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整理完店鋪清潔,兩位娘娘以及三個工作人員陸續的回家,王建國和趙書香兩人看員工都走了,兩人把收銀台裡的錢裝好收進背包,熄燈,關上店鋪玻璃門,用鎖鎖上。
背著包的王建國把門口樹邊的兩條大狗牽上,然後,另一手牽著相濡以沫近二十年的妻子,漫步走在回家的路上。
回到家,見到桌上10個菜,不禁有些饑餓了。趙書香把房裡的兒子和沒過門的幾個兒媳婦叫出來。
一直閑著就挖坑的王宇看著馨秀馨月黃琴也坐上了,洗了個手後大聲的喊著:“曼妮姐,小雨婷出來吃飯了”。
穿著一身沾滿灰塵的衣服,也難以遮擋充滿幸福的臉龐上的笑容,趙曼妮說道:“我換身衣服,雨婷也是,和狗狗玩了半天,全是灰和狗毛,我也帶著她回去換身乾淨衣服。你們先吃,我和雨婷馬上下來。”說完就回去房間換衣服了。
父母用疑惑的眼光看著王宇,王宇隻好解釋道:“她們兩脫離了原來的戶口,已經入了我們家的戶口,都改名了,一個寫的養女趙曼妮,一個寫的養孫女王雨婷,以後就跟著我了,在我們家住著。曼妮姐也是我的女人之一了,只是為了她的名聲,先不說出去。她明天去店裡上班,明天星期天,孩子留家裡讓馨月馨秀琴琴照顧,或者和寵物們一起玩。先前我已經和馨秀馨月姐妹還有琴琴說過了,她們也同意了。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父母也只是高興的歡迎母女兩的到來,沒有為兒子這個兒子有了好多個女人而有意見,兒孫自有兒孫福。
王宇和三個女友玩著我給你夾菜,你給我夾菜的吃完飯。
幾人吃完飯,王宇拿出了背包裡的50萬。
對著趙書香說道:“媽,那個宗師師父給我又轉了點錢,說是零花錢,說是盡量高考之前帶我去一趟含國,有點事情。”哪有什麽事啊,主要是系統說又得穿越世界做任務了,隨便找點理由去國外待著等。王宇上次穿越去過韓國,稍微熟悉一點。
大概是想起了這麽多年的苦難,趙書香的眼眶忽然就泛起紅來,她用自己那乾活太多而粗糙的雙手,抹著眼角莫名流出來的眼淚。
一邊的馨秀和馨月連忙詢問安慰,桌上的黃琴也忍著不適站起來走了過去一起安慰,而趙曼妮也過去握著王宇母親的手安慰,小女孩雨婷也跑了過來,扯著趙書香的衣服用奶聲奶氣的聲音勸到:“奶奶別哭,你再哭就不好看了。”
“小雨婷,奶奶我。。。我……我沒事!我這是……高興。”聽到剛來的養孫女也在勸,趙書香揩了眼淚後,就把頭偏向一邊,“建國,這錢你照老樣子存進銀行。這麽多錢放著也沒用,存到銀行去。”
王宇看著母親已經正常了,於是說道:“媽,這個錢明天先讓爸別存,過幾天門口要修亭子,要用點錢,還有原來曼妮姐的房子我們把她賣了,重新買個房子當宿舍給別人住。爸,你新店鋪轉讓到了嗎?”
父親王建國高興回道:“邊上的100多平的飯店被我們把生意都搶了。沒生意做,這兩天天虧本,說是只要給他30萬,原來的東西全部不要了,這店鋪以後的70年土地使用權就是我們的了。兒子,你看可以嗎?”
王宇說道:“可以,也不和他講價,店鋪到手就可以。明天就和他簽合同。錢的話,公司裡的錢我給王雨說聲,可以先用用。”
“那好,我現在聯系那飯店老板,
確定下來。門口崗亭的許可證啥時候下來?下來了的話,我就讓人開工。”父親下午就買好了材料,叫好了人。但沒有許可證,始終不敢動工。 聽到父親的話,王宇聯想到了幾個女朋友的親戚,好處是要分享的!
