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著中忍考試就快要開始,彼此的默契也培養的差不多,鳴人暫停下修行,花錢走三代這個渠道,買了足夠的材料,把飛行套裝給它製造出來。
打是肯定要打,這不妨礙事先把退路給布置好。
這麽長時間過去,小櫻有了許多新點子,挨個嘗試,最終將飛行套裝改良。
以加倍消耗查克拉為代價,摒棄了最麻煩的助跑問題,在速度上也大有提升。
三代趁鳴人休息時,派暗部去偷拿出來,進行了一番測試,最終證明,這是隻適合鳴人這種查克拉多到用不完的人柱力使用,其它人根本用不了。
每個人的查克拉都有限,常規的體術,偶爾甩兩個幻術,忍術,這查克拉就差不多見低了,僅僅為一個飛行,舍棄掉這麽多用途,一點也不劃算。
日子一天天過去,鳴人調整自己,爭取用最好的狀態去面對大蛇丸。
這天,鳴人正在陽台邊給幾個仙人掌盆栽澆水。
為什麽是仙人掌,因為好養活,不用怎麽太費心思。
忽然,樓底下有幾個小孩跑過,他下意識的瞥了眼,奇怪這地方怎麽會有人來,不是都傳成鬼故事,有妖魔出入的凶地了嗎?
驀然,一道黑影從草叢裡躍出,攬住一個小孩,轉身就跑,那小孩嚇的呆住,半響才哇哇的叫嚷起來。
鳴人豁然而起,放下澆水的工具就準備去救人,剛跳上陽台便是停住,皺眉看了眼周圍。
這裡是木葉村,哪個傻缺能進來這裡搶人?
看那人跑的也不快,並不會瞬身術,還如此大張旗鼓,不製止那小孩喊救命。
聯想到即將要開始的中忍考試,這家夥,莫不是伊魯卡老師?鳴人臉上浮現一抹古怪,沒有去追,轉而繼續澆水。
跑過幾條街,回頭看,不見有人追上來,伊魯卡懵。
把配合他演戲的小孩打發走,悄悄溜回去,就看到鳴人站在陽台邊澆水,愜意的眯著眼,一副不為外物所動的模樣。
“是嗎?因為不認識,無關緊要的人,所以救不救都無所謂。”
伊魯卡若有所思,他微微一笑,雙手一合,影分身加變身術,出現在身邊的是小櫻。
既是同伴,又是隊友,每天相處下來,感情很不錯吧?
小櫻被抓,你還能無動於衷?
“呀啊啊!”尖叫聲響起。
鳴人扭頭看去,還是剛才那個黑衣人,只不過這次綁走的不是小孩,而是···小櫻。
被裝進麻袋裡,隻留個腦袋在外面的小櫻,被黑衣人扛在肩膀上,撒丫子跑遠。
鳴人捂臉,伊魯卡是不知道小櫻現在有多強,裝也不能裝的像一點。
繼續視而不見,還不知道要出什麽別的把戲,好歹師生一場,就別讓人家操心了。
鳴人放下澆水工具,跳上陽台,縱身向外一躍,覺得這拖鞋很礙事,就蛻下反手扔回家,查克拉遍布腳底,爆發,爆發,再爆發。
雙手一合,影分身之術,出現的影分身抓住鳴人的胳膊,用力將他掄起,原地旋轉三周半,對準伊魯卡逃離的方向甩去。
於半空中,手裡的印一變,猛提一大股查克拉,張嘴,風遁大突破往後吹,二段加速。
伊魯卡察覺到異樣,回頭看,數十米外的鳴人影分身,維持著將人扔出去的姿態不變,距離他五米左右,還處於半空的鳴人,雙手結印,多重影分身。
一連串煙霧炸裂,數十上百道影分身出現,
前仆後繼的衝向伊魯卡,使出鳴人連彈。 明知道這是伊魯卡,但又不能表現出來,鳴人隻得暗地裡手下留情,沒有往死裡打。
饒是如此,伊魯卡還是被打的鼻青臉腫,吐了好幾口血,最後變身術維持不住,恢復原樣。
他自己也瞪大了眼,仿佛第一次認識鳴人,一口氣沒緩過來,昏迷過去。
“哎!?伊魯卡老師,怎麽是你!”鳴人吃驚道;“啊對,要趕緊送醫院才行,伊魯卡老師,振作一點!”
手忙腳亂的背起伊魯卡去醫院。
不知道三代有沒有用水晶球觀看,他得演戲演全了。
等把伊魯卡送到醫院,再回家,已經是半小時以後的事。
“鳴人?”小櫻從陽台探出頭,看到一身睡衣,還沒穿鞋的鳴人慢慢走回來,錯愕道:“你怎麽了?這個樣子出門。”
小櫻幾乎每天都會來,鳴人見怪不怪,簡單幾句話把剛才發生的事說清楚,小櫻聽了皺眉。
“任何事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發生,老師他為什麽會這樣試探你,一定有什麽我們不知道的原因在。”
“大概。”鳴人隨口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等著看吧。”
“或許卡卡西老師知道些什麽。”小櫻道;“我們去找他問問看?”
“你能找到他?”鳴人反問。
小櫻僵住臉,這才想起來,一直都是卡卡西主動找來,沒有說他們去找卡卡西的,甚至連卡卡西住哪都不知道。
“真要有事,他會來找咱們的,不用急。”鳴人說著,繼續給仙人掌澆水。
小櫻進廚房去拿刀切水果,並裝作無意的掃了眼衛生間,不見有鳴人換下的衣服,褲子,襪子,知道又被雛田搶先了一步。
她已經來這麽早,竟然還是趕不上,雛田不會是昨天晚上就來,把那些換下的衣褲給洗了吧?
等鳴人澆完水,離開陽台進屋時,小櫻也把水果處理好,裝盤放在桌子上,又扎了幾根牙簽上去。
蘋果,芒果,火龍果,五顏六色的非常好看,讓人忍不住嘴饞到流口水,鳴人隨口吃了一點,問小櫻什麽事。
“還是那性質變化的問題。”小櫻嚴肅臉,把遇到的難題道出。
其實她早就完成了查克拉的性質變化,在這方面,算得上天賦異稟,比鳴人,佐助都要晚接觸這性質變化,偏偏她又是最早完成,畢業的。
“呃,我的是風,你的是水,這不一樣啊,我能給的建議就是極致,找準一個點,悶頭去鑽,鑽研到極致就成了。”鳴人傷腦筋道。
“具體是怎麽樣的極致,教教我!”小櫻很自然的挨近鳴人,肩膀,胳膊挨在一起,讓她心跳如鼓,卻強忍著臉不紅氣不喘;“我看你怎麽弄,我跟著學一下。”
裡櫻就不需要這麽辛苦的忍耐了,怎麽嗨怎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