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大部分守衛都已經開始四處搜索鍾文宇和戰成雲兩人所在的位置,隻留了少部分人還留在那裡防止還有敵人摸進來。
鍾文宇手裡拿著一盒通過食堂的時候順來的壽司,一邊往自己嘴裡塞,一邊向遠處正準備襲擊這支留守小隊的戰成雲問道;“動靜鬧得大一點,最好將附近大部分的敵人吸引過去。
吧唧,吧唧。”
一腳將一扇門踹飛砸在一名躲在掩體後的守衛身上,戰成雲抬手就用自己手裡的霰彈槍打碎了一名守衛的腦袋,同時嘴裡還罵罵咧咧道;“你特麽吃東西能不吧唧嘴嗎?
還有,現在這麽嚴肅的時候你躲在一邊吃東西會不會有些太不尊重人了?”
鍾文宇將自己手裡的壽司咽下說道;“沒事,反正我倆的任務就是來吸引仇恨,囂張點沒什麽不好的。”
戰成雲無視了一名年輕守衛的求饒,飛起一腳將他直接提到一旁通電的鐵絲網上。
這個守衛幾乎是沾到鐵絲網的瞬間就失去了生機,整個人都有些焦黑了。
“特麽剛剛打老子就你打得最歡,現在還想求饒?我看你是想活想昏了頭!”
這個陣地裡本來就不剩多少人了,戰成雲依靠自己的外附式裝甲將這裡的守衛全宰了卻是也沒有什麽壓力。
戰成雲鬧出的東西不小,沒一會原本出去找戰成雲他們的守衛部隊又趕了過來。
這些守衛也是氣啊,這裡明明是自己的主場,但是這些人仿佛比他們還要了解這裡,怎麽找都找不到,就算偶爾發現了一次對方也會在一個轉角後消失不見,怎麽找都找不到。
這不,剛剛準備放棄正門的防守,撤出生活區的時候門口守衛的小隊方向傳來槍聲,而且那個小隊長還不斷地向自己這邊求救。
匆匆趕過來的時候這些守衛就只見到了一地的屍體以及一個穿著華麗外附式裝甲的人站在這些屍體中間,仿佛一個地獄走出來的魔神一般睥睨著他們。
所有的守衛都很憤怒,因為這些死去的人都是和他們朝夕相處的戰友,但是這些他們熟悉的人現在卻化作了一具具正在不斷變冷的屍體。
正當這些被憤怒衝昏頭腦的士兵們準備上去找戰成雲拚命地時候,現場的指揮官何止了他們。
指揮官也很憤怒,因為這些死去的人都是他培養出來的手下,他們的關系和親兄弟差不多,現在的他真的可以說是心如刀削。
但是他並沒有被憤怒衝昏頭腦,從他的位置能清楚地看到戰成雲的外附式裝甲上根本就沒有痕跡,甚至連一條淺淺的劃痕都沒有。
那麽這個陣地裡的那一地彈殼是怎麽來的?而且一邊牆壁上拿遍布的彈孔也證明了這點。
這就證明了這裡的守衛並不是被偷襲殺死的,而是這個人大搖大擺地出現在守衛們面前,守衛們也理所應當的還擊了,但是子彈根本就沒法對戰成雲的外附式裝甲造成任何傷害。
知道了這點之後的指揮官清楚地知道就憑他和手下這些人的武器,同樣對這個人的外附式裝甲造不成任何傷害,硬鋼也只會造成跟多無意義的犧牲。
指揮部拉住了有些上頭的士兵們,下令撤出住宅區,轉入工廠區防守。
守衛們明顯有些不太願意,他們並不怕死,他們現在隻想將那個殺死自己戰友的家夥碎屍萬段。
但是指揮官平時令行禁止的訓練還是起到了作用,在場的守衛們雖然都想衝上去找戰成雲拚命,但是在聽到了命令之後,他們還是聽從命令開始後撤。
但是此時的指揮官並沒有掉以輕心,
因為他不知道戰成雲會不會在自己等人撤退的時候追殺自己。敵人的實力不明,貿然將自己的背後暴露給敵人無異於找死,所以他現在只能祈禱自己的隊員撤離速度快一點,再快一點。
萬幸的是,那個穿著外附式裝甲的家夥並沒有追擊他們的意思,只是在原地看著他們離開。
見此,指揮官稍稍松了一口氣。
但是指揮官這口氣松到一半,身後傳來的槍聲又讓指揮官原本稍稍放松下來的那根弦又繃緊了。
他看了戰成雲一眼,確定他還待在原地之後就回身向著槍聲傳來的地方而去。
沒辦法,戰成雲的戰鬥力在他看來著實有點不講道理了,他得先確定戰成雲這個恐怖的家夥沒有異動之後才敢去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麽。
