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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謀害了他》二百一十六 無盡的可能性
屍檢報告裡是說,孟大軍的頭部遭遇過二次打擊,疑似是同一凶器擊打的,擊打在相似的位置上,同時,孟大軍體內發現了一種藥物成分:麻黃素!

  麻黃素,焦辛梅所服用過的藥物!!

  蹬蹬蹬——

  曲卿帶著隊伍,直接來到法醫處,找到了做出這份報告的法醫鍾潔。

  “鍾姐,屍檢,的確是這個結果嗎?”

  鍾潔似乎對曲卿的親自到來,並不吃驚。

  她帶著幾人來到存屍處,拉開了一個屍櫃,裡頭是屍檢完沒多久,剛經過了縫合的孟大軍屍首。

  鍾潔戴著手套,將孟大軍的頭部抬了一下,讓幾人看到後腦部分,解釋:

  “死者的確在幾乎相同的部位,遭遇過二次擊打,第二次的擊打力道,比第一次的還重,幾乎將顱骨粉碎。”

  “其實單單第一下,就造成了死者的顱內出血,活不了多久了,因為受害者還有著冠心病,心臟病因顱傷觸發,雙向發作,除非最高明的大夫就在死者身邊,馬上使用手術器具展開急救,否則根本來不及送醫救治,這第二下從效果來看,完全無必要。”

  “此外,死者體內的確發現了大量的麻黃素成分,單單這些麻黃素,也同樣足以致死。”

  “麻黃素本來就類似於禁藥,就算是常人大量服用,也可能危害到性命,更何況是受害人已經顱骨受損,顱內出血,心臟病被誘發的情況下。”

  “這些麻黃素,對於受害人完全是致命的!”

  聽著的幾人,全都一時混亂。

  怎麽回事,二次擊打,死者服用了麻黃素?

  曲卿心念一閃,忙問:“鍾潔,麻黃素對於心臟病人,是禁藥嗎?”

  鍾潔點頭:“當然是。”

  “那麽,死者的最具體死因,能不能做出判斷?”

  鍾潔苦笑了笑,說:“死者所遭受的兩次擊打傷,以及麻黃素的服用,都是可致命因素,單單其中一個,時間一長的話,受害人也都是必死無疑的。”

  “但到底是哪一種因素首先中斷了受害者的生命,鑒於這具屍體進行了防腐處理,保存了多日,靠著局裡的檢驗器材,還無法做最標準的死因認定,我建議送到省內的司法中心做鑒定,那裡條件最好。”

  “不過,或許要等一些時日才能出結果。”

  “或許三天,或許一周,或許半個月,畢竟那裡管著本省的所有疑難命案鑒定,需要排隊的。”

  “那麻煩你做個申請報告。”

  “放心吧,我會做的。”

  “單單是為死者負責,我也會這麽做的。”鍾潔歎息著,又強調了一句……

  ——

  “怎麽都不說話,你們怎麽看?”

  一隊在開小會,曲卿卻見所有人都沉默不語,隻好主動問。

  大何瞅了瞅其他人,見沒人開口,就拍了拍桌子,說:“我看,其實很簡單吧。”

  “咱們辦案不是有輕重主次原則嗎,就算是法庭判罪,也是講原則的。”

  “那第二次鐵棍的擊打,肯定就是焦辛梅做的啊,就是這一次,明明確確地讓鐵棍上沾染了孟大軍的血,她自己的指紋也清晰地留在了鐵棍上。”

  “她打這一鐵棍,估計是想在兒子打的那一棍子造成的傷情發作之前,讓孟大軍因為自己這一鐵棍死去,或者是孟大軍死後她臨時想到可以蒙混警方,而補上了一棍子,以變更傷害者主體。”

  “所以她擊打的時候,揮動的力道很大。”

  “至於那個麻黃素嘛,”大何撓了撓頭,“我們之前檢查她丟棄的藥瓶,其中的一瓶,不是查出曾裝過麻黃素的痕跡嗎?單單打這一鐵棍,焦辛梅並不能保證,咱們鑒定的時候,是不是會判定是她這一棍子導致的孟大軍死亡,還是她兒子那一棍子導致的。”

  “那麽,喂服給丈夫麻黃素,就成了另一個保險方案。”

  “如果她運氣好,孟大軍的首要死因也可能是這瓶麻黃素。”

  “焦辛梅曾在醫院工作,麻黃素對心臟病人的危險,她肯定知道,在段勇盛回來前,她就這麽做了。”

  “就是這麽簡單。”

  簡單嗎?

