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紅繡街,迎來了一位神秘的客人,對於這些貴族而言,黑夜組織的人如同牛馬,那便是為其辦事的,但同樣,貴族若是犯了錯,黑夜組織同樣可以將其審判。
為此,無數貴族窮盡一切辦法安人進去,隻為陪養一位聽話的狗,可惜,黑夜是有紀律的,每一尊夜行者隊長或許不強,但身份絕對清白。
而那些貴族所安插的夜行者,一個兩個,皆被調動去,一個他們做夢都不該去的地方。
當然,紅繡街的貴族,其實不是真正的貴族,他們有些是開拓者,立下功勞獲得貴族身份,有些是上面真正的大人物派來的看門狗,守著他們主人的地。
紅繡街的貴族分為兩派,一是上過戰場,立功而成的,名為武鬥派。
效忠對象一般為城主或四傑,以及少量單乾,擁兵自重,佔據一方,畢竟,琅邪東部夠大。
而剩下一批,則是上面人的看門狗,這些貴族看似一個兩個弱,但其低蘊不低,寶物隨便扔,高階生物養著玩。
加裡·霍爾是八大新生家族霍爾家族的一名商人,而他的任務,便是為霍爾家族撈錢,值得一提的是,霍爾家族和西蒙家族是死敵,至少,見面必懟的那種。
今天,加裡·霍爾見到了一名平日裡根本見不到的人物,或許,是他不屑見。
黑夜組織對其他貴族是致命的,但對八大家族卻不是,他們家又不是沒人做黑夜裡,這些龐然大物,不管在那個領域,都有說的上話的人物。
所以,對於慕容飛星的到來,加裡第一個反應便是,來著不善。
畢竟,對黑夜組織來說,他們的主要薪水,便是抄家而來,而抄誰的家,不需要問。
可以說,乾翻個貴族,今晚加菜,乾翻一群貴族,連夜跑路。
“呦,這是什麽風,竟把蒼蠅吹了進來”,加裡堵在門口,自顧自的抱怨一句。
慕容飛星好像沒聽到似的,手按在安娜頭上,輕輕一揉,一瞬間,安娜便小眼一紅,舉起一件首飾,“大哥哥,你瞧多好看啊!”
加裡臉一抽,你們黑夜啥時候強買強賣了,心也太髒了。
但加裡畢竟是貴族,他同樣有著貴族的品性,那便是,好面子,哪怕他是為貴族辦事的商人,斤斤計較,但也拉不下臉,強行拒絕一個推銷員的推銷啊!
貴族,畢竟還是要臉的。
加裡強擠一絲笑容,對著安娜道,“是挺漂亮的,多少錢。”
安娜當即笑道,“一枚金幣。”
待慕容飛星兩人走後,加裡拿著手中的首飾,久久不語,這兩人,是來幹嘛的……
可突然間,他發覺首飾下面有一張神秘卡片,上面標志著,萬事屋,以及,萬事屋的黑夜審判小隊,只要有任何證據,皆可提供。
一時間,加裡感到一陣好笑,真是低劣的手段,說讓人提供情報,就提供啊,當貴族是傻子啊!
回到房間,加裡頓感不對,他可以不提供,但其他人呢?能做成貴族,那一個手不髒,那一個手中沒有黑歷史,只是,沒有人敢查罷了。
突然,加裡一個靈光閃動,不好,被算計了。
丫的,這人心怎這麽髒呢?
累啊,挨家挨戶拜訪了整個紅繡街的貴族,慕容飛星腿都快短了,
安娜還好,有著賣花的經歷,只是讓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麽慕容飛星定價那麽低,畢竟,那些首飾珠寶可不便宜。
可是卻一個個通通賣一金幣,
怕是要虧死,這哥哥該不會腦袋被驢踢了吧。 看見安娜那古怪的眼神,慕容飛星暗道不好,丫的竟被小孩鄙視了。
當即,慕容飛星笑道,“小娜,想不想賺外快”,安娜小臉紅紅,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刹那間,慕容飛星掏出一封名單,霸氣一揮,“看上那個貴族,點他名,晚上抄他家。”
那一瞬間,慕容飛星的形象,在安娜眼中,變得偉大起來。
……
夜晚時風,隨著一陣陣敲門聲傳來,加裡·霍爾一臉無奈的看著來訪的人,沒好氣道。
“夜闖貴族宅府,你們必須得我個理由。”
慕容飛星笑笑不說話,而他身後的郝義則是冷笑道,“加裡·霍爾,私賣物資給叛軍,你好大的本事啊!”
刷,一瞬間,加裡臉色一白,他們怎麽知道,沒錯,為了撈錢,加裡是無所不用其及,什麽手段都乾過,甚至因為他是新生家族,他可不怕。
再則,還有什麽勾當, 比得上賣物資給叛軍的,叛軍搶劫的錢,沒法交易,這生意他不做別人就做了,他做了一點愧疚都沒有。
歷史上無數貴族和海盜盜團勾搭的勾當多了時,還不是因為什麽,暴利啊,只要有100%的利益,便能讓人挺而走險,更何況他這個為貴族辦事的走狗。
只是讓加裡不明白的是,他辦事辦的隱秘,為什麽黑夜會知道,按理說,黑夜若是早知道,早下手了,也不會等到這時,莫非,有人舉報了。
這不可能吧,再怎麽說,也得等上幾天,在偷偷舉報吧,這麽急下手,這是那個龜孫子,急得抱柴自焚……
珂珂珂,慕容飛星目光閃動,那些貴族還挺矜持的,這麽長時間還沒有舉報,但沒關系,貴族不舉報,他還有,玩家。
只要發給任務給玩家,讓他們收集加裡·霍爾的罪狀,這玩意,只要做了必然有痕跡,更何況這麽久了,玩家只要一查,珂珂珂,你就會知道,什麽叫任務達人。
加裡·霍爾強行冷靜下來,他確實賣物資給叛軍,但其目的不僅僅是撈錢,
更重要的是拖西蒙家族的後腿,畢竟輕羽城可是西蒙家族的,但同樣,為了防止被城主逮住尾巴。
他其實也做的很隱秘,負責販賣的是一支私人冒險團,沒人知道他們和加裡有關,甚至負責販賣髒物的,還是另一支私人冒險團,唯有金幣,他自個留了。
這麽一想,他反而淡定了,因為,他相信那兩個冒險團的領導,是絕對不會供出他的,再則,他也可以咬死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