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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角域每一天都會發生各種各樣的殺戮。
今天同樣也是如此。
琥嘉本來是提前完成了檢測,主動帶領學弟學妹進行押送任務。
可是沒有想到,不知道為什麽他們這一次的押送任務走漏了風聲。
以至於現在演變成這種局面。
琥嘉看著眼前那個臉色蒼白的年輕男子,又看了看那已經把他們包圍的十幾名黑衣人,臉色頓時凝重起來。
琥嘉本來以為只是一次普通的押送任務,但是怎麽也沒有想到在路途當中會遭遇敵方的打劫。
琥嘉將幾個學弟學妹護在身後,眼神不善的盯著那名臉色蒼白的年輕男子:
“血明,你們血河宗居然敢圍堵我迦南學院學員?!”
“就連你們的總部血宗,都不敢圍堵我迦南學院,你哪裡來的膽子!?”
那名叫做血明的男子聞言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迦南學院執法隊平日裡可沒少照顧我們這些人,今日被我抓住機會,怎麽可能讓你們逃脫?”
說到這裡,男子臉色陰沉了起來,“今日算是給你們迦南學院一個教訓,讓你們明白我黑角域的勢力可不是泥捏的!”
琥嘉聞言臉色陰沉起來,但她還是強作鎮定,冷笑出聲:“就憑你們?連一個大鬥師都沒有,還敢大言不慚?”
血明聽到這句話之後,仿佛是在看傻子一樣,“我既然知道這次圍殺的對象是你,怎麽可能不做一些準備?”
說著話,血明拍了拍雙手。
伴隨著血明的動作,頓時又有三名身穿黑衣的高大男子突然現身。
三名大鬥師!
看到那三人之後,琥嘉的眼神一緊。
如果說只有一人或者說有兩人的話,她或許能夠拚上一拚,讓自己的學弟學妹去逃生。
可是現在三個人立刻就把她圍在中間,根本不可能讓她再有余力照顧自己的學弟學妹。
一念至此,琥嘉心中暗暗懊惱,早知道就不應該因為生氣而把爺爺給的聯絡道具扔在一邊。
現在出現這樣的事情,她想要聯絡自己的爺爺都聯絡不到。
血明仿佛感覺勝券在握,於是哈哈大笑起來:
“琥嘉,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們的,你的那些學弟全部都投入血河當中,至於你和你的學妹嘛,我會好好疼愛的。”
琥嘉聞言沒來由的一陣惡寒。
她以前就聽說過眼前此人的惡劣行徑。
如果說落到他的手上的話,那麽生不如死,只是最簡單的待遇。
黑角域當中有很多關於此人的傳言。
所以他們都明白,與其落在敵人的手中,不如轟轟烈烈的戰死。
琥嘉也是緊張了起來,畢竟面對這些家夥,她一個人是能夠逃跑的。
可是自己的學弟學妹怎麽辦?
如果自己逃跑了,毫無疑問那些學弟學妹將會受到最慘無人道的待遇。
在迦南學院當中,你可以天賦不好當一個差生,也可以囂張跋扈,當一個不可一世的二代。
但唯獨不能夠當逃兵!
迦南學院成立了多久,就和黑角域的這些勢力戰鬥了多久!
可以說他們雙方都是身負血海深仇,一見面就屬於不死不休。
所以他們雙方不論是誰見到誰都不可能有好的下場。
而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說做了逃兵或者說投靠其他人的話,絕對是觸犯了迦南學院的第一條規律。
這是一條鐵律。
絕對不能夠當逃兵,絕對不能夠見死不救。
不論是否畢業,不論身在何處,只要是遇到迦南學院的同學,絕對不能夠見死不救,也絕對不能夠臨陣脫逃。
正是因為有這兩條互幫互助的鐵律存在,迦南學院才能夠在整個大陸上都擁有名氣。
這也是他們能夠在混亂的黑角域可以立足的根本。
否則像迦南學院這樣的地方早就被黑角域的人給踏平了。
所以無論如何,琥嘉都不可能臨陣脫逃。
她必須要想辦法幫助自己的這些學弟學妹逃脫。
望著那些眼神冷冽,並且帶有殺意的血河宗眾人,琥嘉也是做好了戰死的準備。
就在雙方準備交戰的時候,一個背負無鋒重尺的人,從雙方的旁邊走過。
看著那個背負特殊武器的神秘男子,琥嘉腦海當中立刻想到了最近在黑角域攪起風聲的重劍殺手。
望著那個人,琥嘉眼神當中立刻充滿了希望。
於是她大聲的喊道:“敢問閣下,可是重劍殺手?!”
“我們乃是迦南學院的學生,今日有難,懇請幫忙,如果可以,我迦南學院必將永感大恩大德。”
聽到琥嘉的求救,那位血河宗的少宗主,心頭一驚。
他這次所帶來的力量圍殺一個琥嘉綽綽有余,可如果再增加一個人的話,那麽就會有一些變數存在。
或許到時候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而且他們血河宗也會迎來迦南學院最恐怖的報復。
所以他的內心還是有一些緊張的。
就在他想要出聲警告那位背負重尺的人的時候。
就看到那個背負特殊武器的神秘人,僅僅是腳步稍微一停頓就直接離開了現場,絲毫沒有猶豫。
琥嘉看到這一幕之後,眼神當中露出了一抹絕望。
可隨即她也反應過來,這裡是黑角域。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是這裡最高的行為準則。
血明看到這一幕之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隨即他眼神冰冷的看向琥嘉,“這一次我看你們還怎麽逃跑!”
血明眼神冰冷至極,而且充滿了暴虐的味道。
琥嘉深呼吸了一下,隨即轉頭看向那些學弟學妹們:“被人抓住的下場想必不用我說你們也能夠明白。”
“今日我會竭盡全力護送你們逃跑,如果逃不了,你們應該知道怎麽辦?”
那些學弟學妹們已經害怕到了極致,可是聽到琥嘉話之後,眼神也都一個個的堅毅了起來。
即便是害怕,他們也是非常勇敢的面對。
所有人齊聲高喊:
“死戰!”
“死戰!”
“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