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哭的那名青年,哭了一會兒,大概是知道哭沒用,漸漸止住。
“能被關在一起,勉強算是一種緣分,大家同病相憐,要想活下去,就必須要聯手,我是山島田次郎,山島家的次子。”
有他帶頭,其它人也都相繼的進行自我介紹。
最後,一個一個的輪換,來到了鳴人這。
現在這個情況,該如何說呢,都是影帝跟影后啊,鳴人感歎。
要不是小櫻之前在島上調查的夠仔細,他真是要被這些人的演技給騙了。
明明是一夥的,竟然聯合起來演這麽一出,就他一個是小綿羊,其它的,全是披著羊皮的狼。
要說這些人的目的,其實也很好懂,無非是想借此,獲取他的信任,從而套取到有價值的情報。
例如家住哪裡,家裡是幹什麽的。
直接嚴刑拷打,那也是條路,但先前預備要剁鳴人手指,取下無名指上三枚戒指的那幾人,已經說明了原因。
他作為銀票,本身是具備著很高價值的,完好無損,更有利於獲得最大金額的贖金,等得到了贖金,再剁不遲。
這代表什麽?代表了不管有沒有贖金,都會撕票。
鳴人到現在還不太明白,這個組織的真正目標是什麽?
單純為了錢?想要錢,途徑多的是,至於走這麽極端?
如此熱衷於撕票,難道就不怕消息被家屬知道,壓根不給贖金嗎?
心裡想法千千萬,不影響鳴人說話,他先是苦澀的一歎。
“本來這個身份是要隱瞞的,現在,命都快沒了,說出來也無妨,我也忍了十幾年,無需再忍。”
其它人臉上沒什麽異樣,心裡微動。
這是啥意思?難不成是釣到大魚了?
“其實,我是某個人的私生子,那個人的權勢,地位,財富,都是當世頂尖,可惜,正因為我是私生子,她嚴令禁止我公開這一身份。”
“那個,某個人是指?”一看起來像富家女的小姐姐,小心又好奇的道。
“五代火影,綱手。”鳴人道。
靜。
整個船艙的人全傻了。
“噗,咳咳,嘶,呃,你說你是五代火影的私生子,那你爸爸是誰?”
好險,差點露餡,說話的這人後怕的拍拍心口。
“我不知道,她從來沒跟我說過。”鳴人道。
大家面面相覷,彼此用眼神進行的交流。
這人是神經病,還是確有其事。
如果是神經病,帶去主島,鬧這麽個烏龍,大家都要受罰。
而萬一是真實,綁到了五代火影的兒子,那,確實是大功一件哇。
“咦,不對啊,你既然是五代火影的私生子,那你的身邊,難道沒有護衛?還有,你會沒有實力?”
這人的話一出,其它人,身子不自覺的緊繃起來。
或是踩著鞋墊,或是單手按在側腰,頭髮,這些地方,有著致使目標陷入虛弱狀態的裝置,對忍者特別好使。
“我是跟她慪氣,偷跑出來的,哪裡會帶護衛,早知道這樣,就帶上一兩個上忍護衛了。”鳴人後悔道。
“至於說實力,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我除了天生變異,導致身體防禦異於常人外,沒有繼承媽媽的任何天賦或是才能,這個防禦,還要有準備才會發動,若不是這樣,我也不會挨了一悶棍就昏迷。”
“這樣啊。”大家紛紛點頭。
你說啥就是啥,眼下沒證據證明你是,也沒證據證明你不是,等我們的人去調查回來以後,再決定怎麽處置你。
在場的人不知道,這個船艙裡還有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靈體。
裡櫻把鳴人說的話,全部記住,再同步分享給小櫻。
正在甲板上拖地,望風的小櫻,消化完這些消息,險些一頭翻出護欄,扎進海裡。
之後,等大家的聊天話題,開始轉向其它,裡櫻動身回去木葉,把鳴人說的設定,名字,一五一十的告知。
“什麽!”忙碌到需要熬夜的程度,頭暈腦脹的綱手,聽到這些話,頭皮嗡的一聲,差點炸開。
“我還沒結婚!沒對象呢!哪來的私生子啊!那個笨蛋!”
罵罵咧咧一陣,打發靜音去泡一杯咖啡來,綱手喝了,心情得到平靜。
“有那麽強的實力,直接橫推過去不就完了?為什麽要這麽麻煩,閑的肝疼?”
“鳴人是想一鍋端,一個不留,且這個組織,確實是有許多古怪的地方,避免狡兔三窟,給他們跑掉,一定程度的偽裝,很有必要。”裡櫻道。
綱手頷首,這倒是。
叛忍組織不比大忍村。
大忍村的地址,位置是固定的,別人打來,你跑都沒地方跑,也不可能跑。
不管來的敵人有多強,抱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態度,敢於與對方拚命。
叛忍組織全然不一樣,人家一點不在乎名聲,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一發現不對勁,大概率是會四散而逃,且熟悉周圍地形,各種逃生用的暗道,層出不窮。
“呼,好吧,我會配合的,面麻嗎?姓氏是什麽?”綱手道。
“沒有姓氏,鳴人沒有說爸爸是誰,師父你看著辦。”裡櫻道。
看著辦,這怎麽看著辦嘛,綱手乾瞪眼。
想了想道:“這個可不好弄,還會壞我的名聲, 乾脆這樣吧,所謂的爸爸就不要了,當成是我用自己細胞培育出的人造人。”
裡櫻沒意見。
又談了一些細節,把事情給串通好,確保不會有太明顯的破綻,裡櫻離開。
綱手揉捏眉心,啪的一拍桌子:“等我退休了,一定要把這些日子的虧損,全都討回來,酒,我要喝最貴最好的,錢,我要大輸特輸,輸到他破產。”
知道綱手說的是氣話,不會實現,靜音微笑著面對,當好她的透明人。
“愣著幹什麽,快點去準備啊。”綱手道:“通知下去,誰整么蛾子,故意搞破壞,我不會放過他。”
木葉這個大機器,在綱手的意志和命令下,開始了運轉。
其它都不變,有變化的是,與鳴人有關的東西。
照片,全部隱藏,取而代之的是綱手和鳴人的。
這東西在綱手家裡最多,從牙牙學語,到現在的長大成熟,幾乎每一年都有。
“母子嗎?”看著桌上的照片,那個由靜音變成的小時候的鳴人,與自己拍的照片,綱手默然。
如果斷沒死,倆人結婚,所生下的孩子,大概,也就和現在的鳴人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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