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我三天沒有動手將內心的感知記錄下來,原因是就像做了一個夢,夢半醒未醒。恍同隔了三年,腦袋才清醒了一樣,而這三天的時間,大概需要我三年的時光慢慢消化,慢慢講述。
現實卻也只是說,像在寫笑話一樣,笑笑自己,再讓別人笑笑。談不上雅致的文學,最多也算是個歌裡唱得嘻哈風文學,簡約“瘋言瘋語錄”。
所以,誠懇勸誡大家不要太認真的去琢磨其中的道理,如果可以講清楚的話,我的前世便是愛因斯坦,應該繼續物理研究,研究的主題便是,世上到底存不存在時間與平行世界這一實體。
結合最近發生的很多奇怪的事情,這種感知簡直超出了我一個普通人類的認知理解,還是把自己降一級到動物世界去理解吧。
話說,一個受傷的樹懶,早上不想出門,原因是因為晚上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不是因為沒有記住,而無法講說,實在是想著,以後如果有熟人看了我的文章,和我談起來我可能就要犯錯誤,所以有時候真是天機不可泄露。
但是夢境的最後一句話卻很有意思,我忍不住又想吐露一下:“男人是生的,煮熟了,鵝子就飛了。”
然後,我給劉先生講了這句話,他說,“煮熟的鴨子怎麽會飛呢!”
我糾正說:“男人是生的,煮熟了,鵝子就飛了。”
他說:“鵝子也不會飛呀!”
然後,我就被這一句“男人是生的,煮熟了,鵝子就飛了”擾亂著思緒,不想出門。
其實,我潛意識裡應該是覺得,在動物世界裡,劉先生這種鬣狗是養不熟的,還是應該保持一點神秘感,如果太熟悉的話,我就像鳥兒一樣飛走了。
夢裡,有時候人講的什麽並不是那麽重要,只是當這個夢影響了你的行為的時候,作為你決策的依據時,它便無比重要。
中國有句古話說:“夢是反的。”我覺得,主要是中國古人都講求節製和辛苦力行,常常壓抑情感的表達。而致使夢境裡牛馬神蛇,難以說清。以此來忽略一個人的需求,從而達到統治階層的利益。而中國古代的主流文化本身就是服務於統治階級的利益的產物。
西方卻不同,主要是講資本和物質,大致是不會強製壓抑欲望的表達,夢境中會是一些風花雪月、英雄聯盟蜘蛛俠綠怪人的故事。主流文化是服務於資本家利益的產物,很難估計底層貧民如果也處於這樣的夢境與生活中的混亂,該如何生存。
當改革開放之後,越來越多的西方文化習俗行為傳到中國,被一代人追捧之後,軟科學這樣的思考就越來越多。為什麽呢?
如果把人的大腦比喻成一個手機,那麽軟科學就像應用APP一樣,你常常需要不斷的隨著電子科技信息的發展,下載,卸載,下載,卸載……從而保持手機的內存空間夠用,如果你一直下載,下載……不懂得卸載,手機就會越來越卡,越來越卡……最後滑落到生命的終點時,人患上阿爾茲海默症的風險就比較高。
手機可以換一個新的,自然而然選擇要麽升級儲存空間(加法),要麽加快處理速度2G到5G(減法)。而人要保持一個相對的平衡時,就是根據自己的需要,和孩子一樣一起做加減法。用幾天感覺挺好用的就保留,不好用就刪除。產品的更新換代貌似也是這樣。
對於腦子裡的東西同樣也是這個道理,只是到達這個層面要有更大的知識儲量,不然就和諾基亞一樣,
1G的內存,NB的速度,出生的那一刻注定要被超越。 當然,我和研究阿爾茲海默症方面醫生沒有關系,也只是個神經心理學得愛好者,並沒有深究過這其中的道理。而是更喜歡九十多歲記憶力超群加西亞·馬爾克斯前輩,還可以寫《活著是為了講述》這本自傳體小說。可是,我也發現一絲奇怪的線索,比如他們家族有遺傳老年癡呆症這樣的言論。
所以據研究表明,人的大腦很神奇,普通人類大腦會開發3%-5%,愛因斯坦也隻開發了10%左右。
這樣想來,我又想要提一個問題,為什麽自己要像諾基亞一樣固執,而不是像愛因斯坦一樣天才,去遺忘過去,在大腦裡裝某一方面的知識,然後坐在巨人的肩膀上看問題。
其實,這源於小學時代,在我身上發生了一件讓我記憶混亂的事件。從那以後,我的記憶裡便對時間這個概念產生了疑問。
小學上完一年級以後,由於村裡小學還沒有修好,轉學到鄰村小學上學的孩子越來越多,這些孩子也似乎跟著計劃生育的政策,集中在了六年級我大姐那一代,削弱在我的身邊。六年級突然增設了兩個班級,所以我的一年級和二年級在同一個教室裡。
記不清六一兒童節以後,我被老師踢了三腳,是一年級發生的事情還是二年級發生的事情,記憶就開始混亂起來。
而我記憶的混亂並不是因為被老師打,而是被老師冤枉。卻也並不是因為我的同學雨萱的事被老師冤枉,而是我自己身上發生的一件事。
