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裡響徹的雷聲,引發了一些議論與猜測,但很快便被到來的考試月淹沒了。
在考試面前,學生們沒有八卦即將上任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的心思。
沒錯,學校裡的學生們都知道了這門由鄧布利多教授代理了兩年的課程,即將由一位來自中國的新教授接任。
當然,歡迎的人並不算多。
盡管其他教授都在讚歎王學斌那天使用的能發出雷聲的魔法,但他畢竟是個無名之輩,想跟當代最偉大的白巫師比人氣,他還差了一百年!
不過王學斌也不在意,他又不是來當小鮮肉的,要那麽高的人氣幹什麽?
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好好探索探索霍格沃茨來得重要!
——清空我的大腦!
——清空我的大腦!
——清空我的大腦!
八樓,距離校長辦公室不遠的一處長廊,一副畫著巨怪棒打傻巴拿巴掛毯的對面,王學斌輕輕閉著雙眼,來回踱著步子。
隨著他來回的走動,一股微妙的感覺自一旁的掛毯處傳來,那感覺好似有一隻手輕輕撫摸著額心,想要順著額頭探到他的腦海中一般。
“滾!”
一聲低喝,王學斌的記憶思維所處的虛幻的空間,瞬間迸發出一股強悍的力量。
那力量好似一輛不斷向外推進的壓路機一般,將所有試圖窺探他思想的力量全部碾壓成了齏粉!
於此同時,長廊上的那個掛毯裡,那位試圖教會巨怪們跳芭蕾舞的巴拿巴瞬間哀嚎一聲,抱頭蹲下,把那些巨怪們的大棒都給嚇掉了。
停下了腳步的王學斌並沒有在意掛毯裡的景象,只是轉頭看了看對面空曠的牆壁,微微一笑,長長的舒了口氣,輕輕喃道:
“呼!成了!”
成了,沒錯,確實是成了!
王學斌的目的不是尋找什麽有求必應屋,而是在借助有求必應屋的力量來檢驗一下自己剛學的大腦封閉術!
大腦封閉術,一門不需要魔杖與咒語,純粹依靠魔力與堅定意志使用的特殊魔法。
這個魔法的效果非常單一,僅僅是保護腦海裡的記憶不被任何鬼祟力量攝取而已。
但對於王學斌來講,世界上沒有什麽比他的記憶更加寶貴的東西了!
他的記憶? 但凡泄露一點? 所造成的影響都是難以估量的!
尤其是在這個心靈記憶魔法無處不在的世界,這樣的保護就顯得更加重要了!
攝魂咒、遺忘咒、分院帽、有求必應屋、窺鏡、厄裡斯魔鏡、甚至是復活石...
全都是在人心靈記憶上做文章的玩意? 要是不來點保護措施? 他都不敢隨便出去見人!
要不然他為什麽一直避免經常跟鄧布利多照面呢,還不是對自己原來的記憶防護手段不自信!
畢竟梅林系魔法最擅長的始終是戰鬥搏殺? 雖然也有針對記憶的魔法,但那手法之簡單粗暴? 簡直令人發指!
攝取記憶就跟拿大鐵棒子往人們腦殼裡捅一樣? 捅完人就變白癡,可謂是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用這樣世界裡的盾來抵抗HP世界裡的矛,反正王學斌一點底都沒有!
所以,來到霍格沃茨? 他第一時間選擇學習了這門魔法? 直到現在,他才敢說小有成就,起碼大腦不再是不設防的公共盥洗室了!
“哦?稀客啊,古一先生,您是來找我的麽?”
說曹操? 曹操到,王學斌腦海裡剛剛閃過鄧布利多的身影? 鄧布利多便從校長辦公室裡走出來了。
只見他手裡拿著厚厚一遝羊皮紙,仿佛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處理一般。
“我? 很遺憾,令您失望了? 我只是看書之余隨便走走? 活動活動身子? 要不然老是坐著,身子骨都生鏽了!”
聽到這話,鄧布利多也不在意,反而認可的點了點頭,看著面前這個結實有力的身軀,笑著讚歎道:
“唔...的確如此,多活動活動總是好的!”
說到這裡,鄧布利多仿佛想起了什麽,舉起手裡的羊皮紙,微笑著問道:
“對了,古一先生既然想要活動,有沒有考慮考慮出門逛逛?
我們每年都需要有教授去指導一些麻瓜家庭的新生,告訴他們魔法的存在,以及帶領他們購買學習用具。
正好今年的新生名單出來了,就是您明年要教導的一年級學生,您有沒有興趣去體驗感受一下?”
“迎接新生麽?”
聽到這話,王學斌頓時來了興趣,看了看鄧布利多手裡的羊皮紙,好奇的問道:
“新生的名單現在就已經出來了麽?”
“哦,當然!”
鄧布利多撫了撫胡須,點頭理所當然的說道:
“在我們霍格沃茨,有這樣一隻神奇的羽毛筆,每一位即將入學的小巫師的姓名、年齡、家庭地址,都會被清楚的記載在羊皮紙上!”
說著,他晃了晃手裡的羊皮紙,挑眉說道:
“作為校長的我,會在每一個學期末尾的時候,將這些名單交給米勒娃,由她負責處理這件事!
怎麽樣,今年的這項工作,您有興趣接手麽?”
“當然,我非常樂意效勞,只是不知道我該做些什麽?”
聽著鄧布利多的介紹,王學斌確實升起了一抹感興趣的心思,帶領那些麻瓜小巫師家庭們接觸巫師世界,的確挺有意思的!
見王學斌沒有拒絕,鄧布利多也笑了起來,將手裡的羊皮紙最上方的幾張抽了出來,遞給了王學斌。
“首先,您需要攜帶一直貓頭鷹, 到達學生的家附近,把信交給貓頭鷹,讓貓頭鷹先將信件寄給那些麻瓜家庭!
您的工作,便是在麻瓜家庭們接到信件以後,向對方展示魔法的存在,以及介紹霍格沃茨魔法學院的情況!
隨後帶領麻瓜家庭的小巫師們前往對角巷,購買學習用具,最後告知對方,如何在九月一日的時候,到達九又四分之三車站,登上霍格沃茨特快就好!”
“就這麽簡單麽?”
王學斌接過羊皮紙,低頭隨口問了一句,但鄧布利多聽到這話卻是笑了起來,微微側頭,看了看一旁的掛毯,輕聲說道:
“相信我,古一先生,這項工作一點都不簡單,他不僅需要過人的智慧,還需要一顆充滿慈愛的耐心
如果我是您的話,我一定會盡快行動的,說不定還能趕上返回霍格沃茨的特快列車,以免耽誤學生們的分院儀式!”
“嗯?”
聽到鄧布利多那意味深長的話,王學斌仿佛猜到了什麽,抬頭看了鄧布利多一眼,見他仍是一臉慈祥的笑容,不由輕輕的點了點頭。
“您放心...我一定會趕在開學晚宴之前趕回學校,絕不會耽誤新生們的分院儀式得!”
“唔...那就麻煩您了!”
“應該的,我也是霍格沃茨的一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