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輪車很快到達流動湖湖邊。
張一跳下車,兩女喚道,“到了,下來吧。”
“嚶…”張一下車,何淑珍沒了依靠,身子酥麻地差點頃倒。
下車後,腿也是軟的,站立不穩一臀坐在地上。
張一連忙上前把她扶起來,“你沒事吧?”
何淑珍支撐著張一的手臂從地上站起來,感到到從對方身上傳來的陽鋼之氣,雙腿夾的更緊了。
這時周潔從另一側扶著閨蜜,疑惑道,“你的那個沒到日子啊。”
何淑珍輕輕推開張一摻扶自己的大手,恨不能鑽進地縫裡,低若蚊鳴回答閨蜜道,“我沒事...”
“哦~”周潔也沒在意,看向張一不解問,“你來釣魚,魚杆呢?”
張一哈哈笑了起來,得意道,“看好了!”
周潔莫明其妙,何淑珍不著痕跡的白了張一一眼、風情萬種。
只見張一雙手比作擴音器狀,對著湖面大聲喊道,“魚來!魚來!”
周潔:“...”
何淑珍:“...”
風平湖靜,一股早秋的暖風輕輕掃過,帶走一地尷尬。
就在下一刹那,湖面被魚鰭破開,一條寬吻海豚從遠處遊過來,它越遊越快,躍出飛面飛行。
接著是第二條、第三條...第五條,齊齊躍出水面,向岸上的張一致敬。
張一側頭看向周潔、何淑珍,介紹道,“它們也是克洛斯農場的寵物。”
接著五條海豚潛水入底,再次出現時,把五條大魚拋到岸上,條條鮮活亂跳。
張一把它們送的大魚一一撿到車鬥裡,然後走向水中,與它們互動,同時給它們施加最愛的自愈術。
看著張一與五條海豚在水裡開心互動,何淑珍喃喃道,“我突然覺的剛買的牧場不香了。”
“我也是。”周潔認真地點點頭。
午餐後,張一送周潔、何淑珍到農場門口,她們駕駛車庫的凱迪拉克離開,那輛嶄新的藍色保時捷被4S店拖走維修。
目送她們走遠,轉身的不經意間,視線撇過農場門口的石像,總感覺它在看著自己,旋即苦笑一聲,張一感覺自己中午喝多了。
控制想睡午覺的衝動,張一駕駛四輪鬥車來到釀酒車間。
現如今農場的主要的工作是就采摘水果、釀酒,包括牛仔們也是,他們目前沒有牛可以牧養。
因為大部分工人都在車釀酒間或果園裡工作。
人多力量大,尼可的釀酒工作進行的很快,反而是果實成熟時間跟不上。
只能把先熟的果實摘下來,青果掛在樹上繼續等熟,不熟的果實不甜、含糖低,摘來無用。
因為樹齡較短,果實不夠優質,無法釀造葡萄酒或者水果白蘭地,如果不用來釀造朗姆酒,那只能讓它們爛在樹上。
朗姆酒對果實本身要求並不高,它的形成是糖蜜發酵,用水果提糖,並無不妥,缺點是折損率高。
比如,七斤甘蔗可出一斤糖蜜。
而水果可能需要,甚至16斤才能出1斤糖蜜,比較虧。
如果不是它們不能用來釀造葡萄酒、水果白蘭地,張一是萬萬舍不得如此糟塌這些水果。
張一找到尼可時,她正翹著屁股趴在機器上面研究什麽。
雖然她穿著保守的工作服,仍擋不住那股圓潤、飽滿。
張一沒有打擾她,直到她忙完。
“BOSS。”尼可後知後覺,一刻多鍾後才注意到張一。
車間悶熱,尼可額頭上汗珠密集,不時往下滾落,打濕一片衣襟。
“有計算過果園每畝的平均產量嗎?平均多少斤水果出一斤糖蜜?”張一問她。
尼可如數家珍地介紹道,“水果很雜亂,平均每畝約產2000斤水果,平均每15斤水果出1斤糖蜜。”
張一在心裡快速計算,農場有一千畝果園,平均每畝2000斤水果,總產就是200萬斤。
再除以15,可得糖蜜約13.3萬斤。
根據之前釀造經驗,1斤糖蜜可釀1斤酒,計算得出這次總共只能產出13.3斤朗姆酒!
