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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的萬界遠征》第一百三十九章 刀斷昆侖(六千)
昆侖山。

這一片山脈在數百年前是整個九州大地上最富盛名的仙家聖地,天庭道統的正朔嫡傳,在仙佛絕跡於人間之後,就是昆侖領導著世間的修行者,斬妖除魔,明心向道。

那個時候,這裡的風景也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世間最美的地方。

不過一場妖族大舉進攻的禍亂,人族的修行界就此凋敝,昆侖滅門,只剩下一個幸運的小道童,從故紙堆裡翻出了幾篇殘法,仍然頂著昆侖派這個名字,卻連一座像樣的殿堂都無法複原了。

不過身為四極禁地之一,昆侖山脈自有非凡之處,當初的那場大戰,若是在別處發生的話,幾乎可以讓天傾陸沉,把九州大地打的迸裂開來也未嘗不能,昆侖山脈卻只是塌了一部分山峰,毀掉了原本的宮殿和植被而已。這麽多年過去,各式各樣的珍奇草木已經重新生長出來,在冰雪的掩映之中煥發出欣欣向榮的態勢。

純白、青綠,岩石的暗沉,構成了最清靜怡人的畫卷。

白春寒提著一把刀在這樣的環境中深入的時候,便為這片靜謐悠遠的天地增添了少許躁動。

他的衣服是純白的顏色,刀也是白的,如玉,身上透露出來的寒氣比冰雪更純粹,可是這種寒冷卻好像是在不斷流動著的,蘊含著永遠不會止息的野蠻天性。

如果想要毀掉昆侖山的話,縱然有妖刀在手,也必須是白春寒這一流的人物,從主峰下手,傾力一擊,在這個過程中還不能受到干擾,因為如果達不到那個撼動兩界力場的標準的話,縱然是鏟平了山峰,也算不上打破了禁地。

只不過白春寒離昆侖山主峰還有兩三百裡的時候,就遇到了兩個等候多時的阻撓者。

正是從上京那邊調過來的石之軒和諸葛臥龍。諸葛臥龍在一處谷地之間嚴陣以待,石之軒則立於一株花樹下,二人所處的位置都在那一棵花樹的陰影籠罩之下,此時烈陽當空,花束的陰影與周圍的明亮環境形成鮮明的對比,落在他們的衣袍上就好像是精心描繪的水墨圖案。

兩人儀表不凡而意態從容,看起來不像是特地趕過來參與一場戰鬥,而像是秋高氣爽的時節,友人相請,欣然赴約。

“哼,裝腔作勢。”白春寒身為猴妖,其實性子毛躁,最討厭看見這種明明下一秒就要動手,還要一副風輕雲淡模樣的敵人,於是二話不說便揮刀斬出。

他這一刀揮出去,對面的兩個人各有應對,諸葛臥龍不見有動作,道路中間憑空就升起了無數金色文字形成的護層,那些文字並非是毫無章法,仔細觀視,正是一篇縱論昆侖地勢的錦繡文章,文章阻擋在半途,仿佛昆侖之壁,把白春寒的刀氣完全抵消。

石之軒則在見到對方揮刀的時候就不退反進,此時已經來到了白春寒身前,左掌探出朝著白春寒臉上按去。

白春寒反手一刀,刀光如同匹練,又似驚電橫空,行雲流水之間就劃過石之軒的肩頭,直接切入了他的胸口。

只不過石之軒胸膛被那把刀斜斬而過之後,竟然像是煙氣一般消散,大半個身體都在空氣之中化為無形,只剩下那一張似笑非笑的面孔,以及仍然探下的手掌。

白春寒濃眉一擰。

實體轉化為虛體之類的手段,他作為星界旅者的這十年來也不知道見過多少種,但是,石之軒分明是一個正正經經的血肉之軀,卻在他的感應中憑空縮小了一大半,並非是轉化成煙霧靈體之類的另一種存在方式,而是真的好像就這麽被抹消掉了,這卻讓他也有些驚訝。

