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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謀害了他》二百六十一 1隊2隊又碰上了
這種破舊的樓裡,當然是沒有電梯的,樓道老舊,感應燈失靈,幾人和那位民警上了好幾層樓,才在其中一戶的門前停下,民警上前敲門。

  沒敲幾下,門裡就傳出略顯蒼老的男子的回應聲。

  “來了,來了,等一下啊。”

  門很快被向裡面拉開,一個看著已經六十歲出頭的年長男子出現了,臉上有褶皺,頭頂禿了一半,身材中等、微胖,臉型依稀和那位死者於大通相近。

  和資料裡的於德田也極為吻合。

  於德田開門的時候,是滿臉的期待,等看到幾個來客並不是他所想的幾位,很快失望浮現,接著視線又出現了警惕,低聲問:“你們找誰?”

  帶著來的民警忙說:“於大爺,您忘了,之前我和這裡居委會的人上門來登記核查過戶籍資料,我是派出所的。”

  於德田的表情轉變很快,下一秒就像是想到了什麽的樣子,臉上出現熱情,恍然說:“啊,你是那個……那個小李?”

  民警笑著點頭,然後指著身後側的幾人,介紹:“這幾位是甘南分局裡的刑警同志,想找您老了解些事情。”

  刑警?

  於德田以略慌亂的視線看了看曲卿四人,下一刻轉為鎮定,忙側身讓了讓,說:“請進,請進。”

  任務已經完成,民警提出告辭,來訪的只剩下四人。

  邊將四人往裡頭讓,於德田邊不好意思地說著:“家裡有點兒狹窄,您幾位別介意啊。”

  進家門沒一會兒,四人就意識到,這的確不是客套。

  這家裡是一室一廳的戶型,整體看,頂多四十平。

  剔除了臥室、廚房和衛生間,客廳裡的面積已經很有限。

  起碼,沙發已經不足以坐下主客五人,沒地方坐的大何隻好抱臂站著,到後頭覺得這屋子裡有點兒壓抑,乾脆找個由頭出門去等著了。

  他走後,這家裡才有了些空間感。

  “於大爺,您的兒子於大通,前天晚上,我是說9月7號的時候,是不是回到過這裡?”

  汪學明說喝完酒那晚他送了於大通回到家,但那個小區沒有對於大通出入的目擊情報,會不會是說送到了這個家裡呢?

  於德田馬上搖了搖頭,說:“他平時已經很少來我這裡了,怎麽,他是不是又惹到事了?”

  這麽表示的時候,這位老人滿是緊張。

  曲卿未答,依舊問:“也就是說,前晚,他的確沒回來過您這裡?”

  於德田點頭,說:“我有好幾天都沒見到他了,警察同志,他到底怎麽了?”

  曲卿遲疑了一瞬,才說:“他被發現遇害了。”

  “什麽,這——”

  於德田上半身搖晃了一下,以手扶額,並拒絕了小韓攙扶的好意,苦笑:“我早料到,他會有這麽一天的。”

  話裡有話啊……

  曲卿馬上問:“您的意思是?”

  於德田強抑住傷心的樣子,說:“你們是警察,大通的一些事情,你們大概也了解了。”

  “也是我這個當爹的小時候對他疏於管教,沒做出個好榜樣,這孩子沒學好過,初中就輟學了,到處混,很少掙錢,卻沒少跟家裡要錢。”

  “他還因為鬧事被抓過好幾回,有一次打架傷到了人家,賠了一大筆錢,還坐了牢。”

  “他媽因為他的事,被氣死了,我也和他分家,搬到了這裡來,有好幾年了。”

  “分家後,對他的事,我就不再過問了。”

  於德田說著,眼角濕潤,又是感慨,又是悲傷。

  “對於他的社會關系?您了解多少?”

  於德田搖頭,說:“我這家裡現在啥也沒有,他也要不出來錢了,當然也沒再來找過我,我和他平時也很少聯絡了,他是不是又和哪些狐朋狗友來往了,我半點兒不知道。”

  “那麽,有沒有人,因為他的事,來找過您?”

  於德田回憶了一會兒,說:“他那個姓汪的朋友來過,一起打架坐過牢的,也是大通的初中同學,不過比打通低一級。”

  曲卿神經一緊,問:“是不是叫汪學明?”

  於德田馬上點頭,說:“就是這個名字。”

  方樂又忍不住插話:“汪學明來找您,是想做什麽?”