王宇先回答了父親的問題,道:“爸,許可證明天就有人送來了,崗亭明天就開始建,我關系硬沒人來查的。”
王宇繼續對著聊著天的幾個女朋友以及爸媽說道:“大家聽我說,首先,爸,你多找點人,店鋪重建裝修要人,崗亭要人,新店開業後也要人,還有明天土地局會送來土地讓我建公司大廈也要人。”
王宇的話有點凌亂,但中心意思很明確,好處大家一起分。
王宇繼續說道:“所以,馨月馨秀,你們打電話問問安爸安媽有沒有興趣掙大錢,弄個工程隊接下一個工程,琴琴,你也打電話給黃伯父黃伯母問問有沒有興趣,媽,你找那些踏實肯乾的18-48歲的親戚,好看點的,問問哪些人願意過來當服務員?你們也都可以問問自己親戚,既然已經有了兩個娘娘也不差那些親戚了。先說好,不管工程隊的人,還是要來的親戚,必須得遵守我的規矩。不然,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待大家思索了一會後,王宇發現時間不早了,說道:“好了,接下來,洗澡的洗澡,回房寫作業的回房,整理房間的整理房間。”
...
當王宇忙完所有,已經10點了。洗完澡回到客廳(院子),發現都已各自休息了,回到三女與自己的房間,檢查各自的作業,繼續講解各科知識的知識。
半個小時後,按捺不住的王宇開始,...
一小時後。
來到隔壁趙曼妮的房間,推了推門,門沒鎖,發現門裡的燈還亮著。
…
時間回到一個小時前,趙曼妮哄著孩子在書香姨的房間裡睡著後,回到自己的新家之中,看著眼前打整乾淨,屬於自己的房間,想著那個帥氣而有愛的王宇。
趙曼妮回想起以前:‘自從知道肖義軍情願把有了能力的加油物體給出了別人,也不願我一起後。我就徹底的失望了。’
‘我和肖義軍走下去的基礎,我對肖義軍的感情,已經在肖義軍一次又一次打罵我和閨女中磨滅殆盡。我無法也不願再呆在那個冰冷的,讓我感受不到一絲暖意的家,而肖義軍,尤其是肖義軍的母親,大概看我也是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吧。’
‘那個女人一直喜歡肖義軍,因為他,這兩年都沒改嫁。這次離婚,不論對我也好,還是對肖義軍和他媽也好,或是對那女人也罷,都是一種解脫和成全吧。有了那女人的資助,肖義軍很快也可以東山再起。你好我好她好,只是苦了肖江河,沒有了親媽。’
想著想著,眼角的淚水也流了下來。哭著抽泣著的睡著了。
……
王宇進入房裡,看著床上睡著的女人,不禁有些憐惜。
她今天經歷太多事情,估計睡著了吧。關上門,關上燈,小心翼翼的進入被窩。
趙曼妮還是被驚醒了,睜開眼想起這個時候進來的肯定是王宇,仿佛找了什麽支持和安慰似的,苦忍了一個晚上的她眼睛裡的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哭聲哀婉,淒涼,飽含著無數的傷痛和委屈。
“哭吧,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場吧。將你心頭的委屈、難受、痛苦、……所有的一切都哭出來吧。以後,你和孩子就都是我的家人了。”王宇輕聲的說道,還用手不停的擦拭著從女人的兩個眼窩像泉水一樣流出來的還帶著溫度的鹹鹹淚水。
醒來的趙曼妮在王宇的懷裡大哭了一場。
躺在王宇懷裡的趙曼妮講起了屬於她的故事。
她說起她十八歲那年,她第一次在山東的與世隔絕困苦的大山裡,見到那時的肖義軍,醜,無賴一個,只是有錢,而肖義軍面對漂亮溫柔的趙曼妮,完全是一見鍾情。直接向她的父親提出這女孩他要了。而她的父親見錢眼開,面對對方送上門來的六千元彩禮,一筆他從未見過的巨款,當即便點頭同意,想把自己許給對方。
趙曼妮當即反對,面對強硬的父親,甚至站在深井邊以死相抗,但她父親也以死相逼,為了絕情的父親母親生養之恩的她還是嫁給了肖義軍。
早早死了父親,家裡只有一個老媽與繼父的肖義軍,去大山裡決然的用大半家產6000元娶走了趙曼妮,以至於趙曼妮剛嫁過去的頭兩年,日子是相當的艱難,家裡經常是吃了上頓,沒有下頓。
當時有了婆娘的肖義軍便又開始打牌,但還是做活養著家人,有時輸了就罵。當時無處可去的趙曼妮都什麽忍了。
只是嫁的當年就懷孕了,就生了一個龍鳳胎,只是好景不長,兩個孩子的出現他斷絕牌癮,開始努力乾活,結果摔斷了腿,下面的神經也摔壞了,再也不能人道。
而就是肖義軍摔斷腿,肖義軍母親認為她是災星,認為她帶來不幸,對其不滿,乃至怨恨甚深的禍根!
