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是讓我住到豬頭酒吧去嗎?”
雲河之所以這麽問,是因為位於霍格莫德村邊角的一家酒吧。這個酒吧以肮髒著稱,基本上正經人都不會去那。
但是那裡又是各種三教九流喜歡聚集的地方,從那裡可以買到各種神奇且不允許流通的東西,比如說海格就從這弄到過龍蛋這種不允許交易的非法物品。當然這裡還有出售一些盜竊來的魔法物品之類的。
這所酒吧涉及的各種非法交易足以讓店主被丟進阿茲卡班和攝魂怪作伴到死。之所以這個酒吧名聲在外但是卻一直沒有被魔法部查封,說到底還是因為店主的身份問題。
店主阿不福思-鄧布利多是阿不思-鄧布利多的弟弟。
雖然說阿不福思為那些非法交易提供了平台,但是他從來不親自參與這些交易,所以魔法部對豬頭酒吧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說到底都是看在鄧布利多的面子上所以這個酒吧還能繼續經營。
就算是魔法部知道,只要在周六晚上突擊搜查一波豬頭酒吧肯定會有各種收獲,但是傲羅們哪怕是路過豬頭酒吧,甚至是在裡面買酒,也會對裡面發生的一切視而不見。
最多就是等到那些非法交易者離開豬頭酒吧之後再展開抓捕。
可以肯定的是鄧布利多兩兄弟和那些非法交易者肯定是沒有關系的。阿不思無法約束自己的弟弟,而阿不福思則對店裡發生的一切漠不關心,甚至說開這個酒吧敗壞自己哥哥的名聲是他更高興看見的事情。
這最終造成了豬頭酒吧的亂象。
因為阿不思-鄧布利多的名頭,這裡居然變得很安全。
這便是政治。
以阿不思-鄧布利多在魔法界的威望,哪怕他不開口,但只要可以肯定某人和他有著至親的聯系。那麽相關人士都會大開方便之門。
麻瓜世界如是,巫師世界亦如是。
阿不思和自己的弟弟阿不福思的關系很差,他對著雲河搖搖頭:“不,豬頭酒吧不能去。那裡三教九流太複雜。而且阿不福思和我的關系更複雜。”
雲河想了想,如果不去豬頭酒吧的話:“那是去麥格教授家?”
說真的,相比於髒亂差的豬頭酒吧,麥格教授家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雖然說麥格教授是個嚴肅的女子。但是她大概是學院裡除了鄧布利多以外魔法造詣最高的人了。
雖然說常年教學的她不善於魔法實戰,在哈利的故事裡曾經被魔法部的四個傲羅偷襲昏迷。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實力不夠。
去麥格教授家也不錯,自己可以開始學習魔法了。老鄧現在太忙了,自己壓根就沒時間跟他學魔法。
鄧布利多聽到雲河的話繼續搖頭:“麥格教授是一個單身女士。你不適合去。”
好吧,老鄧說的沒錯。雲河現在頂著鄧布利多私生子的名頭呢,要是住進麥格教授家?
天呐!已經能想象明天預言家日報的頭版頭條了。
“那你要我去哪?總不能是跑去女貞路和哈利住在一起吧。”雲河實在想不出鄧布利多還有什麽地方安置自己。
鄧布利多笑了笑:“我的心腹是誰?”
“你的心腹?”雲河想了一分鍾,然後絕望的蹲在地上雙手抱頭:“不!我不要!我才不要和西弗勒斯-斯內普住在一起!”
…………………………
當站在西弗勒斯-斯內普家門口的時候,雲河覺得斯內普居住的地方完全符合任何一個麻瓜對邪惡黑巫師居所的遐想。
陰森的庭院雜草叢生,破舊的房屋牆皮都要剝落了。一股令人不舒服的陰寒之氣從腳底板冒出來,傳遍雲河全身。這個感覺讓人糟糕透了。
而當斯內普打開房門,雲河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雲河就在心裡說:黑巫師,正經的黑巫師!
