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約蒙】這座城市那布滿了年代感與美感的街頭。
提勃盡管由於外貌上的原因,飽受路人的各方面注視。
但良好的心態,讓他根本不在意這點小問題。
眼下這個時間點。
距離他成功抵達【世界樹】,已經足足渡過了十一年光陰。
在這段時間之中,他一直遊歷於大大小小的各個【境域】。
這期間,他也徹底搞明白了【世界樹】的情況。
不再是當年的兩眼一抹黑,什麽也搞不清楚。
比如:這裡確實有著一些很難纏的土著強者!
不得不說,他們的存在,對於致力於折磨所有生命體的提脖來說,著實是巨大的阻礙。
要知道。
經過這段時間的實地考察。
提勃這個反社會人員已經深深地愛上了【世界樹】!
這裡的每一個【境域】,都擁有著不同的構造與生態系統,好似一個個完全不同的獨立世界。
這對於不斷探索著各個世界的奧秘的【旅法師】來說,著實是種很值得研究的事情。
除此以外,這種其妙的自然環境也令提勃很是渴望著將這裡的一切都焚燒成焦土廢墟!
唯有那樣子,才能夠滿足他那深深的施虐欲望!
所以,如此一來。
那些難纏的土著強者,對於提勃來說,真心是有些礙手礙腳!
甚至,為了不讓太多的目光注意到自己,現在的提勃雖然沒有隱瞞自己【旅法師】的身份。
但他卻很好地藏匿了自己的邪惡本性。
就如同一個無害的旅行家一樣,不斷穿梭於各個【境域】,進行著各種沒什麽惡意的考察與研究。
這樣一來。
他的名聲雖然在【世界樹】的某些地區有所流傳,但包括這裡的統治者【斯科提神族】在內,都沒有誰將他太當成一回事。
只是與他交流了一些東西,滿足了一些好奇心後,就沒有再理會他。
現在,走在街頭,面對著自己身旁隨處可見的【林木妖精】和【暗影妖精】,提勃的眼底,忍不住閃過了一瞬間的渴望感:
‘據說【埃尼爾神族】曾經統治過整個【世界樹】。
做為他們的後裔與繼承者。
【林木妖精】與【暗影妖精】就算有所不足,但想來應該還是具備著不少特殊地方。
真想現在就實地解刨幾個【妖精】來看一下……’
做為【埃尼爾神族】退化而成的兩個族群。
【林木妖精】和【暗影妖精】在他眼中,可謂是極具價值!
也就是還不打算暴露本性的緣故,要不然的話,他怎麽也得抓一堆來解刨、折磨。
至於兩族那遠遠強於普通人的平均外貌,則完全沒有被提勃放在心上。
做為見多識廣的半人類半魔鬼【旅法師】。
別說單純的美麗了。
即使是天生就美麗到堪稱魅惑程度的超凡種族,他也見識過一些。
更實打實的解刨過不少!
相對於所謂的男歡女愛舉動,提勃更喜歡一點點肢解與折磨著對方的感覺。
對於追尋著【痛苦奧義】的他來說,生命體那種在痛苦之中沉淪的表現,就是最為美麗的景象,象征著世界的真理!
遠遠不是單純的皮肉表象可以進行媲美!
連把它們放在一起對比,都是種不可饒恕的褻瀆!
可以說。
從正常生命體的角度來講。
提勃的精神病病情已然是病入膏肓的不可救治級別。
神靈看了他的古怪癖好,也得無奈搖頭!
就這樣看著滿大街的【林木妖精】和【暗影妖精】,頗為饑渴難耐的又晃悠了許久後。
街邊的一間普通酒館,
正好引起了有點口渴的提勃的注意力。
也不存在什麽猶豫可言。
他直接邁著步伐就走了進去。
作為【旅法師】,他不需要擔心常規的毒素。
所以,他根本不忌口。
再者。
品嘗各個世界的奇特美食,一直以來都是大部分【旅法師】的共有愛好。
提勃自然也是如此。
坐在酒館的角落。
看著正在詢問這裡有些什麽酒水與點心的提勃。
瓦爾基心中有些疑惑感。
其中並不包含有什麽惡意。
他只是在單純疑惑著對方是什麽種族而已。
作為一個喜歡遊歷於各個【境域】的家夥。
他很確定自己面前的這個紅皮膚家夥,絕不是自己所看到過的任何種族。
‘來自於某個很偏僻的【小型境域】嗎?”
在這個問題上,瓦爾基於也沒有糾結太久。
想了想後,便決定放棄繼續深究下去。
轉而扭頭繼續喝起了果酒。
順便繼續思考自己到底該怎麽辦?
作為被通緝的壞家夥。
他現在的日子屬實有些難熬,每天都得隱姓埋名的低調做神。
稍不注意的話,就有可能被逮回【諸神大廳】,在簡陋的禁閉室裡面,來個長達三千年時間的緊閉套餐!
難頂……
想到這個傷心的問題。
瓦爾基的臉上當即就仿佛戴上了痛苦面具似的,露出了深深地愁苦之色。
後悔!非常的後悔!
他痛恨著多年前的自己。
為什麽一定要搞大事呢?
沉浸於內心深處種種想法的瓦爾基,絲毫沒有注意到, 在這一瞬間,不遠處的提勃很是突兀的眼神一亮!
那種感覺,就仿佛是發現了獵物的饑渴獵手一樣!
做為一個喜歡折磨其他生命體來玩的惡劣家夥。
瓦爾基那發自內心的愁苦表情,毫無疑問的對於提勃來說是種難得美景!
‘可惡,這種刻骨的絕望感……真是好誘人!好想給他兩刀,慢慢地剝下他的皮膚,一點點的放掉他的血液,再用剃刀一點點切下他的血肉……’
想到個中精彩之處。
提勃,勃了。
臉色也紅潤了許多。
只是,他本身就是紅皮膚,所以不怎麽看得出來而已。
但提勃那死死盯著一個男性【暗影妖精】的舉動,還是一定程度上的引起了旁邊男性酒保的注意力。
直接令對方的臉色與目光微微一變。
不久後。
酒保的嘴角,卻忍不住流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整個酒館的氣氛,在這一刻,陷入了難以形容的蕉灼之中。
很多普通客人隨之下意識的流出了一些熱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