比他更驚訝的是諸葛臥龍。

雖然早知道這位同僚手段也不簡單,但是諸葛臥龍卻是第一次看到石之軒出手。剛才他在後方看的分明,石之軒只不過是在飛身躍出的時候,把肩膀略微側了一下,讓白春寒的刀刃貼著他的胸口擦了過去,白春寒的刀,就不知為何露出了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竟然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石之軒踢向他胸口的一腿,以及刺向他咽喉的手指。不死印法,以偏概全。

能見其一隅而不能見其全貌。

白春寒從看到石之軒探出手掌開始,就陷入了這種感官落差的幻術之中。

只不過白春寒到底也是屍山血海裡打過滾的,一時的蒙蔽並不意味著他無法在接下來做出真正正確的抉擇。

就在石之軒的手指已經要刺破他咽喉皮膚的時候,白春寒手中長刀一橫,把刀平著掃了出去。

這一招根本不像是在用刀,更好像是拿著一根重逾萬均的大棒子掃擊,根本用不到鋒銳無比的刀鋒,可以說是暴殄天物,但是相比剛才那一招縱刀劈斬,現在白春寒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卻是縱情恣意,暢快無比。

生生把一柄細長的刀打出了一股天柱橫絕,掃蕩八荒的氣魄。

在白春寒眼中,只剩下半個身子的石之軒忽然消失,眼前就好像是壁紙切換一樣,出現了一個動作完全不同的完整石之軒。

而這個正在刺指踢腿的石之軒,就被刀身實打實的掃在了胸口,白春寒隻覺得刀上輕若無物,那個人就像是黏在風頭的一片嫩葉,用跟長刀掃擊相同的速度飄退過去,看起來竟然像是長刀推動了他的身姿。

白春寒的一記橫掃何等之快,理所當然的,長刀前方,也就是石之軒背後,因為快捷無倫的衝擊使得空氣中蕩開了一圈圈肉眼可見的巨大氣環。

而在這些氣環綻放的同時,白春寒的背後,也正有龐大的氣環一圈圈的縮小,凝聚成一個小小的粘稠圓球,砸在了白春寒背上。

白春寒受此一擊,身體立刻前傾了一分,眼中陡然怒色蓬勃。

他能夠感覺到背後的這次攻擊,剛好跟他揮刀出去的力道是相等的。

不死印法,以虛擊實。

雖然不知道石之軒是怎麽用這種完全沒有媒介的方式把他的力量反擊回來,但光是這種自己的力量被敵人所用的感覺,就已經讓白春寒,

極不爽矣!

他就感覺自己的力量仿佛被“玷汙”。

這更令他決定,暫時不去思索黑山老妖為什麽突然把他們請到陽間,不去因為這種軟弱的憂慮而壓抑自己的力量。

石之軒感覺到貼在他腰間的刀忽然震動了一下,仿佛變成了一條模糊的影子。

轟!

白色的圓環從大地上擴張開來,所過之處的一切都變成喪失了生機的冰白色,隨即全數化為齏粉。

方圓五裡的山地變成了一片平滑如鏡的凍土。

十方斬將圈!

一處隱蔽的山頭上,蘇少強拿了一條絲綢擦著眼鏡,忽然寒氣傳來,眼鏡上面蒙了一層白霜,他動作一停:“隊長怎麽這麽快就上頭了?”

“因為他遇到的那個男人,本來就是一個很容易讓人厭惡的家夥。”

帶著一點沙啞卻格外動人的聲音不知從什麽地方傳來,蘇少強感覺自己的靈魂忽然被轟了一下,手上力道失控,直接捏碎了眼鏡。

站在蘇少強身邊的賈蘭生也聽到了這個聲音,他卻是可以立即反擊,纖細柔美的手掌一翻,就多出了一把比他整個人還高的大弓,弓弦沒有拉開,但是在應該搭箭的地方有一個類似輪船模型的裝置,這個輪船模型表面有許多小型孔洞,直接接收賈蘭生的神經信號,迸射出千百枚飛彈。