沒錯,斯內普長著一副天生的黑巫師面孔。消瘦的體型,油膩的頭髮,蠟黃的膚色還有巨大的鷹鉤鼻。
如果說他還不像黑巫師的話,雲河真的不知道誰像了。
“你好西弗勒斯,很抱歉打擾你,很感謝你回信能答應我這無理的請求。”鄧布利多看見斯內普之後熱情的給了他一個擁抱。
高大的鄧布利多把斯內普抱進懷裡,斯內普顯得有一絲尷尬。他很快掙脫了鄧布利多那熱情的擁抱。
“不用客氣,能為校長分憂是我的榮幸。”
斯內普說話間轉頭看向了雲河,雲河哪怕不喜歡他也很有禮貌的對著斯內普說道:“你好,斯內普教授。”
斯內普看了看雲河,然後看了看鄧布利多,最後有些猶豫的說道:“教授,關於預言家日報上的……”
“我們進去聊吧。”鄧布利多很明顯不想在室外聊這些。他號不見外的帶著雲河進入了斯內普的房子。
這是一個典型英國鄉村別墅,三層的高度,從外面看佔地不大。但是進入內部卻能感受到它的廣闊,雲河知道這裡一定被施展了無痕伸展咒(一種擴充空間的法術)。
雲河天馬行空的想著:要是這種法術能用在房地產市場上,在前世的神秘魔都啊、首都啊、妖都啊這些城市施展這種魔咒。把十五平米的房間擴充成七十平米的兩室一廳。那麽大概電視劇《蝸居》的故事就沒有了吧。
到時候房地產價格估計就下來了,那時候就變成人人有房住,不再為片瓦遮頭而苦惱的太平盛世吧。
就在雲河瞎想八想的時候,鄧布利多也在和斯內普交談著雲河的來歷。
“所以,鄧布利多教授,這個孩子……”
“我的孩子,叫做雲河。”
“……真的是你的?”斯內普從嗓子眼裡擠出這句話,聲音就像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一樣。難以想象他說這話的時候有多辛苦。
“嗯。是我的。”鄧布利多除了承認也沒什麽好的方法了。魔法世界也有鑒定血緣的魔法。雲河的身體用的是自己的肉,只要鑒定魔法一鑒定,他怎麽算都是自己的孩子。
斯內普眉頭一直在跳,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因為他的大腦封閉術練的太好了,誰都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
“我現在有些忙,需要做一些大事。我在告訴過你的。”
“唔……關於黑……我明白的校長。 ”
“所以雲河要暫時放在你這裡寄養。一直到九月開學,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我這段時間很忙,還要請你帶他去對角巷購買入學所需的課本和材料。”
“好的。”
鄧布利多又和斯內普簡單的交代了幾句,把該說的都說完了之後,他突然說道:“西弗勒斯,我們的黑魔法防禦術的教師,奇洛教授明年估計是回不來了。你有時間代課嗎?”
“什麽?哦,我的意思是當然!”斯內普臉上第一次出現了喜悅的神色。他早就想要當黑魔法防禦術的教師,只是這些年一直沒有謀求到這份崗位罷了。
不過他還是有些疑惑:“但是校長,為什麽。你會突然選擇我?”
鄧布利多看著在斯內普房子裡瞎逛的雲河,他對斯內普說道:“因為他。他的出現會帶來很多的變數。也許,以後溫柔的教導黑魔法防禦術的時代將要過去了。”
鄧布利多意有所指。斯內普若有所思。
“好了,我先走了。”
“不去和雲河打聲招呼嗎?”
“不,他比你想象的成熟。你們會相處愉快的,對了這是雲河在你這的開銷,還有他去對角巷購買物品的開銷。”在走之前鄧布利多遞給斯內普一袋金子。
“我會照顧好他的。”斯內普保證。
鄧布利多給了他一個信賴的微笑,走出房門一個移形換影便消失不見。
而雲河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斯內普的旁邊,他盯著斯內普手上的錢袋子,雙眼放光:“斯內普教授,我老爹給我留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