  或許吧。

  曲卿看向未語的方樂,方樂攤攤手,表示無話可說。

  大何的分析,其實大多數人都能得出,只是大部分人都不願意去講。

  曲卿隻好起身,長吸了口氣,說:“至於到底是不是這樣,咱們去醫院裡,問問焦辛梅吧。”

  “她既是疑似的凶手,是當事人,也是這個世界上,這件事的唯一知情者了。”

  醫院裡,聽了曲卿的質問,焦辛梅失控下哈哈大笑。

  “不錯,那一棍子,還有那瓶麻黃素,都是我做的,我恨這個男人!”

  “他不僅打我的兒子,還虐待過我,你們也看到過,我身上的淤青吧,那都是他打出來的,這個男人死了,還要牽連我的兒子,所以我要讓他親自死在我的手底下。”

  “我知道麻黃素對他很致命,所以我就偽裝成給他吃硝酸甘油,將裝著麻黃素的瓶子給他服用,哈哈哈,我厲害吧——”

  “我就是真正凶手,你們快抓我吧,哈哈哈……”

  焦辛梅大喊著,大叫著,大笑著。

  但笑著笑著,她的眼角,卻有淚珠流溢了出來。

  而在她這麽做的過程中,除了忙碌照顧著她的大夫和護士,幾個警察全都無一有回應。

  出了病房,來到外頭走廊,全員沉默。

  曲卿少見的背對著所有人,看向某個地方,等她轉回身來的時候,分明看到她眼眶的濕潤。

  方樂還發現了她偷偷抬起手臂拭淚的動作。

  看得出來,就算是見慣了生死離別的她,對現在的這個案子的真相,所受觸動也不小。

  “走吧,回去。”

  她輕聲命令。

  路上,小韓低聲問:“師姐,焦辛梅說她丈夫虐待過她,不會是真的吧?她身上真的有虐待傷嗎?”

  曲卿好一會兒後才說:“有些傷看著像虐待出來的,其實不見得真的是。”

  什麽意思?

  曲卿沒進一步解釋,小韓蒙頭蒙腦。

  小韓求助的視線看向大何,大何聳肩表示自己解釋不了,最終,小韓又看向了方樂。

  方樂則看著附近路面幾個背著書包要回家的學生們,沒有說什麽。

  他眼前似乎出現了幻覺。

  那個晚上,妻子為了將體重比自己重太多的丈夫背回家裡,需要費多麽大的工夫……

  回到分局,就見有人圍在外頭“鬧事”。

  更準確說,是馬乘風陰沉著臉,帶著自己的手下們,來做質問了。

  “曲隊長,我敬重你們警察的工作,我也想守法,可是你們必須給我一個真相的交代!”

  “我弟弟馬乘龍,到底是被誰傷害的,凶手在哪裡?你們為什麽瞞著我?我完全有知情權!”

  看著馬乘風越說越激動,氣勢洶洶,曲卿卻平靜無比。

  最終,她用簡單,平淡,卻又十分有力量的聲音回答說:

  “馬先生,你弟弟的事,我會給你一個解釋的,最長不過兩個周,你會知道所有你有權利知道的案件真相。”

  “我保證!”

