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武居直子被人綁架了,然後請了你老爹去破案?”
第二天一早,柳生宗茂和小蘭問起了武居直子時,得到了這個意想不到的消息。
‘難怪警視廳會有她的照片,原來她已經被綁架了。’
柳生宗茂翻了個白眼,他最討厭這種綁架案了,如果要柳生宗茂在綁匪和強盜之間選一個對付,他肯定會去對付強盜,哪怕那些強盜是橫行世界的大型傭兵團。
‘這些玩陰的最討厭了,還總是想著撕票。’
柳生宗茂時常都還在想,要是當初他的直覺沒中,吉川永太被撕票了,那麽吉川家會瘋狂成什麽樣?會不會將對歹徒的憤怒之情轉換到自己的身上?
這種事是常有的,柳生宗茂是怎麽得出他的直覺有七成準確率這種準確數字的?就是因為他在抓小偷的時候成功率就在七成,有些時候沒抓到小偷,有些失主就會將怒火撒在柳生宗茂的身上。
更別說聽著毛利蘭的描述,武居直子的父親還是個重利的社長,是一個黑心商人,就連送給綁匪的贖金都是摻假的。
這種人,是不會感謝他人的好心的。
柳生宗茂因此不想幫忙,不過好在毛利家已經接受這個案件了,有柯南在,柳生宗茂還是滿放心的。
中午,北條若三偷偷的把柳生宗茂叫了出去。
“諾,武居直子的情報。”
天台上,北條若三遞給了柳生宗茂一張A4紙,上面很工整的寫著和武居直子有關的情報,柳生宗茂碰到的A4紙的時候,發現這張紙的質感有些不大對,可能有著什麽特殊的功能。
“你最好五分鍾內看完,五分鍾後就會自燃,這是我們忍者間常用的紙。”
柳生宗茂一目十行,很快的看完了武居直子的情報,雖然已經不打算去救了,但北條若三好不容易弄來的情報,自然得看一看。
不得不說,忍者收集情報的能力的確是一絕,紙上寫的很多東西,柳生宗茂可以確定就連柯南也沒有發現,比如說綁匪的身份,又比如說武居直子其實並沒有被綁架,她和綁匪,也就是武居社長的秘書,花井的關系很不錯,與其說是被綁架,不如說是主動配合花井。
“怎麽弄到的?”
柳生宗茂詫異的看向北條若三。
“感覺花井秘書下班後的情緒不大對,所就跟蹤了她,然後就發現咯。”
“也是,畢竟人不知道你在暗處,也不可能隨時隨地都在演戲,會被你發現不對勁也是理所當然的。”
哪怕是在高科技時代,忍者的作用依舊是難以想象的大,特別是在面對普通人的時候。
哢啦哢啦。
剛好五分鍾,柳生宗茂手中的A4紙莫名的開始自燃,十幾秒鍾後,就隻留下了一地的灰燼。
“說起來,你知道綁匪綁架……就算是綁架吧,她綁架武居直子的原因是什麽?”柳生宗茂將北條若三給的情報都看完了,卻發現上面並沒有說明花井秘書綁人的動機。
北條若三撅了撅嘴唇,很不滿的樣子,“她們沒說,我當然不知道,我知道了,你嫌棄我實力不夠對不對?”
“你要實力不夠,那天下就沒有實力夠的人了。”雖然明知道北條若三並不是真的不滿,但柳生宗茂還是解釋了一下,“只是這個動機很重要,這關乎著我是參與這起案件還是不參與,所以才會問你的。”
北條若三面露不屑道:“虛偽的男人呢。
” “這不叫虛偽,這叫有原則。”柳生宗茂連忙訂正。
“那麽,開后宮也是你的原則嗎?”北條若三忽然湊了上來,嘴巴放在柳生宗茂的耳邊,說話時竟然還吹了吹氣。
“……”柳生宗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得閉口不言。
他是沒有主動開后宮的意思在,但因為吉川廣美的縱容,導致他也有些飄飄然,像北條若三這種攻勢凶猛的,他會選擇被動接受。有時他的心中可能會在想,‘反正廣美也不在意,帶回來一個應該也沒問題吧?’
這是人渣的想法,而柳生宗茂已經認識到自己就是個人渣。
“明明已經知道了自己是個人渣卻不想著改變嗎?呵,男人。”北條若三仿佛看穿了柳生宗茂的心中所想,嘲諷道。
“哪有。”柳生宗茂尷尬的面紅耳赤。
‘忍者從對方的臉上揣摩想法的能力真是可怕呀。’
柳生宗茂連忙裝出一副撲克臉,免得又被北條若三發現心中所想。
“那你說說,你是人渣嗎?”
“……是。”柳生宗茂艱難的承認。
有時有自知之明,和在別人面前承認自己是個人渣,那是兩碼事,難易度差距很大的。
“那為什麽你就要做人渣呢?”北條若三發起靈魂質問。
“……或許是覺得,我要負責才行?”
“啊?”北條若三懵了,他沒想到柳生宗茂竟然會有這種回答。
負責?這種話從一個渣男嘴中說出來?笑誰呢?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每次被親過之後,就感覺心中的愛意噴湧而出,很奇怪,或許就是因為想要負責吧, 我也搞不大清楚。”柳生宗茂面露苦笑,他是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灰原那時,柳生宗茂以為只是因為自己是個哀黨,所以才會對她有著非分之想,但北條若三強吻了他之後,他的心中也升起了同樣的情感,這讓柳生宗茂知道自己並不是什麽哀黨的緣故喜歡上灰原,他喜歡上別人的理由,好像僅僅就是因為一個吻而已。
這很浮誇,也很隨意,但柳生宗茂也搞不清為什麽會這樣。
或許吉川廣美知道為什麽,因為她是最了解柳生宗茂的人,沒有之一。但柳生宗茂並沒有到那種,跑到自己的正牌女友身邊,問她,哎呀老婆,我怎麽那麽花心呀,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柳生宗茂覺得自己還想活的久一些。
“懂了。”
“啊?”
看這樣一副了然於胸神色的北條若三,柳生宗茂懵了。
‘你懂了個啥?’
他沒有問出口,但北條若三卻回答了,“也就是說,你是那種佔有欲極強的人,只要和你接了吻,你就覺得那個女人一定得屬於你了。”
‘你懂個籃子!’
柳生宗茂猛的一翻白眼,然後離開了天台。
下午的課,他打算翹了,他打算親自去問一問武居直子,她和花井秘書在玩什麽新鮮的。
和綁匪一起敲詐自家老爹什麽的,這種操作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呢。
只不過他剛剛離開天台,就被人堵在了樓梯口。
“這位少年,你犯賤嗎?”
柳生宗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