這些飛彈如同蜂群一般在這個小小的山峰上回舞,同時也在飛行的過程中急速膨脹,從原本綠豆大小極速膨脹成一枚枚拖著尾焰的導彈,追溯著聲音的源頭轟擊過去。

同時,巨大的長弓指向天空,賈蘭生弓開三分,一隻淺藍色光芒凝聚出來的羽箭飛上天空,像煙花一樣炸開,細碎的光點裡化生出一架架戰鬥機,在昆侖山脈中低空飛行。

這些戰鬥機外表看起來有些像是藍色的3d投影,但是卻能夠真切地發揮出轟炸偵察等多種效果,機炮播撒出去的彈雨,足以輕松的貫穿十幾米厚的岩層,像梳子一樣把周圍的山谷地帶以及空中都梳了一遍。

在這樣的圍攻下,潛藏著的幾道身影也露出了異樣。

蘇少強眼皮子一搭一睜,上眼皮忽然收縮到幾乎看不見,就好像是變成了一雙死魚眼,但是眼框裡面的眼珠也在同時乾癟收縮,最後只剩下兩朵幽幽燃燒的深藍火焰。

身上的皮夾克再冷硬金屬質感的光芒流動之間,被一副灰藍色的盔甲所取代,兩掌相對,往外一拉,一柄極致精致華美的魔劍出現在掌中,黃色皮膚的手掌瞬間蒼白,接著皮肉褪去,剩下兩隻白骨。

他默然的握住魔劍,黑藍色的冰寒劍氣劃過長空朝著出現異樣波動的幾個地點襲擊過去。

悖逆人倫的魔劍之力,包含著弑父亡國的拳拳之心,仿佛一場突如其來的寒潮席卷過境,令隱藏著的幾個人不得不徹底現身抵抗。

忘情老祖的神魂飄然立於半空,一雙手掌似握劍似撚針。

“水逝!火延!”

鬼仙的力量轉化出真實的異景,溫柔淺緩的流水在虛空中汩汩流動,冰藍色的劍氣一撞上去就被流水包裹著偏離了原來的方向,接著那一條河流竟然燃燒起來,爆裂的力量催動著方才還是流水的液體,化作迸濺的火雨,抵消了戰機的轟鳴和彈雨,半虛半實的火光朝著天空中竄升,把所有的戰鬥機焚毀。

一條如同淺眠之中恍惚夢境的影子,以舞蹈一般的優美姿態,穿行在拖著長長尾焰的導彈群之間,輕而易舉地來到了賈蘭生身後,仿佛羊脂白玉的細膩手掌朝著這個少年的肩頭拍落。

賈蘭生身體微轉,手臂來不及翻轉格擋,便以臂膀一晃,帶動肩頭往後一靠,腳下一跺。

轟哢!

他們所在的這座山峰當場四分五裂。

晃膀撞天倒,跺腳震九州。

山崩地裂的力量凝聚在賈蘭生肩背這一塊,撞上了祝玉妍的手掌。

看起來貌美如花的少年,實際上體重達到數萬噸,體內充斥著高能金屬構建的能源轉化裝置和供應能源的反應堆,如果平時不是主動維持著反重力的懸浮力場,他光是正常的走路都能讓山峰顫抖,一腳一個及頭深的大坑,只能跳著前進。

這是他在某個世界獲取了艦娘的力量之後,又購買了大量亞馬遜金屬自行改裝的軀體,就算是一個普通人的靈魂放置在這樣的軀體中,也可以發揮出超越六星級的破壞力。

而賈蘭生的靈魂自有一套修行法門,平時經常性的承受白春寒的磨煉強化,可近乎完美的駕馭著這一具軀體,無論遠攻還是近戰,都是實打實的七星半神,就算是他們隊伍裡面原來那個把九陽神功修煉到九陽啟泰境界,又融合了畢方神鳥血脈的上官無道,在武鬥上也沒有辦法壓住這個隻學了一套八極拳的隊友。