  在曲卿的氣勢,以及誠懇視線下,馬乘風最終也退讓了,說了句這話我記下了,帶著自己的人轉身回去。

  往下幾天的等待,枯燥又心焦。

  還好,馬乘龍已經被救醒了,所闡述的證詞,和警方所調查到的都對得上號。

  焦辛梅暫時沒有被收押起來,因為情緒極不穩定,院方說她的病情有複發可能,需要住院觀察,曲卿特意加派了人手保護。

  在此期間,顧問方樂卻不見了,也不知去做什麽了。

  某天,當曲卿忙完雜事回來一隊裡的時候,突然就看見了回歸的方樂。

  方樂正手裡持著一本書,靜靜地閱讀著。

  曲卿來到他身後側,突兀地問:“看什麽呢?”

  方樂沒有被驚到,也沒回答,貌似他原本心神就不在閱讀上。

  自己不被搭理,曲卿隻好將他的書奪了過來,一看封面,讀出了書名。

  “嫌疑人X的獻身,東野圭吾。”

  “怎麽,想通過研究偵探小說,來提高自己作為顧問的業務能力嗎?”

  雖說沒有調侃的心情,曲卿還是調侃了一句,否則這幾天的壓抑無法排解。

  方樂接回去書,靜靜地將書闔上,放在了桌面。

  “書怎麽樣?”曲卿好奇問。

  雖然是刑警隊長,但曲卿並沒有看偵探小說的習慣,當然書名她是知道的。

  “想聽實話嗎?”

  “想聽。”

  “我覺得,這本書其實和作者的其他有名作品相比,前面其實非常一般般,但這本書得了大獎,你知道為什麽嗎?”

  “為什麽?”

  “因為書的結局。”

  “這本書大致是說,男主為了保護一個並不喜歡他的女人及其妹妹,而幫助掩蓋那兩個人的誤殺事件。”

  曲卿眨了眨眼睛,評判:“內容好像很常規啊。”

  “是啊,這套路差不多也寫爛了,當然並不怎麽好寫,因為難以出來新意,構思難度也大。”

  “既然如此,這本書又是怎麽那麽被吹捧的呢?”

  “因為男主角給暗戀對象的脫罪方式,與眾不同。”

  “怎麽個與眾不同?”

  “為了掩飾暗戀對象殺了人,他刻意去殺了一個一般不會被查到的流浪漢,利用這樁犯罪所製造出來的表面現象,來誘導警方一步步深入調查,最終,警方查實了他的罪名,但卻不是隱瞞那對兒姐妹的犯罪,而是他自己犯下的殺人罪。”

  “他的殺人行為,完全掩飾掉了那對兒他要保護的姐妹所做的事。”

  “這是一種最高明、最悲壯,也最悲哀的掩飾,他完全沒有真的想著掩飾犯罪,只不過是用新的犯罪,來頂替掉前一樁犯罪,而他自己則成了罪犯,這就是書名裡‘獻身’的含義。”

  “曲隊,你就不覺得,這個書裡的故事主角,和我們還未結案的這樁案子,有暗合的地方嗎?”

  暗合嗎?

  曲卿心念觸動,思考起來,卻又說:“好像很像,又好像完全不一樣,我們這個案子裡,沒有新的犯罪吧?”

  “雖然馬乘龍的受害這個假象的確很長時間裡欺騙到了我們。”

  方樂卻搖了頭。

  “不,曲隊,你沒有把握住精髓。”

  “我們這個案子裡的‘嫌疑人X’,就是孟大軍本人。”

  “受到襲擊的是他,要獻身的,也是他,他要謀害的,則是他本人。”

  “想為兒子脫罪,至少一定程度上減輕罪刑,就必須讓自己在兒子那一鐵棍的後果發作之前,用另外的方式,來提前結束自己生命。”

  “他很虛弱,也很無力,只有焦辛梅可以幫他完成這個‘獻身’計劃——”

  曲卿打斷說:“也就是你認為,焦辛梅只是個執行者?而非主導者?”

