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讚歎著說道:“還是大娘看的明白,說起來這事兒可不就是這個理兒嗎?葉花到了我於家,只有享福的份兒!”
“一日三頓飯能吃飽不說,一年光新衣就有四套呢,每月還給發月錢,怎麽不比在家強?”
“若不是家裡的丫鬟剛好不夠用了,這等好事兒,又怎會落在你們頭上?”
月錢?還有月錢可拿?
趙氏雙眼立刻就是一亮,目光似有若有的瞥了不遠處,緊緊依偎在母親身邊的葉梅一眼。
這事兒要是真的,倒不如.....把這孫女也賣了?
能得二十兩銀子不說,家裡也少了張嘴吃飯,每月還能再得些銀錢,就是不知道人家收不收?
和趙氏的心裡想的不同,院門外的幾名婦人聽了這話,卻是不客氣的呸了一聲:“這人說這話也不嫌害臊!”
“就是就是,這怎麽能一樣?家裡就算過的再窮,好歹也是自由身,可真要賣給於家,可就是為奴了!”
“說的不是是啥,入了奴籍,就算是贖身回來,子孫後代也要三代不能讀書習字,這日子過的還有啥盼頭?”
“哼,我們現在這麽辛苦,不就是盼著後人能有出息的,考中個秀才回來嗎?”
“自己是奴也就算了,竟還毫無廉恥的鼓動別人為奴?”
“賣身為奴,生死皆由主家掌管,人家要你生你就生,人家要你死你就死!”
“連話都沒法多說一句,連個主持公道的人都沒!這腦袋傻了的人,才會覺得賣身好!”
幾名婦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話的聲音也沒刻意壓低,聽在中年男人耳中,頓時就讓他臉色難看起來。
就連趙氏聽了這話,也沒敢再往下深想,這老大媳婦好歹是偷著賣的,她可是梅兒的祖母。
她要敢提出這事兒,不說老三會不會和她拚命,就說這村裡的人,估計也會吐沫星子噴她。
中年男人看著葉正立兩人:“這位郎君,我把機會給你們了,可你們拿不出銀子,就不要怪我帶人走了!”
說完這話,他衝著身後的小廝揮揮手吩咐道:“把人帶走!”
他話音剛落,就見門口之前一直皺眉思索著什麽的婦人,突然一拍手掌說道:“哎呦,我就說怎麽老覺得這於家這麽耳熟呢?”
“我表舅弟媳的女兒嫁的那村裡,不就有一大戶人家姓於嗎?可是....”
“可是啥?”旁邊的婦人聽了這話,滿是好奇的問道。
先頭說話的婦人猶豫了下,說道:“可是我聽說,那於家最近這些日子,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買些小丫頭進去。”
“一批又一批的,算算數量,也有不老少了呢,這會兒又來葉家拉人,這麽多人......就那一座宅子,能盛的下嗎?”
她沒敢說自己道聽途說聽來的傳言,那些小丫頭從進去開始,就沒冒過頭,壓更沒人見過她們一次!
有人說,無意見過於家小廝深夜裡,帶著小丫頭的屍體去亂葬崗埋人!
“哎,我還以為是啥事兒呢,這有啥的,指不定是人家家裡人多,需要的丫鬟也多呢?”一名婦人不以為然的說道。
中年男人聽著門口傳來的討論聲,臉上露出些許的不自然,越發覺得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只要把人帶走,這小丫頭沒了依仗,還不是任他們揉捏嗎?到時候是生是死,不過是他們一句話的事兒!
衝身後幾名小廝呵斥道:“沒聽到我的話嗎?還愣著做什麽,還不快把人給我帶走!”
跪在地上的葉正立此時也聽到了門口幾名婦人的話,他臉上一怔,心裡不知怎地,突然就想到了曾經在錢家村打聽到的事兒。
心立刻就慌了起來,騰的一下從地上站起,雙眼緊盯著中年男人問道:“那些被你們帶回去的小丫頭呢?她們現在如何了?”
“當然是好吃好喝的在家待著呢!”
中年男人不耐煩的隨口回了一句,緊接著就衝他揮手道:“讓開,這不是你能管的事兒!既然你拿不出銀子,這人就該歸我們!”
葉正立瞧見男人的神色,心裡的不安又大了幾分,他瞪著雙眼問道:“你們於家家主,不會.....不會也在練那長生之術?”
“你到底要帶我的女兒回去做什麽?只是當丫鬟?還是養著每日放血,供他喝血練功!你回答我,你快回答我!”
話問到最後,他瞧著對方臉上的驚疑,連聲呵問道。
中年男人從對方知道真相的驚訝中回過神,往後退了一步:“真是無稽之談!什麽長生之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語速極快的說完這句,他轉身就想往外走。
卻被葉正立一把抓住胳膊,執著的想要個答案:“你回答我,你要帶我女兒回去做什麽?只是當丫鬟?”
如果是當丫鬟,他總還有救回女兒的機會,可如果是....不會的,不會的,不會是那樣的!
“人既已賣給我們於家,那就和你沒關系了!她生是於家的人,死是於家的鬼!你個賤民,還不快放開我?”
中年男人此時的耐心已經全部耗盡,他陰沉著臉說完,扭頭衝幾個呆呆站在他身側。
也不知幫他的小廝大罵道:“還愣著做什麽?還不快把他給我拉開!”
“是!”幾名小廝這才回過神來,其中兩名連忙上前,想要拉開對方。
可葉正立整個人都處於激動之中,渾身的力氣大了不少,兩人使勁了力氣,也沒能拉動他。
“全是廢物!”中年男人罵了一句,又衝另兩名小廝呵斥道:“只是個小丫頭,一個人抓著她就夠了!你,還不快過來幫忙!”
被點名斥責的小廝匆匆上前,三人一起合力,才終於把葉正立給拽開了。
“你快回答我,你到底要把我女兒帶走做什麽?”葉正立努力想要掙脫三名小廝的拉扯,嘴上還在執著的問著。
可他剛剛說那些話時,激動之下,卻忘記懷有身孕的妻子也在一旁。
李氏捂著抽疼不已的肚子,慘白著臉:“夫君,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長生之術,什麽喝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