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因為想和與我合作一起奪走蛇岐八家所埋藏的白王之力,所以提前將園子和真妃保護起來嗎?”得知了白蘭的意圖,柳生宗茂說道。
“沒錯,宗茂君,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想這個道理你再清楚不過了。”白蘭眯著眼睛,一臉笑意的說道。
“……”柳生宗茂沉默。
他的確很清楚,因為從他還比較弱的時候開始,他的盟友大多都是因為這個理由而與他合作的。
鈴木家是這樣,四條家也是這樣,大霓虹銀行,拳願會,都是這樣。
而現在這些家族也理所當然的成為了他的敵人,反倒是曾經身為敵人的四宮家和煉獄變成了柳生宗茂一方的勢力。
哦對了,如果把亞雷斯塔算進來的話,也勉強算是。
沉默了一瞬後,柳生宗茂說道:“真的只是保護嗎?”
柳生宗茂看著那多層的幻術結界,其中還有著雷雲嵐雨等多重火焰交織,與其說是想要讓外面的人進不來,不如說是更想讓裡面的人出不去。
“撒,這就得看宗茂君的態度是什麽樣的了,呵哼哼。”
白蘭的語調依舊很軟,但其中卻是藏著鋒銳的刀鋒,刺痛著柳生宗茂的皮膚。
話音剛落,白蘭就發現在柳生宗茂的周圍,除了他放出立體影像的設備,以及柳生宗茂和食蜂操祈所站的那個小圈外,周圍的一切都被冰封,哪怕他本人不在那裡,都似乎感受到了那徹骨的寒意。
“哦呀?玩笑,這只是個玩笑罷了,宗茂君,既然我是來找宗茂君談合作的,那麽自然不會想著用你的守護者來威脅你,如果我想要用你的守護者來威脅你的話,就不會將她們兩人留在學舍之園了,利用超炎戒指傳送系統的話,就算是將整個學舍之園轉移走也是沒什麽問題的呢。”白蘭依舊還是那副微笑的模樣,不知道是慫了,還是從一開始就打算逗逗柳生宗茂,但從他依舊將園子和真妃留在學舍之園中可以看出,他從一開始就沒有用她們兩人來威脅柳生宗茂的打算。
柳生宗茂沒有理會白蘭,而是大步朝著常盤台的宿舍走去,他每走一步,周圍的堅冰就會化開,甚至連水都沒有留下,就像是一切都沒喲發生過一樣。
解封後的傑索家族成員想要對柳生宗茂動手,但卻被白蘭阻攔。
“嘛,宗茂君就是這樣直接的人呢,這一次就當做是我的問題吧,不過越是這樣直接的人……越是容易掌控呢。”
嘭!
傑索家族在常盤台校舍附近設下的多重防護網被突破,一個臉上皮膚被燒穿的少年衝了出來,手中拿著像是石器時代流傳下來的匕首,一衝出來,就跪倒在了柳生宗茂的面前。
這怎麽一上來就行此大禮啊?
柳生宗茂歪了歪頭,猶豫著要不要說一句免禮平身。
“幫……幫我……”少年顫抖著對著柳生宗茂伸出了手,他並不是想對柳生宗茂行禮,而是實在站不住了。
艾扎力心裡很苦。
明明第一次可以離開墨西哥,來到世界的另一端出任務,明明第一次見到了令他一見鍾情的美少女,明明是那麽快樂的兩件事情,為什麽加在一起,就那麽讓人感到痛苦呢。
“他們要綁架禦阪小姐,你不是禦阪小姐的男朋友嗎?求你救救她吧!”
哦,是他啊。
柳生宗茂瞬間反應過來了,眼前這人是誰。
莫名其妙出現的,常盤台理事長的外孫,
柳生宗茂都不知道常盤美緖這毛利小五郎的學妹要怎樣才能有一個上初中的外孫,也正是因為他對禦阪美琴展開了猛烈的追求,所以禦阪美琴才會在不得已之下和柳生宗茂假扮情侶,而柳生宗茂順勢叫上了禦阪美琴的名字以區分她和禦阪妹妹,結果遭至了食蜂操祈的不滿。 有點萬惡之源的感覺了,但我還是覺得都怪本澤馬。
活人劍的劍意凝聚在指尖,柳生宗茂輕點艾扎力的額頭,用守護的劍意,護住了艾扎力的心脈,並清除掉了在他體內不斷破壞的微小嵐屬性火焰。
且先不管艾扎力的具體身份是什麽,至少他變成這樣是因為想要保護住禦阪美琴,那麽柳生宗茂就不會放任他去死。
見到艾扎力打破結界衝了出來,白蘭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雖然嘴角還是上翹,但眼角的冷意已經是掩蓋不住了,他問道:“為什麽會讓墨西哥的魔法師逃了出來?”
“是, 十分抱歉,白蘭大人,他手中的魔法道具有著分解死氣之炎的能力,我們一時不察……”白蘭身邊,之前因為被冰封覺得很丟臉,想要對柳生宗茂動手結果卻被阻止下來的傑索家族成員當即跪地,誠惶誠恐的縮到。
“我對你們很失望。”
白蘭冰冷的聲音傳來,傑索家族的成員頓時發現自己的雙腿失去了知覺,低頭看去,他的雙腿竟然開始石化,並在不斷向上蔓延。
明明真身不在這裡,竟然也可以發揮出大空死氣之炎調和的效果嗎?
傑索家族的成員,心底盡是不可思議之色,這種死氣之炎的運用方式,他聞所未聞。
可現在不是佩服和崇拜了,傑索家族的成員連忙求饒道:“求求您,白蘭大人,再給我們一次機會,這一次我們一定不會。”
“毀了我的計劃,就沒有下次了。”
啪。
白蘭打了個響指,眼前的傑索家族成員就像是風化後的雕像一般散去,隻留下一堆沙土在地上。
不止是眼前的這個手下,在結界的內部,正在和禦阪美琴交戰的一幫黑手黨也瞬間化作灰燼。
“抱歉,宗茂君,這裡面可能有一些誤會,這位來自墨西哥的魔法師誤將我派去想要保護美琴醬的手下給當做壞人了,所以才起了衝突呢。”在除掉了自己的手下之後,白蘭連忙對著柳生宗茂喊道。
看了眼快要被打死的艾扎力,又看了眼白蘭的立體投影,柳生宗茂歪了歪頭說道:“……是這樣嗎?”
“當然是這樣的沒錯,宗茂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