  方樂點頭,卻又搖頭。

  “那第二次擊打的鐵棍,我不好判斷,是孟大軍本人的意思,還是焦辛梅的意思。”

  “因為現在還判定不了,在打第二次的時候,孟大軍是已經死了,還是還有一口氣。”

  “要是還有著一口氣在,我相信焦辛梅無論如何,也不忍心打下那一鐵棍,即便那有可能保護她的兒子。”

  “但是服用麻黃素的主意,我覺得,是孟大軍本人主意的概率很大。”

  “何以見得呢?”

  “曲隊,還記得那個遺落在現場的硝酸甘油片嗎?”

  “孟大軍遭受第一次重擊,很可能還觸發了心臟病發作,他有心絞痛啊,焦辛梅肯定會第一時刻,想著給他服用硝酸甘油,可是彼時,那瓶藥在家裡,焦辛梅隻好跑回去取,這個過程裡,孟大軍應該還沒徹底死去,焦辛梅沒理由帶著布袋一起下去,這個取布袋的主意,既然不是段勇盛,必然就是孟大軍本人。”

  “也即,孟大軍或許在段勇盛回來之前,就在設想讓焦辛梅隱藏以及處理掉自己的屍體了。”

  曲卿挑刺兒說:“這也不代表,服用麻黃素片也是他的主意吧?”

  “是啊。”方樂坦誠認可。

  “可如果焦辛梅自一開始就沒想著救丈夫,給丈夫服藥,那麽她就不會去擰開硝酸甘油片的瓶子,從而不小心掉落出一片藥來。”

  “就不能是孟大軍自己嘗試吃藥嗎?”

  “可以這麽推理,但是孟大軍彼時還有多少體力,多少意識,多少行動力,完全不好把握,他有能力擰開瓶子,完成倒藥吃藥的動作嗎?”

  “而且那片硝酸甘油的落點,是孟大軍左腿外側靠近他腳部附近的位置。”

  “孟大軍就算自己想吃藥,除非藥中間被打落了,否則藥根本不會掉落那麽遠,因為他當時大概只有力氣躺著了。”

  “要是那個藥片是妻子遺落的,那就太好理解了。”

  “妻子跪在地上,丈夫的身體一側,倉促地擰開瓶子蓋,想倒出藥來。”

  “如果沒記錯,焦辛梅曾經左手在切魚的時候受傷,那麽她應該是右撇子。”

  “一個右撇子,想照顧倒地的人,必然是跪在傷者身體左面的,因為這方便照顧者使用右手和右臂將傷者上半身扶起來。”

  “這種情況下,焦辛梅右手持著瓶子往左手裡傾倒藥物,藥片就會往她自己的身體左側掉落,於是就掉落到了孟大軍的左腿靠近腳的部分。”

  “這樣,就比較合理了。”

  “當然,這只是最大的可能。”

  “也不排除,焦辛梅剛開始是想給丈夫服硝酸甘油的,可中途,她又改變了主意,她要保護兒子,就不得不親手殺掉丈夫,提前終結掉丈夫生命,於是她轉而將自己隨身帶著,同樣瓶子的麻黃素喂給丈夫,害死了丈夫。”

  “甚至,我還懷疑存在另外的可能性。”

  “還有另外的可能性?”曲卿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對,比如,孟大軍其實沒想服用麻黃素,他只是想服用自己的硝酸甘油,整瓶服用的那種。”

  “是藥三分毒,過量的話,救人就可能演變為殺人。”

  “他過量服藥,同樣有概率提前結束自己的生命。”

  “當然,這個辦法,比起服用麻黃素來,效果就差了許多,成功率也會差許多。”

  “可這可以盡量讓焦辛梅置身事外,但焦辛梅或許覺得兒子更重要,就使用了麻黃素,來替代丈夫的計劃。”

  “應該說,這對兒夫婦,都是‘X’,都是在‘獻身’。”

  “只為了兒子,為了這個家……”

