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鳴人和小櫻的拳頭對上。
平時見鳴人和佐助,牙,這些男生對打時,小櫻還以為鳴人的力氣會很大,沒想到,比想象中的要小。
顧不上去疑惑,小櫻格開鳴人的手,一拳用力打在鳴人腹部,然後是肘擊,肩擊,這是忍者學校有教的基礎三連擊。
鳴人臉上痛苦浮現,心裡激動的險些歡呼,很想喊著說,讓小櫻再大力一點,不用怕打壞他,使勁。
小櫻可不知道鳴人心裡的想法,她看到鳴人很痛的樣子,下手不自覺放輕了些力。
感覺到這點的鳴人開口道:“咳,就,只是這樣而已嗎?我說了,要打倒我才算數!不能把我打倒,一樣不會得到答案!”
“這可是你說的,給我撐住啊!”
小櫻不再保留,全力全開,每一拳,每一掌,每一擊,都是全力。
“虧我還對他刮目相看了,對上女生也是一樣單方面被打,這吊車尾,該不會只是耐打吧?”牙道。
聽到這話的佐助,不禁暗暗點頭,他深有同感。
最近鳴人忽然很活躍,總是在實戰課的第一場就上,因此他看的多了,就發現鳴人除了耐打,其它方面是一無是處。
速度不行,反應太慢,力量也沒有說很大,這不就相當於是個沙包嗎?
十分鍾過去。
小櫻呼吸紊亂,額頭上冒出點點細汗,拳頭有些紅。
反觀鳴人,除了衣服上沾有的灰塵,讓他看上去有點狼狽以外,並沒有多少實質的傷害,他依舊站在場上,神情堅定,大吼一聲的撲向小櫻。
小櫻沒等喘上幾口氣,見鳴人已經撲來,屏住呼吸,五指握拳,繼續向鳴人轟去。
一次次倒下,又一次次起來,鳴人的毅力與堅持,讓很多人動容,也讓一部分人心裡鄙夷,暗想不愧是吊車尾。
而對於小櫻,則純粹是絕望了,每次打倒鳴人,她都在內心祈禱鳴人別再起來了,沒用,鳴人總是會咬緊牙關,雙腿打著擺子,艱難站起。
擺在小櫻面前有兩個選擇。
一,乾脆認輸,實話實說,她已經要到極限,胳膊都快揮不動了。
二,堅持下去,雖說鳴人總能站起來,但是終歸是有盡頭的時候,只要再堅持一次,再忍耐一下,或許···
贏了可以從鳴人這得到佐助喜歡什麽類型的女孩子,這樣的情報,小櫻尤其看重,機會就在眼前,她不想錯過哇。
“可惡!區區一個鳴人!我怎麽會輸啊!佐助!”裡櫻咆哮道。
表現在外,則是小櫻的力氣忽然見長。
一拳錘在鳴人的下巴,將他打的雙腳離地,緊跟上第二拳,第三拳,第四第五第六拳,讓鳴人一直處於浮空狀態。
跳起,於半空中對鳴人拳打腳踢。
用力把鳴人摔到地上,再來一記跳水式膝撞,狠狠砸在鳴人小腹。
沒完,抓住鳴人的右手將他掄起,砸下,再抬起,砸下,反覆重複。
“住手!小櫻,再怎麽說這樣也太過火了!”伊魯卡大聲道,要中止這場戰鬥,照小櫻這麽打下去,真會出人命的。
停止戰鬥?那怎麽可能!鳴人哇呀呀的大叫,含糊不清道;“我可不會這麽簡單就被打倒!放馬過來!”
話落,鳴人反剪住小櫻的胳膊,作勢要反擊,但因動作太慢,被小櫻看破,一拳打在肩膀。
疼痛讓鳴人不由的松開手,主動權再次掌握在小櫻手上。
“加油啊!櫻姐!櫻哥!再加把勁,我就快升格了!”
再怎麽爆發,都有極限。
察覺到小櫻的動作和力量明顯下降,鳴人不得不小聲道:“怎麽了?不想要知道佐助喜歡什麽了嗎?要打倒我才行哦!”
聞言,小櫻頓住,額頭青筋暴起,大喊著可惡,兩手按在鳴人雙肩上固定,腦袋盡力後仰,再用力向前,以額頭硬撼鳴人的頭。
這一下,比剛才任何一擊的力都大。
鳴人大腦嗡鳴,有些暈。
而小櫻,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被自己這一擊的反作用力給震的昏了過去。
“人物;漩渦鳴人
忍;0%
體;10%
幻;0%”
體,正式邁入十分大關。
百分之九到百分之十,這是一個關卡,一個分水嶺,難度比之前的任何一檔都要大,無法靠積累達到,必須是一鼓作氣。
用不溫不火的外力撞擊,已經無法再有進步,這也是鳴人會選擇在未來掌握有怪力,並且本身就很暴力的小櫻,來作為突破對象的原因。
事實證明他是對的,小櫻真的辦到了。
看著昏迷的小櫻,倒地不起的鳴人,伊魯卡沉默了下,安排第二組上去切磋,再讓其它同學送倆人去醫務室。
小櫻有井野去照顧,鳴人則沒人管他,就算是伊魯卡,對於被說成是九尾化身的鳴人,也有種本能的抗拒。
遲疑了幾秒,正當他準備動身去帶鳴人到醫務室時,有一個人先他一步的過去,攙扶起鳴人。
“老,老師,我,我,我送鳴,人,可以,嗎?”
結巴似得說著,低頭不讓人看到自己的臉,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挨近鳴人,雛田感覺她快要窒息了。
“那就麻煩你了。”伊魯卡點頭。
看雛田搖搖晃晃的攙扶鳴人走去醫務室,讓人擔心,會不會半路上摔倒。
看起來精疲力盡,傷痕累累,實際上啥事沒有的鳴人,虛睜開眼看向右手邊攙扶著他,滿臉通紅,耳朵也紅得厲害的雛田。
“謝謝。”
“哎!?鳴,鳴人!”雛田嚇一跳。
“從來沒有人願意幫我,你能來,我很開心,謝謝。”
鳴人微笑道,也緩和了雛田的緊張與害羞。
“我平時經常去後山修行,最近在回家的路上,能撿到藥膏,昨天甚至還有一份便當。”
“雖然不知道是誰放在那,又是不是給我的,厚臉皮的認為是好心人在幫我,可以嗎?很想跟那個好心人說謝謝,以及那份便當,是我吃過最好吃的便當。”
就像是聊閑話一般,鳴人緩緩說著。
“可以的···”雛田道。
見鳴人意外的看過來,小臉通紅,糯聲軟語道:“會,會去後山修行的人很少,都,那麽晚了,只有鳴人你,在那裡,既然留在路上,肯定,肯定是給你的。”
“真的嗎?”
“一定是,這樣沒錯。”雛田輕點小腦袋,加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