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完米小男的酒,剛想離開就被陳雨晴拉住說:“能幫我件事嗎?”
“什麽事?”
“去幫我弄張米小男的簽名!”陳雨晴笑嘻嘻的說道。
“自己去。”我沒好氣的回道。
“求求你了!我叫你哥!哥哥!求求你了!哥哥!”
這丫頭!真的是添亂,我現在看到米小男都有種不自然的感覺,哪敢還去找米小男要簽名,況且這種場合,這種身份也不合時宜。
剛剛又聽了尚義邀請米小男的經過,有些先入為主,覺得米小男可能會對我有什麽企圖,那樣的話更不能和米小男有過多的交集才是,或許這應該是我多慮了吧。
“大哥哥!你幫不幫我,不然我哭了!”看著她眨巴著眼睛就要流淚。
想著她之前在我宴請劉生時付出的犧牲,心裡終究有些愧疚,了卻她的心願,也算是對她的補償,便說:“怕你了,下不為例,簽在哪裡?”
我答應了後,陳雨晴到是畏畏縮縮,墨墨跡跡的了,手裡捏著個東西,鼓起勇氣攤開了手。
我剛想接過來,我去!她拿出來的居然是兩條內褲,看她羞紅著臉對我說:“簽這上面,是新買的!來的時候路過步行街,買一送一。兩個都簽,我自己就一條,一條簽好之後送阿美!”
我沒好氣的想爆個粗口,卻聽她說:“上次幫我解圍的那個女孩叫阿美,我們關系特別好,她也是男男的鐵粉,哥哥你幫我拿去簽後,我就送給她,她一定非常喜歡的!”
她這樣說勾起我的回憶,上次那個女孩,就是那個波波妹,原來她叫阿美!想著那個女孩我心頓時軟了,也就是剛才我才知道她叫阿美,時代辜負了她們的年華,想著更內疚了。
但總不能拿兩條內褲給米小男簽名吧,還是女士內褲,就算是男士內褲也不行啊!
便對著陳雨晴說:“不簽內褲上可以嗎?”
聽著我願意幫忙,她非常開心,忙回答道:“可以!文胸上可以嗎?”
“除了內褲,文胸,你就沒有帶其他的嗎?”我無語說道。
“其他的沒帶,只有內褲,簽字的筆都是借的。”
我是徹底無語了!看著內褲上面有張吊牌,樹葉形狀,就它了,我扯了下來,接過筆向米小男走了過去,陳雨晴自然跟著。
“小男!有個事要麻煩你了,我妹妹是你的鐵粉,她想要個你的簽名。”
米小男微笑著看著我,又看看我後面的陳雨晴,笑笑說:“葉楓!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就不要那麽客氣了,簽名是小事。”我傻傻的笑了下。
她又看向了陳雨晴對我說道:“你妹妹長得真漂亮,我之前就留意她了,長得很美,起初還以為是你女朋友呢,不過仔細看她長得還比較像的!”
陳雨晴機靈的靠前一步,挨著我,米小男對著她柔聲問道:“妹妹還在讀書吧。”
“嗯!是的!”陳雨晴低著頭小聲的回答道。
“你妹妹蠻可愛的,還害羞了!我這就給你妹妹簽,簽在哪裡呢?”
聽她這話,我差點有把內褲遞過去的衝動。隻遞了一張吊牌,米小男簽好遞給我。
陳雨晴在一邊急眼了,叮囑我說:“哥!還有張!”
經她提醒才反應過來,隻遞過去一張,遂把剩下一張遞過去說:“小男,其實我也是你的歌迷,這張也幫我簽一下吧。”
米小男接過吊牌,沒有急著簽,而是觀察起吊牌上的文字,
嘴裡喃喃細語,俏佳人。說著便提筆簽上了,簽完後輕輕的吻在了吊牌上,剛好印下一個淡紅的唇印,遞給我並對著我說:“佳人手中過,葉心配紅唇!” 聽著米小男的話,我顫魏著手,接過簽名帶著陳雨晴轉身離去,太嚇人了,難道她想泡我!早知道就讓她誤會陳雨晴是我的女朋友了。
陳雨晴拿著兩張簽名左看右看,得意的不得了,可能這才是她們這個年紀該有的吧,想著米小男的話我問陳雨晴說:“你的內褲是什麽牌子的?”