  於德田說:“他好像是想緩和下我跟大通的關系,說不想看到我們父子倆關系這麽僵著,還提出他辦一出酒席,讓我和大通和好。”

  “酒席?什麽時候提出的?”曲卿問。

  於德田解釋:“就是前天的白天,7號的時候,說是晚上在某某酒店,帶我就三個人,不過我沒有去。”

  一下子,對上了。

  原來那個汪學明和於大通吃飯,是這個理由。

  不過汪學明一個外人,怎麽這麽有興趣撮合人家一對兒明顯存在家庭矛盾的父子呢?

  曲卿問:“汪學明和您的關系很好嗎?”

  於德田回應:“當然不是,來我家裡,幾年裡他還是第一次,我對這個人並不熟悉。”

  曲卿繼續說:“於大爺,於大通最近行為有沒有異常,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麻煩您仔細回想一下,就算是稍遠一點兒的時間也行,不用著急。”

  於德田再次苦笑,說:“好吧,我就往前頭想想。”

  感覺暫時問不出新東西了,方樂起身,提出去上廁所。

  他是真的上廁所,來的路上曾喝過飲料。

  廁所比預想的乾淨,他放完了存水,來到衛生間入口的盥洗池那裡洗手,洗完了手要找毛巾擦的時候,不由一愣。

  他發現了一個細節。

  毛巾掛著,的確只有一條。

  但是洗手台邊的牙杯和牙刷,卻有兩套。

  兩個牙刷的種類不同,一個看著是軟毛的,常用,另一個看著略硬質,很新的樣子。

  這是怎麽回事,這家裡有兩個人住?

  到此,他多了個心眼,出來後,沒有馬上回到沙發那裡,而是在衛生間門口往外對著這個家打量了一番。

  臥室那裡,門緊緊關著,不好說什麽。

  廚房也不提,這家裡的其他擺設,其實並沒有初看起來那麽差,反而現在看起來,是一副刻意營造出來的古色古香。

  花鳥魚蟲的仿古書畫,古木的條幾,外觀頗有講究的香爐,像是幾十年前的那種茶葉盒,連帶待客的茶幾上式樣玲瓏的茶具,再看茶幾旁一張好像是配著對兒的同樣是古木有雕刻花紋的座椅。

  似乎,這家裡並不是那麽窮的。

  起碼,真正的窮人,是做不到這種細節處的講究的。

  要說唯一違和的,是客廳正中的一張毛毯。

  這毛毯略略新鮮,但就是這一點兒新鮮感,衝淡了四面的古色古香。

  不僅如此,它的尺寸也和客廳裡有限的面積不太搭配,就它所放置的位置來看,顯得短小了一點兒。

  方樂作勢甩著還沒乾透的手往原位置走,走到一半兒忽哎呀了一下,腳尖提到了地毯的邊緣,差點兒跌倒的樣子。

  “不好意思啊,大爺,踢到你家毯子了。”

  這動靜吸引到了其他人的注意,曲卿看過來,未有表示。

  家主人於德田看到這一幕,身體則一下子繃緊了,特別是看到方樂彎腰特意歸整了下自己所踢到的略微皺起來的毯緣的時候。

  那一刻,這位老人似乎緊張到了極致。

  “於大爺,要是您想起來什麽關於您兒子的事,請聯系我們。”

  出來這個家裡沒幾步,方樂就忍不住低聲說:“這個家裡,很有問題。”

  “你為什麽這麽肯定?”曲卿也低聲問。

  方樂解釋:“我去上廁所的時候,發現有兩套牙具,其中一套常用,另一套不常用,這家裡應該不止一個人住,我猜測有兩類可能,第一他兒子於大通偶爾會來看他,並住他這裡,第二會有另外某個人偶爾住他家裡。”

  小韓想了想, 說:“就不能是人家找了個老伴兒嗎?”

  老年人也有追尋愛情的自由嘛。

  話是這麽說。

  不過這家裡沒有感受到半點兒女性會住進來的跡象。

  衛生間裡沒有任何化妝品,觸目可見的地方,也沒有女性衣物、鞋子之類。

  方樂不想糾結這個,繼續說:“還有另一個異常,他家地上鋪的——”

  曲卿接話:“毯子?”

  “對,對,”方樂頗有些找尋到知己的高興感,“曲隊你也發現了?”

  曲卿點點頭,說:“沒多久就發現了,那個毯子貌似是新鋪上的,尺碼、位置都不自然。”

  “不過,這些所謂的異常,不見得就和案子有關,實際辦案中,這是常有的,別先入為主了。”

  某層樓樓道拐彎處,原先以抽煙為接口倚著牆的大何見幾人下來,摁滅了煙頭,問:“怎麽樣?有收獲嗎?”

  幾人都搖頭,小韓提及了汪學明請客的那檔子事,大何略失望,但也沒深思的樣子。

  四人結伴要出來,誰知還沒出樓門口,就聞聽到了鬧哄哄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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