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天長地久。直到女人喘不過氣,張一才放過她。
“親愛的,這東西困擾我很久很久了!”
以張一的心態恨不能立即飛去香江,破解這個難題。
“周潔在家嗎?”張一忽然想到她。
“她兩周前回香江了。”何淑珍奇怪道,“她走的很突然,上飛機前才用短信通知我。”
“親愛的,你說小潔是不是發現了我們之間的關系,所以負氣......”何淑珍擔心問。
張一小心臟不受控制地跳了跳,換作之前,周潔走也就走了,沒發生關系,也不用對她負責,但現在...需要求到人家啊。
想到這裡張一悔不當初,早知道馬屁應該多拍一點、禮物應多應一點——提到禮物,不知道周潔有沒有拆開那套趣味內衣?
想來她的表情一定會精彩吧?
“不用擔心,”張一安慰道,“十一月份我會路過香江,到時我們一起去看她。”
何淑珍輕輕鄂首,心裡很愧疚,總感覺偷走了屬於閨蜜的男人。
女人表現出來的愧疚表情,引起男人的征服欲,就在張一忍不住要在收藏室‘壁咚’何淑珍時,盧學洙尋來。
嚇的張一連忙把鹹豬手從女人衣服裡面抽出來。
“BOSS,一個自稱野田芳杏的太陽國女人想見您。”
這時張一才注意到,時間已經來到早上八點。
“讓她到...會客室等。”野田芳杏還不夠資格讓張一在客廳接待她,不管她是否願意接受。
野田芳杏,是野田當代家主野田哲平的侄女。
一身灰色風衣讓野田芳杏看上去有些超出年齡的成熟美。
見到張一微微躬身,“冒昧打擾,請多見諒。”
“請坐吧。”上門是客,張一做不出太過份的事,開門見山問:“有什麽事情嗎?”
“是的,我的父親野田良知,是爺爺的第五子,欲取野田哲平代之,請張先生頂力相助!”
“...”張一。
張一暈了,不知她那來的自信,自己雖是好人,但不是爛好人啊。
下一秒,野田芳杏拋出糖衣炮彈,承諾道,“事成之後,我父親帶領下的野田家族願意自廢武功,將安全托付給克洛斯農場保護,並每年奉上兩成利潤效敬。”
張一很心動,但這實在太扯了,自己不是米帝,沒有核武器。
野田家族也不是太陽國皇室,已被戰爭耗盡資源,已被米軍打到四肢殘廢。
譏諷道:“我看起來像傻子嗎?”
野田芳杏繼續解釋道,“現任家族野田哲平,平息與松井家族戰爭之後,陸續又與其他敵對關系達成和解,這其中也包括克洛斯農場。”
張一點點頭,認可她的說法,自己也收到由野田芳杏轉交的200萬米元和解金。
野田芳杏又道,“野田哲平以重震家族產業為由,開始清理家族內部阻礙,我父親是野田家族企業第一副總,也成為他的第一袢腳石。”
“大家族之間鬥爭,不是生就是死,我父親為了活命,讓我向您求援。”
野田杏芳長篇把情況介紹一遍。
張一也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和後果。
“是什麽讓你和你父親相信,我可以幫到你們?”張一不解問。
野田杏芳理了理思路道。
“野田哲平相信是您在背後支持松井家族,否則他們根本抵抗不住野田家族的全方位打擊。
” 張一暈菜,不知那裡露出馬腳,雖然暗中讓崔友支持松井家族,但這是自發行為,全程沒有與松井家族成員接觸過。
就像雷峰,做好事不留名。
但這種事情打死不能承認,原油瀉露事件,光是賠款一項,就能讓一個小國破產。
“又是什麽讓你們產生這樣的誤解?”張一佯裝無辜問。
“從天朝軍艦島發往太陽國的五萬箱奢侈品啤酒,是目前松井家族無力承擔的。”
張一點點頭,示意她繼續。
“很容易打聽到,除了運費,松井家族實際並沒有花一分錢,就得到那些產自克洛斯農場的精品啤酒。”
說到這裡,野田杏芳笑意盈盈道,“您真的很慷慨呢,”
這女人是在暗示張一與松井家族關系不一般。
張一臉皮也練出來了,聳了聳肩,“我一直很慷慨。”
“那您願意好心腸向我們父女伸出援助之手嘛,我們隨時會有生命危險。”野田杏芳向張一撒了個矯,動作隨意地解開兩個上衣扣,露出一片雪白。
‘我願意伸出鹹豬手...’心裡想著汙汙的事情,張一明確拒絕道,“NO!”
野田杏芳臉色變的難看,同時隴了隴衣領,不讓張一白佔便宜。
話鋒一轉,張一問道:“你們知道自廢武功的後果嗎?”
野田杏芳點點頭,認命道,“就比如太陽國政府,處處受米國政府節製,連天皇的生命也攥在米國人的手裡。”
“油西!”張一表示滿意,對野田杏芳招招手。
女人表情愣了一下,旋即微微一笑、款款起身,眼眸含春。
不嫖白不嫖,何況還免費?
爽翻天....此處省略四千字。
“說吧,我要如何幫你們?”張一看向嘴角掛汁的野田杏芳問。
野田杏芳擦拭乾淨嘴角,道:“只要殺掉野田哲平即可,但這並不容易,他身邊有一群保鏢,其中又以柳田大志最難對付。”
“柳田大志,一個像貌平平無奇的小個子,三角眼特征明顯,約三十來歲,屬於上忍、是野田家族蓄養的死士首領,隻對族長負責。”
“如果可以直接殺掉野田哲平,那麽柳田大志會自動向新族長效忠,但我們避不過他,所以只能連他一起殺掉,否則沒有機會成功。”
張一明了,與其說是對付野田哲平,其實是對付柳田大志。
‘真是諷刺啊’張一心情不錯,就喜歡看別人自相殘殺。
“我知道, 這個柳田大志其實也是野田家族一個附屬家族的人,這個小家族不會跳出來反抗我的意志吧?”
野田杏芳解釋道,“不會,過去幾百年的歲月裡,他們從不參於奪嫡之爭,誰是家主,就向誰效忠。”
話鋒一轉,女人又道,“我們的機會只有一次,如果失敗我和我父親,將會迎來野田哲平的強列反撲。”
“你們打算什麽時候動手?或者是野田哲平打算什麽時候對你們動手?”
“半個月後,野田哲平五十歲生日,那天對我們雙方都是個好機會。”野田杏芳回答。
“你回去吧,讓你父親自己小心,半個月後,我會提前到達太陽國。”
女人款款站起來,坐在張一腿上,“如果你需要,這半個月我可以留下來。”
“不用裝了,知道你沒心情,而且我的小妾太多,排隊陪寢15天你也只能輪到一回。”
“哼!”留下一聲清哼,女人就打算離開。
“對了,”張一叫住她,“太陽國警察廳還在通緝我,不出意外,我下飛機就會被捕,那你們父女倆就完了。”
“知道了。”
留下這句話,女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後。
看著廳門被關上,張一心態即緊張又激動,全身忍不住顫立。
緊張是因為在沒有幫手的情況下,自己將獨自面對上忍柳田大志。
激動是因為有機會可以控制一個大家族,而這個家族在太陽國有造船廠、有煉油廠、有製造工廠、有酒店、有超級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