“俏佳人!”她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宴會進行中,廖文乾和其他缺席的區域經理都相序來到大廳,各種理由,都是有事耽擱,公司舉辦這麽大的事,處理好了立馬趕過來了。
廖文乾更是誇張,說沒有公司就沒有自己,自己的生日算個屁。其實他們多半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不服我都不行。
換個人來做華南大區總經理,還不知道今天怎麽收場,可能早就是他們的菜了。既然來了,我也沒必要給他們臉色,反正他們是秋後的螞蚱蹦噠不了多久了。
整個晚宴結束後,我讓尚義安排善後工作,確保來賓安全到家,這一點尚義做事我放心。
期間鍾傑多次要求用酒店的車送學生,都被我婉言拒絕了,本來讓酒店接送無可厚非,但是鍾傑太熱情了,古話說的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還是少接觸為好。
今晚到場的新聞記者,走的時候每人我都安排封了紅包,更是把準備好的稿件交給他們,讓他們明天照著這樣刊登。
對於這些記者來說,又有錢拿,工作都幫忙做好了,這樣的好事何樂而不為,紛紛感謝離去。不意外明天我的辦公桌上將會出現對覺成藥業大讚異彩的報刊,這才是我今天最大的收獲!
晚宴結束後,老蔣開車來接我回家,在西南省的花都市,我有棟別墅,目前就居住在這裡。除我之外還有三個人負責起居。
老蔣就是其中一個,還有兩個叫吳姐和小翠。本來我是打算一個人住的,結果自從搬出來住的第二天她們就來了。
是爺爺派過來的,說一個人在外面,沒人照顧不方便,如果不留下這三個人,就不允許一個人住在外面。
回家後吳姐幫我準備好了睡衣,小翠放好泡澡的水,我便去洗澡了,今天太累了,也是好事多磨的的一天,靜靜的泡會疲乏緩解不少。
躺在床上,我拿出手機,給晴兒撥了過去,好多天沒見了,挺想她的。
電話裡我告訴她我升職了,現在是覺成藥業華南大區總經理,等她爸爸康復好,就讓她把工作辭了,到我們公司來上班,以後就天天見面,不會那麽辛苦了。
她也囑咐我說公司重用我,要我不要嬌縱,在新位置上,沒有閱歷會有很多人不服的,一定要步步為營。她的擔心我到不怕,這也是我接下來工作中要面對的。
其實目前一直還有個隱患,和晴兒在一起,以前沒有告訴她覺成藥業是我家的。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不知道該怎麽對她說了。也不知道有天她知道了會是什麽反應。
同樣我也沒有把我有女朋友這事告訴家裡,家裡以前總是找些他們覺得門當戶對的給我認識。
隻說我們這種家庭已經不求高攀,只希望娶進門的配得上就可以了。因為培養一個貴族需要三代,毀掉一個貴族只需要一個人。
也正是因為這事我才搬出來住,免得天天被嘮叨。
這天我正在處理一些事情, 弄得頭昏腦漲,手上還有幾筆廖文乾送過來的帳目,總感覺廖文乾這帳目有些蹊蹺,漏洞很多。
比如每天車程一千多公裡,吃飯應酬天天如此,沒完沒了,這些都是要公司買單的。
正打算找尚義去核實一下,范春柳進來了說道:“葉總!剛剛學校打電話過來,說你妹妹和別人打架,叫你安排時間過去一趟!”
“你說什麽?”我不解的問,因為我壓根就沒有妹妹。
“你妹妹在學校和別人發生了口角……”
“等等!你給我說清楚點,什麽妹妹?”我更是不解了。
“上次晚宴和你一起的那個女孩,不是你妹妹嗎!”
我突然想起來,她指的應該是陳雨晴,陳雨晴那天總是黏著我,很多人都看到了,我也不想去解釋。
難道給他們說不是我妹妹,既然不是妹妹還這麽黏著,那只能說明我的私生活有問題,人家現在可還只是個學生。事到如今只能應聲道:“是的!她怎麽了?”
范冬柳接著說:“她的老師正好是我姐,我姐讓她叫家長,她不叫,我姐知道我是你的秘書,所以打電話讓我找你去。”
這麽說合理,陳雨晴的老師是她姐我在晚宴當天就知道了。事到如今也只有趕鴨子上架了,正好出去放松下,在辦公室都快憋死了。
便對她說:“知道了!你告訴你姐,我馬上過去!”接著把手裡的帳單交給范冬柳說:“你把這些資料給陳助理送過去,讓他核實下。”
“好的!我這就去。”說完便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