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hún寵師玉歲站在蛹族的包圍之中,有些呆滯的看著楚暮駕馭著戰也殺入到了山谷的內湖之中。
一個人!他一個人就從其他狹道闖入了山谷!
他們絕對是同時出發的,可是他們五個人經歷了千辛萬苦才走到了狹道盡頭,可是怎麽也不會想到那個看上去比他們年紀還小的青年居然獨自一人闖過了威脅xìng更高的其他狹道,這種實力又怎麽不令他們感到震撼!
五人,一共十五隻hún寵,而且幾乎每個人都是更換過hún寵的了,十五隻hún寵之間的配合又是那麽的緊密,難道這樣都還還不如那個青年的三隻hún寵?
這是多麽大的實力差距,這種差距讓這五個獵者協會成員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要知道他們五人在獵者協會的青年輩中都算是強者了,在敦城更是已經有了一定的名氣,在他們的視野之中,已經沒有多少支hún寵師隊伍能夠達到他們的這種境界。
在他們看來,能夠出現一支比他們速度更快進入狹道的隊伍已經是非常詫異了,可是怎麽也不會想到竟然出現一個青年,這個青年選擇了其他更加危險的道路,獨自一人比他們更快進入到山谷內湖中,這個青年的年齡甚至還比他們小上一些!
“不可能,肯定是有什麽捷徑,他一定是走什麽捷徑了!”章英有些憤憤的說道。
他們這一群人可是費了很大勁才走到了這裡,怎麽可以讓那個小子捷足先登了,而且章英也覺得不可能會有實力這麽強的青年。
幾人震驚歸震驚,不相信歸不相信,可是他們始終還是要面對那如潮水一般湧來的蛹族hún寵,依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楚暮的身影瀟灑的走進了山谷,朝著那巨大的利益接近。
“我們不能再保存實力了,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掉這些東西,否則那隻幼寵肯定會被那小子給搶走的。”欽河開口說道。
“哼,我就不相信他走過了狹道還有能力去對付那兩隻九段的星凰戰蟲!”章英冷笑了起來。
“不管怎麽說,都快點解決掉這些東西吧!”隊長達坤說道。
五人也不敢再轉移精神,立刻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那些蛹族的hún寵族群身上。
為了節省時間,眾人也是再一次不惜消耗體能,召喚出了它們其他戰鬥力更加飽滿的hún寵。
這五人的hún寵中可沒有類似於楚暮戰也和魔樹戰士那樣可以快速恢復戰鬥力的能力,蛹族的hún寵防禦力又非常強,數量如此雜多,對hún寵的戰鬥力也是非常消耗的,所以幾乎每隔一段時間,他們都要更換一次hún寵,將那些精力充沛的hún寵給換上。
受到了楚暮捷足先登的威脅,五人也變得異常的緊張,偏偏越是緊張,蛹族的hún寵數量越多,讓他們內心變得無比的煩躁。
“放心,他絕對不可能那麽快解決掉那兩隻九段的星凰戰蟲的,星凰戰蟲的防禦力非常強,如果不通過一些屬xìng的克制和hún寵之間的配合,單憑他一個人的戰鬥力怎麽也不可能做到。”達坤為了讓眾人保持平靜的心態去戰鬥,也是特意安撫眾人。
“哼,除非他是洛彭,可以這麽快將星凰蝶尾禽給拿下,否則提前到了那裡肯定是幫我們消耗那兩隻九段統領的戰鬥力。”章英說道。
說到洛彭那位名叫玉歲的女子神情便有了幾分變化,明顯是lù出了幾分崇拜之意。
洛彭是獵人會的一位極其傑出的青年,他的年紀也只有二十歲左右,但是實力在同齡人中幾乎找不到對手,算得上是這地界的一位青年巔峰高手。
能夠達到這種境界已經算是非常了得的了,然而這位青年更是擁有過人的獵人天賦,曾經孤身一人俘獲過一隻棲息在君主領地內部的君主級幼寵,統領級的hún寵又更是不計其數,可以說這個洛彭絕對是獵人協會的一位難得的曠世奇才。
這樣一位優秀的青年,也是獵人會成員都有所耳聞的,很多時候也會用這個名字來代表一些在狩獵者這個職業上非常有成就的青年。
名叫玉歲的女子曾經與洛彭打過交道,雖然兩人年齡有一些小差距,不過這位女hún寵師還是深深的mí戀上了洛彭這個帶著幾分野xìng氣息的強者,所以章英提到這個人的時候,她親不自禁就流lù出了一些情緒。
……
經過了一番奮力的廝殺,五人也終於解決掉了絕大部分的蛹族hún寵,殺死了那隻蛹族hún寵的首領。
“沒事,不用急,讓他先消耗消耗那兩隻九段的hún寵,我們也好乘機撿個便宜。”章英說道。
“怎麽感覺沒有聽到打鬥的聲音。”感知能力比較敏銳的玉歲開口說道。
“難不成他已經被那兩隻九段的星凰戰蟲給殺死了?”欽河跳到了自己hún寵的背上,走在了隊伍的前面,慢慢的朝著谷中湖接近。
為了安全起見,五人也是小心翼翼的接近谷中湖,但是很快他們驚訝的發現這片小小的湖泊已經遍地狼藉!
