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威脅過後的張超,也就是鼠殺手,立即帶著魚建華等人去找其余剩下的元嬰殺手。
鼠殺手用秘法聯系了一個人。
沒一會兒,他就得到了線索,對魚建華等人道:“好漢們,我已經知道他們在哪了!他們還在域外之地,我正好知道那個地方的位置。”
“趕緊麻溜的帶我們去。”
魚建華催促了一聲,為了小狼的安全,他不想拖太久。
“好!”
張超連連點頭,他趕在前面帶路。
大約兩個時辰左右,眾人來到了一座山谷外面。
張超指著山谷,低聲道:“諸位,這裡以前是殺手龍首的隱秘修煉地方,只不過後來創建了‘凌霄閣’以後,龍首就把這裡打造成了一個殺手培訓禁地,專門為‘凌霄閣’訓練一些精英殺手。”
魚建華哦了一聲,下一刻,他用技能將張超的修為封印住,接著對楊成道:“你在這裡看著他,如果他有什麽異動,你就把他殺了!”
“沒問題!”
留下兩人,其余人悄悄的潛入了山谷裡面。
外面小山坡上,就只有楊成和張超兩人,等魚建華等人一走,張超就對楊成哀求道:“道友,我真的沒做過壞事,你放過我行不行?”
然而楊成對於他的話不問不顧,他看向遠處一朵小綠花,然後手指一動,那朵綠花就飄到他手中。
拿著綠花,楊成一片一片的將花瓣折下,口中喃喃有語:“她愛我……她不愛我……她愛我……”
這個家夥難不成是個傻子嗎?
張超茫然看著楊成,好一會兒,他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道友,你幹嘛呢?”
楊成轉頭看著張超,幽幽的道:“你說,為什麽真心到頭來得到的往往是背叛?”
張超一頭霧水,他根本聽不懂眼前這人在說什麽,但為了讓眼前這人放了自己,他眼珠子一轉,配合道:“道友是否遇到了煩心事,老道這些年縱橫修真界,在情這一字上,也算得上頗有心得。”
“真的嗎?”楊成眼前一亮,看著張超,問了一句:“那你說,我女朋友還愛著我嗎?”
作為一名地道的修真者,張超聽不懂‘女朋友’是什麽意思,他只能理解成女性朋友,想了想,他就說道:“想要一個女人愛上你,你要學會死皮賴臉,死纏爛打,沒有多少女孩會抵擋住這個連環招式。”
“這個我懂,我以前也這樣教人談戀愛。”楊成額了一聲:“況且我不是讓你教我怎麽追女孩的。”
“不是嗎?”
“……”楊成也反應過來眼前這家夥可能不理解他的話,於是他換了一種說法道:“我妻子跟別的男人發生了關系,你說,她還愛著我嗎?”
原來是被戴了綠帽子,
張超內心恍然一聲,隨即,他一副過來人的語氣道:“道友,接受現實吧。這種事女人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很顯然,她已經不愛你了!”
“可就算這樣,我內心還愛她,你說我是不是賤?”
確實很賤!
張超內心暗忖了一句,但他不敢說出來,生怕這家夥不‘留神’把自己弄死了。於是,張超一副我懂你的樣子回答道:“男人的心都肉長的,這也是人之常情,道友,我懂你!”
楊成仿佛遇到了知音人,一臉感動的注視著張超道:“謝謝你!”
張超回答道:“如果你真的謝謝我,要不,解開我封印好不好?”
“一碼歸一碼,
這個我不能答應你,我要是把你放了,不但姓魚的會弄死我,連張老頭也不會放過我,我還指望張老頭給我找到那個奸夫呢!” “找人嗎?這事我在行,如果道友信得過我,我可以幫你找到那奸夫!”
“不管你怎麽說,我還是不能放你!”
楊成可不傻,真要把張超給放了,他可就等於把魚建華他們全部給得罪了。
看著一臉堅定之色的楊成,張超內心歎了一口氣,知道讓他放了自己不太可能,於是他又說道:“沒事,等完成你們的事,我就幫你找到那個奸夫,好不好?”
張超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希望通過眼前這人,把自己性命保住也好。
面對張超的話,楊成皺著眉頭道:“那你收費嗎?”
“不收費不收費!”張超連忙搖頭,他哪敢收費,只要能讓他活下來,別不收費了,就算倒貼他也肯。
聽到不要錢,楊成頓時露出了笑容,回答道:“沒問題,到時候事情一完,你就幫我找到那個奸夫。”
在兩人說話間,魚建華等人已經進入了山谷之內。
整座山谷,已經被打造成一個個四通八達的洞穴來,在山谷內一塊盆地中,有幾個年紀不高的青年穿著黑衣比劃著。
這些青年一個個面對同伴的對手,下手卻是十分狠辣,招招致命。
而旁邊站著一個類似考核官存在的殺手,面目表情的看著青年人互相刺殺。
沒一會兒的功夫,就看到有個青年被抹了脖子死去,緊隨著,一個洞穴中走出幾個十來歲的小孩,他們眼神空洞的將剛剛死去的青年拖走。
比劃依舊在進行著。
某個石頭後面,魚建華和顧星默默的看著一切,顧星傳音道:“這是修真界中常見的事,我在南域也遇過,一些小勢力,小宗門,為了發展,就專門從挑選一些天資不高的凡人去培養成死士,每一個死士的培養背後,都是由一條條生命疊出來的。”
魚建華臉上沒有一絲感情,他沒有說什麽,看了一眼,就率先潛入了山谷洞穴裡面。
洞穴很暗,很潮濕,但裡面卻住著不少人,大多都是孩子,這些孩子一個個卷縮在小洞中,沒有吵,沒有鬧,看來似乎對這種生活已經麻木了。
其實之前張超也跟魚建華等人說過這事,‘凌霄閣’會從東域一些小城市中,搜刮會修煉的凡人綁架到道理,然後帶到域外之地把他們培養成一個死士,或者殺手。
初時聽到的時候,眾人其實沒有什麽感覺,但當看到眼前這一切之後,瞬間有了感同身受的感覺,每個人的心中,突然變得沉甸甸的。
明明知道這只是一個遊戲,但他們依舊忍不住流露出一絲同情的目光。
“我突然想改變注意了!”
魚建華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