不過祝玉妍在察覺到對方拳法凶猛的第一時間,手掌就化為至柔,她那隻細膩白皙的手,好像是一種比空氣的密度還要低的多,卻堅韌出奇的物質,掌心往內一吸,五指一扣,就把比她不止矮了一個頭的賈蘭生提了起來,甩了出去。

灰藍色的魔劍從旁邊斬來,杜絕了祝玉妍追擊的可能。

但實際上,經過剛才的短暫接觸,祝玉妍已經肯定,她很難真正的傷害到那個體重極高的“少女”,只不過是靠著出其不意將她甩了出去,接下來要負責處理賈蘭生的,應當是他們這一行的四個人中最強的那個。

賈蘭生在半空中迅速展開反重力和噴射裝置,並沒有選擇強行扭轉運動的軌跡,他的質量太高,動力勢能想要被逆轉會耗費大量的能量,而且會使得他的移動速度短時間內降低到一個瀕臨警戒線的程度,所以他是順著被甩飛的方向,全力加速。

就算這個方向上有著等待埋伏他的敵人,在意料之外的強勁加速之下,也應該要暫避鋒芒。

只是,即使他在原本的拋飛基礎上全力加速,也仍然有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如影隨形。

一刀斬了下來。

像是用閃電搭建的電磁防護罩,竟然被那把刀毫無遲滯的穿了過去。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用一根針緩緩地穿破肥皂泡,而肥皂泡不會破裂,是一種符合自然規律……個鬼啊!

用實體穿透無形的東西,而那個無形的東西卻沒有反應過來,簡直好像是鬼被人嚇到了一樣無稽。

但這功參造化的一刀,確實讓這樣的事情變成了現實,更不知怎麽的,就繞過了賈蘭生揮出的拳頭和舉起的長弓,劈在他胸口上。

來自亞馬遜部落的神性金屬,在這個人的刀面前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哀鳴,賈蘭生胸口在刺耳的金屬撕裂聲中破開了一個大口子,磅礴的能量液噴射出來,賈蘭生的眼前出現了雪花似的閃屏,體內的能量線路立刻切換,規避了損壞的部分,讓他重新看清了眼前這個冷峻如崖的人。

強天位,宋缺。

嘭!

電磁防護罩主動應報化為巨大的推進力,意圖跟宋缺拉開距離。

但是宋缺就好像是一道最強猛的風,拖著一柄最鋒利的刀,再次給賈蘭生留下了一條傷口。

另一邊,孫思邈的銀針脫手而出,在祝玉妍的配合下,一瞬間就把蘇少強的魔劍變成了個刺蝟的模樣。

反叛人倫的大逆之劍,在這些銀針的作用下,竟然出現了一種幡然悔悟,皈依正道的傾向,濃濃的亡靈魔氣朝著生機勃勃的方向發展。

太素九針,指點生死。

雖然在下一秒,這些依附在魔劍上的銀針就已經被摧毀,時機的耽擱,也已經讓蘇少強落入了全面的下風。

突然,祝玉妍眼前一花,仿佛出現了一條在無垠虛空中不盡延伸的藍光滑道,一根白森森的棒子就當頭錘了下來。

祝玉妍毛骨悚然,天魔大法的身法全速展開,身體好像化作了一縷陰中帶陽的無形之氣,瞬間出現在十裡之外卻還是嘔出一口鮮血。

同時,藍色的滑道也在忘情老祖和孫思邈眼前閃現,只不過忘情老祖是鬼仙之身,遁逃的速度無以倫比,讓過了這一棒子,還把孫思邈帶遠了一些,使他躲過了致命的一擊。

藍色的滑道跟地面沒有任何接觸的地方,蜿蜒折轉,又出現在宋缺的面前,一根白晶大棒握在毛茸茸的大手裡面搗過去。

十界縮地法!

