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讓老子出去撲個空,再來襲擊營地?呵呵,這種垃圾計策怎麽可能會實現?”將領不屑一顧地對小兵說,順帶為自己的機制點了個讚。
傳報兵恍然大悟,將軍不愧是將軍啊!了不起!瞬間就識破了敵人的計謀。
“讓第九小隊去勘測,這回肯定沒人了。”那個將領自信滿滿地說道。呵,人族,跟老子玩兵法?老子上戰場的時候你還在用尿和泥巴呢,正好,別給老子找到你在哪裡,不然老子直接一個兵營的大軍開過去。看你怎麽跑!看來這批人族所圖不小,我得小心行事,得去再調一些高手回來。
王林生樂得肚子都快抽筋了,這沙雕玩意又派了一支隊伍出來送人頭……多大的心啊……派了一支又一支……愉快地收下了十個人頭。emmm……要不要接著等呢?為了見證對方的沙雕程度到底到了什麽等級,王林生決定再等一會兒。
他不知道的是,將領從這種行為上分析出對方是引蛇出洞,打著他兵營的注意。防護圈都收縮了。明顯是在防著人族地階團隊的到來。甚至還為自己破獲了對方的陰謀而沾沾自喜。
獸族的換防一般是半天一次。勘測小隊的話一般是勘測完現場就回去,這個時間不會超過半天,超過了就是死亡,這是獸族軍法的嚴厲。所以,當第九小隊半天沒有回來的事情。
那個傳報兵又來到了將軍的軍帳內……兩人四目相對,氣氛有些尷尬……
“將軍,第九小隊沒有回來……”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將領做沉思狀。
傳報兵這回沒說什麽,就準備退出去。轉身離開的時候,胸口突然一疼,出現一隻獸爪……不敢置信地回頭看著滿臉陰沉的將軍。
“你先用左爪離開,你不知道我規定右爪必須先行嘛!”將領陰惻惻的聲音傳來。但是這個傳令兵已經聽不到了。死時依舊瞪大著眼睛。
傻子都知道自己被耍了……對面這個人族團隊太可惡了!在自己的防區這麽明目張膽地踐踏自己的智商!
“來人啊!把這個屍體拖下去處理了!派零隊去偵測第五小隊出事的地方!”將領火大了,派出了零隊,零隊是一支職業偵測隊伍。這隻隊伍最大的本事就是可以回溯,沒錯,就是時間回溯,能看到之前發生的事情,將領不認為王林生會還在那個地方。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派出了兩名地階中階的獸族去保護零隊。零隊可是獸族的保,必要的防護措施還是要做的。
於是乎,王林生就看到一支奇怪的隊伍。兩隻之前見到過的強化系獸人,護著一群籠罩在灰色巫師袍裡的獸?是獸還是人?王林生也不知道。不過看起來有點像法師之類的職業。那麽開團先殺什麽?那還用問嘛?當然是先殺法師啊!王林生由於很無聊,這片區域的大部分靈氣已經給他同化了,並且用“藏”給隱蔽了起來。所以這片區域看起來靈氣比較稀薄。如果是地階高階的獸族過來,就可以瞬間察覺到不對勁。會小心謹慎,但來的是兩個地階中階的……微微有點不適應,不過也沒察覺到什麽。
地階高階的知道人族高階同化靈氣的厲害,中階的可不清楚。因為這種手段,基本只會在高階戰鬥之間使出。換了一隻高階的過來,絕對不敢踏進這片區域。要知道,雖說獸族的身體強度打底是人族的三倍,但人族的同化靈氣增幅可遠遠不止三倍。還有各種詭異的手段。腦子有問題才會踏進一片看起來就是已經準備好的戰場。
王林生望著一地的屍體,有些懵逼。這些法師……怎麽這麽弱。連個念罩都不會張開嘛?瞬間就沒了?剩下兩個中階的還有點打頭,挨了自己好幾拳才死掉的……心裡歎了口氣,該溜了,這群法師估計也不值錢。哎……隨緣吧,這次也好好給對方上了一課,不知道對方是什麽表情。溜了溜了。回基地交任務去了。這次大概蹲了有三天吧。下次換個營地蹲,這個營地也就這樣,估計學精了,不好騙了,換一個營地去坑。emmm……似乎拿軍功也沒有那麽難嘛……
那個給王林生光顧的獸族營地的將領脾氣很暴躁……因為他知道他自己要涼了,零隊可不是那些士兵,說有就有的。零隊都是幾個營地互相之間借來借去的。莫名其妙的死了……還是在自己的營地裡死了,他打死也不敢說自己上了人族的當,這個鍋還得找人來背。不然就涼了,他親自去查看了一下,明顯的人族地階高階的手段……而且似乎只有一個人……這讓他更加地懷疑獸生了……合著自己一開始過來不就沒事了。 還一隊一隊地往人家的手裡去送?
營地裡的獸族地階高階高手並不多。時時刻刻留意周遭靈氣的更是沒有。畢竟都高階了,都像個大爺一樣給人供著,除非工作需要,不然誰有事沒事去掃描一下?閑自己不夠累的慌?於是,就造成了這麽荒唐的一幕……從一開始自我攻略就錯了,錯得離譜的那種。至於找誰背黑鍋,這就跟王林生沒關系了……
王林生已經愉快的回到了營地,打算去交任務了。接任務是在後方接,交任務是直接在軍營這邊交的。交接任務的那個人還記得王林生,幾天前接個低保任務就出去了。三天就回來了,還是個幸運兒呢。一般來人族這邊的獸族隱蔽能力都特別強,運氣不好,找個十天半個月的也有。不耐煩的朝王林生伸了伸手,示意他把屍體交出來。
王林生也不廢話,他發現,裝X真的會上癮,特別是這種不屑一顧,然後就露出驚訝表情的瞬間特別精彩,就是沒有帶相機出來,不然記錄一下肯定特別好玩兒……
“嗯……要不要到外面去,這裡地方小,不夠倒……”王林生以一種極其冷靜實則極其裝X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