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尾的冬貝的天氣,依舊是讓人熱不可耐。
炎炎夏日下,平坦的營地上滿是訓練的士兵,有的在訓練槍械,有的在負重爬行,但引人注目的是一群士兵蹲著馬步。
團隊員工是領導的影子,有什麽樣的軍隊領導就會有什麽樣的士兵。
一個領導的作用是巨大的,拿破輪子曾說一個寓言:一頭獅子帶領的一群羊可以打敗一隻羊帶領的一群獅子。
一隻獅子領導會采用一些技巧,使手下的各自實力並不很強的綿羊在提高自己的同時,很好地和團隊成員合作,使整個團隊的實力大增,如同一群獅子組成一樣。
而在一隻綿羊的無力領導下,一群獅子雖各自有本事,但在團隊裡卻不能很好的配合,整個團隊就會散漫虛弱,如同一群綿羊組成似的。
就例如:郎平帶領實力本不怎樣的霉國女籃躋身世界強隊之列;
寒國名帥金昶伯帶領本無多少曲棍球經驗的華國女子曲棍球隊一步步提高,直至奪得奧運會銀牌,在一個曲棍球人口極為稀少的國度創下了奇跡。
再比如說,一隻羊領著一群羊始終在世界杯外折騰,那些羊還一直洋洋得意。
就好像,一名華國的足球員只能打打左輪手槍,卻無法和女人漂移。
不管別人怎麽說,那些足球員依舊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隻想玩自己的左輪。
?國_足:“上邪,給我閉嘴吧,小心我的律師函警告。”
上邪:“好的,我*x*...。我可啥也沒說。O(∩_∩)O ”?
……
什麽樣的領導什麽樣的兵,東貝的士兵們經常看到大帥風吹日曬雨淋,雷打不動的每天都是4個小時以上的練習國術。
士兵們自然而然的向大帥學習,各軍隊的師長為了更好的表現自己,也會命令自己的士兵開始國術修行。
由百姓所建成的民_兵看到正規士兵在練習,也會自發的在訓練項目裡加上一小時左右的基礎國術訓練。
...
此時的王宇消耗一根50年人參,讓除腦袋外的每個細胞都充滿內氣,內勁及護身的氣功飽滿,體內真氣日漸深厚,能保護內髒不易受傷。
再加上細胞掌控10%,哪怕沒有液態金屬保護,普通擊打對王宇來說有如搔癢一般。
王宇想到這裡,推門而出,來到訓練場地上,很多士兵見王宇出來紛紛敬禮,王宇笑容的點頭回應。
而沒看到王宇出來的士兵則看著一堆人議論紛紛。
跟著身後的警務員告訴王宇,這是被押送過來的反抗的高手們到了,共有200余人。
其中,有幾個以前是李景林李師長的朋友,還有幾個是張策的早年好友們,李師長和張師父他們在廣場上切磋武藝呢。
早在現實裡,王宇就得知李景林是一名武當劍術傳人,八品宗師,人稱“武當劍仙”。
只是來到這個世界時,沒有混合靈力,又因為李景林在領兵打仗,無法傳授武藝。
後來,見到兩個兒子的師父,人稱“臂聖”的張策,王宇便拜張策為師。
黑客腕表小勞曾提示過臂聖稱號的由來。
張策自幼習練家傳戳腳、二郎拳、黑虎拳等拳術,後遇遊僧金陵笑和尚,學得五猴通臂拳。
十二歲時,因家庭內部原因,遭人暗算,便憤然離家進京,拜楊式太極拳傳人楊健侯習練楊式太極拳二十余年,同時又拜陳慶老和尚習練通臂拳有七八年。
張策壯年後又得“祁家門”傳人王佔春授通臂拳,王佔春大張策十幾歲,因都是陳慶的徒弟,感情甚好,故平日隻以師兄弟相稱,王、張二人相互切磋九年。
王佔春去世後,張策巧遇一韓姓老道,受韓道長指點練功。
至此,張策師承眾家之長,盡得武術奧妙,通臂拳達到登峰造極之境地,成為既精通臂、又善太極的武術大家。
因張策經常穿每隻二十幾斤重的鐵鞋練功,故被武術界譽為“臂聖”、“鐵鞋”。
...