  方樂長長解說完,四周一片安寧,連帶著還有無窮的壓抑。

  死者已逝。

  最原初的真相,到底是哪一種情況,恐怕永遠都不會被知曉了。

  甚至嘗試去揭曉到清楚徹底,都是一種殘忍。

  那個家庭,容不下更多的受傷了……

  一周後,孟小龍被特意安置臨時釋放,和他還未被關押的母親焦辛梅一起,為孟大軍進行送殯儀式。

  段勇盛雖然涉案有罪,但罪有輕重大小,同樣他被暫時釋放,去主導這個儀式,也可以為曾經的好友送別。

  他算是孟家唯一親近的人了。

  送殯儀式上,全甘南分局上下,能來的幾乎都來了,包括局長李海,包括方樂。

  除此之外,還有一大堆穿了黑西裝的壯漢們,數一下有上百號,在靈堂外頭集體站立,看著他們的老大馬乘風進去上香。

  這個漢子,這刻完全是另一種神情。

  沒有半點憤怒感,全是莊嚴、肅穆,以及無言的敬重。

  出殯儀式完後,所有人都心情沉重地離開。

  曲卿卻在中途又見到了那輛瑪莎拉蒂,見到了親生母親龍綰。

  或許是有所觸動,她的內心柔和了一下,主動走向了龍綰。

  “以後別總來找我了,我還有工作的,這樣會影響到我。”

  女兒竟然主動來跟自己說話,而不是冷漠和無視,這讓龍綰呆了一下,隨後欣喜若狂。

  這些不提。

  又幾天后,鍾潔告知,省司法鑒定中心得來的死因判斷報告來了,請一隊的人回去接收一下。

  所有人都惴惴不安。

  孟大軍的死因到底是因為那第一下的鐵棍呢,還是那瓶麻黃素呢?

  不同死因,就會有不同的首要責任主體,孟家母子倆的罪名判定,就會出現質的不同。

  可不論哪種罪名,對這個家,所造成的進一步傷害,效果都一樣的。

  想到這一點,曲卿忽然有點兒逃避去知曉結果了……

  (本案完)

  ********

  作者的話:

  我知道,我得反思。

  這個案子,恐怕超過十萬字了,堪稱這本書最長的一個案子了。

  一個案子寫了超過半個月,我實在是覺得很不好意思。

  寫這麽長的原因,第一是構思過於複雜化了。

  其實這案子有個比較簡單的寫法,隻說這是個因為家暴而引發的襲父案,母親為了救兒子,用喂藥的辦法殺了丈夫,藏匿了屍體,充當了那個“嫌疑人X”。

  可覺得這麽寫是不是太簡單了,於是就設計得複雜了些,一下成了類似於單冊的探案長篇。

  寫太長的另外一個原因嘛,就是我狀態不好。

  這個案子的前半部分,寫得有點兒像是在夢遊,一直在故事的外圍打轉轉,導致前頭鋪墊太長太多。

  而這些鋪墊,又在後頭衍生出許多必須去圓的疑點和細節,於是整體越來越龐大複雜。

  往後,還是應該追求盡量凝練化的敘事。

  另外,不知道讀者們有沒有發現一件事。

  這本書到這裡寫了算是7個案子了。

  除了最開頭那個,後頭全都是深夜犯案。

  怎麽說呢,我有點兒尷尬。

  而且,基本都不是連環命案。

  余承海那個案子雖然死掉了兩個人,那畢竟也是一次性殺掉的。

  我爭取後頭來個連環命案那種的,刺激一點兒的。

  另外,本案的主線劇情,一直不明確。

  我坦白,其實倒現在為止,主線到底怎麽寫,甚至要不要寫,我是有頭緒,有想法,但是又覺得想出來的主線,不是那麽高明。

  我甚至覺得,要不就一直就這麽構思單元案吧,這樣沒有構思壓力。

  畢竟犯罪類故事的主線,想寫得好一些,難度不小。

  且寫且編吧。

  只是哪位後面發現我有沒有把某些挖出的坑填上的話,請理解一下。

  當然,諸位該噴還是得噴。

  總之,這本書成績和零蛋也差不了多少,我完全是在硬撐著寫下去,網站推薦恐怕根本不會再有了,苦笑一下,自我安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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