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過的南瓜甜絲絲的,很是好吃,蘿卜絲也酸爽可口,配著香噴噴的骨湯面,不出意外,這頓飯葉蓁吃撐了。
吃過飯,趁著邢氏出門,去洗刷碗筷時。
葉蓁衝哥哥說:“哥,你明日去鎮上拿鐵鍋,記得給我買五斤糯米。”
葉銘接過妹妹遞來的銀子,有些心疼的問:“怎麽又想吃糯米了?”
大米白面吃著還不夠嗎?
葉蓁瞧著哥哥臉上的神色,心中好笑,解釋道:“這是買來賺錢用的。”
聽妹妹這麽一說,葉銘不再多問,收起了銀子。
葉蓁卻又想起什麽:“對了,哥你再看看鎮上有沒有賣青石板的,有的話記得多買幾塊,要表面光滑的那種,我有用!”
“好,我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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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晨,和家人一起吃過早飯,看著哥哥離開的背影,葉蓁背上背簍,和邢氏說了一聲,也出門了。
她今日還需努力一天,再摘些野菊花。
因為出門的早,忙碌了一上午的葉蓁,早早的就從山上返家。
她一直念著那口鐵鍋呢,有了它,自己的計劃才能展開。
用葉家正屋的不是不行,但時間卻要受到限制,不爽快,所以她多忍耐了兩天,就是為了今天。
到了家,葉蓁發現哥哥還沒回來,立時叫了弟弟妹妹,幫著自己先收拾摘來的菊花。
葉杏瞅了幾眼背簍裡的菊花,扭頭說:“姐,你今日摘的花,看著沒有昨日的漂亮。”
咦,妹妹還挺眼尖的嘛?
葉蓁笑了笑:“沒事,等我製成了吃食,別人看不出來的。”
三人合力,將清洗好去蒂的菊花,擺到了席上。
剛做好這些,就見葉銘從門外走了進來。
葉蓁抬頭一看,“噗嗤”一聲沒忍住,笑出聲來。
就見葉銘兩手抱著幾塊青石板,身後背著一口,足有他半人高的大鐵鍋。
這形象,妥妥的....哈哈哈哈,不行了,容她笑一會兒。
葉銘一臉迷茫,看著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妹妹??
瞧見哥哥的神色,葉蓁艱難的忍住笑,上前幾步,接過青石板。
嘴上說道:“我就是看到鐵鍋太高興了。”
葉銘挑了挑眉,他怎麽就那麽不相信呢?
葉蓁笑了笑,不再說什麽,轉身把青石板放回屋子,手腳麻利的把新鐵鍋用清水刷了一遍,放上灶台。
走到兩小隻面前叮囑道:“等會兒幫我守好門口,千萬別讓別人進來,尤其是大伯母和祖母!”
葉文俊眨了眨眼,小聲問:“姐,你做的東西是不是能賺錢?”
“沒錯,等姐姐這事兒做成,給咱們三郎請郎中的錢,或許就能掙來了!”
葉蓁看著裹的和個小球似的弟弟,笑的眼牙不見眼,哎呀呀,她的弟弟怎麽這麽可愛呢。
這兩日,在邢氏的努力下,弟弟終於穿上了厚實衣服,等到晚上,估計那床小被子也能做好。
這樣弟弟晚上睡覺,就不會被凍的瑟瑟發抖了。
“姐姐,你去吧,我們不會讓任何進來的!”兩小隻拍著胸脯保證。
葉銘眼神溫暖的看著這一幕:“現在天色還早,我出去撿些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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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全都忙碌起來,兩小隻坐在小板凳上,一起守在門口,葉蓁關上了屋內,和內屋的邢氏和父親說了一聲。
來到灶房就開始忙活起來。
內屋和外屋之間,並沒有門阻攔,為了防止自己下來的行動,意外被其他人看到。
葉蓁用外屋牆角的一塊廢棄大木板,堵住了通往灶台的路。
木板雖然不是很高,但擋住其他人的目光卻是夠了,寬度也很合適,剛好可以卡在兩面牆之間。
拍了拍手,葉蓁滿意的點點頭。
心情極好的轉身來到灶台處,手一揮,其上就多出了不少東西。
馬上就是九九重陽節了,那些富家子弟,多數都會在這一天,登高,望遠,飲菊花酒,賞菊,吃菊花糕。
而她要趕在這之前,製作出一批菊花酒,至於菊花糕,她也準備做,只是要晚幾天。
小鎮上買到的酒水不算好,她還需要再加工一下,鐵鍋是必不可少的。
至於剩下的器具嘛,就要靠她空間中存留的了。
上輩子她有一陣子,對釀酒起了興趣,買了各種器具,在空間裡釀出過不少不同類型的酒。
而那些器具,加上灶台上的這口鐵鍋,就是今日她製作酒水的關鍵了。
“唔....時間不夠,也只能用這種取巧的方式了,這樣出來的酒水,會比這裡的稍好一些吧?”
“會受歡迎嗎?應該會受歡迎吧?哎呀,不管了,先做了再說!”
臨到頭了,葉蓁突然又忐忑了起來,搖了搖頭,不再多想這些,轉而開始專心忙活起來。
她現在使用的方式,類似於天鍋蒸餾法,通過蒸餾的方式,對濁酒進行提純。
配合她空間中的器具,讓蒸餾出的酒水,通過出酒管,低落在酒罐內。
把濁酒和菊花依次倒入鐵鍋,葉蓁點燃了柴火,站在一旁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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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的太陽漸漸西沉,守在門口的葉文俊突然吸了吸鼻子:“二姐,你有沒有聞到什麽味道?”
葉杏學著弟弟的樣子,也吸了吸鼻子。
雙眼一亮:“我聞到了,好香的味道,這是....這是什麽香味?”
葉文俊再次吸了吸鼻子,仔細分辨了一番。
不是很確定的說:“菊香中夾雜著酒香?”
葉杏雙眼更亮了幾分:“姐姐成功了?”
她雖然好奇姐姐做的事情,但姐姐如果不說,她不會多嘴去問。
她隻關心一點,姐姐做出的東西,能否賣出銀錢?
隨著時間流逝,酒香味越來越濃,半個時辰後,就聽“吱呀”兩聲,對面廂房和正屋的木門,幾乎同時打開。
馬氏和趙氏從屋內走出,顯然,之前在屋內休息的他們,此時也聞到了這香味。
趙氏站在屋門口,小眼睛掃過院子,看到守在二房門口的兩小隻,目光閃爍了下。
難不成二房真有賺錢的法子?這酒香聞著可不一般呐?
想到這裡,她的臉一下就沉了下來。
就知道那死丫頭是個奸猾的,明明有這賺錢的法子,卻藏著掖著不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