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放火金腰帶。
至從‘超人’死後,環境署像是消失似的,再也沒有出現過。
香江釀酒車間,現在是克洛斯農場釀酒的獨苗苗,經不起風吹雨打的折騰。
‘超人’心太狠,張一只能絕地反擊。
還好,張一看著面善、長的像好人,‘超人’出事後,還沒有人懷疑到張一身上。
畢竟看起來兩人沒有深仇大恨。
估記連‘超人’自己都沒想到張一會掀桌子。
加上‘超人’不是天朝國籍,他的死只有富人圈引起震動。
察警署那邊屁事沒有。
即使有人想報案,也輪不到在香江報案,要麽去英國、要麽去加拿大。
讚歎崔麗腦子好使,張一本以為她會在香江動手。
禍水西引、厲害!
‘回頭給崔麗加根雞腿....’張一在心裡想。
心情愉快,張一打算在白加道別墅和何淑珍多滾幾天床單,結果哈維打電話過來。
有個傻叉,居然想買‘黑天鵝號’!
幾艘遊艇裡面,張一最愛‘黑天鵝’。
外鳳好看是次要的。
速度快,對於張一來說非常重要,可以節省很多時間。
兩天后,張一從香江飛到馬達加斯加首都,再坐車七百公裡前往陶拉納魯市。
馬達加斯加國家太窮,沒有那麽多機場,交通基建也很差勁。
諾大的國家從北到南就一條高速公路。
陶拉納魯港地處偏僻,高速公路不連通。
後面的路,比鄉鎮小路還要爛。
六七百公裡車程,張一差點散架。
最終在陶拉納魯港,張一見到要買‘黑天鵝號’的傻叉。
一個叫恩迪貝雷.古普塔的南非人。
就是那個從發達國家,掉成發展國家的白轉黑。
恩迪貝雷.古普塔就是一個非裔。
約三十來歲、大光頭、身著絲製白色長袖襯衫。
襯衫的衣領寬大像帽簷,顏色為紫紅色、上面有金線花紋。
戴著一副墨鏡、鏡框為黃色,看上去有股嘻哈風格。
總之,不像正經人。
“你好張先生,”恩迪貝雷.古普塔自來熟,好像張一是他多年的老朋友。
大笑著展開雙手要和張一進行貼面禮。
伸手不打笑臉人,張一屏住呼吸,和他快速進行擁抱。
“哥們,我太喜歡你的黑天鵝號,我要多少錢才能買到它呢?”恩迪貝雷.古普塔直言問。
遇到傻叉,最好的辦法是比對方更傻。
張一擺擺手,像是和恩迪貝雷.古普塔是多年的老朋友,不在乎道:
“談錢多傷感情,給我一座金礦就行,儲量一兩萬噸就行,讓哥們也賺一點。”
“.......”
恩迪貝雷.古普塔大腦當機。
自己唬,張一更唬。
雖然南非有全世界最大的金礦。
雖然南非產金量佔全世界一半。
可不代表金礦爛大街。
何況儲量一兩萬噸的金礦都是大金礦,怎麽可能交給一個外國人呢?
想到什麽,恩迪貝雷.古普塔話鋒一轉道。
“在貝富塔卡河谷有一座探明儲量約一百噸的金礦,如果可以你願意,我出錢買下開采權,你去開采,用來交易黑天鵝號。”
“......”
張一傻眼。
對一個陌生人,報不可能的條件,文化人都懂,拒絕的意思。
沒想到恩迪貝雷.古普塔真有金礦信息。
而且還有本事拿到。
這讓張一對恩迪貝雷.古普塔另眼相看。
一兩萬噸只是開玩笑,一百噸儲量足夠驚掉眼珠!
