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提議沒人拒絕,大家都是吃貨。
在地球的另一邊,遇到這麽正宗的川菜館,這需要多大的緣份啊。
酒足飯飽,就在四人打算離開時,卻沒有一個人提去付餐費。
又沒有人覺的這樣有什麽不妥,好像都很有信心的樣子。
這時餐館老板娘,和一個帶著廚師帽的男子走過來,顫顫抖抖的看上去抖的有點厲害。
“你好,”張一看向這對來美國打拚多年的夫妻,“你們做的川菜果然很正宗,我們都很喜歡。”
“謝謝,”夫妻倆人向張一躬了躬身,然後從口袋裡拿出四張支票。
張一當場尷尬了,說好悄悄收下的呢。
不對?為什麽有四張支票,張一明明隻給了一張,兩千美元。
“謝謝,”說話老板娘開始掉眼淚,“我們確實遇到了困難,”
“這麽一會時間,我收到你們給的四張支票,雖然你們都讓我保密,可我理應讓你們相互之間知道,你們都是好心人。”
說著話,夫妻倆人又向四人躬身至敬。
張一之所隱瞞,是感覺這樣好心,太沒面子,擔心被人誤會是個二貨?傻子?
意外的是張一沒想到,她們也悄悄這樣做了,尷尬之余,內心深處真的非常感動、開心。
證明自己給陌生人捐款,並不是傻逼行為。
凱西.楊站在張一後面一步的位置,第一次認真打量這個男人,沒想到他有這麽暖的一面。
周潔也是,她也沒想到,張一剛才離開那會兒,居然跟自己一樣,也是去給老板娘捐錢,心裡暗自高興,自己喜歡的男人,或許不是最好的,但一定是最適合自己的。
何淑珍見老板娘落淚,眼睛也是紅紅的,四張支票,她捐的那張支票數額最多,足足五千美元。
她本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經歷被騙後,沉寂過很長一段時間。今天遇到可憐人,動了側隱之心。
她同樣沒有想到,除了自己,大家都這樣做了,心裡也非常感動,也認定了這些朋友。
離開飯館,四人走在馬路上,大家心裡都憋著話,但又都不知如何開口。
見無人開頭,張一提意道:“要麽我們四人結為異姓兄妹吧?”
張一認為大家年齡相仿,又同樣懷有仁慈之心,效仿桃園結義,這是一個非常棒的主意!
“嘁!”
“嘁!”
“噗!”
張一收到三聲倒彩,竟無一人支持。
不緊如此,三人手挎著手,走在前面越走越遠,竟把張一給甩了。
“你自己回家吧,我們下午要睡午覺。”前面傳來凱西.楊的聲音。
張一很想說,‘我也想睡。’這句話愣是卡在嗓子裡,沒敢喊出來。
隻好默默地目送三個倩麗、美豔的背影越走越遠。
與她們分別後,張一並沒有立即離開埃弗裡特,一個月時間過去,蒂娜打電話過來,說是之前交給她的影像已經剪好。
讓張一過去看看,是否滿意。
行車十多分鍾,張一來到一棟名為‘松鼠之家’的公寓,蒂娜就住在這裡。
因為門禁和電梯都需要刷卡才能進去,到樓下後張一電話呼叫蒂娜下來接自己。
再次見到她,因為過去的不愉快,張一顯的微微有些不那麽熱情,隨便聊了兩句跟隨她來到位於17樓的公寓間。
這是一間公寓套房,有兩個房間,其中一間是臥房,另一間是蒂娜的辦公房。
經過簡約風格的客廳,沙發背後掛著一張她本人的藝術照,背影是一片藍色的大海,人與景搭配,看上去有點點小漂亮。
“需要啤酒還是咖啡?”蒂娜問張一。
老美把啤酒當水喝的人很多,所以一般家裡冰箱都會備一些啤酒招待客人用。
“有礦泉水嗎?”剛剛吃過午飯,喝不了啤酒、也喝不了濃濃的咖啡。
蒂娜點點頭,轉身從冰箱裡取出一瓶水遞給張一,並打開電腦開始播放經過她剪輯的影像。
全部時長一百分鍾,觀看結束,對比過去觀看‘海豚灣’時留下的印象。
怎麽說呢,張一感覺有很多不足。
但無論是入江理奈還是蒂娜,都是新人,能把一部記錄片完成如此,已是非常不容易。
“這樣就可以了。”張一滿意地說。
蒂娜把一張成品U盤交和許多原始U盤交給張一。
“那麽,我應該支付你多少錢?”
張一看向近在止尺的蒂娜問。
“不用,這算是為我曾經的錯誤買單。”停頓了一下,蒂娜開始脫衣服,“如果你覺的還不夠,我可以用身體補償你。”
夏天女人的衣服比較簡單,蒂娜只是拉掉一個環扣,上身的衣服就滑落下去。
和很多美國女人一樣,她並沒有穿內襯,一下子兩個大白兔就跳到張一眼前。
很近...很近!
觸手可及!
像是有魔力似的,張一下意示伸出兩隻鹹豬手,慢慢地往那上面移...
蒂娜已經閉上眼睛,心裡也做好了準備,接受被柔虐。
“啪!”當張一雙手離那對兔子僅僅只有一豪米時,停了下來,並迅速反手抽了自己一把掌!
這可是雪莉的閨蜜啊,如果這樣做了,跟禽獸有什麽區別?
“啊!”蒂娜輕輕驚呼一聲,還以為張一大力地拍了上來,卻沒感受到觸感,睜開眼睛一看,張一臉上五指印清晰可見。
這是一次不留余力地自拍!
在蒂娜不明所以的情況下, 張一迅速留下一張支票,頭也不回離開了公寓。
逃回車上,張一難過極了,全身燥熱!鼻血不受控制地又流了出來。
不知是剛才自己打的,還是內需太旺?
用紙巾擦了擦鼻血,張一駕駛皮卡,油門采到底,‘突突...’地往農場趕,他需要盡快衝一個冷水澡。
這趟回程比過去提前十五分鍾,速度提了很多,開到農場大門前張一緩緩開始減速。
張一放下車窗,喊道:“嗨,哈維、彼得,今天怎麽樣?有沒有人來搗亂。”
“沒有boss,沒有敢來農場搗亂。”哈維傲驕地說。
沒事就好,揮了揮手告別兩人,張一將皮卡開進停車場。
“你看到了嗎?”哈維說。
彼得白了哈維一眼,“當然,我又不瞎!”
“boss應該是對某個女孩用強了,不僅被打了掌巴,鼻血也打了出來,這反抗夠激烈的!”
哈維嘖嘖稱奇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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