王宇現在得知他們在交手,熱愛國術的他自然快步走上前,想去瞅一瞅。
來到營地中間,出現在王宇面前並不是想像中的激烈交手。
有幾個入伍多年,隸屬李景林警務隊的士兵正在演示武當劍法,引來士兵們的大聲叫好。
還有被抓來的年輕些的四人在張策的指導下,對著直徑二十厘米的經過泡水煙熏油侵的用藤條綁著的木樁,拳打腳踢,測試這些年修習通背拳的成果。
年輕的四個人都是暗勁階段,抗擊打能力特強,但四人試了半天,誰也沒踢斷木樁。
周圍的士兵都在起哄,他們幾個憋的臉都紅了,感覺丟了師伯的面子。
四人於是咬著牙,吸取教訓,全力控制著內力在腿部,用暗勁再試了一次,結果木樁倒地。
王宇很清楚暗勁針對的是神經或者肉體,打普通木頭輕而易舉。打經過各種處理的重達500千克以上的油性木樁就打不動了。
王宇笑了笑,也想看他們熱鬧,對著師父行禮後,在師父張策邊上坐了下來。
士兵們和李景林看到大帥來了,都敬了軍禮。
有個士兵敬禮後,起哄道:“大帥,張策張大師老說您是萬年難得一遇的曠世奇才。”
“您看這被抓來的暴民,他們一個個都在要面子死撐。您要不下去也演示演示,讓這群暴民看看您的實力。”
幾個張策至交好友的徒弟被說的恨不得鑽到地下去,狠狠的瞪了那個士兵一眼。
那士兵知道有好多個暴民是大帥師父的至交好友或者徒弟。不過,那士兵毫不害怕,也回瞪過去。
那士兵是個老油條,心想:‘要不是大帥在這裡,絕對要好好用拳腳收拾這些瞪眼的暴民一頓。要是敢反抗就讓這群暴民知道新式武器的厲害。’
在場的其他士兵卻對這個提議轟然叫好,都叫著讓大帥上去試試。
所有士兵除了警務員外都沒見到過大帥和別人對練,通常都是一個人默默的風雨無阻的蹲著馬步。
所有士兵都聽說過大帥是天神下凡,盲目的信任著大帥。
他們都認為大帥無所不能,哪怕大帥哪天原地飛升,都覺得是正常的。
王宇看了看全場士兵,壓了壓手,示意都停下來。
喧鬧的場地頓時間安靜下來了,士兵們都在靜靜的等待大帥的動作。
這時王宇說道:“其實這也是一種練功的方法,不過建議沒有學到內功的學員就先不要練,對身體並沒好處。”
“這種練功方法,只有內功練到一定程度才會讓腿不受傷。他們後來就用了內功保護腿部。我給你們示范一下。”
幾個張策至交好友的徒弟也借坡下驢都回到暴民群裡了,打算看看這個冬貝王的實力,看張大帥如何把這個經過處理的木頭踢斷。
王宇笑了笑,說道:“你們可看清楚了,把內功運到腿上,然後瞬間發力,這是最簡單的方法。”
說完,王宇控制著腿部細胞和內力聚集,一個側踢向木樁掃去,只聽很清脆的喀嚓一聲,經過處理木樁應聲而斷。
快、準、狠在這一瞬間體現的淋漓盡致。
周圍響起了一陣掌聲,王宇的一腳沒有辜負大家對他的信任,很多士兵都第一次看到大帥發威。
李景林和張策對視一眼,一起點頭微笑起來。
李景林微笑,是因為想到了方法,讓大帥減輕對這些早年好友的處罰。
張策的微笑,是因為見到大帥這個徒弟的身手不凡感到高興。
王宇淡淡一笑,因為興致很高,又解釋道:“其實踢也可以分為不同力量。”
“有的力量集中到一點,而還有一種是集中到一點然後內部發散出去,就像中槍後身體表面一個小洞,後面是空洞。”
“這種才更可怕遠比剛才的要高很多倍,你們看我再演示一下。”
警務員張利民想再拿一根處理過的木樁給王宇用,王宇說道:“不用了,就這個就可以了。”
士兵們駭然,立在當中的還有半根木樁,上半節被踢到旁邊,上面整整齊齊的,這一腳之力就讓觀看的士兵們崇拜的不得了。
從木樁上的痕跡來看,明顯看出這一腳力量被控制的很好,上半截就離下半截不到一米。
這說明當木樁被踢斷時,腿部的力量立刻收回,完全控制了力量,沒有一點多余用力。
“這樣還不算是厲害?”,每個士兵心裡都非常震撼。
士兵們都聚精會神的等著看大帥的下一腳,激動的臉通紅,拳頭也握的緊緊的,眼睛盯在半截木樁上,生怕錯過每一個細節。
就在這時,王宇又閃電般的出腳,這回大家看的清清楚楚的。
王宇的腳剛接觸到木樁突然收回,然後木樁突然爆裂,碎屑四散飛出來,半截木樁整個都碎了。
周圍一陣冷場,然後嗡的一下亂起來了。
有些士兵覺得第一次踢得很漂亮,那第二次感覺就是恐懼。
這種腳踢在人身上,簡直不可想象,人被踢到身體會不會像木樁一樣直接爆開?