張一數學成績不好,當場拿出手機計算。
假如不計成本,一百噸黃金按400RMB每克計算,收入約是62億米金。
這是理想狀態,因為開采成本不固定。
露天和山谷裡開采成本,一個天一個地。
還有稅費,更是大頭。
一般來說,私人開采石油的稅率是55~70%。
金礦稅率要好一點,50~60%。
就是說,礦主收入100塊,交稅50~60塊。
開采成本張一直接乎略。
稅費看似很貴,把體量放大看,還是有錢賺的。
想到這裡,張一抬頭看向恩迪貝雷.古普塔。
“恩迪貝雷.古普塔先生,”張一直言道,“我需要調查你的能力,還有貝富塔卡河谷金礦的真實性。”
恩迪貝雷雙手擊在一起,興奮道:“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隨後一行人登上‘黑天月號’,跨越兩千公裡大海,向南非出來。
在船上,恩迪貝雷不停地讚賞‘黑天鵝號’美麗。
東瞅瞅西看看,嚴然已經把自己當成主人。
張一對於非裔哥們的樂天派心態,又有新的認知。
時整五十五公裡,二十四小時不停船。
兩天后到達伊麗沙港,這裡離大名頂頂的開普敦港還有七百多公裡。
到達港口恩迪貝雷提前安排汽車來接。
留下一個守船,張一帶著彼得、哈維、車正赫、金英浩上岸。
辦入境。
張一現在雖然有文萊國籍,米國國籍也沒放棄。
免簽,直接入境。
恩迪貝雷提前準備了車輛。
恩迪貝雷解釋道,“我們要去默裡斯堡,還有三百公裡,後面使用直升機。”
到了陌生地,自然聽主人安排。
伊麗沙白港地屬德斯帕奇市管轄。
車隊經過市區外圍,居然來到一座依山而建的軍營前....
張一心臟直抽!
沒商量!
立馬拿出永遠藏在身上的手槍,頂著恩迪貝雷的腦門,“給老子停車!”
司機連忙踩下刹車。
恩迪貝雷身形不穩,一頭撞在前排坐椅的後背。
不忘連忙舉起手,“哥們....有話好商量...千萬不要激動....我家裡還有三十房小妾....”
“....”
張一心裡吐槽,三十房???
“為什麽來軍營?”
恩迪貝雷哭喪著臉解釋,“直升機...軍營裡有直升機....”
張一突然意識到,恩迪貝雷背景不淺。
否則又如何能夠把一座國家金礦交易給他人呢?
事情證明張一猜測沒錯。
車隊就這樣大搖大擺地駛進軍營。
軍營裡自然都是核槍實彈的士兵,卻對車隊不聞不問。
恩迪貝雷和一個黑人軍官熱情擁包,隨後指派兩架軍用直升機給他使用。
至此張一才放下心。
飛離軍營,張一打量著滿滿變小的城市,及不遠處一條注入大海的河流。
“那條河就是貝富塔卡河嗎?”張一問。
恩迪貝雷點點頭,解釋道:“貝富塔卡河是一條礦河,四百公裡的兩岸,分部已探明金礦有三座,我們的目的地就在這條河上遊三百公裡處。”
飛機沿著河流上空飛。
看著腳下的叢山峻嶺、懸崖斷壁,張一明白一件事情。
天上不會掉餡餅!
這樣的環境根本不適合開礦,想把開礦機器運進來,比登天還難。
唯一途徑,沿貝富塔卡河入海口,逆流而上用船運輸。
但,要想把又多又重的設備,運上幾乎與河流垂直的山體.....
只能請超級英雄來幫忙。
或者是天朝的基建公司,否則以南非的能力,下個世紀,金礦還在這裡。
果然啊,世界上沒有傻子。
恩迪貝雷只是看上去傻,卻並不笨。
這裡的金礦開采權價格,可能比地板還低。
更大膽一點猜,所謂開采權、可能免費。
只要采出金子,政府就有稅收。
三百公裡,直升機一個多小時到。
就像張一猜測的那樣,這裡地勢更險。
山體與河流垂直70~80度,假設不考慮樹木攔擋。
一個正方體,從山頂都能滾下來。
這座山的後面還是大山,一座連著一座大。
連山徑都沒,更別提泥路、公路。
“恩迪貝雷先生,”張一問,“這座山裡有金礦,是怎麽發現的?”
正常腦回路,沒有人會來這裡堪測。
恩迪貝雷尷尬一秒。
如實解釋道,“是一艘途徑的客船,撞到山體,才被發現山石裡混著金礦。”
張一點點頭。
之後直升機繼續往前開,大約一百公裡後,來到默裡斯堡。
這是一個淘金小鎮,有一條公路聯接外部,所以人氣比較活絡。
在小鎮上加油後,直升機再次返回軍營。
恩迪貝雷期待地看著張一。
“哥們你覺的怎麽樣?我幫你拿下開采權,還幫你避稅,交換你的‘黑天鵝’號。”
如果張一有依靠穿山甲‘珊’一家四口。
那個鬼方,沒有任何值價。
這也是為什麽,有金礦存在,卻沒有人開采的原因。
張一笑著反問。
“恩迪貝雷先生,你覺的、那座金礦值得我付出一艘漂亮的遊艇去交換嗎?”
