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聽到醫生的呼救趕過來的,原本正打算破門,沒想到張靈府會率先把門給打開了。
雖然打了一針鎮定,但是張靈府的反應速度還是相當快的。
他一把抓過了旁邊的士兵的手將他整個舉起來朝其他士兵摔了過去。
一百多斤砸過去,幾個人都砸得摔在地上。
張靈府趁機搶過一把槍,哢嚓一聲打開保險,那些士兵嚇得舉起手。
“砰——”
張靈府試著撥了一下扳機,直接打掉了其中一人的帽子。
那人除了嚇了一跳,就沒有什麽損傷了。
自己還是不合適用槍,張靈府直接把槍給扔了,向走廊外面跑去。
這裡的環境很封閉,到處都有士兵把守。
身後的士兵端起槍就朝他打,不過都打在牆上,張靈府推測,他們並不想要他的命,只是想要喝退他。
“別跑!”
“再跑就打你了!”
“警告你!”
毫無用處地喊了幾句後,張靈府拐了個彎,迎面衝上來兩個士兵。
他們嚇了一跳,抬槍就去撥保險,張靈府用胳膊夾住其中一個的槍管,一腳踢中了後面的士兵,然後將面前這個士兵的槍給奪了過來。
用槍托把他的砸暈了。
後面的士兵趕緊校準槍口,往張靈府開槍,他連忙抱住了暈倒的士兵,成功讓他做了自己的擋箭牌。
所有人那兩槍直接打在了自己人的身上,本來只是暈倒,這下直接被自己人打死了。
就在士兵想重新調整槍口的時候,張靈府撿起槍朝他打了過去。
“砰——”地一聲,直接打穿了士兵的手掌。
“啊!”他慘叫一聲,槍掉到了地上,這時,後面的士兵追了上來,張靈府走了過去將他背在了身上。
“…………”士兵愣了一下,破口大罵:“放我下來,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家夥!”
後面追上來的士兵只看見一個移動的人影,看見了地上被襲擊死掉的士兵,便想也沒想地開槍了。
那個士兵被張靈府倒著背在身上,也就是說他可以看見身後追來的人。
這樣背著主要是可以防止他的手做出什麽對張靈府不利的事情。
所以他看見追兵朝著他舉起槍的時候急忙大喊:“別開槍!別開槍!”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話音未落,子彈就打入了他的胸膛。
直接打出了幾個血窟窿,他睜大眼睛,鮮血從口裡流出:“你……你們……”
追兵們定睛一看,才發現打的是自己隊友,氣急敗壞地大吼:“媽的,快攔住他!”
張靈府跑路期間,想召喚傭兵出來幫手,可是卻發現沒有任何反應。
他凝神看著腦海,是一片灰色,不像原本一樣,能看見幾張傭兵的卡片。
這……怎麽回事?
張靈府堅信自己之前肯定不是在做夢,他不是那麽好忽悠的,雖然醒來也是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但是肯定是藥物的關系。
他絕對不相信以前那些全都是做夢的屁話,只有意志不堅定的人,才會被別人三言兩語就蒙騙過去。
但現在問題是他的傭兵不見了。
疑惑之中,他又嘗試著去感應黑刀,可是奇怪的是,他竟然也感覺不到黑刀的存在。
難道是因為藥物的關系?
他睡著的時候肯定是被他們注射了什麽藥物,單靠鎮定劑是不會起到這種效果的。
自己應該是在睡覺的時候被他們給抓住了,奇怪的是自己睡著的時候他們靠近自己竟然沒有發覺。
難道是因為太累了嗎?所以感應變得遲鈍起來了?
這時他看見前面又湧過來四個人,凶神惡煞地喊道:“站住!”
“別跑!”
張靈府迅速地士兵翻到前面,可憐的人肉靶再次被鞭屍,又被打了幾個窟窿後,張靈府將他朝著後面追來的四個士兵扔了過去。
自己閃身跳到面前追來的士兵身邊,一拳打趴一個,一個回旋踢又把另一個的腦袋踢歪,搶了把槍砰砰砰砰連開了幾槍。
乾掉了前面四個又繼續向前跑去。
張靈府哪怕沒有了傭兵,他的身手也是極其不錯的,況且他有異於常人的速度和力量,對付這些訓練有素的士兵也還是綽綽有余。
這些是沒法欺騙的,所以他堅信自己不是腦子有病。
哪怕他們用了藥讓他的傭兵消失,也欺騙不了他。
況且哪家正常的醫院會有這麽多的士兵看守呢?
一路上槍聲不斷,還有哀嚎聲,但不是張靈府的,而是王系士兵的。
醫院亂成一團,到處都是腳步聲,張靈府雖然厲害,但是面前密密麻麻拿著槍的還是有點不太行,他拐著彎跑進病房躲了起來。
十幾個士兵跑著槍啪嗒啪嗒地跑過。
“快追,他跑不遠的!”
“鎮定劑應該起作用了才對,他跑不了多遠!”
然而他呢吧沒想到的是,異能者的體質和正常人不同,一針鎮定沒有效果。
他們犯了個低級的錯誤。
走廊躺了好多個士兵,滋滋的電流聲響起:“請求支援請求支援,實驗體藏起來了。”
那邊怒吼:“怎麽搞的!?這麽多士兵,就抓不住一個人嗎?!”
“他的速度很快,我猜測鎮定劑根本沒有起到什麽作用。”
“廢物!廢物!不是跟你們說要加大藥量嗎?!”
“很抱歉,藥量的確是經過調整的,但是還是沒有效果。”
“媽的!快點去找!別廢話了!”
拿著對講機的那個士兵急匆匆地在走廊走過, 前面是剛剛走過了士兵。
他路過一間病房,絲毫沒發現那扇門已經悄悄打開了,張靈府快步跟上去,右手圈住他的脖子,左手緊緊捂住了他的嘴。
那人一驚,拚命地踢腿,可是掙扎不過,被張靈府直接給拖進病房。
他兩隻腳繃直扣住了門框,被張靈府狠狠一踢小腿,疼得松開了。
老老實實被拖進了病房。
張靈府拔出了他身上的軍刀,抵住了他的脖子,他嚇得一縮:“別殺我,別殺我。”
張靈府將刀尖刺入了他的脖子一點,一臉冷漠地將對講機遞給他:“你知道怎麽做。”
士兵遲疑地看著他,不說話。
張靈府將刀尖又刺入了一點,鮮血從銀亮的刀尖下流了出來。
士兵吃痛脖子往後縮,卻被死死地頂住了,沒轍,隻好接過對講機。
“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