很快,指揮官就來到了傳出槍聲的地方,但是搞清楚情況之後指揮官的心直接沉入谷底。
只見又一個穿著和剛剛那個殺神一樣外附式裝甲的人站在去工廠區必經之路的中間,他的手裡拿著兩把看起來像是腳盆武士刀的長刀。
從刀刃周圍扭曲的空氣來看,這應該是一柄共振刀刃。
而這個人就這麽站在路中間,自己手下的隊員就算對他開槍他不為所動,而且子彈擊打在他的身上仿佛在給他撓癢癢一般起不到絲毫作用就直接彈開了。
“停火。”指揮官下令道。
原本還在不斷開火的守衛們也不情願的松開了扳機,他們中有些腦子比較好的人已經發現了跟個二傻子似地站在路中間的鍾文宇根本就不怕他們射出的子彈。
指揮官神色凝重地看著鍾文宇,他在思考著對策。
突兀的,指揮官有種回頭看看的衝動,仿佛他只要不回頭看就會出大事,他也順應了他的這種衝動回頭看了一下。
這一看不要緊,見自己身後的那個人之後,指揮官直接就被嚇得差點丟掉自己手裡的槍。
只見戰成雲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戰成雲胸口的那條紅龍在他轉頭的時候幾乎要懟在他的臉上,指揮官在這麽近的距離下甚至能聽到戰成雲裝甲裡傳來的輕微“嗡嗡”聲。
指揮官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想要幹什麽?”
此時他都快要瘋了,這個人的外附式裝甲給他的心裡壓力太大了,不光子彈連在他身上的外附式裝甲上造成劃痕都不行,那條紅色的龍也仿佛是一個活物一般,好像只要自己有任何的異動,這條龍就會在瞬間將自己撕成碎片。
戰成雲原本就有一米八的個子,現在穿上了外附式裝甲身高直接就是一米九多了,和身高只有一米六出頭的指揮官對視的時候他就只能低著頭看他。
這讓戰成雲有些不爽,他覺得對自己女朋友低頭那是應該的,對自己老大低頭那是因為自己尊重老大,對你低頭?你特麽算那塊小蛋糕?
戰成雲直接伸手抓住指揮官的衣領將他像抓小雞仔似的提溜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的其他守衛有些騷動,他們想對抓住自己指揮官的家夥扣動扳機,但是響起那人外附式裝甲百分之百的跳彈率,又怕自己射出的子彈誤傷了指揮官,只能一個個地站在原地乾著急。
戰成雲扭了扭脖子說道;“所有人放下武器,我保證你們都有活路。”
這句話戰成雲是用中文說的,但是在場的士兵都是從小在一個封閉的環境培養起來的,根本就沒有聽過中文,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戰成雲見這些人不為所動,覺得他們可能想頑抗到底了,於是歎了口氣準備捏斷自己手裡提著的這個人的脖子,然後把這裡的人全砍了。
指揮官仿佛是明白了戰成雲的想法一般,對著自己的隊員們瘋狂揮手到;“放下武器,快點放下武器。”
守衛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無奈之下都放下了自己手裡的武器。
戰成雲也沒有叫他們將丟地上的槍踢走什麽的,反正就算他們有槍也沒用,打在他身上無非就是跳彈一個結果。
戰成雲叫他們把槍丟下來也只是斷了他們的一個念想而已。
見他們都把槍丟下之後,戰成雲不在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指著遠處的一個餐廳說道;“你們都去那裡面待著,等這件事結束了之後會有人把你們帶走的。
放心,你們只要投降了,就沒有人會要你們的命。”
指揮官有些抓瞎,因為他也聽不懂中文,不過看戰成雲指著那個餐廳,心裡也大概明白戰成雲想要幹什麽了。
只見他還被戰成雲提溜著,整個人在空中手舞足蹈的指著餐廳對著自己的隊員招呼道:“快!都去食堂裡面!”