恩迪貝雷老臉一紅,因為黑皮膚看不來。
尷尬一秒,努力解釋道。
“我仔細研究過,貝富塔卡河谷金礦,發現它和南非最大的蘭德金礦地型相似。
我覺的它的儲量不止一百噸,有可能更多,前期投資五到十億米金,子孫後代享之不盡。”
張一無語。
真夠貴的!
所謂‘探明儲量’,和毛估估是相似概念。
也有可能超出,也有可能沒有僅僅只有一點點金子。
也有可能雜質太多。
即使讓穿山甲一家四口當礦工。
也還需要提煉、篩選、破碎等等設備。
果然,和實業掙錢相比。
還是在中東殺人、放火、搶石油賺錢更快。
張一拒絕恩迪貝雷的交易。
交換號碼後,恩迪貝雷失望離開。
目送恩迪貝雷走遠,張一讓彼得、哈維返回淘金小鎮默裡斯堡。
打聽恩迪貝雷、與貝富塔卡河谷金礦,更具本的信息。
到現在為止,張一還不知道恩迪貝雷到是底何須人也。
接下去的日子,張一每日繼續往返南非與馬達加斯加之間的大海上。
就是收割機收小麥,一趟收到頭,調頭繼續下一趟。
張一就像是收割機,一趟又一趟搜索海底。
然大海比一塊麥田大太多,想到可能要搜索二十個月....甚至更久。
張一秒變苦瓜臉。
聯想正常尋寶公司,尋找一艘沉船,動則以十年為單位,張一心裡平衡一些。
就像繞灣灣飛行,以後這是張一的常態化、正常化生活。
大不了把小妾們接到船上生活、生孩子...
九天后,彼得打來電話。
兩人已經查清,恩迪貝雷的身份。
原來恩迪貝雷,所有在古普塔家族,是南非有名的‘買辦’家族。
就像民國時期的宋家。
特殊之處在於,古普塔家族的掌門人是兩個七十多歲的兄弟倆。
和祖瑪總統關系很鐵。
據說可以影響部長人選,及決定某些重要工程的承接公司選擇。
比如建一條橫跨南非由東到西的一條鐵路,由古普塔家族牽線,由天朝鐵路公司建造。
據說傭金高達總工程款的百分之二十多。
具體金額,可以把一個窮光蛋家族,直接頂進世界500強的入門線。
除了買辦。
其經營的行業包括酒莊、金礦、農牧場、證券公司、酒店....是一個集團。
古普塔家族居然是世界第十七強。
不過,紙包不住火,壞事乾的太多,古普塔家族兩七十多歲的老兄弟,正在接受司法調查。
恩迪貝雷是其家族的第三代人。
和多數富賈家族一樣,拚命造人,恩迪貝雷擁有(堂)兄弟姐妹,達到七十之巨。
至於貝富塔卡河谷金礦。
就像張一猜測的那樣,開采權免費,政府求著商人投資。
稅費也有優惠,只要純收入的30%。
彼得以他的名義簽下金礦的開采權,條件是三年之內需要破土石采。
到期沒開工,金礦由政府收回。
張一會投資動工嗎?
肯定不會,張一決定先派穿山甲小二和珊挖進去看看。
如果是富礦,那就投一點錢試試。
如果是貧礦, 立馬閃人。
與彼得中斷電話,張一打給崔麗,讓她租飛機,把小二和珊送到南非。
打完電話張一繼續巡海。
甲板的遮陽傘下、一張藤桌、一杯冰鎮果汁...
看著像是在享受假日時光。
實際和碼農的情況一樣,是被迫營業。
“BOSS,”車正赫跑過來,“我們的正前方,有一艘軍艦停止不前。”
張一疑惑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船首位置,接過車正赫的望遠鏡觀察。
一艘銀灰色軍艦停在不遠處,船尾已經上翹。
船頭好像正在進入一個黑洞。
大海之大,七十米長‘黑天鵝號’在汪洋裡和一片樹葉沒區別。
深藍色的海水、不透光的海底、仿佛可以吞嗜一切。
張一本以為自己已經克服深海恐懼症,這時心底深處,又有聲音讓他跳下去。
張一堅難咽了咽口水,喃喃道,“停船...轉向...”
車正赫也被嚇倒,聲音顫抖問,“BOSS,那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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