為了記憶裡那一場六一兒童節表演節目,我和二姐分了媽媽讓我們去買感冒藥的錢,我拿了一塊錢買了一對頭上帶的花頭繩,表演節目的時候,老師說我買的花頭繩不統一,所以借了盧彥姐姐的花頭繩給我。
表演完節目,我清楚的記得,我鞋子都沒有穿光著腳丫子把花頭繩還給盧彥的姐姐,但是後來,老師在全班同學的面前說我沒有還,可是,我哭著說:“我真的還了!”這件事就沒有了下文。
直到我六年級的時候,我依稀還記得班裡有人拿我這件事開玩笑。這讓我很苦惱。但我並沒有和他們爭辯,這件事,當時我哭著沒有講清楚後,再要講清楚太難了。所以通常人是不要理會這樣的事情。
事實上,當我買了花頭繩,當天回家以後,我和二姐就都被媽媽狠狠的打了一頓,這便加強了我的記憶。
而我依舊沒法說清楚,我記憶裡去找盧彥的姐姐還花頭繩時候的場面,這便是一直縈繞在我記憶裡的黑洞。
因為沒法說清楚,所以它吞噬了所有我講不清楚故事。因為沒法講清楚,我對於過去的時間沒有概念。
所以,這便是我極力讓自己清楚的記住過去的每一件事情,而不願釋放,釋懷的根源。
當我看過《仙劍奇俠傳一二三部》以後,我真的更加解釋不清楚了,我覺得那一個時刻未來的我就像穿越時空的大俠,拿走了過去一件改變現在我命運的寶物。一個花頭繩。
這些想法怎麽講怎麽聽起來都像是給別人講笑話呢。所以,我不會表達出來,只能寫在我編纂的悲慘童年回憶故事裡。
然後,我在說說我講故事的清奇拐彎曲折單體360度的思路。比如需要講一個發生了空間變化的事情,用同時穿過一個點的無數線條穿貫方式去講述,就好像可以看到自己站在這個空間的過去與未來一樣奇妙。
這個過去和未來的定義,卻和時間沒有關系,只是自己記憶中空間可能會發生的過去和未來。
有一秒,我也恍惚覺得,六一兒童節之後那一刻時間,我穿越了空間。自此以後,和別的小朋友的記憶便不一樣了。當周圍所有人的記憶都在前進,唯有我的記憶一直在追溯,跟美國的一個電影《蝴蝶效應》差不多。
後來,我便有了新的頓悟:人對於時間的感知,來自於空間的移動。就比如,一個人如果年複一年的走一條回家的路,他是記不住每一天和每一天的差別。我的思路是那麽人如何才能記住呢,而一般的人更可能會給自己解脫問,目的到了,為什麽要記住呢?
當一個人真的打開記憶黑洞的時候,也許就做到了什麽都不為的記住這些東西,因為人作為動物的時的一種感知力,和演化中為了生存,記錄天象的記憶線索。就如同感知到樹上沒有同一片落葉,而落下來的葉子各有各的不同。
如果這樣不好理解話,那麽可以再深入淺出的舉個例子,一篇日記。首先記錄每一天的時間、星期和天氣(天象)。
天氣(天象)是無常的,每天都可以感知到不同;就像基督教人相信上帝是時時刻刻存在人心中的,卻沒有人見過。如果真的見過的話,最多也是科幻片裡,一隻灰毛蟲鑽進了地球村的電子設備,想要控制村裡人的思維。
“星期”這個概念最早來源於古巴比倫,基督教說“禮拜”,與中國古代的“七夕”概念有一曲同工的效果。統一口徑說,就是星期這個概念是勤勞的人類根據天象創造出來的,後來被引入了中國,用來表達天象,即地球以外的月亮等。
時間是地球自轉的規律,在空間層面來講,是一個生物跟隨地球自轉發生的所有變化, 對於記憶層面來說,就是一個人可以記住的一天的所有的事情。
當一個人忽略時間的概念,他記憶裡看到的自己在某一刻的行為反映到未來是多維的,多方面發展的可能性。
過去的行為也是多維的,也有無限可能,但是,這裡一定要記住但是,你已經選一種行為,你所經歷的過去就只有一個。而那些沒有經歷過的都是你臆想出來的。
我並不是鼓勵大家臆想,但是很多時候,有那麽一些人就喜歡做白日夢。白日夢象形理解,“白”的意思是無,沒有;“日”的意思“時間”;“夢”的意思是欲望,想法。總結一句話,沒有時間的想法。
所以呀,當一個人沒有了時間的想法,他記憶裡的未來是平行的,任何一個想法,任何一個事件都可能發生。只是就差他自己行動起來。
所以古人,先感知到的是一個人生活開始混亂了,然後說他的腦子裡有鬼神。現在人先感知到的是這個人腦子混亂了,然後說他有神經病。
主要的原因是記憶裡有太多說不清道不明錯綜複雜的不確定選擇項和搖擺不定的意志。
但行為卻只有一個,做了就是做了,沒有就是沒有。所以說人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如果因為別人的建議而決策自己的事情,那肯定也是我們自己的選擇。
由於此文章和題目不符合,判斷為此人在“二院”裡面的“瘋言瘋語”的記錄。所以呀,大家就看看熱鬧,不必認真。
最後,再送給大家一句話:“博君一樂,一生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