還好,這是他們的心中的守護神——張大帥,而不是他們的敵人。
此時此刻,從泰國越喃等地逃難過來的因不想上交土地襲擊名兵的大部分泰拳高手們則暗暗佩服這個冬貝王。
同樣敬佩的還有因鬧事襲擊民兵的大部分國術高手,例如武當派道士,少林和尚,形意拳高手,八卦掌高手等等。
也有部分腳國劍道人士不屑一顧,他們認為在沒有熱武器時,拳腳功夫始終沒有刀劍犀利。
大部分人佩服的同時,有少部分人在譏笑。
有個泰拳高手以為踢爛的是普通木頭,用普通話嘲笑道:“力氣再大,踢爛個普通木頭有啥用,還說什麽內功!”
“我看全是馬屁功,全是士兵抬舉你,拍你的馬屁。”
也有個腳國劍道高手大聲說道:“張元帥,你也就只能用各種各樣的手段欺騙下士兵。”
“你的士兵為了拍你馬屁附和你,有種給我刀劍,松開手銬,我和你決鬥,你贏了我死。我贏了,不用你死,讓我回腳國就行。”
聽聞這話的少部分武者眼睛一亮,紛紛也開口說道:“我們比武打鬥,以打鬥的結果,決定放人離開或者決定土地歸屬權。”
士兵們看到有的高手們在侮辱大帥,紛紛把剛下發不久的新式ak 上膛,隻待大帥一聲令下,就擊殺這些暴民或者腳國俘虜。
王宇壓了壓手,示意士兵們放下槍,開口說道:“歷代皇帝都是君無戲言,而現在則是法律不可違。”
“你們要不就是腳國俘虜,沒有人權。要不就是襲擊過士兵,違反了法律。”
“我身為上一任元帥,不可能放了你們。不過,你們想比試也可以。”
“誰要是打贏了我,開荒十年的地方可以改成自己家鄉附近,你們可以回到家鄉,為家鄉建設做貢獻。”
“還允許1個星期回去一天看望家人,表現好的可以隻用開荒五年。”
“你們肯定沒法當地主,肯定要按照人口分配的。”
王宇看在同胞的份上酌情處理,但對於腳國人可沒有太大的優待了。
“至於你們這些腳國的俘虜,只能一直開荒。但只要你們打贏我,我允許你們每天隻用工作8個小時,而不是12個小時,三餐有肉還管飽。”
張策欲言又止,這些好友或者好友徒弟們霸佔土地不肯上交,還襲擊明兵,違反法規,可他們始終是他的好友或者好友徒弟。
而他身為冬貝王的師父,必須考慮到徒弟的位置,不能讓徒弟違反頒發的法律。
一邊的李景林開口說道:“張大帥,我說幾句給個建議。”
“這裡有些人是我早年好友,還有些是我徒弟,而有些人是張兄(張策)的徒弟以及同門師兄, 或者都是王佔春的好友。”
“他們思想有點守舊,偏激,還攻擊了士兵。”
“我知道法律不可違反,您看能不能他們也都加入軍隊,成為普通士兵,帶罪立功。”
“這樣做,一來可以教導您各種武藝,二來殺敵,功勞也比開荒更大,是不是?”
張策雖默不作聲,但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手握大權的徒弟。
王宇想了想說道:“可以,不過有一個條件。”
張策喜悅的開口說道:“徒兒,你說吧,1個條件哪夠,三個都行。”
“這些老糊塗帶著一群小糊塗攻擊執法的士兵,情節嚴重,再多幾個條件都可以。我以他們長輩的身份做主替他們答應了。”
李景林也開口說道:“老夫身為武當派劍法第十代唯一傳人,也能代表這些武林人士,替他們做主答應您的條件,大帥您隻管說。”
考慮到方方面面的情況,王宇道:“這些年老的前輩們,我會成立一個國術館,以後,我會要求他們要留在其中。”
“他們平時教導士兵學國術,以後就教士兵或者學生們學習國術。”
“五年後,教出成就高的徒弟,恢復自由之身,以後享受國家的撫養補貼。”
“不認真教學生的肯定學生學無所成,只能去開荒了,老死了誰也別怪。”
“至於年輕的人就加入軍隊,當一次最前面的敢死隊,能活著的恢復普通士兵待遇。命要是不好的,死了只能說他們倒霉。”
所有的被抓來的國術武者們都點頭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