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看似平靜的街道上,柳生宗茂張望著四周,熙來人往的街道絲毫看不出有一絲的恐慌,然而實際上,在不遠的東都環狀線,有大批人員的生命安全正受到威脅。
‘洗衣機應該能搞定的吧?畢竟他可是主角,這是對他的挑戰,他沒理由會輸才對。’
身為穿越者,柳生宗茂對小柯南的信心還是蠻足的,只不過信心歸信心,在事情還沒解決之前,柳生宗茂還是準備一下接下來的行動。
森谷帝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並沒有因為身份暴露了就逃竄隱藏,反而是大大咧咧的住在自己的宅邸之中,好像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這也讓警方很容易的就控制住了他的周圍,將他的活動范圍死死的限制。
‘或許……這就是他想要的?’
柳生宗茂歪了歪頭,森谷帝二是個相當怕死的人,這一點從他寧可裝瘋賣傻也不肯透露和柳生家有關的情報就能看得出來,但說到底,其實他還是透露出了一些情報。
比如他被柳生宗茂控制時,曾經激動的大喊著柳生家的人都會死。
或許他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所以他為了人身安全,不會去那些人煙稀少的地方隱藏,反而將自己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甚至於身份暴露,引來警視廳的監視也是他所希望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讓那個會威脅到他生命安全的組織無處下手。
‘那個組織……八九不離十就是山神會,但也不排除推理失誤的可能,三井壽全的死,我就完全猜錯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握了握腰間的妖刀,柳生宗茂的心中升起了一絲安全感。
另一邊,在森谷宅邸的一公裡外,一群人擠在一個小房間中,窗口擺放著一支望遠鏡,正對著森谷家,可以看清楚森谷家發生了什麽。
“到底是誰透露了消息,引來警視廳的窺視?現在我們就連森谷帝二的一千米都沒法靠近,森谷帝二憑什麽能夠讓警視廳這麽重視?”
一個刀疤臉恨恨的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內,言語之中盡是不滿。
“這一點我們並不清楚,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森谷帝二本人絕不可能報警。”
說話的,是一個帶著禮帽的優雅男性。
“啊?為什麽?”刀疤臉看向禮帽男,惡狠狠的說道:“你說話能不能別放屁?他要沒報警,警視廳會將他隔離起來?”
雖然刀疤臉說話不好聽,但禮帽男依舊不生氣,“你仔細想想,森谷帝二這段時間做了些什麽?他要是自己報警,一但事情敗露,豈不是自投羅網?”
“那TNND是怎麽回事?你倒是給我解釋清楚啊?”
無能狂怒,這話用在刀疤臉的身上在為適合不過,但禮帽男想了想,繼續解釋道:“有人要保他。”
“保他?森谷帝二的交友網不都在我們的控制之中?誰敢保他?誰又會保他?他孤家寡人一個,還能有人保?”
刀疤臉的語氣盡是不信與諷刺,但同房間的有幾個人好像是想到了什麽,神情逐漸嚴肅。
“有,柳生家。”
“哈?”刀疤臉露出了看傻子的眼神。
柳生家和森谷帝二唯一的交流,也就是昨天柳生家的少主去了趟森谷帝二家的宴會,要是這交情能讓柳生家擺出那麽大的陣仗,這柳生家不得忙斷腿?
“今天早晨監視森谷帝二的人,是誰?”禮帽男對著屋內眾人詢問道。話音剛落,一個帶著金鏈子的男人就站了起來。
“我。”
看著那個帶金鏈子的男人,禮帽男說道:“我記得你說過,今早森谷帝二曾被人製服過?”
“是的。”帶金鏈子的男人點頭。
“一男一女,男的腰間帶著一把刀?”
“沒錯。”
“那個人,就是柳生宗茂。”話說到這,屋內已經有人開始走出房門打電話了。
“今早森谷帝二被人製服,但又被放掉,我們可以大膽推測,他是透露出了什麽情報,才被放走,而放走他的目的,則是為了引我們出手,將我們一網打盡。”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刀疤男聽了那麽多,一句沒聽懂,但他倒是聽懂了一網打盡這四個字,頓時,凶惡的神情有所收斂,好像一隻被嚇到的大貓,色厲內荏。
“既然事情已經暴露,我們為什麽不能反其道而行之?柳生家知道了我們會在密謀對付他們,那麽我們大可以先下手為強,在他們將注意力放在森谷帝二身上時, 咬下他們一塊肉!”
嘭嘭。
禮帽男話音剛落,房門就被敲響,先前出去打電話的男人走了回來,他說道:“上面說了,一切行動我們自己決定。”
“走!”禮帽男站了起來,頓時間,一股不符合他氣質的肅殺之氣在房間內開始彌漫。
“去哪?”刀疤男也站了起來,跟在禮帽男的身後。
“殺柳生宗茂!”
“啊?為什麽不是柳生劍聖?”
刀疤男很不滿,這麽大陣仗,就殺個柳生家的少主?也太過殺雞用牛刀了。
但禮帽男卻很冷靜的說道:“沒錯,現在時代變了,雖然柳生劍聖是個劍聖,但劍聖並不代表她就不會死,可她畢竟是當今武道界的泰鬥,對敵經驗豐富,要想殺她,太過困難,我們這點人,一個不好可能會全折在那裡,我們的目的是先下手為強,從柳生家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並不是現在就要和他們拚個你死我活,而柳生家的年輕少主就是個很好的對象,雖然有傳言說柳生家的少主出道至今未嘗敗績,但終歸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殺他,並不難,而且自己的兒子死了,柳生劍聖也必定會因此方寸大亂,接下來的正面對敵,也會容易的多。”
“嘖,那就走吧。”
雖然還是很不滿,但刀疤男好歹沒有強硬的想著去和柳生劍聖硬碰硬,做他們這一行的人,可以浪,可以暴,可以賤,但決不能傻。
傻子,早就已經死了。
遠在東都環狀線附近的柳生宗茂並不知道,一場針對他的殺局,已經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