衝到岸上打濕的草地和水窪,被強大技能轟毀的一大片樹木,水岸上被炸開的碩大坑洞,還有一些帶著幾分冷意剛剛熄滅的白sè火焰……
谷中棲息的hún寵並不多,最難對付的也只有守護者星凰蝶尾禽的那兩隻九段的星凰戰蟲,湖附近這些明顯的跡象充分證明了楚暮已經和那兩隻九段統領大戰了一場!
“四處找找看!”身為隊長的達坤已經意識到什麽,臉sè凝重的對其他人說道。
其他四人都分散了去,很快就繞著這范圍並不是很大的谷內湖尋找,只是繞了一圈回到原地後,眾人都是一籌莫展。
“難道說,真的已經被他給抓走了!”欽河用一種非常奇怪的語調小聲的說道。
“這小子的實力怎麽會強得這麽恐怖!”達坤自己心中也是掀起軒然大bō。
找遍了這谷內湖根本都沒有發現兩隻九段統領和星凰蝶尾禽的跡象,唯一的可能就是九段統領被那個少年解決了,而星凰蝶尾禽也已經被那個青年給奪走。
但是,這讓他們五個人又如何相信,一個青年的實力竟然可以超過他們五人的組合,在這危機重重的君主級hún寵的領地之中行走自如,更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搶走了那隻君主級幼寵!
“隊長,怎麽辦,看來真是被他給捷足先登。我們這次真是遇見強人了!”欽河用一種非常低沉的語氣說道。
其他幾人都還沒有回過神來,尤其是那名女hún寵師玉歲,在她看來可以做到這種程度的青年人只有那個名叫洛彭的人。
偏偏現在就一切就擺在眼前,確確實實又另一個與洛彭年紀相差不大的青年在他們面前把君主級幼寵給奪走了,表現出了足以與洛彭相抗衡的強大的實力!
“這裡是君主級的領地,如果那君主首領察覺到這裡的情況,我們誰也別想逃掉,現在我們必須離開這裡了。”隊長達坤沉著聲音說道。
“離開,我們可是什麽都沒有得到……”章英一副不甘心的樣子。
“那又能如何,那個青年的實力比我們五個人加起來還強,這種人物在我們地界應該是非常極少的,被我們遇上,也只能算是我們倒霉!”欽河說道。
這五人除卻驚駭之外也的確只能自認倒霉,按理說他們在外幾乎很少會遇見能夠和他們競爭的隊伍,畢竟並不是什麽隊伍都有實力進入到君主級hún寵領地的。
而已知的高手就只有那位狩獵會的洛彭達到這種境界,現在卻又忽然湧出了這麽一個強者,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眾人不甘心歸不甘心,現在也只能快速的離開這片危險的區域,有經驗的他們絕對是不可能在這樣一個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的君主級領地中逗留的。
五人駕馭著自己的hún寵,為了節省時間,或者說為了確認那個青年終究是不是憑借著自己實力闖入到內谷中的, 五人也是特意選擇了劍蟄的那條狹道。
經過這條狹道的時候,五人臉sè也是一變再變,遍地的凶蟲屍體已經幾乎鋪滿了這條狹道,體液匯聚成了小溪,整條狹道彌漫著屍體和腐化的臭氣!
“他……他一個人殺了這麽多的刃蟄和劍蟄……這個青年太恐怖了!”欽河看得也有些傻眼了,因為這條狹道上刃蟄族群的數量遠比他們想象的要多得多,而這些東西已經全部化為了屍體!
一直認為楚暮是捷足先登的章英此時臉sè也非常的難看,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而對洛彭有著一種狂熱崇拜的女hún寵師玉歲小臉上也是滿是驚訝,難道說這個世界上真的還有能夠和洛彭相抗衡的人嗎?
“我們只能心服口服了,走吧,或許在敦城我們還會遇見他。”隊長達坤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
幾人帶著幾分震撼和遺憾離開了這片區域。
只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在他們離開谷內湖的時候,山谷的最邊緣和yīn暗的位置,出現了一些空間的奇異扭曲,這種扭曲宛如水面的漣漪bō動一般,而在這扭曲的空間之內,幾個技能的光芒散發著,顯然並不像偽裝的那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