遠處的諸葛臥龍和石之軒正在吐血。

白春寒解放了戰力,在一招之間就挫敗了他們兩個,身上寬大的白袍,仍然整潔如新,只不過皮膚上已經長滿了白色的長毛,臉型也有些許的變化,妖魔真身似現非現,就像是一隻純白的猿人。

而他手中的那根大棒,實際上也就是被層層堅硬冰晶包裹著的純白長刀。

宋缺的速度,也比白春寒慢了一籌,但他的刀,可以以慢打快,後發製人。

刀柄和刀身略微的轉過一個小小的弧度,刀頭就劃過空間,恰到好處的頂住了那根大棒。

刀棒相擊,一觸即分,白春寒暢快淋漓的舞動大棒再次攻了上去,一棒揮出,無論隔了多遠都好像正在眼前,棒頭直接就頂到了對手的身上,明明是凶狂爆裂無比的棒法,真正打起來卻是神出鬼沒的森然陰冷。

石之軒本來就隻受了輕傷,腳下一碾,就從遠處的那個谷地消失。

而宋缺面對神出鬼沒的當頭一棒,視若無睹,長刀根本不朝大棒所在的位置去迎接,只是隨意地向前一劈。

這一刀劈下去,四周的景物經受摧殘,一刹那間好像全部消失不見,但是錯眼後,卻又仍然矗立於原地。

只不過在場的人全都湧現出一種強烈無比的感覺,仿佛四周的山峰位置變得很不對。甚至地上的一顆石子,草尖上的一顆露珠的位置都完全不對。

賈蘭生被隊長救下來的時候,仍然在半空中,還沒有來得及落地,他想要拉開手裡的長弓實行反擊,卻驀然發現自己和宋缺之間不知道什麽時候隔了好幾座山峰,更關鍵的是,他好像覺得自己是頭下腳上的狀態,眼睛裡的坐標沒有一個靠譜的,根本鎖定不了宋缺的位置。

白春寒原本神出鬼沒的棒法,在宋缺的這一刀揮出去之後也好像時鍾卡殼一樣,突然頓在了那裡。

他竟然也沒有辦法確定宋缺的位置了。

當初還在嶺南磨刀堂的時候,宋閥主的天刀八法,是從風水雲霧的變化中領悟出來的,為九霄環佩,水仙之刀,也暗合兵無常勢,水無常形,把兵法的精義融入刀法之中,本來已經是極為高明,卻終究還是拘泥於自然凡俗的景觀,而在參悟了戰神圖錄,以大宗師晉升天位後,宋缺專心一致, 自身的刀法就逐漸的開始蛻變,當水龍吟鑄成的那一天,天刀八法就已經寄托於刀成為了過去。

如今的宋缺,所恃者,為《天刀九問》。

此一刀,上下未形,何由考之?

所有人的方向感都被摧毀。

“可……無用無用無用!”白春寒爆喝一聲,根本不管別人的方向在哪裡,凶殘暴戾的棒影鋪天蓋地地掃了出去,前方有山就山崩,前方有地就地裂。

宋缺手腕一收,長刀環身,他的身影驟然換變,石之軒從這個位置上躍起,不死印法在讓他手指殘留的影像如同千萬隻雀鳥飛去,妙至絕倫的銜著鋪天蓋地的棒影遠去。

白春寒巨力歸一,一棒子當頭壓下,石之軒抵擋不得,他手一轉,卻忽然有一把刀抬起,已經是宋缺在原地擋住了這一棒。

石之軒在白春寒身後出掌,白春寒左手一攬,擋住他的掌力,右邊的棒子不管不顧的要先打死宋缺,然而刀光一閃,宋缺從他側面襲來,大刀直取項上猴頭。

白春寒猛然回頭,發現他辦了這下面原來空空蕩蕩,剛才竟然只是在跟大地較勁。

不死印法,以有為無。

天刀九問,陰陽三合,何本何化?

白春寒兩眼一翻,凶態畢露,手中冰晶大棒生生捏碎,雙拳當胸一碰,如海雷光爆發,淹沒群山,蕩平層雲,與天空大日爭輝,流散出去的力量,卻在轉瞬間冰封千裡,抗拒陽光。

十氣凍雷符。

宋缺和石之軒退避的同時,忽然心覺不對。

那妖刀,是不是被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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