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星石化在原地,呆呆的看著自己身後的大坑,久久沒有從晴天霹靂之中恢復。
我???
老子辛辛苦苦弄了一個多月的鋪子啊!
容易嘛我!
平白無故穿越到這個鬼世界,天天害怕被人打,還要裝作非常天真善良的模樣,就這還把我的鋪子拆了?
我都這麽低調了!
居然你TM???
來到這裡的所有不適應,在鋪子被炸毀的一瞬間全部爆發出來,氣場全開的葉文星真的很恐怖。
腳邊的紅兔怕的瑟瑟發抖。
“果然小說裡面都是騙人的,別人打了你你就應該打回去,最好是揍到他生活不能自理。再抄家滅族,不留一絲的後患才行。”鈕鈷祿·文星再次出場。
三葬剛剛在王管事舉辦活動的那邊就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對對方已經發起了法陣,把整個槐城都給包圍了起來。
首當其衝的地方就是這邊聚集人最多的陣眼位置。
剛才天上一波攻擊炸下來,已經死傷慘重,人群聚集的太密了,攻擊又這麽的突然。
葉城主真是千防萬防,預感到這些天會出事,怎麽也沒有想到源頭居然在王管事身上。
此刻的王管事身上散發著漆黑濃鬱的煙霧,手中還在不斷的發動著法術,天空之上又接著降下了幾道光波。
砰!
砰!
這次攻擊沒有分散,全部都聚集在了這邊,對著人群轟了下來。
葉城主連忙又再次施法,拿出法器朝空中飛去。
幾次光波被抵消,但是法器也緊隨其後的消散了,化成了灰燼。
“哈哈哈哈!勸你們別做無用的抵抗了,乖乖成為本王道路上的養料吧!”
王管事身上不斷飄散的黑霧朝著上空而去,最終凝聚成為了一條由黑霧組成的大蛇。
“果然是你!你居然逃出來了。”葉城主見到黑蛇仿佛早就知道。
“你是誰?”黑誰見到居然還有人認識自己,下意思就回問了一句。
然而不等葉城主回話,天空之上降下一道綠光,緊隨其後一座碧綠色的山峰從天而降,完美的把被綠光定住身形的黑蛇壓到了泥裡。
葉文星從上空落了下來,控制住碧玉峰飛了起來。
結果看見坑裡的黑蛇,氣就不打一處來,掄起碧玉峰開始了般的猛砸。
“砰!”
“砰!”
“叫你毀我房子!”
“叫你裝逼!那麽牛是吧?老子打到你媽都不認識你!”
葉文星狂砸了幾十下之後,深呼吸一口,讓熱血衝冠的狀態下降了一些,然後再次掄起碧玉峰又開始了般的猛烈攻擊。
黑蛇從一開始被綠光定住,到葉文星出場就一句話都沒說出口,根本就沒有機會等它說,碧玉峰哐哐的就砸了下來。
坑是越砸越深,葉文星完全沉浸在報仇的狀態之中,沒有察覺到自己一直在往地下去。
在深坑口處,一個又一個的腦袋趴在坑邊,看著下面的遭遇和傳出來的聲音,已經不知道用什麽言語來形容此刻的場面。
太壯觀?不對。
太震撼?也不對。
最終,王管事被妖魔附身弄出來的亂子,到這裡就結束了。
至於是怎麽結束的,那麽多看著呢,總有人說出一點風聲。
就知道是有一個大佬房子被出來的妖魔炸了,痛不欲生的大佬化身正義使者從天而降,
開始了他極具傳奇借鑒經驗的降妖除魔戰鬥。 鋪子被砸了之後,葉文星把黑蛇摁在地上狠狠的教育了一番,氣早就消的差不多了。
不過鋪子沒了這也是事實。
鋪子沒了,葉文星也不想再在這邊待著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他決定遠離這個令人傷心的城市,遠離這個令他有一段痛苦回憶的地方,尋找詩和遠方。
總之就是他走了。
當然他的傳說留下了。
這玩意,從任何意義上,都非常的邪門。
這是被葉文星砸了不知道多少下,最後扔進靈田空間內又開始了苦逼種田的黑蛇,最終形成的念頭。
想想它堂堂上古妖王,抬手就可碎星辰,在妖王界也算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霸主,怎麽今日就落到這種地步呢?
這個問題它想不通。
從當初被人抓住,封印開始就沒有想通過。
而現在……
碧玉峰的作用完全掩蓋住了葉文星的真實實力,它只知道自己是被單方面虐壓了,這是一個令蛇傷心的事情。
鬼知道它在槐城地下的封印待了多久,一直在不斷努力的在裡面想解開封印,結果好不容易解開了,沒過多久被人摁在地上狂砸了一頓不說, 還又被關了起來……
蒼天啊!
還讓不讓蛇活了!
怎麽會有這麽邪門的人啊!
修真界經歷的變故太多了,還有好幾次都瀕臨覆滅,有很多變故是很正常的。
就算是遇上葉文星本來是沒有事情的,誰叫它把葉文星的鋪子給炸了。
你破開封印就破開封印,你都破開了封印你還不跑?
單論實力來說,黑蛇在這個地方還真的算是天下無敵了,前提是不要遇見拿著神器怒火衝天的葉文星。
“唉!可憐的蛇命啊!”黑蛇認命了,既然逃不了那麽就享受吧,“好像種田也蠻不錯的,至少不用像以前一樣待在那麽枯燥的地方。”
剛換地方,自然是有新鮮感,而黑蛇已經開始對自己洗腦了。
“啊!瞧這新生的嫩芽,就像我逝去的年少歲月。”
“呀!看這綠油油的藥田,那是美好生活的象征。”
“噢!我的老天爺啊!世上怎麽會有我這麽心靈手巧的蛇?我真的是都快要愛上自己了。”
“……”
葉文星剛一打開靈田空間,然後就聽見黑蛇在自顧自的說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瞧!那是天神嗎?天神是來看小蛇蛇的嘛?”
葉文星:“……”
得了,這蛇瘋了。
沒救了。
在葉文星走後,黑蛇縮小了身形,尾巴上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勾起了一個灑水壺,哼著小調在已經長出了嫩芽的土地上歡快的扭來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