現場所有的守衛的有些無語,因為自己指揮官這動作有些……滑稽,但是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反正現在他們就連槍都下了,本來有槍都打不過人家,現在連槍都下了,更加沒有反抗能力了。
索性就都自暴自棄的向著餐廳而去,所有人都表現得服服帖帖的。
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戰成雲也將自己提溜著的指揮官放了下來。
指揮官對著戰成雲點頭鞠躬一陣之後就跟上了自己隊員的步伐一起進入了餐廳。
此時鍾文宇也出現在了餐廳裡,不過餐廳裡的出口太多了,鍾文宇擔心這些人跑了,所以他就將這些人都趕到了廚房裡。
這個廚房是一個封閉式的廚房,有兩個不同的出口,甚至要是不嫌髒的話,可以從倒垃圾的口子裡爬出去。
不過戰成雲進來了之後明顯不想給他們這個機會。
只見他來到倒垃圾的口子前,直接飛起一腳踢在了倒垃圾的口子上,將這個口子直接踢得變了形,眼看就進不了人了。
所有守衛都是心有不甘地看著這一幕,他們其實在進入廚房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這個倒垃圾的地方,甚至還有人不動聲色的擋住了這個地方,好讓戰成雲和鍾文宇看不見這裡。
但是他們做的這一切都是徒勞的,戰成雲就好像對這裡十分熟絡似的直接來到了這個地方,一腳下去就將這個倒垃圾的地方踹得變了形,別說爬進去了,現在就算想要往裡面倒垃圾都不行了。
與此同時,鍾文宇也開始破壞一些可以逃出去的出口,這兩人好像絲毫就不當這裡是戰場一般,優哉遊哉的在這裡面破壞著一切可以逃生的出口,什麽通風管道,房門,都是直接弄壞,然後短時間內根本打不開。
最終,隨著出菜口被戰成雲用一口大黑鍋扣住,並且這貨還從自己背包裡掏出一把焊槍將大黑鍋的缺口焊死,所有的守衛幾乎都絕望了。
你們要不要這麽無情?出來打個仗為什麽還要帶個焊槍啊?
等到所有缺口都封好了之後, 戰成雲和鍾文宇兩人施施然走出了廚房,離開前還將原本完好的最後一扇門焊死。
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灰塵,戰成雲看著自己面甲上的地圖說道;“楠姐他們現在已經進來了,我們這邊雖然動靜大,但是這裡的守衛好像沒有衝出來找我們麻煩的意思啊。
嘖,有點沒牌面啊。”
此時整個基地的警報還一直在不斷地叫著,從地圖上看,代表著敵人的紅點大部分都堵在了鍾文宇他們這個位置要進入工廠區的必經之路上,還有少部分紅點在工廠的各個地區巡邏,防止有別的敵人溜進來。
完全就是一副徹底放棄這邊的架勢。
鍾文宇聳了聳肩說道;“這雖然對我們不利,但是至少證明了指揮這些守衛的人不是傻子。”
“是不是傻子現在估計意義不大。”
“多多少少還是有點用的,就像剛剛那人,他至少識時務。”
“也是。”
“行了,別聊了,我們先進去吧,鍾楠他們要準備動手了,”
戰成雲點頭。
……
生活區進入工廠區需要走一段上坡路,兩片區域的高低落差大約在十米左右。
有句話叫做高打底,打傻逼。
形容的就是現在這種情況。
鍾文宇和戰成雲兩人一露頭就看見山坡出的頂端現在已經架設好了防禦陣地,一袋袋沙袋組成的防禦陣地就在上坡的頂端,守衛們在上坡頂端架了好幾挺固定式的重機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