無奈極了,揉著季辰的兩隻手,隻好抽出一隻去擦掉自己的鼻血,另一隻還是不敢有絲毫怠慢的揉著季辰,家庭地位可見一斑……
“好了好了,不好意思啊!”季辰笑完後,終於想起道歉這一說。
不過啊,家庭地位永遠不會因為一句道歉而更改,即便離軒的鼻子血流成河,也隻敢弱弱的說聲:“沒事的,你不疼就行!”
這話一出,季辰也是難得的有些愧疚,於是便也為離軒揉了揉,但也只是做做樣子,她哪知道該怎麽揉,倒是越揉越疼,離軒也不敢反駁季辰的好心,隻想著趕快讓季辰收手。
“對了對了,你剛才要說什麽來著?”離軒趕緊握住季辰的手,以防血再止不住。
“哦,對了!我尋思著,現在不是夏天嗎!要不,我們去漂個流什麽的!好不好好不好!”季辰倒是不再去揉離軒的鼻子,乾脆將手搭在離軒的臂上,大力的搖著。
離軒隻覺自己的手臂似要脫臼,於是便也沒敢耽擱,趕緊應下季辰的要求:“去,當然去!必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