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嶽,甘雅作為兩大主力的領頭人,誰也不願意自己的精銳就這麽魂歸星空。
甘雅心知憑關系和資歷,這送死的任務非獅子座A這邊的星空軍莫屬。但為了父親甘恆順的仇,臉面也沒什麽要的必要了。
“各位前輩,甘雅還有大仇未報,嚴格意義上來說是獅子座A方面的星空軍全體還有未完成的工作,兩任總指揮殞命,仇家遠遁,各位前輩總得給我們獅子座A方面的星空軍留點報仇的本錢吧!”
葉嶽察覺甘雅首先發出共享信息,就心知不妙。但也沒辦法,自己都不知如何開口,因為沒理由啊!
鄧先達,李興國,謝明國,甚至那些各級別的星艦隊長都無法吭聲,這可是殺父之仇,誰敢說不應該報。何況兩任總指揮陣亡也確實是奇恥大辱,如果不能在戰場上找回場子,對整個獅子座A方面星空軍的士氣有很大的負面影響。
還是葉嶽大氣,“我部還算齊整,六萬精英,出一半也就是三萬再帶六萬新人,你們看如何?”
眾人皆不言語,有鄧先達在,其他人也不好發表意見。
“就這樣吧。讓他們多試幾種可能,甚至星艦功能儀全關都可以試,反正活的希望不大,死也要死的光榮些。”
雖知必死,但也有不怕死,願意赴死的人,九萬星艦戰士很快集結完畢。在雲茹雙星的恆星系中。九萬艘星艦靜靜的旋停於星空之中,孤寂而又閃爍著光芒。無聲無息而又爍光滿星空。
靜靜的,唯有變幻閃爍的星艦上的流光給了這片星空一絲微亮。九萬星艦戰士分成一群一群一隊一隊的,二十艘一隊一百甚至上千艘一群,各種數量的星艦小隊都有。有十艘星艦顯得鶴立雞群,所有功能儀都沒開以略低於光速的速度駛向目標地。
死亡前的最後信號終於來了,所有的單個星艦隊伍集體衝向某一個光點,無論十艘或者是一千艘只有一個目的,搞定自己的選定的目標某艘簡化版的幽靈星艦。李乾運為了震住有惡意想法的人,露出簡版幽靈星艦的芳容,等謝明國部來攻。
夢想與現實總有些距離,只是有時這種距離讓人絕望。速度,攻擊各項指標全面超越四級半星艦的簡化版幽靈星艦所展現的狀態讓置身其中或者觀望的星艦戰士絕望。
宛若飛鳥吃蟲。滿滿當當顯得有些擁擠的四級半星艦群,就像蟲子一樣被簡易版幽靈星艦瞬時啄開,精準的一個個被啄走。視線錯覺認為的不可能,實戰展現畫面確是如此的輕松和隨意。
星艦殞滅,核心中子核被吸走都是轉瞬之間的事。聚集了一千艘四級半星艦的星空戰隊被三四百個明暗光點快速分割,然後快速消亡。
星緣星攻滅龍飛龍部的經驗在這毫無用處。當星艦數量的絕對優勢失去以後。技術上相差一代,簡版幽靈星艦所呈現的實力讓人明白偽五級與四級半星艦真正的差距有多大。五萬艘簡版幽靈對九萬艘四級半。一個在暗一個在明,勝負早無懸念。只是結局一艘簡版幽靈星艦都滅不掉,許多人如果不是戰鬥現場主控光屏上實時戰況呈現,打死他們他們都不會相信。
宛若做了個惡夢,夢醒時九萬星艦已全無蹤跡。哦,不對還有十艘什麽功能儀都沒開的星艦,孤零零的在星空中航行,戰爭已經結束,這十艘沒有危險的星艦還在堅定的航向目標地。附近星空已經恢復平靜一切如常,仿佛什麽事也沒有發生。
眾人旁觀也不言語催促。
看著它們靜靜的去,靜靜的回。然後十四萬多星艦毫無留意的返航回歸本星系。 鄧雲周看著主控光屏上來來去去的星艦戰隊,及那些生生死死的星艦戰士,突然間人變得通透。一往的心結突然消失。
然後她第一次主動登上李乾運的星艦,然後自然是少兒不宜。巫山雲雨過後,鄧雲周說了聲,“謝謝!”
李乾運滿眼愛意的看著豐膄迷人,膚白貌美嬌嫩欲滴的鄧雲周。輕輕的擁著她,輕聲說了句“對不起!”
兩人郎情妾意,恩愛無比。至於外面是血雨腥風也好還是風和日麗也罷。那都是次要的東西了。
“運,希望我這次能有一個小男寶。”
李乾運親了一下鄧雲周的臉。“有沒有,男孩女孩都沒關系,雲周我只要你開心。”
“我就想跟你生個男寶,我自己生。”
看著鄧雲周春意微紅的臉,滴得水出宛若凝脂的皮膚,性感迷人的身材,任君隨意的迎合。李乾運男性的衝動不可抑製。兩人靈與肉再次融合。那種愉悅深入靈魂,深入骨髓。讓人留連癡迷!
杜壘順陪著自己的媽媽杜茹茹, 他在偽五級星艦製造基地中同王丫丫的兒子心兒一起待到謝明國部進入室女座超星系群才出來,才回到母親身邊。
幾年不見,杜壘順完全是一個小大人模樣。只不過時不時對杜茹茹還冒出些小孩撒嬌的舉動。
如果說還有什麽沒有讓李乾運知道的秘密,那就只有杜壘順和心兒。本著防人之心不可無的原則,杜茹茹時不時給自己留點後手。紅線所系之時,男女關系可以蜜裡調油,紅線不在,多少癡男怨女悲歡離合。多少無情男多少花心女。分分合合誰又能保證對方永遠待幾如初?
沒得到千好萬好,得到了不過如此。杜茹茹瘋狂追到李乾運後過了幾年二女共夫的結婚歲月。後悔還不至於,也算不枉此生,畢竟曾經為之瘋狂,也能心想事成。只是幾年相處過後,剩下最多的也就是親情了,在杜茹茹內心深處只要能剩下彼此心中有對方就足夠了。
過往也許為了不能獨佔李乾運而心中氣惱。但隨著地位,平台的變化,生存憂慮的徹底遠去。不自信和危機感也越來越淡。杜茹茹的心態逐漸平和與佛系。當然偶而也許還會有牙癢癢的時候,比如做著春夢醒來而身邊沒人,難免還會有些遺憾。
李乾運看到杜壘順都有了些心驚的感覺,仔細看又毫無異常,問杜茹茹杜壘順待在偽五級星艦製造基地的目的是什麽?杜茹茹笑而不語,只是說到時自然知道了。李乾運知道杜茹茹的性格,不想說的問也問不出,雖滿腹疑問,也只能安放肚中等待他應該知道的時機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