平時肉也沒有,就是小菜都不一定有。因為一般用來種蔥蔥蒜苗等小菜的自留地,都被肖母種上了喂豬的豬草。一家人經常沒菜吃。周圍的鄰居知道了,心好的就讓他們去自家的自留地去摘菜。
王宇的母親趙書香,是叫得最多,最勤的一個,不僅讓他們到自家的後院去摘菜。有時候經常還用背簍把吃不完的蔬菜給他們背去。所以,後來即使家裡富裕有錢了,她對王宇一家的態度也是恭敬有加。從未變過。
貧賤夫妻百事哀。更何況這種貧賤被肖母說是她引起的不幸。那時候,她就體會到了什麽叫做“惡婆婆”——教唆挑撥,無中生有,無事生非,借題發揮……凡此種種,肖母將自己的十八般武藝,在趙曼妮身上輪番上演,唱完一出又一出。而趙曼妮,差不多是今天的眼淚幹了,明天又濕;明天的眼淚幹了。後天再濕。嫁進肖家的頭兩年,即使有了孩子,還是差三岔五,就要被肖義軍的老娘整哭一場。有的時候,輸錢了,更是惡毒的母子雙打。因為有了孩子都忍了。
而肖義軍有了兩個孩子, 雖然不愛女兒,但也養著了就當驅使工具的工資。不過,在看見邊上隔著幾家的人做生意掙了錢,肖義軍孤注一擲的用賣豬籠草的錢賭博贏了點錢,在大市場開始殺鴨子。在大市場殺鴨子的這兩年,起早貪黑,熬更守夜,隻用了兩年時間,就在城市裡付了首付,家中還有了彩電,置了冰箱,安裝了電話,還買了一輛讓隊上鄰居無數人羨慕的摩托車。因為肖義軍不能人道,她在自家店鋪衛生間裡那啥時,門忘記關,正好來農貿市場買鴨子時結果尿急,衝到最熟悉的曼妮家店鋪,就被憋著的王宇看見。
當時她差點忍不住。只是守著婦道,紅著臉趕出去了。
...
不過,就算家裡條件好,她的生活從未改變,一直被欺負,女兒自從走路開始,一直被各種小打小罵,但對她卻是一如既往的罵,還是輸了錢,就雙打。她好像就是母子兩的仇人。直到他剛能人道就找人的事情就再也讓她忍不住,提出了離婚,不願在一起。察覺工具要走的肖義軍用兒子沒媽的理由,強製讓她不走。她忍住了。直到昨天上午大街上讓她帶著女兒滾,她下定了決心,離婚。
……
王宇抬手將趙曼妮臉上的淚水吻乾淨,炎炎柔夷抓住趙曼妮微涼的柔夷,柔聲說:“曼妮姐,那些都已經過去了,你孩子也有了依靠,肖義軍也有了20萬,將來他們過得肯定好很多,而你有了我這個老公,雨婷有了我這個爸爸,我會讓你們一起好好的走下去。”
25歲的趙曼妮僅僅是以行動表達。
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