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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關》第116章 鴻門宴
依我看,還是待到明日,天亮時,驗看過你們的身份,我們再會面不遲。

 靳深拉出一聲馬嘶,掉頭便走,隻留下一句話,“我家大人好心要和你相交,且就要事商議,是看在你之前還算是一條漢子的份上,你們城裡的動向我家大人早已知曉,你們想劫銀子,是明擺著的事,胡大人卻要在這裡打著官腔,也不看看你們的本事,夠不夠資格我們錦衣衛做對,今夜不來,便是不給我家大人面子,不給他面子,也就是不給我靳深面子。駁了我的面子事小,駁了我這柄繡春刀的面子事大,你自己看著辦吧......”

 靳深回營將事一一告知張峰。張峰喝下口茶說道,現在我們就等,我不相信像胡炬這類見錢眼開之輩會不來。

 靳深說道,哥哥,我看那廝也不是一般人,至少看上去倒像是有些道行,我們還需小心為妙。

 張峰歎出口氣,說道,我們這趟遠門本身就是個苦差事,雖然之前這一路上行軍半月並未遇到什麽匪盜和起義軍。但一旦進入陝南和川蜀地界,怕是少不得幾場惡仗要打。

 但哥哥,我靳深不怕打仗,只要能將這一千萬兩白銀安全護送到成都,肝腦塗地在所不辭。只是覺得現在遼東前線吃緊,為何皇上還偏偏要藏著掖著,為自己鉚足了勁攢銀子呢。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張峰站起身來,踱步起來,你們都以為皇上是個毛頭小子,什麽都不懂,什麽都不會,如果是那樣,那你們可就大錯特錯了。皇上不僅聰慧無比,我看,連滿朝文武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他憑借我們錦衣衛的力量先是乾掉了魏忠賢這個老狐狸,緊接著,就派了袁大帥去了遼東,這叫什麽?

 叫......什麽?

 攘外必先安內,除了魏忠賢這就是安內,而將宏江雷派出去禦邊這叫攘外。

 那麽緊接著,他就幹了第三件事......

 銀子?

 對!

 這叫給自己留後路,因為,他很清楚遼東戰場的情況,甚至全國的戰局他很門清。

 他雖身處紫禁城這座大宅子,卻對全國的局勢了解得比任何人都清楚,靠的是什麽?

 聰明?

 僅靠聰明顯然是不夠的。從小長在帝王家的孩子,到底是比其他孩子有著更多的心機。這些東西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學會的。

 哥哥,有一點我不太清楚。

 你說。

 既然他知道全國的形勢和遼東的形勢,為何還不在這樣一個節骨眼上禦駕親征,別的不說,就帶著這一千萬兩銀子招兵買馬,犒勞前線士兵,我看哪個敢不賣命。而且,遼東的皇太極也未必就一定會是大明的對手。

 張峰聞聲一笑,看著靳深說道,皇上操縱的是帝王之術,和你我乾的職業不同,當然不可能禦駕親征,這歷史上那個禦駕親征的皇帝有過好下場,土木堡之變,你不該不知道吧。

 靳深不解說道,哥哥,容我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如果換作我是皇帝,我一定率領千軍萬馬先去平定遼東,再去將這天底下不安分的人都去收拾一遍,看誰不服我管。

 呵呵呵......

 張峰聞聲差點將茶噴出來,那我問你,別說當今聖上,就是前朝皇帝,我也說句大逆不道的話,一個木匠皇帝,如何當時的天下就沒有現在這麽亂,群雄四起,真可謂到了一個帝國的最後時刻。

 木匠皇帝不是傻,反而,我認為僖宗皇帝他很聰明,他知道魏忠賢的重要性,所以才不殺他。

 他把自己關在門裡幹了十幾年的木匠活,僅僅是因為喜歡嗎?

 難道不是嗎?

 我覺得這是一種偽裝,因為很多事情並非看上去的那麽簡單。張峰走到靳深面前,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有時候,很多事情是會越抓越亂的,不抓,或者不管,反而是有為。你明白?

 靳深搖了搖頭,就聽見帳外衛兵來報,略陽縣的胡知縣已經趕著一輛驢車到了帳外。

 張峰眸光一閃,迎客!

 胡炬來了,看起來確實是一個人來人,而且還很聽話地帶來了輛大車酒肉。

 張峰看著站在面前的這位胡知縣,淡然一笑。

 他知道,胡知縣這是在做表面功夫,目的就是以知縣的身份來探張峰營寨的虛實。因為,這本身就沒什麽危險可言。

 這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麽的正常。縣有縣製,過了時間,不管你是誰也是不能開門的,這是公事,他辦的沒有錯。

 而帶著食物來犒軍,這是私事,說到底,張峰還似乎欠了他一個大大的人情。

 人情這種東西最可怕,用得好,錦上添花,用不好,毀滅一切。

 張峰也沒有擺官架子,淺淺地稽首後,對胡炬說道,聽聞胡知縣也愛吃酒,但我軍中無酒,這是紀律,而胡知縣卻帶來了酒,這就是交情,既然有了交情,那自然就是朋友。把酒換盞,我們一醉方休。

 胡知縣面色溫和,倒是絲毫看不出他曾經是乾這種打家劫舍,甚至偷襲官軍的勾當。

 一個人一旦想要造反,他是會一直造反下去的,如果有一天他不造反了,那證明他一定是找到了比造反這件事更刺激的事。

 面前的這位胡知縣顯然就是這樣一個人。當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他選擇了放棄,說出了自己上司的藏身之處,而換來的卻是一個功成身退的太平官。

 但現在的大明朝哪裡還有什麽太平官,不是在利益的角逐中,就是在官場的欺詐中, 不是在造反,就是在包藏禍心,正在造反的路上,而後者,在張峰路過的地方都是為最嚴重的。

 胡炬沒有多說什麽,張峰排開宴席,分賓主落座,靳深則作為監酒,坐在了兩人中間。

 張峰的酒量其實不怎麽樣,兩人一旦開喝,便很快被胡炬的猛烈攻勢給嚇到了。

 但張峰的目的不再喝酒,當然,胡炬的目的也不再喝酒,可還有什麽事能讓兩個完全的陌生人快速成為好朋友呢。

 酒,是媒介。

 張峰面色漲紅,裝出一副醉酒姿態,拉住胡知縣的手說道,你說說看,我和你相比,咱們誰更有錢?

 哈哈哈......

 胡知縣狂笑一聲,回道,這還用問,肯定是你有錢。我若沒猜錯,你這營帳內正存放著皇上的內帑幣,一千萬兩。

 這麽說,你是知道我此行的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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