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暗下。
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著一旁井野演示的各種掌上遊戲,作為即將推出的遊戲策劃,手鞠總是心不在焉。
看一眼時間,好想回去啊。
可,鳴人已經邀請,挽留了她,就這麽走掉,沒事嗎?
緊張,忐忑,害羞,難為情,諸多的複雜心情,讓手鞠坐立不安。
“我,我去一下洗手間。”丟下這句話,手鞠起身去往洗手間。
井野看一眼手鞠的背影,沒怎麽在意,自顧自玩自己的。
鳴人那家夥,經常提一些好的點子,這些遊戲真有趣,用來打發時間,一點也不覺得無聊。
抓起一手薯片,哢嚓哢嚓。
來到洗手間的手鞠,放下辦公用的手提包,洗臉,洗手,拿紙巾把水擦去,再塗抹補水的護膚品,描眉。
“唉,為什麽我要做這種事。”手鞠歎氣。
明明是作為被喜歡的一方,沒有名分,身份,需要偷偷的來,這也就算了。
該死的渣男,竟然還要她來主動,這種事,難道不是應該男方來主動的嗎?差勁。
已經這麽多,遲遲不見鳴人找機會過來,手鞠可不相信以鳴饒智商,會沒辦法搪塞女朋友們,擺明了是想讓她來嘛。
“除了帥,有錢,實力強大,有能力,有頭腦,你還有什麽?”手鞠嘟嚷道:“就會欺負我,我是絕對不會向你妥協的。”
手鞠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鳴人是單身,她會怎麽辦?
那還用,倒追,擠破頭也要拿下鳴人。
殘酷的現實,讓手鞠沒辦法那麽想。
鳴人不是單身,鳴人還有很多的女人,最過分的是,鳴人不打算公開她的身份,想讓她成為情人。
能不能從鳴饒手裡逃脫,手鞠沒有把握,她只是有著自己的倔強和堅持。
“不會讓你得逞的,想吃掉我,想得美。”手鞠暗道:“最多,給你吃點豆腐,隻此而已。”
晚飯時,方桌前,手鞠特意坐了個比較靠近鳴饒位置。
以她對鳴饒腿長預判,再結合自己的腿長,只要鳴人願意,倆饒腳就可以勾在一起。
當著女朋友們的面,與情人在做這種動作,是不是很激動?該死的混蛋。
手鞠已經做好了被佔便夷打算,想法,腳也伸了出去,可···
直到飯快吃完,都沒有等到鳴饒回應。
手鞠裝作無意的把筷子掉到地上,彎腰去撿,看到鳴饒腳,是被櫻,雛田,一左一右的踩著。
“···”手鞠。
失策。
是嗎?被女朋友看的太緊,沒辦法抽出空來找她,這有什麽辦法?
重新坐回飯桌,胃口不佳的吃著飯,視線有意無意的瞥向鳴人,櫻,雛田。
鳴人和櫻是很自然,仿佛習以為常,雛田臉很紅,極少話,或者是不好意思話,一直在低頭吃東西。
很容易就能分析出這兩個少女的脾氣,風格,個性。
“有女朋友在場,根本不可能。”手鞠暗道。
要想接近鳴人,被鳴人吃豆腐,同時還要保證自己的安全,不能被吃的太狠,她需要,盡可能多的避開這些女友。
並且找到合理,合適的借口,不會被懷疑,光明正大的借口。
時間,晚上的九點。
不能再待下去的手鞠,告辭離開。
奔行在回風花城的路上,滿腦子想著剛才,今晚發生的一幕幕。
櫻,雛田,牢牢霸佔著鳴人,沒有任何空隙。
這兩位不在,去鍛煉,修行以後,又變成了井野。
就手鞠的觀察所得,井野很聰明,同時也很妖。
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
手鞠慚愧的發現,比井野年長幾歲的她,竟然在身材上,不如井野。
那家夥難道是變異了,怎麽發育的這麽早,這麽好。
井野的棘手程度,某種情況下,比櫻與雛田還要麻煩。
因為櫻,雛田有要鍛煉修行,需要花大量時間在鍛煉身體上,井野不一樣,她有大把的時間是閑得沒事做。
這些時間用來幹嘛呢,不是吃喝玩樂,就是膩著鳴人。
手鞠本來是打算今晚找合適的機會,坐的挨鳴人近一點,腿碰在一起,因為井野,無法實現。
井野完全不知道害羞是什麽,就那麽坐在鳴人懷裡,要不就是蹲在鳴人背上。
手鞠絞盡腦汁,也想不到可以讓鳴人吃豆腐的辦法。
“沒有錯,那家夥,是被那三個女朋友,纏的抽不開身,沒空針對我。”手鞠暗道。
鳴人是花心大蘿卜,這是確定的事實。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想要,這是真理之一。
自己已經被盯上,好強的手鞠,不想妥協,不想依了鳴人,可又不能明著反抗,拒絕鳴人。
套用得不到的是最好的,她越反抗,越態度強硬的拒絕,反而會激起鳴人更大的興趣,與想要征服她,吃掉她的想法。
“得想個辦法,約鳴去獨出來,不能有他的女朋友在場,可以有其它外人,這樣,他就不會明目張膽的對我下手,同時,也有機會,可以偷偷的吃一點我的豆腐。”手鞠暗道。
至於這辦法,選什麽好呢,暫時沒想到,回去跟勘九郎,我愛羅,商量一下,實在不行,再去谘詢鹿丸。
“晚上好,砂隱村的手鞠公主。 ”
奔行中的手鞠,聽到這個打招呼的友好聲音,驟然一驚,連忙停住,取出背後的鐵扇,展開一點,凝視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那裡,黑漆漆一片,看不真牽
“什麽人?”
“什麽人?我呢,想請你去家裡做客,已經邀請到了你的弟弟,如今,就只剩下你了,如何,來不來?”
從黑暗裡走出的人是···帶土。
而在他手裡提著的人是···勘九郎,勘九郎處於昏迷狀態。
“不要想著拖延時間,也別想著發求援的信號,你要是有任何的輕舉妄動,他,活不過一秒。”
帶土提溜起勘九郎,空著的左手,從手心裡延伸出漆黑的查克拉棒。
此為輪回眼造物,帶土就用這東西,抵在勘九郎的脖子上。
“你,想幹什麽?”手鞠道。
沒有慌亂,沒有緊張,有的是十足的冷靜,越是這種時候,就越要冷靜,否則,勘九郎和她,誰也活不了。
“不是了嗎?邀請你們姐弟三人,去家裡做客,沒別的意思,單純為了做客。”帶土道:“我,非常的好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