尼可也覺的產量太少了,一千畝果園啊,一群人團團轉轉要忙兩個月,才總這麽點酒,想想有點衰!
看出張一肉疼,猶豫問道,“BOSS,要兌水嗎?”
問出這句話尼可又覺的特別違心。
張一心裡權衡利弊,五年後朗姆酒上市,屬於新廠新酒,被市場接受的可能性很低,價格自然賣不上去。
加上倉儲成本,一存就是五年,比釀製成本還要高,如果不兌水,基本血虧。
“兌一倍,”想想還是不行,張一咬牙切齒道,“兌兩倍水!”
“兩倍?”尼可不可思憶地看著張一,心裡吐槽他外行指揮內行。
“是的,兌兩倍水,如何加、怎麽加你自己加握,保證高產的情況下,盡量做到口感純正。”
“我知道了。”尼可無力爭辨什麽,因為張一才是老板。
想想張一其實和養豬場的查理、蛋雞場的瑞克都是一類人。
後者是壓榨雞和豬,往一個籠子裡面塞更多雞,讓一頭母豬不停懷孕。
張一呢,把一瓶酒變成三瓶酒。
總的來說,都是壞寧!
兌水兩倍還不能讓張一釋懷,感歎道,“這簡直是太浪費了,明年果園裡的水果可以釀造葡萄酒嗎?”
“明年應該沒問題。”尼可的回答偏向保守,到時她需要品嘗過才能決定。
張一已經在心裡下定決心,明年秋天無論如何都要釀造葡萄酒和水果白蘭地。
和用糧食釀造白酒相似,4~5斤葡萄可釀1斤葡萄酒,水果白蘭地也是。
不像朗姆酒,15斤才能換1斤,血虧!
保守估記,明年水果產量還是200萬斤,可釀葡萄酒和水果白蘭地四十萬斤。
且果樹經過又一年生長,到時的實際掛果量肯定不止200萬斤,增加百分之五十不敢想,增加百分之二三十還能期待一下。
‘不僅產量要增加,我還要釀出世界上最暢銷的紅酒!’
念及此處,張一渾身充滿乾勁,對未來充滿無限幻想!
所有事情有人做,離開釀酒車間,張一來到書房,把心思沉到先輩們記錄的手扎裡。
這去一段時間,農場雖鎖事繁多,張一每天雷打不動抽出一些時間靜心看這些手扎、筆記。
過去,張一幾乎從未看過除少校曾祖張進, 以外其他祖先的傳下來的筆記。
現在,他拋棄之前打算出遠門的想法,專心從書櫃上面,第一排、第一本看起,想查查發生在自己身上一件怪事的原因。
因為河蟹神獸,前文一直未寫,至從得到德魯伊傳承,張一注意到小小一重換生機,同身體氣力一樣,增了一節。
後來,隨著心靈之眼、自愈術、變身,這些技能的變強,顛峰時期它比過去大百分之五十。
這事初期讓張一感到即驚又喜、難以啟齒,也沒有去看醫生。
後來想通,應和德魯伊傳承本身有關,畢竟是‘獸’,大一點正常。
再後來,隨著原油泄漏事件的發生,它居然越來越小,比正常更小,變成握不住短鉛筆!
本來,只要能尿尿,張一也沒其它想法。
可一周前,陳華建議張一推倒尼可和安琪,否則後果難以承受。
這才讓他不得不重視這件事情,提著‘握不住的鉛筆’上戰場,面子還要不要?
即使自己不要面子,也不能給家鄉父老丟臉不是?
所以張一費盡心思,想從先祖手扎裡尋找辦法。
枯坐四五個小時,張一眼睛發澀地合上手扎。
不出意外,和早前幾次一樣,沒能從眾多筆記裡找到任何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